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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行業的人們所遇到的尷尬事

1、婦產科的女醫生,都是女漢子。

准媽媽在生產過程中,情況瞬息萬變,可能剛才還順順噹噹的,一會兒就宮縮乏力了,馬上就得順轉剖。嬌滴滴柔弱弱的女孩子,還真不好適應這人叫馬嘶的生活。

所以能在婦產科干下來的醫生護士,都是鐵骨鋼牙。

有一次,和一個干婦產科的同學參加朋友聚會,朋友還帶了朋友來,搞成了大聯歡。席間不知怎麼說起了一位本地官員,老婆年級輕輕死了,宮頸癌,又娶了一位夫人,過了十來年,又死了,還是宮頸癌。

啊!聽的人無不寒慄,怕不是家裡風水不好吧?

我這同學,一拍桌子:什麼風水不好啊,都是這男的惹的禍!這倆女的也是暈蛋,就不知道給自己每年做個體檢?

眾人紛紛側目:為什麼?體檢?都要體檢哪些?

同學也不吃飯了,開始科普:兩個老婆都死於宮頸癌,高度懷疑是男人攜帶HPV病毒,還是高危的那種,通過性生活傳染給老婆。這病毒就在子宮頸住下來,鑽進宮頸細胞,慢慢細胞就癌變了。

在座的女同胞都停下筷子,滿臉驚恐:這病能查嗎?平時能預防?

同學立刻把飯桌變成了她的工作台,進入職業狀態:能查,也能預防,平時注意性衛生,每年做一次陰道細胞學檢查。

一幫女人圍著她熱烈諮詢的時候,桌上的男人們,有的低頭玩手機,不敢抬頭看一眼這幫女人們,有的和鄰座說著股票投資轉移話題。有兩個溜了一眼同學,交頭接耳說起了官員的風流韻事。我身邊的某朋友把我這同學拿眼睛打量一遍又一遍,湊到我耳邊說:姐,能不能幫我搭個線,我感覺你同學很開放,容易上手。

我敲了他一下:容易個頭啊,你是沒去過婦產科,這幫女漢子都是能叫女人乖乖脫褲子的人,什麼沒見過,說點有關生殖器的話語,都是人家的日常好嗎?

2、婦產科的人,什麼閑事都要管

這幾年,農村的小夥子娶媳婦難,是全國人民都知道的事。難到什麼程度呢,就是我們這裡一個村,兩千來人吧,也不算小,一年多,愣是沒響過一次娶媳婦的喇叭。本來該在92、93年出生的女孩子,都被引產後埋在縣計生委門前的大坑裡,她們的另一半,由父母東躲西藏當超生游擊隊生下來後,也只好在人世間孤獨終老。

所以,村裡誰家兒子能自己搞一個對象,還能讓對象未婚先孕了,那是人人羨慕的事,可不敢再像幾年前那樣嫌棄人家傷風敗俗。對象懷了孕,很大幾率就能娶進家門了。

婦產科的張醫生,就因為這原因,遇到一件怪事。

這天她值門診,一個多年不見的老親戚來找她,把她拉到一個角落,求她辦件事。原來親戚兒子的女朋友懷孕了,非得做流產,她和兒子不想讓流,生下孩子,媳婦兒就是自己家的了,一流產,還不定怎麼了呢。

親戚讓她待會兒見了女孩子,想辦法不讓她流。

張醫生笑了,還有這事?禁不住親戚苦苦乞求,她答應試一試,倆孩子感情好,也不是不能,畢竟人流對女孩子身體也有傷害。

親戚兒子帶女孩過來後,她看這女孩一張小臉白蒼蒼的,化驗也顯示輕度貧血,決定不給她流。早孕貧血,還是可以補上去的。

女孩還是很羞澀的,張醫生拿住腔兒,(平時她是很和藹的一個人)裝作很嚴肅的樣子問她:結婚了嗎?

女孩慌慌張張低下頭:結了。

張醫生:結婚了不能隨便給你做流產,把你媽,你婆婆都叫來吧,都同意了才能流,還要有村委會的證明。

女孩看了一眼同來的男朋友,眼神有點猶豫。男孩子說:醫生,孩子是我和我媳婦兒不想要的,我倆媽媽那裡沒問題,就是流產對俺媳婦兒身體有影響嗎?

張醫生心裡都要笑出來了,這孩子行啊,充分用一切機會表達對女友的關心:當然會有影響的,流產可能造成感染,嚴重了就能造成不孕。吃藥流產過程中也可能出現大出血,流產不全還要刮宮。刮宮過程中出血啊、子宮穿孔啊、流產不全再次刮宮都有可能發生。

女孩子更驚恐了,緊緊抓住男孩子的腰。男孩抱緊了她,把嘴巴貼在女孩頭上:乖,咱不流了,生下來,我養你們娘倆。

女孩點點頭,眼神安定了一點。男孩趁機拉女孩子出了門診,離開門口那一刻,他轉過頭來,眼裡都是光,朝張醫生擺出謝謝的口型。

後來,倆人奉子成婚,婚後生下一個胖兒子,一家人對兒媳婦當做寶貝一樣,男孩當了爸爸更是努力去掙錢,對老婆孩子疼得不得了。

張醫生去吃他們的滿月酒,偷偷看一眼女孩變胖了,臉色也好了。忐忑多日,不知自己的做法對女孩是福是禍的心,才放下來。

3、寂寞的病理科醫生

很多人不知道病理科是幹什麼的,病理科的醫生,也不跟患者直接打交道,日常都是獃子自己屋裡,切片子、製片子、看片子。還有就是看書學習,病理醫生是指導手術醫生選擇手術方式的老師,業務水平要求也是相當高,也得終身學習,所以,病理醫生說起自己的專業來,都是愛得不得了。

又是一次吃飯,約的朋友都到了,只有一位在醫院干病理的的醫生朋友遲遲到不了,於是我們不等她了,大家開吃,桌上有一盤尖椒肥腸,有一個女孩說她愛吃。

過了一會兒醫生來了,大家開始吐槽她:你怕不是去洗了個澡,化了個妝才來的吧?

她:妝倒沒化,還真是洗了澡來的。你們不知道,快下班時候,來了一個卵巢標本,想著趕緊切好上到機器里,趕上這一批標本制出片子來。一刀切下去,卵巢里有積液,啪得濺了一身一臉。按事故處理了,消了毒、洗了澡。這才來的。

席間一個朋友對她說的話感了興趣,問道:手術切下來的東西都要做病理我知道,就是你們把這些肺啊,腸啊做成顯微鏡能看的東西的?

有人關心她的專業,她有點高興:用刀子切啊,我們也有一個專門的案板,跟家裡切東西的案板差不多。我的刀工不錯,切得比他們好多了。她夾起面前的一塊肥腸:「比這個切得好多了」

她還要繼續說,對面那個喜歡吃肥腸的女孩拿起手機起身離開了座位,後來說是去衛生間嘔了半天。

女孩挺有修養的,回來說:不好意思啊,我去接了一個電話,挺急的,不能不接。

於是一伙人開始接著喝酒玩鬧。俺們的病理科醫生,也瞬間忘了自己的專業,跟大家一起嗨起來了。

干專業的人,對自己的專業都有一種對孩子般的熱愛,就像有的媽媽一樣,在任何場合說起自己孩子,眉飛色舞,嘴裡只有自己的孩子。

不過,怎麼說呢,也只有這種熱愛,才能讓醫務人員熱心的、專心地去鑽研技術,從另一個方面說,這對來看病的人們,也是有間接的好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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