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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歲女大學生被男友拐賣到山村,終於逃出村卻再陷魔窟

20歲女大學生被男友拐賣到山村,終於逃出村卻再陷魔窟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孜黎 | 禁止轉載

楔子

2015年,一則「被拐鄉村女教師」的新聞轟動了人們的眼球,掀起一輪又一輪的熱議。

頃刻之間,拐賣婦女的話題熱度乍起,全民都在關注著曾不以為然的事。

譚家父母也看到了。

兩人默契地閉口不提,卻都下意識地想起了譚莉雅,那個陪伴了他們二十來年,又如曇花一現般消逝的女兒。

1

被賣到劉家灣那年,譚莉雅才二十齣頭。

和同樣被騙到這裡的人不一樣,她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工作,她是為了愛,可笑的愛。

那是2006年,「網戀」算不上新名詞,但也絕不像如今這般普遍。

譚莉雅出生在境況良好的家庭,母親是教師,父親是醫生,人們眼裡最契合的搭配。

從小到大,她沒經歷過大風大浪。家教使然,她一直都是旁人眼中的乖乖女,溫順而安寧地過生活,平順地念完小學、初中、高中,意料之中考進一所不錯的大學。可甫一進入大學,周遭性格各異的同學讓她感受到了自身閱歷的蒼白。

不知道物價多少,不知道穿衣打扮,更不知道可以自由選擇色彩斑斕的人生。

叛逆期來得有些晚,她開始瞞著父母,嘗試從沒做過的事。最初是打耳洞、有意逃課,後來是跟著舍友進網吧打《夢幻西遊》。正是在那款遊戲里,認識了陸風。

後來兩人加了QQ,他說自己也是大一新生,在一座海濱城市上學,打遊戲只是消遣,更喜歡看書。偶爾發的照片,看不清臉,卻是依稀可辨的好看。

譚莉雅看似長了逆鱗,骨子裡還是傾慕儒雅的男生。更何況,陸風這樣的更像是雅痞,她喜歡的、想嘗試的一切,在他身上融合得很好。

兩人聊得熱火朝天,從興趣愛好到生活,不知不覺一年就過去了。大二開學前不久,陸風說:「雅雅,我們見個面吧。」

不是沒有猶豫,畢竟這樣的事在人生中是頭一次,可禁不住幾次三番的請求,譚莉雅咬咬牙,答應了。

兩人的城市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索性選了座折中的城市。臨走時,譚莉雅只對父母說提前返校,並沒有提起和陸風見面的事。

就這樣踏上了旅途,綠皮火車「嗚嗚」的鳴笛聲拉響時,帶幾分緊張又滿心歡喜的譚莉雅,怎麼也料不到這輛列車將帶她駛向何處。

2

陷入戀情的人盲目且偏執。

好比譚莉雅,她見到了陸風,五官周正,眼裡隱隱有著精明的銳氣,皮膚偏白,卻怎麼看,都是三十上下的人了。

他騙了她。

但他看著她,真誠而動情地說:「雅雅,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怕你曉得我的年紀,不肯再理我。能親眼見你一面就夠了,如果你厭煩我,我馬上買票回去就是。」

不是什麼措辭華麗的情話,偏偏撩得譚莉雅心軟、撩得她更深地墜入情網。

傍晚時分,陸風帶她去吃飯,進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飯店。他出手闊綽,小包間內,滿滿一桌豐盛的菜肴。

「多吃點兒,」陸風不停地給她夾菜,見她似有所顧忌,笑了,「聽說你們女孩為了減肥,不怎麼吃飯?」

譚莉雅抿了抿嘴,稍顯嬰兒肥的臉在暖黃燈光下格外可愛。

他笑得開懷:「太瘦了其實不好看,你這樣兒正合適。別怕,吃吧。」

其實減肥什麼的是其次,主要是譚莉雅有些靦腆。不過一路顛簸也餓了,陸風又那樣說,便也食指大動起來。

當晚,陸風去賓館訂房,兩個單人間,他和譚莉雅一人一間,很是正人君子的做派。

第二天一早,睡得迷迷糊糊時,陸風敲響她的房門,整個人明顯打理過了,顯得乾淨清爽,笑道:「你還有幾天才開學,這來都來了,就在當地好好玩玩。」

他早已打聽好了地方,是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保留著原始的山清水秀,說是有朋友在那邊的小鄉村支教,會接待他們的。

譚莉雅自小長在城裡,看慣了繁華光景,對他所描述的一切甚是好奇,收拾好簡單的行李,毫不猶豫地出了門。

3

那時交通還不是很發達,譚莉雅跟著陸風從大巴轉客車,再順路搭一程小型農運車,最後抵達鎮上,已將近五點。

下車後,兩人站在鎮子口上等他的朋友。期間陸風去給她買了水,不多時,譚莉雅便犯了困,只當是路上太奔波,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像是做了個夢,耳畔有斷斷續續的交談聲,其中一個像是陸風的,他低低地說:「就這樣……大學生,好好和她說……我先走了……」

譚莉雅突然感到恐慌,他在說什麼?走哪兒?為什麼不帶她一起?

在夢裡掙扎許久,她猛地睜開眼,四周都是籬牆,只一面開了扇小窗。她適應了一會兒昏暗光線,後知後覺地感到一股潮氣塞滿鼻腔。

身上仍是來時穿的衣物,她四下看了看,背包早已不見,強作鎮定地下床,手一搭上生鏽的鐵閥,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從大堂出去後,門外的壩子上,有四個農民模樣的人正各自搬了小凳在吃飯。分別是一個老人,兩個壯年男子,一個中年女人。

「妹子,餓不?來吃飯。」中年女人率先開口,是不太標準的普通話。

譚莉雅一時沒反應過來,急忙走到那女人身邊:「大姐,請問你看見陸風了嗎?」

女人放下碗筷,還沒來得及開口,不遠處那個稍顯年輕的男人粗暴地打斷她:「啥陸風?把你賣給我們那男的?」

賣?!不祥的夢境,現實的衝擊,譚莉雅直覺事態不對,急得聲音帶了哭腔:「大姐,大哥,我、我是陸風的朋友,他是不是有事先走了?你們告訴我怎麼出村,我自己回去。」

「嗤,」男人譏諷地笑笑,「還大學生呢,真傻,你已經被賣給我家了,曉得不?」

譚莉雅捂住耳朵,大叫一聲:「不是——不!你們這樣是犯法的,你們沒資格這麼做!我要告你們!」

此話一出,那男人走近她,語帶威脅:「去告啊,你能出村你就去,老子不怕!」

說完,果真見譚莉雅不管不顧要跑,男人一把抓住她手腕,在旁一直沉默著的老頭突然開了口:「劉二,先關到你屋裡頭。」

聞言,男人一把梏住譚莉雅的腰,她不管不顧地胡亂踢打,奈何常年幹活的男人肌肉緊繃,力量懸殊。譚莉雅被他扛進屋內,一把甩在硬邦邦的床上,而後轉身出了門,留下「咔噠」的落鎖聲。

4

傍晚,先前的女人開了門,端了剛出鍋的麵條。

「妹子,先吃點兒東西。」

譚莉雅縮在一角,戒備地搖搖頭,始終不肯面對現實。

女人嘆口氣,坐到離她不遠的地方:「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也是遭騙來賣給劉大的,最開始也要死要活的,但是沒得辦法,你總不能餓死……」說著一點點挪向譚莉雅,手剛碰上她的背便被惡狠狠甩開。

又是一聲嘆息,女人站起身,出門前對她說:「你以後就喊我燕子,保重好身體要緊。」

等她出門後,譚莉雅看著麵條上的熱氣升騰,氤氳的霧氣里,她的眼眶開始泛紅,咬住手腕,顫抖著嗚咽出聲。

蠢啊!真蠢!

她其實有過選擇的,在初見面得知陸風撒了謊時,在晚上吃飯時,在他提議說要來這裡時……明明她都可以拒絕,當時轉身走掉,一切就都還來得及。

可她豬油蒙心,像個傻子似的,一步步跟陸風走到了這般田地。

不知想了多久,熱氣慢慢消散,湯麵凝結成坨,門處傳來動靜,先前被喚作劉二的男人走進了屋。

他斜睨一眼譚莉雅,嘴角掛著不明的笑,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慾望。

譚莉雅眼見他脫掉上衣,赤裸著上半身走過來,一言不發就要往自己身上撲。她使勁推搡,依然同白天一樣,未果。

在衣服被撕裂的瞬間,她抽出從屋裡找到的剪刀,心一沉,用力扎向了男人。

「啊——」吃痛的低吼。

剪刀沒入皮肉,是肩膀的位置,鮮紅的血沿著肩胛淌下,一路向下。男人條件反射地推開她,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眼裡充盈的血絲似要生吞活剝了她。

其他人聞聲紛紛湧入屋內,最前面的燕子捂嘴說了句「見紅了」,老頭趕忙對大兒子道:「快!快點打電話給村醫!」邊說邊快步走出屋子,去找止血的東西。

場面一時很混亂,譚莉雅被那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半邊臉失去知覺般麻木地疼。

長這麼大,連肉都沒切過的譚莉雅扯著嘴角笑了,眼淚卻顆顆砸在床上。

5

村醫來過,說是要送到鎮醫院去處理。劉大陪著劉二走了,房子里只剩下燕子和老頭。

譚莉雅披頭散髮地蜷縮成一堆,燕子不知什麼時候進去的,遞給她件粗布衣服。譚莉雅忙套在身上,遮住外露的皮膚。等穿好衣服,才發現燕子身後站個半大的小男孩,看向她的眼神新奇又惶恐。

「這是我來了之後生的娃娃,白天在鎮上讀書,」似乎清楚譚莉雅不會理她,燕子囑咐孩子先去睡覺,轉而自顧自地說,「有了娃,我這一輩子,不想認命也得認了。」

這話突然驚醒了譚莉雅。對,到了那時,一切就真的不可挽回了……

譚莉雅回過神,虛浮著身子挪到燕子身邊,扯住她衣角,顫聲道,「大姐,你幫我,你幫我好不好……我們家不缺錢,等我跑出去了,我肯定報答你!」

燕子苦笑一聲:「我公公專門留下來照看你,我要是放了你,劉大回來肯定要打死我,」她沉吟一會兒,不忍卻不得不說道,「錢對他們來說是很稀奇,但你要曉得,在他們那裡,傳宗接代比錢更重要,所以肯定不會讓你跑。」

說著,她撩起一邊的褲腿,小腿上有大片暗紅的傷疤:「看見沒,這是我逃跑後被抓回來,用烙鐵燙的。」

觸目驚心,譚莉雅很快移開眼,不忍再看。

她滿懷希望地問:「你知道出村的路嗎?只要到鎮上我就可以走了。就算走不了,我打電話給家裡,他們一定會來救我!」

燕子憐憫地看著她,像是看著曾經的自己。到這裡來的,又有幾個沒嘗試過逃,可到頭來,真正跑掉的又有幾個?

大部分都被抓回來,一頓毒打,不然就是給弄殘廢弄痴傻,傻子和殘疾人是不會跑的。

兩人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會兒,夜色深沉,燕子回屋睡覺了,門又鎖上了,老頭就守在門口。譚莉雅腦子裡亂得很,滿心都在盤算著怎麼逃出去。

6

劉二纏著厚厚的紗布回來了,因為整隻手臂都不太靈活,暫時不能下地幹活。

自那晚後,房間里但凡銳利點的工具都被拿了出去。劉二還對譚莉雅下了重手一頓打,倒是像心有餘悸,暫時沒再對她動手動腳。

譚莉雅不再大吼大叫,每天送去的飯會多少吃點兒,幾天後便可以在壩子以內的範圍活動了。劉家人以為她放棄了逃跑的念頭,卻不知她背地裡觀察著周遭的環境、地形。

那天,劉大一家去親戚處坐席,劉二下地去了,家裡只剩下老頭和譚莉雅。

下午一點過,在豬圈餵豬的老頭催她趕緊做飯。譚莉雅聽話地生火,炒菜,不多時,廚房一片煙熏火燎。

「飯好了。」她走到門口,乾巴巴地說。

老頭哦了一聲,讓她去地里喊劉二回來,譚莉雅神色一動,心跳得極快,故作鎮定地說了句「好」。

那真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她邊走邊往回看,確定老頭沒跟著後,拔腿就往地勢起伏的山頭跑,彷彿用盡了畢生的力氣。

那座山看著不低,但一路上去,直到山頂,也不過半個小時的模樣。可就是站在山巔的那一刻,朝譚莉雅撲面而來的不是希望,而是絕望。

你看過一望無際、綿延不絕的群山嗎?

譚莉雅看到了,可惜不是欣賞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時候,有那麼一瞬,她大腦幾乎一片空白。然後呢?誰能告訴她,該往哪個方向走。

時間緊迫,山下似乎有影影綽綽的身形,隱隱有三輪車的發動聲傳來。她深吸一口氣,容不得自己多選,盲選了一條小道。

就那樣不知走了多久,將近傍晚,終於磕磕絆絆摸到了公路,一直往前,天徹底黑下來前,她終於趕到了鎮上。

三三兩兩的店鋪關了門,去縣城的班車也沒了。這長達十小時的逃跑中,譚莉雅早已精疲力竭,但她不能停,也不敢停。

不遠處有昏黃的燈光,她走過去看到一間狹小的,還開著門的店鋪,店主正躺在搖椅上抽煙。

「大哥,麻煩問下,派出所在哪裡?」

男人抬頭上下打量她一番,眯起眼吐了個煙圈:「這麼晚了找派出所幹啥?」

譚莉雅攥著衣角,面不改色地說:「我來這邊探親,帶的東西全部被偷了。」

「哦,」男人隨手把煙蒂扔在一邊,站起身,「你看嘛,往這個方向走,到了路口再左拐……」

邊說邊用手指著某個方向,譚莉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後腦勺突然一陣鈍痛,像是被重物敲擊。眼前的一切逐漸模糊,直至陷入黑暗。(原題:《此生了了》,作者:孜黎。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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