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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婚紗照時渣男友突然提分手,我崩潰大哭男神出現:我陪你照

照婚紗照時渣男友突然提分手,我崩潰大哭男神出現:我陪你照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遲非 | 禁止轉載

1

2016年11月底,平城溫度驟降,幾乎一夜進入了冬天。

一個月前,南星和男友預定了凌飛攝影的婚紗照,原是打算拍完結婚照,12月17日去民政局領證。

兩周前,兩人爆發了一次大規模的爭吵,關於在平城買房子的事。男友是外地人,大學畢業以後就留在了平城工作,兩個人從大二開始相戀,一直到準備結婚,足足走過了七年。說來時間也足夠長了,結婚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可因著這房子的事,鬧得兩人有些不快。

兩周前兩人就開始冷戰。

一直到拍婚紗照這天。

南星存了和好的心思,早早就到凌飛攝影等著了。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南星給男友發了條消息,然後進了更衣室換了婚紗。

婚紗是層層疊疊的白紗,一層一層裹著,透著隨意又有著精緻,襯著南星那一身極白皙的皮膚,簡直就像是從畫報里走出來的模特,每一個細節既妥帖又合適。

早上十點半,已經過了預約時間半個小時,男友還是毫無音信,南星打了無數的電話,連妝都化好了,坐在接待室里枯等。約莫臨近十一點,手機輕輕滴了一聲,南星只覺得心頭跳了跳,劃開手機,半晌才點進了微信。

「對不起」三個字,簡單卻包含著巨大的信息量。

預定的結婚照,看好的房子,約好的領證日期,籌備的婚禮時間……所有的一切都隨著這三個字的出現,像一場海市蜃樓,消失在了南星眼前。恍若那朝夕的七年,不過一場大夢,醒了,就再無情分可言。

商陸走進接待室里的時候,南星已經枯坐了近一個小時,失魂落魄的模樣,臉上的妝早就被眼淚沖成了一團一團的污漬。

攝影店裡收了錢,也沒人去打擾她。

直到商陸進來。

商陸被女友放了鴿子,前一天晚上還好好的,還在電話里提醒他今天要來拍婚紗照,可結果到了今天,商陸早早就過來等了,女友卻用一個分手電筒話打發了他。究其原因,想來是女友母親覺得他開了間花店,沒什麼出息,也沒什麼錢,哪怕房子都已經買好了,也還是瞧不起他。

他知道女友母親私下裡介紹過一個富二代給她,然後……便沒有然後了,他被拋棄在這攝影店裡,頂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的綠帽子,成了一個笑話。

他攥著手機走進接待室,拖了張凳子坐下,甫一抬眼,就看到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哭得滿臉是淚。

一時竟有些同病相憐之感。

商陸到底是男人,雖然也傷心,但不至於像南星這般哭得不成人形,秉著同病相憐的人道主義精神,他遞了包紙巾過去,嗓音沙啞低沉:「別哭了……」

南星的假睫毛翹了一半起來,抬眼時索性一把撕了去,淚眼矇矓瞧著商陸,慢吞吞把紙巾接了過來,隨意往臉上一抹,就是一紙的狼藉。

兩人就這樣在接待室里坐了下來,都是提前交了錢的,有人送來兩杯熱茶,熱騰騰冒著氣,出去的時候還十分貼心地把門給關上了。

只是那些小聲議論的聲音多少還是進了耳朵。

「可憐,兩個都被放了鴿子,就這樣還結個毛的婚啊……」

「少說兩句……」

南星本就難過,還在安慰自己不要把這些話放在心裡,可偏偏每個字都扎進了心頭,像念咒似的在她耳邊嗡嗡嗡個不停。

紙巾捂上眼睛,安靜空曠的接待室突然就爆出了細細的哭聲,像受傷的小獸,嗚嗚咽咽,壓在心底,全是悲戚。

商陸坐在一邊聽著,眉眼都模糊了神色。

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南星不哭了,腫著眼睛發獃。商陸看了看手錶,脖子有些僵硬,他起身,頓了頓腳步,準備離開了。

南星卻在腳步聲里開了嗓子:「你……能不能,陪我把婚紗照拍完?我不想我第一次穿婚紗,以後想起來,只有眼淚。」

話音剛落,南星就覺得自己的請求有些莫名其妙,正準備反口,卻聽見商陸腳步迴轉,靜靜立在她身後,「好。」

商陸只覺得這請求有些摸不著頭腦,卻不至於覺得冒犯。可聽到南星的話,反而有那麼幾分贊同,不過一組婚紗照,權當是做了一次婚紗模特,全了他們兩個人對各自未來的期待,也算是個了結。

反正日後,應該是不會再見到了。茫茫人海,擦肩即過。

2

2017年11月22日,周三。

南星近來新換了工位,挑了個靠窗戶的位置,位置不錯,採光也好。

這日,南星刷微信的時候,看到有朋友轉發了一個微店到朋友圈裡,讚不絕口。南星隨手點進去看了看,有些動心。辦公室里有不少年輕小姑娘都定了周花,只不過南星總是嫌不好看,而且送過來的時候都蔫了,嫌棄得很。

登了線上微店,看了看評價,幾乎無一差評,口碑倒是好,誇這家花店的花,搭配良心,也不會用蔫了的花來敷衍顧客,老闆為人老實又穩重。

南星有些動心,選了個新客戶優惠套餐,簡約花束,99元一個月,第一次定還送一個花瓶,其實還是很划算的。價格不貴,便直接在微店裡下了這個新人優惠套餐,時間是下周一第一次派送。

為了給花瓶挪個位置出來,南星特地收拾了辦公桌一角,就等著花來了。

周一早上十點,前台推著板車進來分發大家到的快遞。南星心裡期待,盒子有些大,還能聞見新鮮的花香味。拆了盒子,幾乎是一瞬,期待越大,失望就越大,這花已經蔫答答的不成樣子了,花確實都是開得飽滿的花盤,但那花瓣褶著,一點生氣也沒了。

南星有些生氣,在微店裡確認收貨的時候,附加了評論,說自己這花送過來已經蔫了。雖然沒有找茬惹事的想法,但也是發了牢騷。

牢騷發過也就算了,花瓶一洗,剪了花枝插進去,到底還是擺上了桌子。

可沒想到,下午兩點,南星突然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自稱是花店老闆,因為他的疏忽和運送失誤,導致送給南星的花蔫了,所以他特地細選了一盆小型辦公桌盆栽當做賠禮,已經讓快遞小哥送過來了,提醒南星注意簽收。

南星彼時剛剛睡完午覺,人都還是懵的,乍一看這簡訊寫得沒頭沒腦,半天才反應過來,暗自感嘆這位小哥還真是……良心。

商陸是中午才看到那條評論的,送貨地點就在平城本地,只不過他這段時間生意越來越好,沒有時間自己親自送貨了,便約了固定的快遞小哥,每天幫忙送花,大約是路上有些不小心,花蔫了,惹得顧客不大高興。

他向來老實,做生意也良心,循著對方留下的號碼,給對方發了長串的抱歉和解釋,然後挑了一盆近來養得最好的多肉,托快遞小哥送了過去。

原以為這事就完了。

可下午大約五點左右,商陸收到來自那位客戶的簡訊,說盆栽已經收到,但是她不會養,對著這一盆長勢極好的多肉,實在是不知道從哪裡下手才好。

商陸想了想,客氣地問了問對方晚上是否有時間。

南星對著手錶看了看,「九點以後有空。」

商陸瞭然。

晚上九點半,南星洗完澡出來,電視插了小米盒子,正在放《琅琊榜2》,黃教主一臉深情地看著佟麗婭,兩人還沒說什麼話,南星的手機就響了。按了暫停,看著屏幕上的陌生號碼,南星覺得眼熟。

「喂?」

「您好,我是『田園』的老闆,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跟您講一下多肉植物的種植方法。」

南星心道還真是負責,嘴上答了聲好。

她把濕頭髮放了下來,按了免提,一邊回著話,一邊擦著頭髮,「我現在有時間,您說。」

男音瞬間被放大,夾雜著輕微的電流聲和被放大後的空曠感,在房間里顯得尤其溫柔耐心,像是深夜裡講故事的人,語速輕緩,聲音低沉,帶著綿軟的催眠睡意。

南星靠著床頭聽著,時不時「嗯」上一聲,表示自己在聽著,可漸漸的,那睡意擋不住地襲來,她手裡還握著毛巾,電話里男音還在繼續著,而她已經歪著腦袋睡著了。

商陸講完,喝了口水,問了句:「明白了嗎?」

那頭一陣空茫,沒人回答,只餘一片綿長的呼吸聲。

商陸笑笑,搖搖頭,掛斷了電話,然後打開簡訊,編了一條極長的消息,發送了過去。

3

南星加了商陸的微信。

那天早上醒來,對著那長長一串的消息,南星對這個良心的老闆好感十足,便問了對方的微信號說以後多多請教。後來許多次,在那多肉眼瞧著要乾癟了的時候,商陸必定是準時收到南星的微信,每次開頭也一定是一張照片,加上一句「怎麼辦,它又蔫了」。

南星偶爾調侃他:「你這養花跟養兒子似的。」

商陸回個笑哭的表情:「可不是我的兒子們么。」

商陸耐心十足,每次都會非常詳細地跟南星說,要怎麼怎麼做,它才會再精神起來。漸漸地,兩人便熟了起來,除了聊這些花花草草,偶爾南星也會跟他發些牢騷,第一次是說著說著就順其自然說了出來,商陸也不打斷,就那樣安靜地聽著,最後寬慰寬慰,哄得南星眉開眼笑。

後來,南星便養成了習慣,三天兩頭就要跟他說一些工作上糟心的事,那些不敢正面吐槽的東西,一股腦都扔給了商陸。商陸脾氣好,每次都是笑呵呵地附和著。有一次,他們打著電話,商陸臨時說先去哄小侄子睡個覺。

於是南星便聽到了一段童話故事,溫柔得不像話,字字句句都讓人心裡突然安靜,然後好似被溫水浸泡,酥軟融化。

南星同他開玩笑,說讓他也給她講講故事。商陸沉吟片刻便答應了,此後每每兩人聊天,必定是以商陸最後再發一段講童話故事的語音作為結束。

商陸的聲音並不低沉沙啞,反而溫柔清亮,帶著無法言喻的韻味,每句話尾微微拖著音,就像把小鉤子,在你耳膜上,心尖上,輕輕勾著,帶著癢,卻怎麼也撓不到。

南星幾次中午午休時,戴上耳機,聽著商陸的故事入睡,面上溫和淺笑而不自知。直到同事調侃她,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南星才恍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越界了。

雖然這頭一個月的周花,第一周的花蔫了,可後來三周,都是最新鮮的花,最好看的搭配。有一回南星親自到前台去拿花,快遞小哥說漏了嘴,說老闆囑咐又囑咐,一定要小心送過來,平常也沒見他這麼嘮叨過。

南星抿嘴笑了笑,也不知心裡是種什麼感覺,兩個陌生的人,在這個城市裡,成了最信任的朋友,或許是因為距離,所以才特別讓人安心,她可以毫無顧忌地說話,而不用擔心會被任何人知道。

依賴往往就是這樣養成的。

而依賴過後,男女之間,總會萌生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若近若遠,若即若離。

一月,南星訂了新的周花。

微信上,南星調侃商陸:「商老闆什麼時候,能給我親自送一回花,我也就覺得值了。」

商陸約摸是在忙,沒空打字,回了一段語音:「我要是有時間,就給你送。」語音混雜,背景里還夾雜著幾道聲音問「老闆,這些多少錢」。

南星鎖了手機屏,自己轉頭也老老實實工作去了。

原以為是句笑言,後來他們都沒再提起過。

一直到一月底,本月的最後一周花了。

那天下著雪,不算小,飄飄搖搖覆滿了整個城市,銀裝素裹,路上行人稀少。除去來往的車輛,從辦公樓往下看,也只能看見零零散散的兩三個人在路上艱難地行走。

前台敲南星QQ,要她去拿快遞的時候,南星正在和客戶討論事情,對方是個事兒精,胡攪蠻纏得南星都快上火了。

滑鼠一扔,南星起身去前台拿東西。

只見一個男人,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肩膀上落滿了雪花,還沒化完,沾著濕意,正背對著她。

戴著帽子和圍巾,身形修長纖瘦。

前台指了指他身後,說了兩句什麼,男人轉過身,懷裡抱著新鮮的花,用毛巾包裹著,花瓣上落了點點薄雪,襯得粉色花瓣越發惹人憐惜。

男人面容俊朗陽光,丹鳳眼,懸勾鼻,唇色泛著紅,不薄不厚剛剛好,呼吸間透出氤氳的白氣。

在那不斷散開的白氣里,南星如遭雷劈,站在原地動彈不得,一臉的不可置信和錯愕。竟然是他……(原題:《小雪》,作者:遲非。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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