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難越,你最深得我意
人不都是邊愛邊學,只求愛得一個圓滿。
正值春寒峭料,乍暖還寒之時,決心起身去尋你,長途大巴些許顛簸。但一點一點,與你愈加接近。
沿途縱觀祖國河山,窗外風景稍逝即過,與洞天福地香火鼎盛的古樸廟宇擦身,路過幾方人煙稀疏的村落,穿行在高速發展現代化的城鎮間,然而目之所及更多的是溝壑縱橫的田間綠野。
我總在旅途上,忍受羈旅風塵,為的是擁抱,為的是一解相思苦,為的是圓滿心頭的惦念。
從天南到海北,從這頭的人生海海到那方的人潮洶湧,終歸不再是煢煢一人、孑然一身。
許是歷的事經的情所致,我並不擅長在人際交往中轉圜,也不關心芸芸眾生相。他人的另一番人生、愛過恨過、行過的山水,最好的年歲最鍾情的人,並不懷揣著十分的好奇與八卦。
但你怎麼就能夠輕而易舉地攻下我的心防,令我萬千思緒彎彎繞繞都是你?
和友人談及你總掩不住心頭躍躍的歡喜。你的眉眼、你的品性、你我共同度過的山水人間,你做的筆記很工整,你的衣品很獨到,你燒菜煮粉都很可口……你的名字更堪是,我曾說過的吧,你的名字最是柔腸百轉的深情纏綿。
晌午時分,日頭漸盛,暖意不若你。
關山路遠,又何妨。
【歸思如燕】
從前有紙墨,有驛站,有車馬,有鴻雁。
一封信從鋪展信箋,研墨洗筆,書短情長,再到收信時的時過境遷,見字如面,思緒萬千。這途經的光景,短則蜉蝣,長則春秋。
古人因為沒有便捷的通訊設備,常常一封信需好久才能送達,有時又恐紛飛戰亂人事難料,最終是否平安遞送亦未可知,反而使得寫信寄情一事變得文雅而莊重起來。每個字都像是盛滿了情思,似乎輕輕一掐就能淚濕幾張薄信紙。
中國文明的方塊字,總歸是筆墨書寫更見其真意。
似乎自打認識你之後的時日里,倆人便常常以書信往來,情詩情書抑或是碎碎念,我識得清你的筆風,字跡。一撇一捺皆付諸感情。不若是情人節、紀念日,或是你又惹我不順心了,便提筆寫一封信來,有時不是什麼值得書寫的事情,加餐添衣、天氣冷暖,你擾我心水,我拂你煩憂。
而有時又千重萬載的雋永,似是明日便要山水永隔的深情。
若承濛鴻恩能攜手白頭,那便一直給何姑娘寫信,寫到直至不能提筆為止。
此信便算是回復灣灣姑娘四千一百字的長信罷。
人言歸思如燕,願你收受這份情思時它依舊穩妥。
【縱若清風少年骨】
你知我,是個情斂的人,心中柔腸百結,落筆仍顯克制。隻言片語中顯山露水。
若真要全都傳遞給你知曉,那份力道……接吻時怕會將你吻痛。
我擁抱這具我摯愛的身體,卻也知我的情慾只是無可奈何的佔有。
昨日整理行李細軟,翻出一疊電影票、一沓車票、超市的購物小票。精確到年月日、時分秒,和你在一起,定格的每一個瞬間。
想來,我們在一起也度過許久光景了。
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一副男孩子模樣的呢,你穿白襯衫最好看,全天下的乾乾淨淨似是被你一人佔盡。溫柔、軟萌、深情、落拓,太多美好脾性被你完美兼容於一身。
被譽贊的衣服架子不是浪得虛名的,緊身牛仔或者西裝褲。配上球鞋、皮鞋、馬丁靴。簡單衛衣或者白T,顏色黑白灰等基礎色,皮衣或者夾克,偶爾小浪蕩穿件花里胡哨的雜色襯衫,也抵不住的好看。
我的姑娘呀,非常有教養,匆促地出落成少女的模樣。豐足的人情味將她性子養得有情有義,繁瑣的煙塵家務令她處理事務也遊刃有餘。在各派客人間轉圜,自是習得了一套得體的接人待物之道理。
可就因為身體原因,她遭逢這世道的嚴加相逼,我偏要感到不公了。我的姑娘抵得上最溫柔最美好的事物,春花爛漫滿山頭漸欲迷人眼的繁花。夏日燥熱里第一口清涼的橙子汽水、深秋恰如其分的暖陽覆在書頁中的葉子書籤,冬日天色將晚時在遠方裊裊的燈火與炊煙。
我希望,她看見的世界一直是明凈透徹的、她遇見的人一直是心存善念的、她飯的愛豆一直是幸福光明的……她呢,永遠是被愛著的。
而這世間太污濁,不配她。
我最是忘卻不了她那一雙山眉水眼。
天地回春時的晴光瀲灧,她眼睛裡亮亮的,眸光中開滿了繁花與枝葉,身後是大片大片的春光綿長。
惹我生氣了,便討好般地同我寫信,送些精美的小物什予我,臉上是少女獨有的嬌嗔與天真,望著我的時候目光溫柔得能掐出水來。
有時候委屈了淚水漣漣,滿心的期許與誠意卻換來冷言冷語,她窩在我的臂彎里強忍哭泣的時候,我縱使博上一切都想使她緊皺的眉頭松上一松。
我這麼寶貝的一個人怎麼在別人那裡就一無是處了呢。
她之前被待的不好的,我來償。
我本是,本是不願喜歡任何人了的。但打從遇見你那一刻,我便知這心動,是實打實的,欺瞞不了我自己的。
歌里揪心地唱著「曾踏雪看花開,我幾乎奉勸你離開」。是了,我好生奉勸過你,我可是很渣很自我的那類人呢,你若是不識相地再不離開,可是會被我的刺給傷到的。
人不都是邊愛邊學,只求愛得一個圓滿。
※那些在愛情里向另一半隱瞞過的秘密
※有一個摳門的對象,是怎樣的體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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