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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寫完再說

三 月

2018/03/17

晚上

自己看了一遍《塗鴉》,想起那天,小朋友畫我指定的,我畫了一副女人像,我爸媽看到了,很是驚訝,他們從沒發現過我畫畫,我除了去學過一學期素描,其餘全在上課的筆記本上畫,每一頁都有插畫,沒用的作業本上也有,再早就是學齡前了,對著小人書畫,看見喜歡的就照著畫,還喜歡給小人書上色,討厭電影版的,因為黑色太多,不好著色,經常畫女人,熟練到個個是美女,更熟練的是美女的簡筆側影。

記得有個只會寫自己簽名的書法家,是老段子,忘了那人叫什麼名字了,反正只會寫四個字,三個字是他的姓名,一個字是章還不知印什麼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在文件上簽名,自然是有功底的,非常好,頻繁簽名的自然不是平頭老百姓,人們去討要他的書法,自然不會為難他,名氣越來越大,有一次不熟悉他地位的人當眾請他寫點別的什麼,他還是挺聰明的,急中生智,是寫段子的人聰明吧,他用他那很有意思的名字與章記顛來倒去竟然寫成一首打油詩。我也是這樣的,經常經常,筆悠遊一小段,看起來真簡練老練。

我爸媽那天對小朋友說,唉呀,這繪畫筆法真有功力,你先跟你媽媽學吧。他們不會畫畫的,也沒真正欣賞過畫,城市平民,當然驚訝了。

這幾天,幫小朋友抄寫答案,一整本,快抄完了才覺得手寫字終於有點像樣了,沒了。

第二天

外面又下雨了,今年這時間段的雨水似乎有點多,潮氣噠噠的,噠噠是外面的聲音。

前幾天,買螺螄,無錫人叫螄螺,無錫有一些話是與別地方的話顛倒的,比如,轉彎與彎轉,喜歡與歡喜。

清明螄螺賽過鵝,這一句是無錫一個著名連鎖三類飯店的廣告詞,這家飯店最早小小的,開在我店的旁邊,幾步路遠,店只能接待十來個客人,老闆老闆娘都是偏弱智,居委照顧他倆,很便宜的價錢租給他們一間,雨人他們賺的錢幾乎有一大半扔在他們飯店裡,還不佔用他們的位子。

天天晚飯連宵夜,一大群人,熱鬧得很,夏天夜裡,桌子搬到外面,看看夜街,喝喝酒,吹吹牛逼,地上橫七豎八的酒瓶,桌上一片狼藉,日子過得挺快挺快樂的。

記得他們曾經選用一種以能否金雞獨立的方式站穩在路邊護欄的一根欄杆上為有沒有喝多的標準。

我不怎麼愛說話的,吃飽,去店堂里打遊戲。

從不對經營管理髮表意見,也不對經濟狀況表示態度。共產主義小社會。

沒頭沒腦多快樂啊,如果錢足夠多的話。

寫哪了,螄螺,清蒸的,味道真好,哦,那句廣告記錯了,清明螄螺賽過鵝,是民間的,那句稍稍修改,不然過了清明就歇菜歇業嗎,傻人有傻福,夫妻倆輪流二十四小時傻乎乎地工作著,終於攢到錢了,終於有公司代理了。

傻老婆居然有小相好的,聽說是店裡的廚子,不止一輪,她總能與她的廚子勾搭上,沒聽見過傻老公有什麼意見,現在這招牌店開得到處都是,家家生意都好,菜一般般,家常,不很清爽,但比較順口,價錢不高,應該是賺了個盆滿缽滿了吧。老闆娘對相好的口味一定提高了,我打賭。

清明螄螺,自帶最鮮時,又便宜,不要錢也搞得到。據說北方大老爺們大多拿它沒轍,用牙籤吧。

舊段子

牙籤,我去找找。

我打小就有好為人師的怪癖,可惜事與願違,理想在左現實在右,我拉了這個拽不住那個,它倆小脖子一梗誰也不搭理誰,我只好哭天抹淚地看著它們背道而馳。自打來了這裡,我就琢磨著怎麼也要圓一回理想夢,於是我打算給記者們上堂課,雖然長這麼大,除了上幼兒園的時候逼著我家老頭坐在小板凳上充當我的學生外,我再也想不出我能教誰,誰肯讓我教。

我認為開課前的禮數很重要。各位XZ刊的記者同學們,轉過身去貼原創的牆角站好,把雙手舉過頭頂,蹲下!那個8605172號,你向前一步,撞牆了?那請完成一個踺子後手翻轉體180度接前空翻轉體540度,很好,就是屁股著地了,回去多練習。你那段R&B很不正宗,拿牙籤當雙截棍了吧,還有歌詞也不咋的,本人希望按照《午夜凶鈴》里的貞子為原型刻畫。

再撈一條舊圍脖出來,快長毛了都。

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個男人也一樣,女人的話題範圍大多鼠目寸光點遠,男人女人孩子怎麼怎麼的,附近的別的男人女人孩子怎麼怎麼的,男人多半說到八杆子打不著還激動,從影視界到政界,從本國到外國,今晚外面放的是周璇的歌,低低地、舊舊地,恍惚覺得,那些人已經在那裡吃了不知多少年的酒。

無錫是個好地方

錢琳

00:00/04:59

何日君再來

 世紀歌典·三四十年代

周璇 

00:00/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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