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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第十期:華晨宇第三次演繹《假行僧》,三個版本皆不同

2018《歌手》第十期華晨宇和騰格爾很有默契,兩人的選歌都與搖滾教父崔健有關,華晨宇選的是崔健的歌曲《假行僧》,而騰格爾選的是崔健版的《從頭再來》。

最終兩人獲得名次都很好,騰格爾第一、華晨宇第二,而搖滾歌手汪峰則得第四,對於汪峰來說這結果就有些尷尬了。

搖滾教父崔健的《假行僧》,堪稱搖滾樂壇的經典之作,廣為傳唱。前有譚維維、黃綺珊、張信哲、張宇、孫楠、華晨宇、張赫宣等人翻唱此曲,後有快男尹毓恪的翻唱,就連說相聲的于謙、萬達爸爸王健林都跨界唱過這首歌曲。每一版都有各自的特色,可以說,一千個人聽這首歌,就有一千個不同解讀,其歌詞的現實意義無論放在哪個年代都直擊人心。

其實,算上五年前的《快樂男聲》比賽和個人演唱會,這已經是華晨宇第三次演唱《假行僧》這首歌曲了。

在2013年《快樂男聲》全國總決賽搖滾主題的7進6現場,華晨宇唱了哥特搖滾版《假行僧》。

華晨宇講述自己心目中的搖滾,他認為搖滾是一種精神,是釋放自由的一種情緒,「我感覺我在表達一首歌的時候,就是去釋放我的自由。」

在演唱《假行僧》時,華晨宇沒有穿鞋,直接赤腳上陣。對此,華晨宇解釋說:「我覺得《假行僧》這首歌太貼近靈魂深處了,所以我光腳唱的話,才能夠在我最自由的一個狀態下去表達。」

這首歌給人很大的觸動,低沉厚重的聲線,慵懶又激烈的自由舞動,以及後半段邪魅的吟唱,展現了一個「異類」青年,在想要自由的理想和面臨嚴峻的現實這兩條道路之間的迷茫和搖擺不定。他一直赤足走著,人們只看到他孤身行走的身軀,卻沒看到他那渴望自由的靈魂。人們看到他被現實世界折磨著,他在痛苦不堪的掙扎著,但不明白他為何寧願承受痛苦也要繼續往前走,一直前行,沒有停竭。

他所選擇的路,一路上會有一般人承受不來的痛苦,他不求別人理解,也不求別人跟隨,他只是要去成就理想中的自己,帶著積極的抗爭與一意孤行,像一個孤獨的探索者與求道者。這就是我的路,不要阻擋我。他從人群中穿越而過,繼續邁著不輕不重的腳步,一直走,一直走。到了尾聲,當路上只剩下他形單隻影的足跡時,他還是忍不住閉上眼睛露出了悲涼的苦笑,在空無一人的荒野里喃喃低語:很痛,但我是自由的。

在舞台上華晨宇的姿勢怪異,或站或亂扭,怎麼隨意怎麼來,沉浸在音樂世界裡的華晨宇總透著一股忘乎所以的癲狂勁,把觀眾吸引進一個由他所構建的黑白世界裡,對他不瘋魔不成活的行為進行頂禮膜拜。「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在一個稱不上高逼格的平台,我看到了一個獨一無二的自由靈魂。

歌曲結束後,震撼全場,楊冪在現場直接用她以跑調出名的嗓音,對華晨宇唱了她的成名曲:「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

在2015年華晨宇上海演唱會上,華晨宇演唱了他自己重新編曲的《假行僧》。

這一次他的演繹有了改變,並掀起了全場大合唱的高潮,中間的伴奏編曲用三味線代替了崔健原曲中的古箏,特別抓耳,說明他對於《假行僧》有了自己的研究和新的理解。這首歌曲在不同時代,用不同的伴奏形式,由不同的人演唱,其音樂內涵發生了本質性的變化。

華晨宇這版表達的是,我要的如此之多,所有的所有我都想要,但我不想要過去牽絆住我的腳步,也不要自己的心靈被任何感情羈絆所困住,我不要恨誰,我更不要後悔,我要一直向前走,我要的就在前方路上。

在舞台上華晨宇的身體隨著音樂在不停舞動,那一顆無法安定的靈魂特別感染人。明艷紅海,滾滾紅塵,他是自由的存在,你愛又如何,恨又如何,世人的追崇又如何,這些都與他無關。他就在自己的理想精神世界裡兀自跳著舞著放肆著,入世而出世的洒脫忘我,看得人心潮澎湃。這份洒脫奔涌在我們內心深處,更加讓人熱血沸騰。

目前華晨宇的兩個版本,除去音源的問題,我更喜歡快男版本的《假行僧》,雖然快男時期華晨宇的學院派氣息更重,唱法和演繹都是設計好的,要表達的東西好像三段式列好的一樣,不如演唱會版本更自由、更有靈性、更具備華晨宇的自我表達。但實際上快男版本的假行僧就是一副著色規整,詳略得當到精確的畫作,它下了非常大的功夫,是一張冠軍之畫,不管放在比賽里還是演唱會裡它都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那一幅。

而現在五年過去了,就連當年在快男比賽中幫他改《假行僧》的山河老師,在《歌手》節目中誇華晨宇進步很大,有理由相信《歌手》第十期華晨宇能帶來更加厲害版本的《假行僧》。

然而在《歌手》節目中演唱《假行僧》是有風險的,這會讓聽眾不由自主的拿華晨宇版本《假行僧》與原唱崔健版本《假行僧》進行比較。而崔健版本的《假行僧》是一座令人仰望的高山,崔健交響樂與搖滾樂共同演繹版本的《假行僧》獲得了微博音樂大V@耳帝 的高度讚揚,不知道華晨宇第三個版本的《假行僧》能否達到前輩的高度了。

@耳帝:六年前,崔健在自己的交響音樂會上與86人編製的交響樂隊共同演繹經典《假行僧》,這是一個龐大的宛如一部恢弘的電影原聲般的版本,原有的民歌味旋律被民族管樂、中國大鼓與交響樂映襯得悲天憫人、雲譎波詭,本身的表達與寓意都被延伸,有人說這個版本就像是折下一剪梅,隨手又長出一樹梅花。曾經聽這首歌,以為就是一首洒脫又坦蕩的追求自由與理想之歌,帶著一種俠客大地版的踽踽獨行與至死不渝,而後來再聽這首歌,才懂得其中的無奈、反思甚至於諷刺意味,假行僧之「假」,是因為僅有一種行僧的姿態,八十年代青年受到西方思潮的衝擊,他們崇尚自由與獨立,卻缺少政治文化的環境與基礎;他們破壞了原有的價值體系,卻無法建立起新的價值體系;他們狂熱地學會了口號與姿態,卻沒有真正的精神格局與內核,不知行僧實為苦行僧,他們他們逃避行之苦,只追求行之獨,更不知行不僅為身體之行,更是一種內在修行。因而在這個交響樂版本里,一開始就是一個混沌世界,暗淡無光、愁雲慘霧,無法預料也看不清誰將會中顯露出來,突然間進入了一種行進又戰鬥著的狀態,崔健在逐漸鋪開的弦樂中開唱,那口氣似如胸悶,極為孤獨,龐大的暗無天日的背景之聲在頭上無法扭轉地行進,歌者彷彿在暗潮湧動里掙扎,頗有一種絞殺與撕裂之感。這種撕裂感在民樂與薩克斯的喧雜交鋒中達到了頂峰,音樂卻毫無徵兆地驟止,彷彿一個人突然倒地。然而,二十幾年後,崔健卻給了這假行僧一個令人安慰的結局,在突然沉靜的片刻,你以為已經死寂了,沒想到這音樂,是拼著最後一絲力做出了最後一搏而又轟轟烈烈地倒塌,聽到這裡,哪怕是諷刺了半生也讓人不由得肅然起敬。

在賽前採訪談及改編初衷,華晨宇直言:「每一個改編對這首歌的理解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再一次唱它的時候,我希望能親自來做出一些變化。」同樣的,崔健是一個不喜歡一成不變,鼓勵年輕人大膽表達自我的人,他從來都是願意接受任何人用自己的理解和表達方式去演繹他的作品的。

期待華晨宇這次改編版本的《假行僧》,好奇他究竟能給聽眾帶來多大的驚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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