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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差,往往會有地獄與天堂之別!

原標題:一步之差,往往會有地獄與天堂之別!


第1章廁所的尷尬


早上張家良蹲在鎮政府的廁所里,聽到女廁所傳來黨政辦公室副主任胡淑雲劇烈的咳嗽聲時,才想起今天是黨政辦主任就職的日子。


每次新主任就職副主任胡淑雲都會在廁所咳嗽的上氣不接下氣。政府廁所改建時在中間砌了一道三米高的牆,擋住了前來如廁人的視線,卻擋不住各種聲音,張家良就經常憑著聲音盡情想像牆那邊的風景。


"胡姐,你沒事吧?"沒等說完說完張家良連忙捂住嘴。

張家良和胡淑雲在一個辦公室待了兩年,胡淑雲對張家良很是照顧,張家良也很感激,所以剛才張家良出於關心忘乎所以的出聲詢問,這一問牆兩邊的人都很尷尬。


胡淑雲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一時竟然連咳嗽也忘記了。心中責怪張家良不分場合,男女隔著牆在廁所里說話聊天,同時下面還有"嘩嘩"的伴奏聲,這成何體統!


"呃……小張,你……你也來了?"牆那邊傳來胡淑雲支支吾吾的聲音。


"胡姐,我沒事了,先出去了!"張家良說完逃也似的竄了出去。


剛出廁所就一頭撞在一團棉花上,抬頭就見婦聯的辦事員王娟雙手掐腰氣勢洶洶的怒視著自己:"往哪撞哪?眼睛不管用呀?"


張家良嘻嘻笑道:"管用呀,這不就撞對了嘛?"


王娟氣的一跺腳:"你……"說後一頭扎進廁所門口沒了聲音。


張家良望著女廁門口暗自琢磨:"看著不大為什麼彈性這麼大?"


王娟雖只是計生辦的辦事員,但是人家背靠大樹好乘涼,老公是縣城城區派出所的所長,相好的先是原鎮黨委書記,換屆後黨委書記調走了,新村鎮鎮長顧明濤繼任為王娟的相好,平時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在政府這邊橫行慣了,誰讓人家是常青樹,連相好都能不斷替換,可見她某方面還是有些能力的,張家良一向看不慣她,也不怕得罪。


張家良和胡淑雲一前一後步入黨政辦公室,負責黨政辦文檔整理的孫翠斜眼盯著二位開口道:"張哥胡姐,我怎麼看你們是一塊從廁所出來的。"

張家良和胡淑雲交換了一下眼神,想起剛才廁所的尷尬,一時無語,回到座位上假裝忙碌起來。孫翠一看二人的情景有料,剛想開口挖掘,只見黨政辦的文員王剛急急火火的跑了進來,激動地沖著張家良道:"張哥,咱倆有福了,有福了,這下好了。"


受到王剛的感染幾人也興奮起來,紛紛問事情的緣由,王剛義正言辭的道:"女士免聽,男士,就是我和張哥交流下。張哥,小道消息,今天到任的黨政辦主任是蓮花鎮黨委書記左建輝的千金左愛愛,大美女呀?十里八鄉的大美女,咱哥倆有福了。"說著王剛激動的直跺腳。


"做-愛-愛?這名字也太前衛了。"張家良的思想一向天馬行空,比較污濁。


"喂喂喂,別污衊我心中女神的形象。"王剛一臉不高興的道。


"那她為什麼到咱們新村鎮任職?"張家良連忙轉移話題。


"避嫌唄,在蓮花鎮人家會說走了父親的後門。"胡淑雲猛然插了一句話。


新村鎮、蓮花鎮和浚水鎮是隸屬雲山縣直管的三大鄉鎮,新村鎮是縣城擴建時新增的,縣城很多人口牽至新村鎮,蓮花鎮和浚水鎮其實就是老縣城,縣城搬遷後劃分為蓮花鎮和浚水鎮。張家良就是地地道道的蓮花鎮人。


"這可是兩年內換的第四個主任了,為什麼老是從外面調入,不從咱們辦直接任命哪?說起漂亮,胡姐比誰差呀?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人家『寡婦尖叫,上面有人"。"孫翠憤憤不平的說道。


只見胡淑雲的臉色微微一變,不再說話,黨政辦一時寂靜無聲,


儘管大家對胡淑雲的私事都三緘其口,但誰都明白一個事實,胡淑雲靠錯人了,胡淑雲第一年來到新村鎮就引起一番轟動,地地道道城市美女,不說傾國傾城也算得上花容月貌,頓時被很多人惦記上了,鎮長副鎮長都經常打電話到黨政辦,無非就是叫小胡來送什麼文件諸如此類的借口。

既然身為漂亮女人,又置身官場,註定會成為男人的玩物,成為幾位老大角逐的籌碼,幾經對比,胡淑雲投靠了當時極為吃香的副鎮長隋超,世事弄人,不久隋超就受到排擠,在調正分工時隋超負責計生、文明辦,成了排名靠後的副鎮長。黨政機關沒有那個女人是常青樹,胡淑雲紅火了一陣也就慢慢淡出人們的視線。


兩年前胡淑雲被提為黨政辦副主任,今年三十一歲,黨政辦的工作上上下下幾乎是她一個人在操持,新村鎮黨政辦連續三年被縣政府提出特別嘉獎,正主任則總能坐享其成,走馬燈似的一茬接著一茬的換,胡淑雲卻始終得不到提乾的機會。


除了胡淑雲,就數張家良是黨政辦的老人了,看到胡淑雲張家良為她覺得可惜,對自己卻很知足,自己畢竟是三無產品,能走到這一步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所謂三無就是:無錢,自己地地道道的農村孩子;無權,自己向上數三代都是貧農,八竿子的親戚都是農民;無色,長相普通,大學時差點因為長得沒有"特色"而落選學生會主席。


眾人雖然對新主任拭目以待,但很快就開始進入工作狀態,張家良則饒有興緻的打開新村鎮政府網站,看著這個即將到任的左愛愛主任,對著照片目測了一下:職業裝太緊,看不出胸圍;臉上有化妝,看不出皮膚,五官倒是很端正,心中不禁對王剛的審美表示懷疑。


正思考著手機鈴聲響起,女朋友蘭亭剛剛睡醒,打電話問張家良吃飯了沒有,想起昨晚尷尬的的一幕,張家良一臉鬱悶,自己一大男人被女朋友在整的服服帖帖的,說起蘭亭也算是一個怪才,在那方面頗為了得,樣樣精通,折騰的張家良直到凌晨才罷休。


第2章酒店艷遇


蘭亭和張家良同在臨城市區上的大學,蘭亭上的衛校,自己上的師範院校,畢業後蘭亭被分配到新村鎮醫院,自己則參加公務員考試來到新村,一次張家良發燒打點滴碰到蘭亭值班,二人一來二去就聊到了一起,政府大院都知道張家良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女朋友在新村醫院上班。


副主任胡淑雲接了個電話後通知大家:"今天晚上六點三村的書記王長河在"帝王酒家"宴請咱們黨政辦全體成員,估計是今年先進指標的事,到時不要缺席。"


新村鎮下屬七個行政村,分別按照劃分的次序依次命名為一村、二村,一直到七村,七個村的書記每年都為這個先進村的指標鬧得不可開交,誰也不服誰,按規定獲得先進的村同時獲得鎮十萬元獎金的獎勵,用幾個書記的話說是:不(蒸)爭饅頭(蒸)爭口氣,錢可以不要,先進的牌子必須扛走。


""帝王酒家",乖乖里格隆,這三村今年是下血本呀,看來是勢在必得呀,帝王酒家那可是一擲千金的地方,進去再出來沒幾萬是不可能的。"孫翠最先炸開了鍋,接著幾人議論起來。

"帝王酒家"張家良去過一次,是縣裡數一數二酒店,裡面裝修奢華,猶如皇宮,最大的特色就是裡面的服務員統一著低胸古裝,胸前統一裹著一條據說是仿唐朝的絲綢。


黨政辦對於這種應酬一向是來者不拒,先進村的名額黨政辦只有推薦權,把各種數據統計出來向上一交,剩下的就是領導和村書記溝通的事了,吃了喝了玩了,最後事辦成沒辦成還不用承擔責任,這樣的事何樂而不為;但是如果你拒絕了問題就大了,過年過節各個村裡都有油水上來,得罪了他們到時誰也不想被冷落。


下午六點,"帝王酒家"門口,三村書記王長河一身正裝緊緊裹住他拿圓球狀的身體,笑臉迎接著黨政辦一行四人。


"哎吆,王書記,我看你這幾天更圓了!"孫翠這張捅破天的最走到哪說到哪。


"孫妹妹除了這張嘴,其他地方我都喜歡。"王長河調笑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孫翠臉一紅走進了"帝王酒家"。


黨政辦一年到頭幾乎天天和這幾個村打交道,已經是熟的不能熟了,一見面就打嘴仗。


跟隨著王長河來到三樓的"666總統間",一進門就有一"宮女"彎腰行禮接過客人手中的車鑰匙、上衣、手機、包包等物品,張家良則能在"宮女"彎腰的剎那瞅見領口下的風景,過過眼癮也不錯。


由於主任今天不知什麼原因沒到任,這樣胡淑雲坐了主位,張家良和王剛坐了副手位置,孫翠緊挨張家良坐著,主賓位置做的是王長河,主陪上做的是三村的會計徐磊。


逐一就坐後,每人身後都有一個"宮女"負責倒酒,張家良看了看酒瓶認出是三十年的茅台,心中更覺此行不虛。

酒場有酒場的規矩,幾個人輪番上陣敬酒,幾輪下來張家良已有了幾分酒意,趕忙出了房間去衛生間放水,準備回來迎接更殘酷的鬥爭,張家良怎麼也想不到這次放水竟然成就了自己的一段"艷遇"。


"帝王酒家"一共四層,四樓已經是"總統套房"類的住宿場所了。飲食場所就到三樓,三樓已經是最高規格的貴賓間了,除了"666總統間"外,還有一間是"888富貴間",由於三樓來的人極少,平時都是空著的,所以三樓只設計了一個廁所,不分男女,沒想到今天兩間房都有客,張家良喝得暈暈乎乎的不管裡面有沒有人,一推門就進了廁所,一陣釋放之後倍感酸爽,聽到響聲一轉臉發現一個絲襪美女拿著新開包的絲襪金雞獨立般的在往腿上套,旁邊的垃圾桶扔著兩隻有了污跡的絲襪,另一隻腿上的絲襪已經套到底部,白色花紋的底褲緊緊包裹著一對曲線鮮明的雙臀。


女人也被張家良驚呆了,張家良抬頭看到女人殺人的目光趕緊提著褲子出去帶上了門,臨走不忘沖女人來了句友情提示:"絲襪妹妹,別忘了在裡面鎖上門。"雖然只是一撇,但那絕世的面容令張家良內心狂跳不止。回到"666總統間",發現胡淑雲和孫翠已經換成了飲料,只剩下王剛還苦苦支撐,張家良的到來儼然成了王剛的救星,又一番推杯換盞。


"把酒言歡,人生幾何春已夏,王書記,以後咱們交流的機會還很多,幾位美女再喝就露餡了,咱們也點到為止,總結一下結束吧!"張家良看胡淑雲喝的有點多了,便越權發出了信號。


"呵呵,張老弟還是這麼幽默,幾位美女都賢良淑德,不會做那種露餡的事的!"王長河色色的笑道。


關於露餡是雲山縣官場的一個典故,說一個女縣長到下面鎮上檢查工作,醉酒後開始行酒令,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女縣長先把裡面的罩罩脫了,最後該脫襯衣了,下面的鎮長害怕了連忙說:"別脫了,再脫就露餡了。"誰知最後女縣長一不注意露出了一個,鎮長連忙跑去拿起來塞進縣長的衣服里,嘴裡還不停的說:露餡了,露餡了。這個典故在雲山縣流傳甚廣。


第二天張家良和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打開電腦在微博上寫下一句:人生的美好在於你打開門的一瞬間,總會有驚喜出現在眼前,哪怕這扇門是衛生間的門。


正想著今天工作安排的事,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打開一看一條信息:"左主任有請,說話注意點,領導之間的關係很複雜,別給自己找麻煩。"抬頭看到胡淑雲正可愛的沖自己眨眼睛,張家良感激的沖胡淑雲笑了笑。


故意磨蹭了一會才敲響主任室的房門,推開門便看到一頭烏黑的直發垂肩,白凈的臉上沒有一點瑕疵和皺紋,連眉毛都很自然,腳蹬高跟鞋,個頭足有一米七二左右,肩有點寬,身材很是霸道。年齡看上去大約在二十五歲左右,上身著一件白襯衣,胸部飽滿挺立,下身穿一件黑色的皮短裙,臀部圓潤半翹,修長的雙腿弧線誘人,腰長而細,這樣看著窗前的花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和眼前的花兒一樣正在默默開放。


第3章原來是你

在女孩抬起頭來的一瞬間,那張漂亮的臉把張家良徹底打向深淵,這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張家良太熟悉了,不但臉熟悉,就連這女人的神秘之處張家良也差點目睹,連女人昨晚穿什麼顏色的褲褲張家良都一清二楚。


"是你!"二人同時張口說了同一句話,張家良本來僥倖的以為昨晚那種環境女人或許沒在意自己的長相,殊不知女人對見過自己身體的男人格外敏感,幾乎過目不忘。


看到張家良左愛愛又想起昨晚屈辱的一幕,受父親點撥,昨晚專門在"帝王酒家"三樓邀請新村鎮黨政一把手,沒想到鎮長顧明濤是個老流氓,趁機把一雙油乎乎的手在自己腿上摸來摸去,實在噁心不過去衛生間換絲襪,心神不寧的忘記鎖門,被這小子看個正著,而自己也無意中看到這傢伙醜陋的那物,想想真是難為情,昨晚洗澡時自己精心的把每個部位都洗了又洗,搓了又搓,沖了又沖,還是覺得很臟。


此時的張家良分明從左愛愛眼中看到了一絲陰霾和令人發抖的陰霾,渾身打了個激靈,如果這女人真和自己計較,把自己調到後勤,自己這一生就完了,在那養老都有可能。


"左主任,我是黨政辦的張家良,今後有什麼活你儘管支使,我很樂意為你排憂解難,幫助左主任儘快將工作打開局面。"張家良說完額頭上滿是汗水。


張家良這話左愛愛聽明白了,他這是在表明心跡,提醒自己初來乍到工作不好開展,把他調到其他部門不如利用他。左愛愛雖知張家良說的一點不錯,但想起昨晚衛生間事就覺得膈應,自己一向守身如玉,竟被下屬看了個遍,今後怎麼開展工作,說出去還不笑死人了。


張家良看到左愛愛胸部一起一伏,白襯衣上面的第二個扣子與第三個扣子之間的空隙時大時小,隱隱露出一抹紅色,知道她心裡很不平衡,雖然這事不願自己,但想到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到這麼個陌生的環境任職,實在不容易,官場的險惡足已把一個美麗的女孩瞬間吞噬,想到這裡便開口道:"左主任,昨晚看到你的美色我確實垂涎,有些想法也很正常,"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想這並不是什麼大錯,相反如果你緊緊抓住這事不放,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說完張家良轉身出了主任辦公室。


弄得身後的左愛愛倒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張家良的坦誠讓左愛愛吃了一驚,覺得張家良至少比顧明濤那個流氓強上百倍。再想起剛才張家良滿頭的汗水和戰戰兢兢的樣子,左愛愛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但馬上又刻意糾正了自己的想法,第一個看到自己身體的人,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哼,臭小子,我要教訓你一下,連我的那地方你都看過了,不收拾你一下難消我心頭之恨",心中恨恨的詛咒一番。


剛剛坐下的張家良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之後忐忑不安的呆坐了一頭午,中午接到女友蘭亭的電話,二人來到鎮上的"激情燙吧",每人要了份麻辣燙吃的滿頭大汗。

吃完後蘭亭突然拿椅子頂住單間的門,張家良明白了什麼,心中不禁苦笑,都說體毛多而密的人慾望很強,一點沒錯,蘭亭身上的體毛是又黑又濃又密,慾望確實強的可怕,中午吃完飯二人經常得加個班嘿咻一番。


看現在蘭亭滿臉紅暈,雙目焦急的樣子,張家良心領神會的配合起來。看到蘭亭褪凈衣服雙手扶著餐桌躬身趴著,張家良站到她後雙手扶住她的腰……


房間內瞬間漏*點飛揚,桌上的也隨著節奏晃動起來,蘭亭剛吃完麻辣燙的口不久之後也有了另外的用途。


……


"幹得好!"事後蘭亭豎起大拇指給了張家良一個最高評價。


有這樣一個女友張家良說不準是福還是禍,想起新村鎮醫院院長游貴,一個帥氣十足,風流倜儻的中年男人,一向以辣手摧花出名,他醫院的女職工幾乎都和他有染指。


張家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該發生的早晚都會發生,要是心中沒有道德標準,自己天天盯著也沒用,自己雖然從沒亂來過,但心裡早已把辦公室的幾位美女輪了八百次了,人都是這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每一天早上我對會對今天產生期待,今天會有什麼意外之喜或意外之悲哪?


寫下這條微博張家良就接到去主任室開會的通知,推開門先向主任問候早上好,主任回復一個微笑,接下來張家良分明看到主任露出古怪笑容後的同時,還送給自己媚眼,張家良一時被搞糊塗了,難道左愛愛主任昨天被自己打動了?還是……,自我YY一番,左愛愛已經開始開會。


"咱們新村背靠雞靈山,在山的那一邊,隔著千畝良田和我們遙遙相望的就是咱們的臨江市市區,交通便利,所以說新村鎮是發展旅遊的絕佳場所,剛才縣委下了通知,近期省里會有一個考察團到雞靈山考察,極有可能會投資新村鎮,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雞靈山地勢險惡,地形複雜,如果開發為現在流行的攀岩、冒險之地,對我們新村鎮將是一個突飛猛進發展的機會。因此,顧明濤鎮長要求我們黨政辦做好充分準備,迎接好這次考察,我考慮了一下,咱們不能打"無準備之仗",咱們黨政辦將派人去雞靈山實地考察,回來寫個考察報告,上交鎮長。"說到這裡,張家良瞬間明白了左愛愛微笑和媚眼的含義,看來這份苦差毫無疑問的非己莫屬。

果然,左愛愛繼續說道:"張家良,這事你負責去做吧,我的要求只有一點,一定要把數據做詳做細做實,剩下的會議你不用參加,回去準備吧!"


張家良的火"騰"的起來了,心想老子不過看了你大腿,連你最寶貴的地方都沒見到,你連老子的小弟弟都看了,又沒強*奸你,更沒爆你菊*花,至於這樣嘛!本想反駁幾句,又覺得有損自己的男子漢形象,憤憤的離開找了輛政府的車向雞靈山緩緩開去。


雞靈山雖說很是兇險,但是有一條窄窄的環山公路,只要沿著環山公路盤旋而上,還是比較安全的,張家良打算圍著環山公路溜一圈再回來寫份報告了事,張家良確定左愛愛是為了報復自己想的點子,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如果張家良臨走前看到左愛愛面上的笑容,恐怕真的會氣急而爆了某人的*花。


第4章山崖下的囂張女


車開到半山腰天空突然下起毛毛細雨,張家良將車停在一邊吸了支煙,心想著左愛愛分明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有關雞靈山的各種數據政府檔案室里非常詳細,還要自己親自來搜集,搜集個屁。


正想著突然一輛摩托車沖自己而來,車前的擋風玻璃轟然粉碎,張家良抱著頭趴在方向盤下,隨之而來的是一片寧靜,靜的可怕,摩托車沒了,更沒有任何聲音,張家良連忙推開車門,發現摩托車竟然趴在這輛桑塔納的車尾邊,旁邊留有一絲血跡,他起身向周遭觀察了一下,發現路邊的岩石向下滾落了不少,沿著路邊的岩石緩緩向下攀去,沒想到越向下越陡,正準備放棄迴轉時。


此時周圍竟然起了淡淡的薄霧,張家良無聊的原地跳了幾下,耳邊竟隱約聽到呼喊救命的聲音,他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是仔細聽去,那聲音似乎從山崖下傳來,尖尖細細。


"救命……救救我……"聲音被山風吹得支離破碎,如果不是張家良聽力超好,這聲音一定會被忽略。


張家良走向懸崖,蹲下身去,腦海中排除雜念,努力分辨著夜風中的聲音,微弱的求救聲仍然在繼續:"救命……"這次張家良終於可以斷定了,懸崖下有人,呼救的人肯定就是剛才撞自己車的人,想不到她的命居然這麼大。


山間的霧有越來越濃的趨勢,假如張家良不及時去救人,一旦霧色濃郁,尋找目標會變得更加艱難,最讓張家良顧慮的是,從這麼高的懸崖摔下去,那名摩托車手極有可能受了重傷,假如得不到及時的救治,或許會撐不到找到他的時候。

張家良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老子已經夠倒霉了,沒想到車自己過來撞自己,自己還得冒險救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抓住懸崖的邊緣,利用雙臂的支撐,張家良慢慢徒手攀援著萬丈高崖,沿著陡峭的山崖緩緩下行,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信心能攀下,可是隨著對崖壁環境的適應,他的行動也變得越來越自如。


隨著距離的接近,那聲音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霧變得越來越濃了,這極大的影響到了張家良的視野,他小心尋找著每一個縫隙,大聲道:"你在哪兒?我來救你了!"


聽到真的有人過來救自己,那聲音變得激動起來:"我在你下面,被石頭卡到了!"


"廢話,我知道你在我下面!"張家良在霧氣中分辨出聲音傳來的位置,從聲音中他聽出說話的應該是一名少女,真是難以想像,剛才縱橫馳騁在盤山路上的竟然是一個女人。


此時的張家良已累得只有大口喘氣的力氣了,身上的衣服也被山崖上的荊棘和樹枝扯爛了多處,弄得張家良有些鬱悶。


"我在這兒!快來救我!"霧氣中那女孩有氣無力的叫著。


張家良不耐煩的回應了一句:"知道了,起霧了,我他媽哪有那麼快啊!"他一邊說一邊循著聲音攀援過去,下面似乎有光芒在一閃一閃,張家良順著光芒尋找,終於在一棵生在懸崖上的松樹下發現了那倒霉的女孩。


女孩頭上仍然帶著頭盔,手中握著一支手電筒一閃一閃的,幸好有這支手電筒發出信號,張家良才得以在短時間內找到她。


霧很大,兩人雖然面對著面,卻難以看清對方的樣子,那女孩駕駛摩托車撞轎車後被遠遠的摔下山崖,人幸運的摔到了這顆松樹上,然後墜斷樹枝,繼續落下,剛巧身體被卡在懸崖的石頭縫裡,她很幸運的保住了性命,可不幸的是,卡在岩石縫中的左腿一陣陣鑽心般的疼痛,恐怕是腿骨斷了。


"卡的很緊,弄出來有點麻煩,你忍著點!"張家良觀察一番說道。


女孩機械的點了點頭,經歷了短暫的恐懼,她已經平靜下來,但卻更加不知所措了,張家良伸出右臂從女孩的腋下穿過,身體隔著她彈性驚人胸前物緊緊貼在一起,女孩面色兇狠的瞪著張家良不敢說話,她也知道張家良冒著生命危險爬下山崖就為了不會是為了占自己那麼點便宜?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但她的心中卻極不舒服,在碰觸的時候心跳加速許多。


這個時候張家良還真沒有站她便宜的心思,右臂摟實了那女孩稍稍用力向上一帶,那女孩已經驚天動地的尖叫起來:"你媽的,痛死我了,你是不是想把我害死……"


張家良莫名其妙的被她罵了一通,沒好氣的回敬道:"閉嘴,再唧唧歪歪的叫喚,我就把你扔在這裡,懶得理你!"


從未受過委屈的女孩不敢吱聲了,腿上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我真的很疼,裡面太緊了,出不來……"


張家良從女孩的手中拿過手電筒,對著卡住她的石縫上上下下照射了一下,然後他的手從縫隙中探了進去,輕輕從女孩的左腿根兒摸起。


女孩憤怒的抗議起來:"你幹什麼?拿開你的臟手!我殺了你,啊……"張家良的手上稍稍加力,痛得那女孩又是一聲慘叫。


"左大腿斷了,真是麻煩!"張家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用手估摸了一下卡住女孩岩石的厚度,低聲道:"你摟住我的脖子,我必須把你抽出來,才能幫你脫困。"


女孩淚光盈盈的望著霧中張家良模模糊糊的面孔,無助的點點頭。


張家良低聲道:"抱緊我!"


孩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臂牢牢摟住了張家良的脖子,現在的她就像一個溺水的人,而張家良就是那根倒霉的救命稻草,女孩心中想著,上天對她還算公平,至少沒有讓她孤零零的死去。


"你叫什麼?"張家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故意找話題道。


"幹什麼?"女孩忍痛很警惕的問。


張家良淡淡笑了笑:"一般情況願意說自己名字的女孩,她的名字都難聽!"


"你媽的……!"女孩憤怒的罵了一聲,剛出口才意識到眼前的狀況,連忙改口道:"我叫黃妃兒!"


"張家良!"成功的轉移了黃妃兒的注意力之後,韓鵬猛一使勁,伴隨著黃妃兒一聲咆哮,成功移出了她的斷腿。


第5章


在黃妃兒一連串的怒罵當中,張家良費了好大力氣才幫助黃妃兒爬到了自己的背上,這樣他就一手托著黃妃兒,另一隻手扶著岩石向上行走了,黃妃兒趴在張家良寬闊的脊背上,她尚未發育完整的嬌軀微微顫抖著,腿的傷痛因為晃動而變得越來越劇烈,當痛的難以忍受的時候,黃妃兒猛地俯身趴在張家良的身上咬了一口,痛得張家良慘叫了一聲,手上一松,差點跌下山崖,怒吼道:"你媽了個叉的,想死呀!"說完手緊緊托住黃妃兒的屁股,黃妃兒恨恨的流下了眼淚,但她也知道此刻正處於非常危險的時候,張家良一個抓不住二人很可能會墜入山崖,命喪黃泉,但是自己的大腿短骨處稍一摩擦就痛入心扉,實在忍不住。


趴在張家良的肩上,淚水打濕了張家良的衣服,心中在想自己從小那受過這種委屈,都是這臭小子,張家良的一隻手在自己屁股上托著,被人這麼摸著自己還不能發火,黃妃兒想到這裡委屈的大哭起來。


張家良以為黃妃兒忍受不住斷骨處的疼痛才哭的,便出言安慰:"忍受一會,登攀上去找到車幫你處理一下,然後帶你去醫院。"


黃妃兒聽到這話慢慢的由哭轉變為抽噎,好不容易到了盤山公路,輕輕把黃妃兒放在后座位上,讓黃妃兒自己褪下底褲張家良好檢查下,黃妃兒疼的說不出話,顧不得男女之嫌便掀起黃妃兒的皮褲,褪下里褲,眼前的一切讓張家良一陣眩暈,強忍下心中的雜念。


"你……你占我便宜……"沒說完黃妃兒又痛的直吸涼氣,張家良大吼道:"狗咬呂洞賓,你這麼說我把你扔在這裡不管了,我要是不及時的找准位置幫你固定好,時間長了接好了你也會一瘸一瘸的。"


聽到這話黃妃兒果然老實了許多。


找准了位置,張家良下車找了兩根比較直、比較滑溜的木棍,用自己的背心將樹枝標在斷骨處,弄完後黃妃兒感覺果然不再那麼疼痛了。


"對不起……你是醫生嗎?你會接骨嗎?"黃妃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不是醫生,也不會接骨,在農村小時候養羊,羊腿斷了我都是這樣用木棍標好在找人接骨的。"張家良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你才是羊哪?"黃妃兒氣的撅著嘴,一副很可愛的樣子。


張家良剛想發動車子帶黃妃兒去醫院,只聽見自遠及近有幾輛警車向這邊開來,很快便來到跟前。


"裡面的人聽著,乖乖走出來!"車上下來六七名警察將張家良的車團團圍住。


"你們是……?"看到這陣勢張家良下車出言問道。


"我們是臨江市公安局的,接到舉報說雞靈山環山公路常有飆車人群出現,我們已經等你好久了!"前面一個五大三粗穿著警服的警察答道。


"各位同志,你們誤會了,我是附近新村鎮黨政辦的,到這裡做個調研,核實一筆數據,遇到這位姑娘跌下山崖的。"張家良耐著性子解釋道。


"少羅嗦,人證物證俱全,那輛摩托車是那位小姑娘的,摩托車和桑塔納飆車,不要命了你們,上頭限期破案,老子正愁沒法交差哪,兄弟,算你倒霉,要是平時你交點罰款哥幾個喝頓酒就過去了,這次對不住了!"另一名戴眼鏡的警察說道。


"王隊別和他啰嗦,你說是新村鎮黨政辦的,拿出你的工作證我們檢查一下,沒有的話就跟我們走一趟。"先前那位警察惡狠狠地說道。


張家良伸手從車裡拿出工作證,幾位警察看了一下走到遠處商量了幾句回來說道:"你們兩個留下一個跟我們回去交差,另一個可以走了!不過我看這個小妞長的雖然水靈,可惜一片飛機場,太平公主在世,看她傷的挺厲害,你還是考慮下誰留下吧?"


張家良想了一下說道:"我跟你們走吧,這位小姑娘的腿骨折了,耽誤時間長了怕是影響治療,!


"誰都不能走,一個都別走,小子,拿手機我用用!"黃妃兒突然出聲,眾人均被嚇了一跳。


"給他手機,讓她打!天王老子說話都不管用,在臨江我說要抓的人,我看誰敢求情,我們這裡有省轉發的關於整治飆車黨的文件!"那位被稱為王隊的有點惱火的說道。


得到允許張家良把自己的手機遞給黃妃兒,黃妃兒撥了個號然後大聲嚷道:"黃士良我恨你,我隨姑姑來雲山縣考察把腿摔斷了,你們的警察還要抓我,我恨死你了!"說完黃妃兒一伸胳膊把手機扔出車窗,張家良看著落向山崖的手機心疼不已,但看看滿臉淚水的黃妃兒,強自忍下心中的不滿,心想:年齡這麼小就這麼潑辣,真是個掃把星,碰到她就倒霉!


"黃士良是誰?"聽到黃妃兒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王隊問道。


"市裡沒有姓黃的領導,可能是雲山縣或新村鎮的吧!一個鄉鎮小丫頭能認識什麼大人物!"一個警察答道,接著便是一陣鬨笑。


"等等等等,省……省……省里新來的的省委書記好像就叫黃士良!"戴眼鏡的警察說完幾位警察的臉都綠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小女娃娃才多大,敢對省委書記用這種口氣說話?不可能!"王隊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說道。


正討論間王隊的電話響了:"喂,李局,我們抓到飆車黨了,馬山回市裡加緊審訊,保證在期限內破案!"


"王開發你瞎了你媽的狗眼,你在原地待命,沒我的命令不準離開半步,說出你的具體位置,我很快就到新村鎮了!"電話里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王隊長點頭哈腰的說出了具體位置,之後的半小時里所有警察都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直到一輛越野路虎車帶領著六七兩轎車來到跟前,王開發才邁步上前迎接。


從車裡走下一位西裝革履的戴眼鏡中年人,一下車就看到車裡面躺在座椅上黃妃兒,連忙跑了過去低聲說道:"請問你是黃妃兒小姐嗎?我是臨城市市長左大國,對不起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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