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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式鄉間小院,勾起童年記憶






「還記得你說家是唯一的城堡 


隨著稻香河流繼續奔跑 


微微笑 小時候的夢我知道 


不要哭讓螢火蟲帶著你逃跑 


鄉間的歌謠永遠的依靠 


回家吧 回到最初的美好 」




看著這些充滿田園風光的鄉間小院,

聽著周杰倫的這首《稻香》,唇紅齒皓的年少時光,彷彿又歷歷在目。那些在鄉間小路上唱過的歌謠,那些在夏日傍晚的追鬧嬉戲,那些在冬日門口的雪球大戰,你還記得你的童年嗎?













我家的後面有一個很大的

,相傳叫作百草園。現在是早已並盡於一起賣給朱文公的子孫了,連那最末次的相見也已經隔了七八年,其中似乎確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時卻是我的樂園。

不必說碧綠的萊畦,光滑的石井欄,高大的皂莢樹,紫紅的桑椹;也不必說嗚蟬在樹葉里長吟,肥胖的黃蜂伏在菜花上,輕捷的叫天子(雲雀)忽然從草間直竄向雲霄里去了。單是周圍的短短的泥牆根一帶,就有無限趣味。油嶺在這裡低唱,蟋蟀們在這裡彈琴。翻開斷磚來,有時會遇見蜈蚣;還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樑,便會拍的一聲,從後竅噴出一陣煙霧。何首烏藤和木蓮藤纏絡著,木蓮有蓮房一般的果實,何首烏有臃腫的根。有人說,何首烏根是有像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於是常常拔它起來,牽連不斷地拔起來,也曾因此弄壞了泥牆,卻從來役有見過有一塊根像人樣。如果不怕刺,還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攢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遠。


——魯迅《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














每天天剛亮時,我母親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從不知道她醒來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對我說昨天我做錯了甚麼事,說錯了甚麼話,要我認錯,要我用功讀書。有時候她對我說父親的種種好處,她說:「你總要踏上你老子的腳步。我一生只曉得這一個完全的人,你要學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丟臉,出醜。)她說到傷心處,往往掉下淚來。到天大明時,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學。學堂門上的鎖匙放在先生家裡;我先到學堂門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裡去敲門。先生家裡有人把鎖匙從門縫裡遞出來,我拿了跑回去,開了門,坐下念生書。十天之中,總有八九天我是第一個去開學堂門的。等到先生來了,我背了生書,才回家吃早飯。




我母親管束我最嚴。她是慈母兼任嚴父。但她從來不在別人面前罵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錯了事,她只對我一望,我看見了她的嚴厲眼光,便嚇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眠醒時才教訓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靜時,關了房門,先責備我,然後行罰,或罰跪,或擰我的肉。無論怎樣重罰,總不許我哭出聲音來。她教訓兒子不是藉此出氣叫別人聽的。




——胡適《我的母親》














 四歲以後,開始認字。六七歲就和我的堂兄表兄們同在家裡讀書。他們比我大了四五歲,仍舊是玩不到一處,我常常一個人走到山上海邊去。那是極其熟識的環境,一草一石,一沙一沫,我都有無限的親切。我常常獨步在沙岸上,看潮來的時候,彷彿天地都飄浮了起來!潮退的時候,彷彿海岸和我都被吸卷了去!童稚的心,對著這親切的「偉大」,常常感到怔忡。黃昏時,休息的軍號吹起,四山迴響,聲音凄壯而悠長,那熟識的調子,也使我莫名其妙的要下淚,我不覺得自己的「悶」,只覺得自己的「小」。

因著沒有遊伴,我很小就學習看書,得了個「好讀書,不求甚解」的習慣。我的老師很愛我,常常教我背些詩句,我似懂似不懂的有時很能欣賞。比如那「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我獨立山頭的時候,就常常默誦它。


——冰心《我的童年》

















細老那個男孩子在和阮娜說山的時候兒,他說:「在黛湖我們有山。可是我在你們那個地方,可沒看見那樣的山。我們附近的山是真山,不是你在新加坡看見的那種不像樣子的山。我們那兒的山令人敬,令人怕,令人感動,能夠誘惑人。峰外有峰,重重疊疊,神秘難測,龐大之至,簡直無法捉摸。」

他以突然興奮的心情說話,好像傾吐出多年藏在心中的秘密一樣,所以聽他說話的人竟覺得突如其來,迷惑不解。他則接著說:「你一點兒也不知道。你若生在山裡,山就會改變你的看法,山就好像進入你的血液一樣……山的力量巨大得不可抵抗。」——他停下來在思索一個適當的字。他說:「山逼得你謙——遜——恭——敬。柏英和我都在高地長大。那高地就是我的山,也是柏英的山。我認為那山從來沒有離開我們——以後也不會……」

阮娜聽見這話,她的眼睛越睜越大。她簡直沒辦法聽懂。她只覺得細老越說越神奇,所談論的山的影響力,是別人難以聽得懂的。

「你意思是說你把對那山的記憶看得很珍貴呀!」

「不只是珍貴。那些山的記憶都進入我渾身的血液了。只要童年時成了個山地的孩子,擔保一輩子是個山地的孩子,永遠不會變的。你可以說天下有一種高地的人生觀,還有一種低地的人生觀。兩者判若天淵,永無接近之日。」




——林語堂《童年》

















這樣一整天在為雨水泡軟的田塍上亂跑,回家時常常全身是泥,家中當然一望而知,於是不必多說,沿老例跪一根香,罰關在空房子里,不許哭,不許吃飯。等一會兒我自然可以從姐姐方面得到充饑的東西。悄悄地把東西吃下以後,我也疲倦了,因此空房中即或再冷一點,老鼠來去很多,一會兒就睡著,再也不知道如何上床的事了。




即或在家中那麼受折磨,到學校去時又免不了補挨一頓板子,我還是在想逃學時就逃學,決不為處罰所恐嚇。有時逃學又只是到山上去偷人家園地里的李子枇杷,主人拿著長長的竹竿子大罵著追來時,就飛奔而逃,逃到遠處一面吃那個贓物,一面還唱山歌氣那主人。總而言之,人雖小小的,兩隻腳跑得很快,什麼茨棚里鑽去也不在乎,要捉我可捉不到,就認為這種事比學校里遊戲還有趣味。




——沈從文《從文自傳》


















我出生以後,家境仍然是異常艱苦。一年吃白面的次數有限,平常只能吃紅高粱麵餅子,沒有錢買鹽,把鹽鹼地上的土掃起來,在鍋里煮水,腌鹹菜,什麼香油,根本見不到。一年到底,就吃這種鹹菜。舉人的太太,我管她叫奶奶,她很喜歡我。我三四歲的時候,每天一睜眼,抬腳就往村裡跑(我們家在村外),跑到奶奶跟前,只見她把手一卷,卷到肥大的袖子裡面,手再伸出來的時候,就會有半個白面饅頭拿在手中,遞給我。我吃起來,彷彿是龍膽鳳髓一般,我不知道天下還有比白面饅頭更好吃的東西。這白面饅頭是她的兩個兒子特別孝敬她的。她喜歡我這個孫子,每天總省下半個,留給我吃。在長達幾年的時間內,這是我每天最高的享受,最大的愉快。




大概到了四五歲的時候,對門住的寧大嬸和寧大姑,每年夏秋收割莊稼的時候,總帶我走出去老遠到別人割過的地里去拾麥子或者豆子、穀子。一天辛勤之餘,可以撿到一小籃麥穗或者谷穗。晚上回家,把籃子遞給母親,看樣子她是非常喜歡的。有一年夏天,大概我拾的麥子比較多,她把麥粒磨成麵粉,貼了一鍋死麵餅子。我大概是吃出味道來了,吃完了飯以後,我又偷了一塊吃,讓母親看到了,趕著我要打。我當時是赤條條渾身一絲不掛,我逃到房後,往水坑裡一跳。母親沒有法子下來捉我,我就站在水中把剩下的白麵餅子盡情地享受了。




——季羨林《季羨林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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