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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腦子裡勾勒的埃及和看到的第一眼不同時,心想:完蛋!(上)

從埃及回來有半年了,因為手機丟了,記憶好像也隨著五千多張照片一起丟了,碎片拼湊變得非常困難。該從哪開始呢?

躺在撒哈拉沙漠上看見滿天的星星,

站在集裝箱隨意放置的埃及博物館大廳,

紅海旁,

亞非交界,

尼羅河河岸,

金字塔下

……

根本想不到這些供人觀賞、驚嘆的地標旁、高牆外,是單行五六個車道毫無秩序的大堵車、國家間的相互制約造成了滿城荒廢的高樓,一夫多妻制度讓男人們沒日沒夜的工作……

我總是沒做好準備就渾身蠻力地衝動到達了。僅有的埃及印象是漂亮的圖坦塔蒙、可能和外星人有關的金字塔、發生過慘案的尼羅河、也許有駱駝頭骨的沙漠……非常遙遠,那個國度的存在彷彿封印的標本一樣。

開羅機場落地,簡陋的行李轉盤、美金不夠的兌換小屋、阿拉伯長袍裝扮的異鄉人,毫無防備的陌生和謹慎撲面而來。見到中文流利的地接導遊後,要不是他的非洲面孔,幾次都忘了自己身處非洲大地,語言的親切感真是讓人痛哭流涕。

飛機上的同坐是一對來自洛杉磯的老夫婦,簡單的交流之後,老爺爺一路用報紙上的數獨消磨時間,落地的時候他們兩個人緊緊握著雙手,隔了幾天竟在帝王谷擦肩而過,一直後悔沒過去打個招呼。

伊斯坦布爾到開羅途中的日落

飛機降落時的虐狗牽手

開羅機場多隅

夜晚的開羅,燈光茂盛,凌晨也車來車往,非洲綠植憤怒地對每位來訪者怒吼,一點不友好。由於轉天一大早要去膜拜金字塔,所以選擇了開羅郊區的酒店,一切觸手可及都乾燥慌張,滿眼的土黃色夾雜著泳池中的假藍色,既真實又虛假。

睡醒奔向金字塔。

開羅的花

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

安檢、搜身,平均一個機器周圍三四個長袍男子,沒有過度包裝的金字塔「景區」大門,好像在排隊進戰區。荒漠邊緣,矗立在眼前,孤獨不屑的胡夫金字塔,唯一的感受是:

這就到了?

沒別的了么?

就在城市旁邊?

這麼近?我的天?

圍著胡夫狂奔一圈後,我像傻子一樣想拍下來旁邊站崗守衛的長袍阿拉伯人,那是和紀錄片電腦壁紙中最大的不同。本以為他和牽駱駝的長袍男子一樣是個商販,當我舉起手機比劃著拍照的動作時,他指著我示意刪掉,直接過來要把手機搶走。我說我沒拍,他讓我打開相冊App,多虧老子用的是Gudak!!!三天後才能顯示的膠片相機App,躲過一劫。有過這種交涉後,才知道那是警察,而有時候錢是可以消除這種危機的。歷史的沉澱讓此生此長的民族無比聰明和懶惰,奸詐貪婪蓋過了少數善意。同理四大文明古國的本土。

去哈佛拉和門卡烏拉金字塔的路上,問埃及哥們,一會我們能進金字塔嗎,他說並不能。摸摸自己智障的頭。

正反兩個方向仰望過三座著名的金字塔和獅身人面像後,一邊被提醒走過墓穴最好不要拍照,一邊回憶到底是誰打掉了斯芬克斯的鼻子。說來,當金字塔漸漸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沒有想像中那麼壯觀宏偉,會有「不過如此」的感覺。但細細回想它們很「破舊」的呆在那裡,一呆就是數千年,不改變,瞬間像無人機急速升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感到了自己的渺小。

和開羅城市布局的反差

金字塔和斯芬克斯

數字

我是在土耳其停留半個月後到的埃及,在土耳其飽受了食物的摧殘,走到非洲決定要誓死保衛中餐事業。在埃及的中國廚師,手藝真是太湊合了。怎麼說呢,西紅柿炒雞蛋還沒我做的好看。但蓋不住食材好,尼羅河的魚真心鮮,毫不做作的好吃,一條真不夠。看到麥噹噹廣告和車牌照上寫的曲曲拐拐的文字,包括食品價格的部分,才發現埃及作為阿拉伯國家,大部分地方使用的數字是埃及數字,並不是阿拉伯數字。

懸空教堂

非常美的教堂,絡繹不絕的有人做禮拜,傳說是耶穌一家到埃及避難時的處所,通過地板表層封上的玻璃,可以看見地宮。(圖片已丟,痛心疾首)

亞非交界

從開羅出發去紅海,漫長的時間在路上,路過長得像「戰後」一樣的過路收費站,沒有高速公路沒有山水,只有無盡的黃沙、舉著槍的長袍警察、油嘴滑舌強買強賣的紀念品商販。

經過亞非交界,站在非洲看向馬路對面的亞洲,不禁感嘆具有非凡意義的事物總是平凡的要死。

撒哈拉

開車到撒哈拉後,不停的撒歡。

雖然是沙漠的邊緣,但踩在撒哈拉上,想向前撲倒,想狂奔,想任憑沙子吹臟我的發!之前從來沒到過沙漠,更新了許多認知,比如照片中頻繁的起伏是腳踩出來的凹凸,看著近在眼前的高坡需要跑很久,辨識方向猶如瞎子摸象。

我總會因為日落奔跑,也不知道具體因為什麼,也許日落是一種情節,總覺得即使是太陽落下之後餘暉也能原地不動欣賞很久。鄉村和城市的不同,河岸和山頂的不同,雨後和晴天也不同,其中有太多的驚喜了。看日落也不需要太慌張,不用早起,不用擔心今天有沒有。只是我站在這裡,它用它的速度慢慢落下,我有著充沛的時間與之和諧相處。總而言之,日落在我心中太重要了。

但。

我一路總是刻意去追逐它們落下的瞬間,一切泰然大都貢獻給了餘暉。撒哈拉也同樣,帶著我笨拙的步伐,踉蹌的跑到沙漠的高坡,帶著我崇拜的執念,記錄著註定丟失的美景。

非洲哥們講解了沙漠中那一片地區僅有的水井,簡單的進行了晚餐的環節:在沙漠牧民的帳篷中,將開車帶來的洗好的食材(黃瓜、西紅柿簡單可生吃的中西餐食寵)簡單製作;用帶來的蠟燭當做唯一的光線;僅存的手機電量提供氛圍音樂。我們在帳篷中用手抓著餅和菜來吃,看著遠處其他和我們一樣席地而坐的人們,隨便聊著天。

我生命中為數不多的幾次不懼怕陌生和末日。

第一次是在2011年天津水滴的群英會演唱會中,聽著鄭鈞的私奔,勇氣噴薄,好像忽然就可以勇敢的對2012大喊,你來吧!末日又怎樣。

第二次是面試失敗,坐車經過錢塘江大橋,走在橋上,橋顛簸,看著眼下的江水,感覺就算忽然掉下去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第三次就是當我坐在撒哈拉沙漠帳篷的地上,扭頭看到旁邊的煙火,恍惚間就想讓這一切都定住,不要往前,也不要退後。

最近實在太忙了,回憶太滿,下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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