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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本質看,蒙古族是上古黃人或黃帝的後裔,也有蚩尤的血脈

從本質看,蒙古族是上古黃人或黃帝的後裔,也有蚩尤的血脈

文|黃飲冰

在《紅山文化考古負責人雷廣臻:「黃帝並非中國人的祖先」》(2018年2月20日滿族文化網,作者慕容北瑤)一文中,作者把所有上古華夏語(上古漢語)都用現在的蒙古語來解釋,以此證明黃帝是上古蒙古人,夏朝也是上古蒙古人。但是這樣搞,有合理性嗎?

1、沒有「上古蒙古語」,草原語言是上古華夏語的一個分支語言

首先從語言的角度上,現在的蒙古語,可能是對歷史上在草原上稱雄過的諸多族群語言的繼承,這就難以逆推。我們說現在的漢語,是對上古華夏語的繼承,也吸收了諸多外族的語言。這是不錯的。

但是從文字的角度講,漢族的文字是從發明出文字開始,就一直傳承下來的文字,期間經歷了文字構造的簡化,文字字體的演化,文字個體的添造,總之是脈絡清晰、一脈相傳的。但在蒙古人發跡於斡難河之時,本來就沒有文字。

大約在十三世紀,蒙古人開始借用回鶻字來書寫蒙古語,學界稱為回鶻式蒙古文。這種書寫系統是現行蒙古文的前身。相對於古漢字來講,蒙古文字的歷史太短了!

蒙古人的文字都是學習回鶻人的文字,其語言混入其他族的語言就是很正常的了!古漢語進入蒙古語中,是一種避免不了的事情。用現在的蒙古語,證明不了一個「上古蒙古語」存在。所以所謂的「上古蒙古語」,是不存在的,因為蒙古人無法用語言、更無法用文字去證明上古漢族典籍上的一些語言是「上古蒙古語」。

但要說漢族典籍記載的與現代漢語有差異的上古語言是上古漢語就很簡短,因為是明明白白的漢字記錄的語言。誰規定上古漢語就不能有一些多音節的辭彙?上古漢語本來就是多音節辭彙很多的,只是在使用單個漢字的限制下,被逐漸簡化成單音節的,這是使用漢字的結果。比如有些甲骨文就可能是多音節讀音。

在《紅山文化考古負責人雷廣臻:「黃帝並非中國人的祖先」》(2018年2月20日滿族文化網,作者慕容北瑤)一文中,作者花了相當長的篇幅證明【這些在漢語中看起來莫名其妙的專有名稱就是黃帝和顓頊說的語言,都是阿爾泰語,用漢字音譯,「端蒙單閼」「疆梧單閼」「祝犁單閼」,「單閼」就是「單于」,匈奴最高首領的稱呼。《史記》中滿篇都是這樣的阿爾泰語的漢字音譯,再比如「舜母名握登」,「握登」是蒙古語「皇后」的漢字音譯。黃帝部族說的是蒙古語,這群人根本連漢語都不會說。】。作者的證明自以為宏達而嚴密。但是只要換個角度看問題,就會得出相反的結論:古漢語可以用現在的少數民族或者世界其他民族的語言去解釋,正好證明了古漢語是源頭,各少數民族甚至世界其他民族的語言是支流。同理,現代的蒙古語與黃帝、顓頊時代的語言相仿,不能證明黃帝、顓頊時代的語言是現在的蒙古語,而只能證明現代的蒙古語發源於黃帝、顓頊時代的語言。黃帝是源,蒙古相對於黃帝是裔。黃帝說的語言不是司馬遷寫《史記》時期的漢語,更不是說的現代漢語,而是說的黃帝時代的語言——上古古華夏語,也就是上古漢語。

在上古漢語進入文字記錄的時候,包括蒙古人在內的其他很多族群連文字都沒有,反倒要跑來說上古漢語是上古他們族群的語言,是毫無道理的。還有說漢字是某某族創造的,就是不問一問他們自己為什麼很長時間沒有文字呢?這隻能說明他們不習慣於使用文字,也沒有創造文字的動力,進入不到使用文字的階段。

這裡可能有人要反問了,夏朝滅亡後有一支北上到了草原。既然是夏朝人,為什麼他們演變成匈奴後反倒沒有文字呢?這不證明他們發明了文字留給上古華夏族在用嗎?《史記.夏本紀》記載「商湯伐桀,桀走嗚條」,《括地譜》注「夏桀無道,湯放之嗚條,三年而死,其子獯粥,妻桀之眾妾,避居北野」。這就是夏後氏失去政權後北進支的來歷。當然也有文獻說「夏桀被放之南巢」。所以夏後氏失去政權後,還有一部分南下到了江漢和四川,這主要是夏桀。

中國的問題要根據中國五帝三代的實際去回答。文字用於記錄和傳遞信息,文字也用於祭祀,促進文字大量產生的動力跟祭祀和國家化有關。文字早期掌握在巫師手中,以後國家設立了專門的文化官掌握文字和使用文字,文字也在文化貴族家庭父子相傳、以侍王公,而且不敢損益。所以在古代文字並不普及,帝王在文字上也要依靠文化官。從【其子獯粥,妻桀之眾妾,避居北野】看,獯粥北進可能沒有帶文化官,所以獯粥進入草原也就成了文盲了!

在中國現代,除了漢字系統外,還有水族的水書和彝族的彝文,水書和彝文比漢字要原始,可能就是夏代以至於夏代以上的文字。漢字、水書、彝文是同源的,只是漢字一直在進化,而彝文和水書保留的原始態要多一些。水書和彝文是隨著夏後氏失去中原政權後南遷帶到南方的,所以水族和彝族很可能是夏代文化貴族的後裔,他們的祖上屬於夏後氏系統。

2、沒有「上古蒙古人」,草原族群的族源主流是上古華夏族

中國古籍對草原族群的記載,在《史記》中就有,就是《五帝本紀》中的「北逐葷粥」。司馬貞《史記索隱》解釋葷粥是:「匈奴之別名也,唐虞以上曰山戎,亦曰熏粥,夏曰淳維,殷曰鬼方,周曰獫狁,漢曰匈奴」,說「葷粥」是「匈奴之別名也」也是不正確的。但是這個解釋說明北方民族是一系的,也可以說明上古的葷粥到匈奴,沒有一個一脈相承的匈奴的稱號存在。同樣的,上古到蒙古也沒有一個一脈相承的「蒙古」稱號存在。原因是什麼呢?在北方的確有一個龐大的族群存在,但是這個族群本身系統龐大,分系繁雜,在不同的時代有不同名稱的支族崛起,這個支族的名稱就成為了北部族群當時的統一稱呼了!在黃帝時代是葷粥,在唐虞以上是山戎或熏粥,在夏代是淳維,在殷商是鬼方,在周代是獫狁,在漢代是匈奴,到宋代才是蒙古。

3、蒙古族是上古黃人或黃帝的後裔,也有蚩尤血脈

最早的被漢族古籍記載的被黃帝北逐的葷粥(hūn zhōu)可能是蚩尤氏族遺裔,這個結論是蒙古族學者做出來的。蒙古族學者陶克濤著《氈鄉春秋——匈奴篇》,論證蚩尤是匈奴在傳說時代的稱號,被黃帝北逐的葷粥可能是蚩尤(氏族遺裔)。所以蚩尤遺族是被驅逐到草原的第一批人。草原族群的蒙古人如果是前期生活在草原的那些族群的後裔的話,蚩尤也是他們的祖先之一。所以蒙古人也不能簡單地說是黃帝的後裔。

黃帝與草原的關係,就是「北逐葷粥」,黃帝本身沒有生活在大草原,不是草原人。但是黃帝的後裔進入草原,是有歷史記載的。《史記·匈奴列傳》云:匈奴,其先祖夏後氏之苗裔也,曰淳維。也就是說匈奴原本是夏人的後代,「淳維」是匈奴的始祖名。夏人是黃帝的後裔,這樣就扯到黃帝那裡去了。這就說明,匈奴在內的草原人群中,的確有黃帝的血脈或基因。

出自鮮卑族拓跋(又稱托跋)部,自稱是黃帝後裔。相傳黃帝娶妻嫘祖,生子昌意。昌意娶蜀山之女昌仆,生高陽氏顓頊。昌意的小兒子悃被封在北土(即今中國北部地區)。黃帝以土德之瑞稱王,鮮卑族謂「土」為「拓」,謂「後」為「跋」,故以「拓跋」為姓,稱拓跋氏,意即黃帝的後代。這就證明,草原人群中的黃帝血脈或者基因,有多個來源。但不是直接來源與黃帝,而是來源於黃帝的後代。黃帝子昌意的小兒子、夏後氏北遷之後裔淳維,都是黃帝的後代。

上古黃人的黃崇拜,在草原也頑固地傳承著。在蒙古族,黃色是最嚴肅和最令人尊重的顏色。蒙古語「昔剌」一詞,就是金色或黃色,這就是上古黃人或黃帝族的黃色崇拜在草原上傳承的體現(你不能反過來說)。

上古華夏族的方位系統在蒙古族也傳承著。上古華夏人沒有「東南西北」的概念,有「左右前後中」的概念,如「前朱雀、後玄武,左青龍、右白虎」。早期蒙古人也是這樣的方位系統。上古華夏族有「五色配五位」的理念,蒙古人也是這樣。蒙古族是「黃配中,前配紅,左配蘭,右配白,後配黑」。華夏族是「中配黃,前配赤,左配青,右配白,後配黑」。蒙古族與上古華夏族的「以黃為貴」是相同的,其他在蒙古族傳承是發生了一點變異。這種變異也說明華夏族文化是源,蒙古族文化是裔。

蒙古族始源於古代望建河(今額爾古納河)東岸一帶。13世紀初,以成吉思汗為首的蒙古部統一了大漠草原諸部,逐漸形成了一個新的民族共同體——蒙古。蒙古最初只是蒙古諸部落中的一個以東胡為族源的部落所使用的名稱,後來逐漸吸收和融合了聚居於漠北地區的森林狩獵和草原游牧部落,發展成為這些部落的共同名稱。成吉思汗就屬於其中的一支孛兒只斤氏,除此之外,還有主兒乞氏、泰赤烏氏等。蒙古部的可汗都出於這個家族,所以就被稱為「黃金家族」,「黃金家族」實際就是黃崇拜的體現。「黃金家族」之「黃」,就是上古黃人和黃帝與蒙古族之間血脈相連的標誌。

其實,黃人或黃帝的後裔一直控制著草原,其血緣標誌就是黃。從匈奴單于,鮮卑拓撥,蒙古黃金家族,滿清愛新覺羅,都是一個黃的意思。所以草原是另一個華夏。

黃飲冰2018年3月19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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