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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域啟示錄:地緣的拓撲與後全球化政治 ARTYOO 發現

疆域:地緣的拓撲

展覽時間:2018年3月20日至7月31日

展覽地點:OCAT研究中心

策展人:魯明軍

參展藝術家:蔡國強,常宇晗,長征計劃,陳界仁,程新皓,高俊宏,郭熙&張健伶,何岸,何翔宇,洪浩,黃榮法,廖斐,林科,劉小東,劉野夫,劉雨佳,蒲英瑋,琴嘎,沈莘,石青,宋冬,陶輝,王兵,王思順,王音,許家維,史傑鵬&黃香&徐若濤,徐震,楊嘉輝,楊茂源,楊圓圓,余極,張乾琦,張玥&包曉偉,趙亮,趙汀陽,趙要,趙趙,鄭國谷,中東當代藝術展,朱昱,庄輝

主辦:OCAT研究中心、OCAT上海館

「疆域:地緣的拓撲」在OCAT研究中心展出,作為OCAT上海館開館五周年特別展覽的北京巡展,並非是上海展覽現場的複製,除了呈現上海館展出的部分作品外,根據北京研究中心的學術定位,也添加了更多具有文獻性的作品及資料。

展覽由四十餘位不同年齡段的當代藝術家作品組成,以錄像、裝置、繪畫、攝影、文獻等豐富的藝術語言,引發出關於地緣政治的藝術思考。其中長征計劃、廖斐、劉野夫、琴嘎、宋冬、王兵、史傑鵬&黃香&徐若濤、張乾琦、趙亮、中東當代藝術展等藝術家、藝術小組為北京新增部分。策展人介紹,整個展覽圍繞「疆域」這一主題,基於後全球化時代的政治境況,以期呈現不同時代、文化背景下的藝術家所創作的作品碰撞出的火花和引發的思考。

陌生地形:邊境穿越,視頻裝置,尺寸可變,2018,10分54秒

從 2013 年開始,我來到中越邊界,進入到跨境族群莽人的生活場域中。這是由多組熟習平面所組成的陌生地形:「自然」與社會之間;民族國家之間;「傳統」與全球化之間;歷史與當下之間;族群與他者之間。在此,我於這片陌生地形中重新學習進而穿越,並得以追問:何種平面在此以何種方式雜合?何種疆界得以生成?何種新的知識因之出現?何種實踐在重製這片空間? 當下何以在特定的歷史實踐中顯形?這些問題將被聚攏為作品中的不同單元,在今後數年中逐次呈現。——程新皓

縱觀整個展覽,錄像、紀錄片等動態影像佔據較大的比重,社會調研、參與的性質也比較明顯,在被問及時,策展人魯明軍表示:組織藝術家的時候也並沒有側重這一點,並不是想做媒介的展覽,策展人的工作不是去引導藝術家,而是怎麼樣去建構自己的一套敘事,怎麼樣在既有的藝術家創作的基礎上,找到我們的問題,然後來回應當下的一些現實問題。他覺得每個作品都很有想像力,都是在傳遞著不同的聲音。但是好像有一條隱隱的線索,把它們可以串起一個結構來。

蔡國強 萬里長城延長一萬米

受日本東京P3藝術與環境研究院委託創作,爆破計劃《萬里長城延長一萬米:為外星人作的計劃第十號》於1993年2月27日19時35分實現於長城西端位於甘肅省的嘉峪關戈壁中,歷時15分鐘。在蔡國強的指導下,志願者從長城最西端遺址開始,把1萬米長的導火線和600公斤火藥沿著沙漠脊線安放。點燃的火藥形成一條火牆,劃破大漠。

這個結構就是今天所看到這樣一個展覽。自上世紀90年代至今,藝術家試圖從「邊境、邊疆、全球化流動」等蘊含過渡意義的辭彙中去展開不同維度的地緣思考和實踐,從而獲得重新審視全球地緣政治、經濟、文化結構的個人經驗。這些具體化的實踐既是一種政治行動,也反身指向藝術語言的歧變。

石青 茶葉工廠

一部關於茶葉生產的影像文本,將當代藝術生產和當時的茶葉生產進行重疊和對比:儘管我們參與到了全球化生產,是原料和生產的源頭和輸出,但人被排除在生產關係之外,當代藝術生產和茶葉貿易一樣,是懸浮和駕控於本地語境之上的,這部模仿紀錄片的影像寫作,將茶葉生產路徑進行再次梳理和重讀,來對照我們今天的藝術生產。

張乾琦 逃離北韓

展覽試圖從藝術實踐本身(既有國內外多次展出並被廣泛認可的藝術作品,也有新生代藝術家近幾年所嘗試的極具風格化與時代性的藝術實踐),催生出一種新的結構與敘事,以此開啟對於邊界、邊疆、全球化流動及其之間多重關係的認知,引導觀者積極地切入並參與這一殘酷的、充滿暴力的現實進程,訴諸一種新的藝術-政治感知、想像與啟示。

《疆域—地緣的拓撲》是由上海和北京部分的整體呈現,敬請期待

作為展覽的延展部分,同名畫冊《疆域—地緣的拓撲》也將出版,並有相關文本來進一步討論這一話題。

部分藝術家作品

趙汀陽 我的邊疆

在漫畫《我的邊疆》(2011)中,趙汀陽提示我們,清晰的邊界意味著一種個人主權的形成,這與民族國家的主權建構是同構的,它們都是現代的產物。不解的是,畫面上書寫的是「我的邊疆」,而非「我的邊界」,這既可以說是一種反思,也可以將其引向帝國與民族國家相重疊的現實。另外,也許還暗示著,我們對於世界和對於邊疆的想像終歸還是取決於自我有限的認知,因此雖說邊疆沒有界限,但認知本身是有邊界的。

宋東 砸碎鏡子的界限 2003

我在伊斯坦布爾的一個歐亞之間的地方放置一塊150x200cm的雙面鏡,鏡面分別面對亞洲和歐洲。並在這個雙面鏡的兩側分別放置攝像機。我站在亞洲的一側用鐵鎚砸碎這個雙面鏡。攝像機在兩側記錄了這個砸碎的過程。之後在展覽空間中放置同樣的雙面鏡,並用兩台投影機將錄像分別投射在兩面的鏡子上,鏡子上留有影像並把影像反射到對面的牆上。這樣產生了四個影像構築的多重空間,在砸碎鏡子的時刻發生著轉換。影像是循環往複的,兩邊的影像不斷地進行著交替。[宋冬]

庄輝 祁連山系

2011年至2016年,庄輝創作了一系列以祁連山之旅為出發點的作品。「祁連山系」是庄輝實現關於山水風景的長期藝術計劃的第一步。通過對祁連山地區六年的觀察與體驗,庄輝逐漸與這片在文化上哺育他,並在他的意識中沉睡多年的土地建立起了某種個人關係。作品調用童年所見的山水也許是一種新的嘗試——在他個人的社會經歷與一個更大的文化傳統之間搭建自然的通道,或者將他的集體存在轉化為某種更為私人、更為持久的東西。

蒲英瑋 照片剪輯-記憶病症

作者將自己的一隻手塗成了棕褐色,用兩隻不同顏色的手來翻閱收集來的照片。一張張的圖片翻閱在影像的時間流中變成了最樸素的剪輯,照片的厚度轉化為了影像的長度,而照片本身的張力與戲劇性也恰恰被影像中翻閱的順序所闡明與強化。照片的正面表現了殖民者在其殖民地的獵殺行為,而反面則貼有了歐洲最經典的巴洛克式建築。這不由讓人揣測這些雙重圖片的製造者當時在殖民地生活時的複雜心境:冷漠、獵奇、亦或是鄉愁?這些或溫柔與暴力,或殘忍與詩意的情感被統一於這個作者素未謀面的拍攝者身上,現在又反照於作者本人。

史傑鵬 & 黃香 & 徐若濤 《玉門》

一段虛構的真實,無限接近而遙不可及,在混沌中,城把人丟了,人也會把城忘了。2012 年春節我們三個人帶著一部16 毫米攝影機來到被稱作「鬼城」的甘肅玉門。在這座廢墟面前,我們試圖以外來者的方式介入玉門這座被遺棄的城市。當三位當地的女性進入視野之後,才得以完成這部關於玉門空城、關於記憶和幻想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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