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故事 > 為救繼弟,女子隻身一人闖入地下酒吧救人,誰知卻被如此對待

為救繼弟,女子隻身一人闖入地下酒吧救人,誰知卻被如此對待

這是個黑暗與狂野共存的地方。

斑駁陸離的光線晦暗不明,放浪不羈的男人抱著濃妝艷抹的女人,隨意的如同把玩著手裡的玩具,肆意又赤裸裸的打量著她。

顧白可站在中間,眩暈還沒有從腦子裡清除,前所未有的震蕩嗡嗡翻騰著,好像下一秒就要排山倒海一般。

她發誓自己只是來夜店找逃學又遇到麻煩的弟弟而已,雖然她對那個繼母帶家裡的弟弟也是沒有多大的感情,但就在剛剛接到弟弟的求救電話,明面暗面都是不能抹開面拒絕。

她也不想再次下班,被潑婦繼母指著鼻子罵歧視他們孤兒寡母。

但是……

她記得只是剛剛踏入這個紙醉金迷的地方而已,但莫名其妙的眼前一黑,再莫名其妙的……她就站在了這個地方。

咬了咬嘴唇,顧白可小心翼翼的揉了揉漸漸清明的眼睛。

然後……

「家明?」驚呼聲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因為她看到旁邊,狼狽跪在地上鼻青臉腫的,不就是她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

顧家明也有些激動,但無奈雙手和嘴都被束縛著,只能嗚嗚的求救。

顧白可下意識就要上前給他解開,卻被黑衣人制止,那雙大手堅硬如石,提溜一米六的顧白可就跟玩的一樣。

「你們幹什麼?」顧白可掙扎:「綁人是犯法的。」

犯法?此言一出,屋裡的人都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紛紛嗤笑出聲。

「這位小姐……」其中一個面若桃花的男人起身,狐狸眼輕佻的打量她一下,然後從黑衣人手裡把她解救出來,直愣愣一推,「不知道在A市,我們就是法嗎?」

顧白可一個猝不及防,騰空之後,綿軟的身子就落在了沙發上面,不偏不倚砸在一個男人旁邊。

顧白可晃蕩之後抬頭,正好看見男人的側臉。

這是一個稜角分明的男人,隨意的倚在沙發上,黑曜石般的眼睛意味不明,高挺的鼻樑弧度優美,細膩的皮膚通透白皙。

雖然細膩白皙用在男人身上很娘炮,但是剎那間的顧白可,腦海里竟然只浮現出這四個字。

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透明的酒杯,艷紅的液體在陸離的燈光下發出奇異的光彩……漂亮的足以讓人屏住呼吸的一幕,顧白可莫名其妙的停止了動作。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帥氣漂亮的男人。

「噗哈哈,墨川,又一個小姑娘被你迷住了。」惡作劇桃花眼男子笑了,上前把顧白可狠狠推向男人懷裡,戲謔道:「聽那傢伙說還是個新鮮貨色,今天給你暖床怎麼樣?」語氣漫不經心,好像在討論夜宵吃什麼那麼簡單。

底下都給面子的笑了起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和女人輕柔的嬌嗔,曖昧的氣息瞬間瀰漫在整個房間。

顧白可感覺自己好像是微不足道的商品一般,一個驚愕,狠狠的掙脫他們,站了起來。

「禽獸。」本來想一巴掌拍過去的,但軟弱的顧白可很有自知之明寡不敵眾,只是紅著臉瞪他。

男人把玩紅酒的姿勢一頓,抬頭看她。

這是他自從顧白可進房之後看她的第一眼,也就是這一眼,讓顧白可全身上下都冰冷了起來,一股寒氣侵襲而來。

男人長的人畜無害,可是表情卻甚是陰森,黑曜石般的眸子眯著,好像沙漠里蟄伏的野狼。

顧白可就是被這一眼嚇到了,紅著眼諾諾道:「那個……如果家明做了什麼事情冒犯了各位的話,我替他跟大家賠禮,但請看在他還是小孩子的份上,大人有大量,饒了他吧。」說罷咬唇,鼓起勇氣對上男人的眼睛。

水靈靈的雙眸可憐巴巴,好像下一秒就有水珠要滑落一般。

男人沒動,可是旁邊的桃花男卻湊了過來,勾著她的下巴滿是戲謔。

「剛才還以為是個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現在看來,分明是只可憐無助的小白兔,女人,你到底有多少張面孔?」

顧白可不理他,固執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人。

因為至始至終男人都沒有說一句話,但大家的態度都是唯他馬首是瞻的樣子,用腳趾頭想顧白可也能知道絕對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現在的她只想趕緊解決離開這個地方,並沒有多餘的精力與其他人曲以委蛇。

「嗬,還挺倔。」桃花男起了興趣,妖嬈的雙眼游曳片刻,果斷低頭,邪魅的嘴唇貼著她小巧的耳垂。

輕淺溫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皮膚上,顧白可微不可聞的顫抖了一下,牛奶般的皮膚泛起了粉紅。

「有意思。」桃花男笑了,下一秒摟住她,轉身對冷墨川說道:「墨川,這丫頭又青又澀,兄弟再給你找個更熟的吧,別咯著你的牙了。」

什麼意思?

顧白可詫異,剛要反駁,男人邪魅眉頭輕挑,修長的手指勾了勾。

就這一個動作,顧白可敏銳的察覺到層出不窮的,倒吸涼氣的聲音。

發生了什麼事?

莫名其妙的獃滯,顧白可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大力,猝不及防的她又被桃花男推到了沙發上。

這次是直愣愣的推到男人身上,男人長臂一揮,就把茫然的顧白可摟在了懷裡。

「你還真是我「親兄弟」桃花男有點咬牙切齒,不過片刻就恢復了過來,坐回原位摟著他的妖嬈女,大大方方道:「不過兄弟你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哥哥我也不好意思再下手了。」

「少傾,好樣的,天涯何處無芳草。」旁邊看熱鬧的人笑了,手不老實的動作著,惹的懷裡的女人一陣陣嬌嗔。

「那是。」冷少傾挑眉,雖然有些可惜,但還是志得意滿。

氣氛好像又恢復了曖昧……

顧白可僵硬著,欲起身,卻發現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只這一個動作,就讓她不敢再動作,沒來由的。

「我……」顧白可都快急哭了,看了看旁邊跪著的弟弟,咬牙。

桃花男也注意到了她的動作,突然想到一般,戲謔問道:「墨川,這傢伙怎麼處理?既然他提供的姐姐已經摟在你的懷裡,這個交易圓滿成功,那不如……」

「拖出去。」男人開頭,淡漠的聲線沒有一起起伏。

顧家明的眼睛裡迸發出驚喜的光芒,只來得及狠狠磕了個頭,就被旁邊的黑衣人提溜了出去,全程,眼神都是躲閃著不敢與顧白可對視。

門被開啟,再關上,看著討人厭的傢伙被阿德像扔垃圾一樣丟出去,桃花男輕蔑的笑了,手裡的紅酒餵給旁邊的女人,成功得到了一個欲縱還迎的嬌嗔。

顧白可全身僵硬,如墜冰窟……她聽到交易兩個字……難道,不……不會是真的……狠狠的搖了搖頭,顧白可瘋狂掙紮起身。

但冷墨川的存在,註定是要她無法逃脫的。

依舊是閑適的倚在沙發上,邪魅的嘴唇品著價值不菲的紅酒,另只手臂卻像枷鎖一般牢牢的禁錮著顧白可,不留一絲絲的餘地。

顧白可百般掙扎無果,弟弟又被弄走,旁邊的人肆意又赤裸裸的打量她,好像小白兔誤入狼窩,淚水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她雖然畏畏縮縮了一輩子,但整體來說也不是傻子,長久不聯繫的弟弟終於給她打了電話,來到地點之後遇到這事,桃花男又說了交易……

她想,自己應該不會天真的以為中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晶瑩的淚水滴在骨節分明的手上,男人冷淡的面孔有了微微的動容,流光溢彩的紅酒劇烈晃蕩,然後顧白可一個恍惚,嘴唇就被冰冷的東西抵住,醇厚的液體灌了進來。

她不想喝,但男人冷冽的氣息攜帶著狂風暴雨的力道,絲毫不給她反抗的餘地。

手指鋼鐵一般制住她的下巴,顧白可被迫張嘴,吞下並不喜歡的液體。

「好!」

底下的人拍手起鬨,曖昧的輕佻道:「女人就是欠調教,別看現在欲縱還迎要死要活的,墨川你晚上睡一覺,估計明天就要哭著喊著要陪你了。」

「你這傢伙,就會說實話。」戲謔的嗓音讓氣氛瞬間喧嘩起來,顧白可好不容提把紅酒吞完,俯身痛苦的乾嘔。

男人由著她,乾淨的酒杯放在空中,不一會就有人誠惶誠恐的倒上。

「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顧白可低頭,及腰的青絲從頭頂傾瀉下來,蓋住她淚流縱橫的面孔。

小巧玲瓏的女人哽咽著,柔若無骨的身體輕微的顫抖,可憐巴巴的語氣惹人憐惜,白嫩的脖頸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弧度……就好像,剛出生的小白兔一般。

也許是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冷墨川的眸子一軟,勾起女人的下巴,邪魅的嘴角微挑,剛剛到手的獵物果然害怕的瑟瑟發抖。

冷墨川笑了,作為冷氏掌權人,身價過百億的他向來是不笑的,可是今天,在楚楚可憐的新獵物面前,卻揚起了誘惑的嘴角。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吸引了注意?

顧白可終於慌了,她感覺現在的自己肯定很醜,紅著臉淚水縱橫,鼻涕掛著要流不流,小臉皺皺巴巴,怎麼可能勾起這些吃慣山珍海味大少爺們慾望,獃滯著剛要再接再厲,男人卻把手裡的紅酒一飲而盡,抱著她起身。

太過突然,顧白可還正盯著他性感的喉結,只來得及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就抓住了他的衣服。

「大家隨意玩,賬都算在我身上。」冷墨川丟下一句話,隨即抱著手裡的小女人,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後面的起鬨漸漸遠去,顧白可大腦一片漿糊,最後是被男人重重的慣在床上,輕微的彈跳才恢復了少許的神智。

男人身材修長,正在解西裝紐扣,價值不菲的義大利純手工西裝,精緻的裹在身正苗順身高大概一顧九男人的身上,就算顧白可正在處於鋪天蓋地的驚悚之中,也是不得不感嘆一句人間難得幾回聞。

男人當然感受到了女人驚艷的目光,淡漠的嘴唇微不可覺的勾了勾,將上衣最後一個扣子解下,隨手扔地上,居高臨下走過去。

貌似著箭在弦上的樣子,顧白可急了,吞吞口水閉著眼睛急促的脫口而出道:「基督教有這樣一句話,在一段互許關愛,互締聯盟的關係中,性是神聖的,是夫妻聖體聖事之一環,它是恩寵流入的特殊管道,靈魂整合的卓絕來源,透過內在深層的動力,打開兩個人的心,無可取代,使人成為給予生命,慈悲,充滿祝福的成人,反之,若缺乏這些條件,性將壓迫靈魂,使之卑污,醜陋,破壞靈魂的整合性,將人帶離真實的融合。」

一口氣說完,許久沒有動靜,顧白可左眼皮試探的動了動,睜開,卻沒看到本應該站在床邊蠢蠢欲動的男人。

驚異,雙眸亮晶晶的瞪著,眼角卻掃視到男人意味深長的身影……正在旁邊的沙發上,圍浴巾……

看樣子剛才只是要洗澡而已,顧白可先聲奪人囧了個大紅臉,看著淡漠的面孔,率性破罐子破摔,弱弱開口道:「那個……有句名言說的好,性愛的力量是世界上最強勁的力量,它帶來的不僅是堅固的愛,生命,祝福,糟糕的時候,也夾帶著任何形式的恨,死亡和毀滅。」

「所以……」冷墨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介面,也許是看獵物掙扎的樣子很可愛,波瀾不驚的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所以……」顧白可在男人冷冽的側臉下小心肝顫了顫,還是再接再厲魚死網破一板正經的開口:「也許對你來說只是一瞬間的享受,可是對我來說卻是恨死亡和毀滅。」

「恨,死亡,毀滅?」玩味的咀嚼著她的話,冷墨川笑了,長腿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顧白可其實怕的要命,但還是堅持著,閃爍但堅持的回瞪他,剛剛哭過的眼睛水靈靈,紅紅腫腫的,就像無所適從的小白兔。

可是表情卻偽裝堅強,嫣紅的嘴唇抿著,也許有些她也沒有察覺的顫抖。她在害怕,這個情緒身體卻表現的很清晰。

冷墨川挑眉,修長的手指伸出,挑起了她的下巴。「如果你可以走出這個房間,我就放了你。」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微微的戲謔。

他心知肚明小女人肯定走不出去,只是剎那心動,逗弄她而已。

(因文章篇幅字數有限,內容未完,欲知後續詳情,請點擊下方「了解更多」即可閱讀原文額或者在「起步的輝煌」的動態頁面上,手機屏幕下方「搜小說」,選擇「大·閱·中·文·網」,《傲嬌冰山總裁:寶貝,你是我的》)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聽山人講故事 的精彩文章:

當我愛上他時,他親手把我送進萬劫不復的地獄
看著這個霸氣十足的白髮男子,她覺得還是先溜為妙

TAG:聽山人講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