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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濺荊棘是你,遺世獨立也是你

清白之年

 獵戶星座

朴樹 

00:00/04:34

獵戶星座

 獵戶星座(實體專輯版)

朴樹 

00:00/04:50

且聽風吟

 生如夏花

朴樹 

00:00/03:43

與君初相識,是在2014年的電影《後會無期》的影院屏幕里響起的主題曲。

那時我十八歲,人生路上徘徊著,一顆心驕傲易碎。

你的聲音穿過耳膜,也穿過了我的靈魂輪廓。

我看了兩遍電影,為的是再次在電影院的立體音響里聽到你的聲音。

我跟其他觀眾一樣沉默,可我的沉默在流淚唱歌。

如今電影情節幾近忘卻,但斑駁殘破的燈光下一輛行馳的車向遠處的昏黃不安的張望著什麼,又似乎尋找著什麼,冷風清冽,它是那樣的,那樣的孤獨。

一邊孤獨著,一邊沸騰著,不安著。

我記得這感受,那也曾是我的感受。

也許我這個年紀還不足以說:"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曾經擁有著的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

但我也真的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在親情一次次往心口捅刀時,在友情骯髒醜惡被出賣時,在愛情也慘淡縹緲時,少女隱秘的心事除了寄託文字,除了嗑兩片葯聽兩首歌又能怎樣呢?

而你寫的歌,像個幽靈似的,試圖喚起生者。

"向前走,就這麼走,就算你被給過什麼。

向前走,就這麼走,就算你被奪走什麼。

向前走,就這麼走,就算你被錯過什麼。"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王爾德說的:

大腦用一個小細胞

可以容納上帝的天堂。

我想這也是你執迷藝術至死方休的某一個意義所在吧。

大火不能熄滅,眾水無法淹沒。

▽▽

顧城說,一個人活的應該是自己,並且乾淨。

這句話讓我想到了你。

看到了魯豫採訪你的視頻。

你說你不希望大家把你捧那麼高,你本來就是一個愛端著的人,一說你更端著了。

我想,你端著,是你做人的姿態想要好看,卻不想迫於眾人壓力故作姿態。

功成名就後誰也不想被捧上神壇接受頂禮膜拜後忽有一日大眾發現神壇上的你不符合自己的期待,再把神壇踢倒把你摔下來。

人生已多風雨,落差承受不起。

你說你只不過跟大家一樣,經歷一個特別複雜的人生而已。

"人隨風飄蕩,天各自一方;此生多寒涼,此身越重洋,輕描時光漫長低唱語焉不詳……"

我知道,文字還是沒能將你心中百轉千回道出千萬分之一。

那就勉強你,將痛苦淬鍊成智慧結晶,將破碎的心化為藝術升騰。

你說你享受過名利帶來的快樂,而且甚至都不是飄飄然。

可我們對藝術無望對人生失掉方向時,不總是藉以塵世的名利反饋來證明自己的重量嗎?

野馬輕裘的絕望比篳路藍縷的絕望總要好。(詩人木心說的)

人在苦海無渡時真我假我都沒有浮華醉一場來的重要。

靈魂點燃不了藝術火花的時候,那就讓肉身歡暢淋漓吧。

上天為難你的時候,你可不要再為難了自己。

好嗎?

好的。(我替你應答)

你說你有你的才華,你不可能做出特爛的東西來。

可能你說這句話會讓一些深受儒毒的中國人覺得你輕狂。

但,"謙而狂的人,狂不到哪裡去;不狂而謙的人,真不知其在謙什麼。"

你可能沒發覺,因為你的真實,更映襯了你對藝術的純粹,藝術因你而更明媚。

採訪中的你神情有點兒獃滯,透露著誠惶誠恐地拘謹,手不安的卷著衣服邊,像一個茫然少年面對著陌生人群生怕說錯話做錯事般。

可我不曾想會看到這樣一雙眼。

眼神可以如此明凈。

明凈的像遙遠天邊的某位神話女郎灑下的點點淚光。

即使透著一絲不易察覺和無處安放的幽涼,可也跟受過生活嚴峻考驗被風霜浸泡過的臉龐全然不配。

像一隻在河畔輕舔溪水的小鹿,清風細拂著波面,一圈圈微漾開來的漣漪倒映著它的嫻靜與神秘,讓人流連又不忍打擾。

像一個已配寶劍尚未入世的少年,情懷如昨,不識人生況味;無限熾熱;保有天真爛漫,燃燒著什麼,又釋放著什麼。

我很難形容,但我還是厚著臉皮形容。

我想,這是你親手澆灌的靈魂。

縱使遍體鱗傷,也要活色生香。

應證了詩人兼哲學家的泰戈爾一句話:神等待著人在智慧中重新獲得童年。

▽▽▽

你天真地像動物,

自然地像植物。

不知道你知道嗎?

你是娛樂圈話題終結者,比如你參加《跨界歌王》,主持人甩出一張敬業牌,問你這一季來的理由是什麼?你說這是你的工作,你靠這個賺錢,人得吃飯對吧。主持人頭頂一群烏鴉飛過,又甩出一張感情牌,說你肯定有選擇它的理由對吧?(支持人:這下你總該要了吧)你說因為這是你經紀人選的,他想推廣她。(你:不要。)

支持人暗想:這台沒法主持了。(這牌沒法打了)

主持人問你:怎麼上綜藝娛樂節目來了。

你說:我這陣子真的挺需要錢。

所以和你合作的王子文以及現場所有人員笑的像給牙膏公司打廣告。

主持人暗想:今天我又要哭著下班了。

你也坦誠說你自己越來越不會說話。

我覺得我懂這其中一點的緣故。

畢竟一開口大家都跪了只有自己一臉嚴肅的像不明所以的二傻子,是誰都不敢說話了。

好吧我開玩笑噠。

是世界變化太快,不知道該拿什麼面具又會登上什麼舞台。

況且言多必失,太多話給不相干的人聽,怕自己會噎到蒼蠅。

就像你微博只有幾條,而微博關注的人是一個都沒有。

你想把時日和專註力投放在藝術上,為的是隨時準備好可以做獨立音樂的那一點兒天時地利人和的最優狀態。

哈哈,我語文閱讀理解做的不錯。

可你不知道的是,你的粉絲一個個都是高考語文閱讀理解滿分大神。

就連你發了一個省略號,大家都浮想萬千。

什麼又怒懟某人某事啦,什麼目測今年六場演唱會啦,什麼此時無聲勝有聲啦……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你是朴樹,大家喜歡的朴樹,是18年1月21日後海最美的一棵樹。

海子說:你來人間一趟,你要看看太陽

我說:蘇杭有古樹,亦何歡;人間有朴樹,亦何苦。

▽▽▽▽

生活求朴,品格若樹。

對世界的索求實朴,對藝術的執著若樹。

這話說出來可能有點造作,但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對你名字的詮釋。

在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和你的幾首歌時,甚至還不能把你的名字和歌曲建立聯繫時,聽聞你唱了一首《送別》

你說你若寫此,死而無憾。

也許讀過李叔同,才知你為何痛哭。

後來在視頻上看到你唱了這一首,幾度哽咽,淚灑唱台,雖是極盡克制,哀傷仍無法掩飾。

我想,也許你空白的那幾句,是弘一法師隔空跟你對唱吧。

視頻前的我,眉骨一緊,心也一擰。

在我很小的時候,聽到這一首歌,還有馬致遠的《天凈沙·秋思》,就已經能嚼出一點哀涼了。

不管是搬進城裡跟四歲前唯一陪伴我的姥姥隔絕,還是數次搬家跟心愛的物品還有小朋友訣別,亦或者是任何一場傷害和離別,都是和之前的世界割裂。

沒人懂我的兵荒馬亂,孤立無援。

所以,

別人只當送別歌來唱,唯聽到心裡者獨斷腸。

就像你說:生活沒有詩句,只有遠去的站台。

這大概就是許多年後我會喜歡你的冥冥指引吧。

▽▽▽▽▽

你說不能老那麼幾首歌混一場演唱會,於是就有了這張《獵戶星座》專輯的誕生。

你的《獵戶星座》面世,距離上一張專輯的發行,間隔了十二年。

有公號文章說你死磕了十二年,打磨了十二年。

而你,你又一次為真實發聲。

你說:關於這十二年,我真的很厭煩那個說法,「某人十年磨一劍,十一年,十二年」。一而再再而三,我覺得好愚蠢。我不是用12年來做1張唱片。不是。如果一張唱片做了12年,可以預見,那該有多糟糕。是老天爺讓你等了12年才等到可以做唱片的狀態。

你說:修復,重建,就像治療一場大病,或等一杯渾水變清。

有本書這樣描述煤的形成。有些樹木凋落了,被埋在地下,漫長的時間過去了,他們經受著強烈的外力擠壓,最終變成了煤。而另一些樹,被埋在更深的地方,經歷了更漫長的時間和更劇烈的擠壓,他們變成了鑽石。

我沒以為我是鑽石,或是什麼大天才臨世。我還沒那麼狂妄。我的心智基本成熟。我相信這唱片是一粒煤。我為此而榮幸。尤其是在這個遍地塑料製品,缺少基本的愛和耐心的年代。我想我經受過那些擠壓,堅持了下來,我沒有迴避那些痛苦。於是,我不用刻意做什麼,他們都會釋放在音樂里。是的,我在寫歌時,在編曲時,感覺到了他們。他們都在那兒。我知道,我等了10年,就是在等這些時刻。

你說你不是一個自覺的人,如果重來一次,也未必有勇氣把這些年的遭遇再經歷一遍。

所幸,所有的悲傷不全是灰燼,老天給了你劫難,到底也把屬於你的才華還給你了一些。

你總跟別人殊途,不是沉寂選擇你,而是你選擇沉寂。

用魯豫的話說,這些年不是我們遺忘了你,是你不帶我們玩兒了。

你自願花十二年時間等到一種真正做音樂的狀態,而不是蹭自己之前的熱度,隨便寫點兒歌只為了圈錢。

這些年不知道你確切遭遇過什麼,又陷入過怎樣的泥沼里;

暗傷連城的歲月里,又是怎樣一個人活成千軍萬馬,才迎來這四海潮生。

就算經歷你所經歷,也未必感你所感。

好在,你的某樣東西在生命的火光里越靠越近,彷彿黑暗的印章,在飄忽不定的宇宙間烙下印記。

你說道理是懂的,過分執著源自某種愚痴。

可藝術需要你這樣的愚痴,我知道你知道。

你說,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被叫朴老師了,可怕的是有時還答應了。

如今人們把某一領域的專業典範統稱為老師,你是音樂界的匠人,故不必妄自菲薄。

你說:我不否認我心存偏見,明星這個詞昂貴而無趣,象塗脂抹粉的屍體。與這行業若即若離的那些年,被裹挾著,半推半就著往前走,邊抗拒邊享受著它給予我的恩惠。錢,名聲。一度沾沾自喜,而且頗有些年迷失其中,沉湎於享樂,無力自拔。直到老天爺收走了賦予我的所有的才華和熱情。

你如此真實的坦然自己的感受,如此忠於自己的感受,我想在藝術上有潔癖的你,在細節上扣細節的你,作品便是能感染人心的原因了。

我所理解的藝術,便是人們不曾到達過的真實和純粹。

海明威告訴我們:人可以被毀滅,不可以被打敗。

至少,至少可以不投降的那麼早。

我想,

倘若你的心會碎,它會在音樂里斷肝腸,

就算平凡是唯一的答案,你的靈魂也在這宇宙間壯麗遊行過。

▽▽▽▽▽▽

你唱:只有奄奄一息過,那個真正的我,他才能夠誕生。

所以十年後的你,涅槃歸來了。

即使你曾因生活無可乞討,你也敢於領教;

即使為窘迫"下跪",可你兩眼帶刀不肯求饒。

是了,歲月不饒你,你亦未曾繞過歲月。

你不做命運傀儡,命運終將以你為貴。

你說:就我而言,我只希望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心安理得的,讓它們儘可能有趣。這一點愈發清楚。它對我很重要。

你說不知不覺地,你開始接受發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減法,並樂於見到自己變得越來越少。有一天,你居然發現,在心裡的某個地方,你比最年輕的時候還要年輕。以至於認為,一切才剛剛開始。時間變得不再有意義。各位,時間哪兒都沒有去。它是你的幻覺。它並不存在。

我相信這句話,流逝的不是時間,流逝的是我們。

你說:是的,我不只有你們所看到的那一面,單純的,善良的,孩子似的,害羞的……在我的心裡,也有慾望,有邪惡,貪婪,欺騙,各式各樣的黑暗。我曾努力地掩飾他們。甚至無法面對這樣一個自己,如此厭惡他。我曾過著渾帳混亂又矛盾重重的生活。

可我相信,你習於冷,志於成冰。

是不是現在的你參了一些佛法,你能找到些平衡了?

就像你的微博網名:"如是我聞_一時"

修心不亂,自成一佛。

神靈靜默,神的靜默使人的思想成熟而為語言。

作家林清玄就寫道:人生的美分為三個層次:第一個層次是慾望、物質帶來的美;第二個層次是文化、藝術、文明帶來的美的滿足。第三個層次是靈性、精神的美,這是最高境界的美。他信奉「盡心就是完美」。

這世間乃是為美之音樂馴服了的,狂風驟雨的世界。

你盡心了。

就像你說,夢有時不必實現,當它成為現實,便失去所有可能。

你經歷過雷霆萬鈞,可你因靈魂輕盈而活的雲淡風輕。

去留無意,不以己悲。

風塵並未熄滅你的清澈目光。

縱使肉身隕滅,也可以笑著灰飛煙滅。

▽▽▽▽▽▽▽

我喜歡的一個作家也喜歡你。

她叫你小朴。

儘管她比你小十五歲,但我知道這其中的意味。

她叫你小朴我不嫉妒,但她看過你演唱會我就很嫉妒了。

她寫道穿過半個北京去看你,距離不算什麼,但鄭重其事去赴約的感覺是不同的,所以她拒絕了朋友贈票,堅持自己買票來看你。

(我又一次哭暈在食堂,為什麼是食堂?我要化食量為力量。)

她寫道路過一個大院子,院子本身沒有任何特別的畫面,卻那麼深的留在記憶里,或許只是因為,在帶著儀式感去看自己喜歡的人的路上,每一個細節都衍生了它獨有的意義。

她寫道她想到了她會哭,卻沒想到從頭到尾都在哭,不可自持的。

你唱完歌停下來講話時,臉上還有不入世的青澀和笨拙。

你說你一直在學著接受,去接受所有不如意的東西,可是……接受……好難啊。

你說的那麼誠懇,每一個字都能砸穿地面。

接受好難啊,這五個字里有你的赤子之心。

她寫道她的心心疼你,疼的像被一支箭洞穿了,血一直咕嚕咕嚕的往外涌。

她哭的鼻涕冒泡才低下頭找出一張面巾紙。

(我知道她大概是不想趁能親眼看著你的時候目光移開哪怕一刻。)

她寫道現場《生如夏花》第一個音響起來的時候,全場騰地一下全站起來了,就像有人在場子里放了一把火。

《生如夏花》是03年的專輯,今時今日已經過去了十四年。

很多很多人都說,我們等你出新專輯等得太久了。

但「等待」的真實涵義是什麼?這十四年里,我們過得好好的,朴樹不唱,還有千千萬萬個歌手在唱,我們多的是歌聽,多的是演唱會可以看,誰也沒有一心一意的在等你。

可這十四年里的種種煎熬,建造與摧毀,無數次推翻與重來,飽受折磨和自我懷疑的,只有你自己一個人。

西西弗斯推石頭,也不過是如此。

她寫道我們愛你,不吝以最高規格的辭彙讚美你,可是又有多少人真正理解,在污濁之中保有少年意氣,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她寫道二十四歲生日的時候,朋友寄了一張《生如夏花》的簽名CD給她,那是朋友混歌迷會弄到的唯一一張。

那張CD她一直帶著,每一次搬家都小心翼翼的確認過,生怕會遺留在上一個住所。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買CD機,事實上它對於她,象徵意義遠大過於實際意義。後來的很多年裡,她再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朋友。

她看了很多關於你的資料,人物稿,視頻,她寫道你曾說:「我還是對悲傷非常敏感,即使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我喜歡明亮的,我喜歡開放的,但我覺得,那種悲傷還是在我心裏面的。」

她寫道你的演唱會結束的時候,全場的燈都亮了,她轉過頭去對朋友說,你還能想到誰,會在自己的演唱會上唱《送別》這種歌。

觀眾們都站起來了,依依不捨的,鼓掌鼓了一遍又一遍,其實沒有聽見有人叫「安可」,台上的工作人員都打算要收拾樂器了,忽然之間,你轉過身來,用商量似的語氣說「要不,再來一個?」

你把新專輯裡的一首歌又唱了一遍,最後,你終於說,謝謝你們,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好了。

她寫道:"不掙扎的人生是最幸福的,但我們為什麼還要掙扎呢?

平穩而順遂的生活,會扼殺什麼,很多人都沒有往深里去想過。我們總是剛剛一觸碰到那個問題的邊緣就趕緊縮回了自己的手,因為天性中本能的趨利避害,我們原諒了自己的怯懦。

理想是什麼,不曾為它嘔心瀝血,就不配說愛過。

恪守信念如果只是像點一頓外賣那麼簡單,它的高貴又如何彰顯?

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要走人世間少有人走的路。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堅持,它是一生一世。

一個人在十幾二十歲的時候跟世界鬧彆扭,別人都會說,那是因為他還不成熟。

可是一個人到了四十四歲的時候還在跟世界鬧彆扭,你知道,他是以血肉之軀承受苦難的聖徒。

萬馬齊嘶的時代,能再見到你,像是某種指引。"

朴樹,讓我聽見你,像是某種指引。

幸運的是我,有生之年看你開放。

說了這麼多,

其實我不是你的骨灰粉,不曾及時追蹤過你的每一個動態,連鐵杆粉都談不上。

我只是單純喜歡你的聲音,帶著故事的聲音,

以及你做的獨立音樂。

有時想想,好像你跟我熱愛的陳慧嫻王菲這些歌手沒什麼不同,不過是以你曲會我心,在我失戀失眠或失夢的夜裡,有歌可依,讓悲傷飛一會兒。

可這一會兒會兒,比安慰更安慰。

而且你的每首歌,都能讓我尋到撫慰。

你曾慰藉我,想想就心酸。

這土揚灰飛的世間,人心蒙塵,歲月蒙垢,又有什麼能真正安慰到你呢?

我所能做的,不過是狹隘的精神支持轉化為物質支持從而轉化為對你的藝術支持。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支持你還是支撐我自己。

我萌生了想要見你一面的願望,哪怕是隔著人海觀望。

儘管還是學生的我時間不多資金不多。

答應我你一定要再來鄭州開演唱會好嗎。

最後還想說,

我之所以寫七條,是基於兩點,

一是,七顆星連成北極星,想表白你在某種程度上對我而言就是北極星般的存在。

我不是讚美你

外界的讚美不能抬高你一分,

外界的詆毀不能折損你一分。

你在那裡,無需讚美,你已實美。

二是,七這個數字很神秘,猶太人信奉這個數字,並相信這個數字能夠帶來好運,這麼聰明的民族都信仰這個數字,所以我希望它能給你帶來好運。

這篇文章,只想寫你的名字。

即使它歸於沉寂,

稍後春天也會開口。

Ps:

這應該是我寫過最長的一篇文章了,每一句都經過我的斟酌和雕刻,每一句。

從中午坐到餐廳打烊,到此時此刻修改排版校對,半天不用和人說一句廢話。

一天二十四小時,不說其他,光寫就用了一天里的大半天。

不是說自己多努力,而是熱愛本身就很激勵。

要是小朴能看到這篇文章,人生少活十年也值得,(如果我能活到一百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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