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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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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

如果說,世界上有什麼藝術形式比電影更吸引我,那百分百就是——話劇。十年前,懵懂中第一次看《戀愛的犀牛》,張念驊一開口我就愣住了:「黃昏是我一天中視力最差的時候,一眼望去滿街都是美女,高樓和街道也變幻了通常的形狀,像在電影里……你就站在樓梯的拐角,帶著某種清香的味道,有點濕乎乎的,奇怪的氣息,擦身而過的時候,才知道你在哭。事情就在那時候發生了。」那時候的我,從來沒有看過孟京輝的話劇,在這之前,《戀愛的犀牛》已經演了十多年,可對我來說,無疑是一次電光火石的撞擊。以至於之後魔怔一般的去現場看了四次。

很可惜,最經典的段奕宏郝蕾版錯過了,但是在電腦上看了好多次,堪稱完美。段奕宏和馬路,郝蕾和明明,演員和角色之間水乳交融,既是本色演出,也是極具特色和功底的藝術展現。他倆合在一起,迸發出來的某種類似於化學反應的激情,十分震撼。大段大段的台詞對白,彷彿浸入每一個毛孔般的酣暢。彷彿精心設計,又彷彿渾然天成。沒有機會目睹現場,是毛怪心中無法彌補的遺憾。

後來每一次去北京,蜂巢劇場只要有排期,我就會去看這部戲。演員換了一茬又一茬,台詞熟悉得我都能倒背如流,可還是寧可趕不上吃南門涮肉也要去看,哪怕所有的經典台詞都可以脫口而出,還是忍不住的淚流滿面。每當聽到「我想給你一個家,做你孩子的父親,給你所有你想要的東西,我想讓你醒來時看見陽光,我想撫摸你的後背,讓你在天空里的翅膀重新長出。」的時候,我就跟著馬路的聲音渾身顫抖。

印象最深刻的還是黃湘麗版的。這位顏值並不出眾的女演員有著驚人的演技和爆發力。在明明這個角色的塑造上,絕不輸於郝蕾。她能夠直接在現場開唱,這是歷任女主角很少能做到的。只是光芒太過耀眼,而令實力平常的男演員劉暢黯淡。整體效果比不上她的個人獨角戲《一封陌生女人的來信》那麼的華麗自然,酣暢淋漓。若談到男女主角的平衡,除了段郝的強強聯合,還有張念驊和齊溪的千場配合,都是在話劇舞台上不朽的經典。

最近一次看的是音樂版,這本來就是一部很適合用音樂元素體現的作品,張廣天的創作和話劇一起陪伴了我十年。每次聽到《玻璃女人》的前奏響起,我就毛孔舒張,說不出的觸動。還有粗礪的舞台布景、巨大的身影投射、傳送帶跑步的大膽意象,還有配角的戲謔和主角的悲情交疊,20年的創作放到今天仍然是先鋒前衛的。

這是廖一梅在很年輕的時候寫的劇本,是那種一個人一生中身體某種物質分泌最旺盛的時候才能寫出來的東西。用她自己的話形容,這是一部很任性的作品,個人化到極致,她自己甚至不好意思再去看它。某種意義上,《戀愛的犀牛》延長了我的青春,那些毫無掩飾的熱情和衝動正是青春的特徵。這其實是一個很俗的故事,他愛她,她卻不愛他,他為了她受盡折磨,幾乎發瘋,然而她仍然無動於衷,斬釘截鐵的離開,她對他僅有的溫情是在自己愛情受挫後把他當成了替代品,過了一個跟他渾身不搭界的生日,送了一個本來要送給別人的皮夾。可是他,仍然在痛徹心扉後說:愛她,是我做過最好的事情。加繆說過:「每當我似乎感受到世界的深刻意義時,正是它的簡單令我震驚。」愛情也是如此,它的內核有多純粹,像黃昏里的犀牛,笨拙得什麼也看不清楚,毫無理智和緣由的,毫無動機和技巧的,當馬路歷經各種折磨後仍然說「不忘掉她」時,我看到舞台上盛開了一朵悲觀主義的花朵。

我記得廖一梅曾經說過:愛是自我的東西,沒有什麼人真正值得傾其所有去愛。但有了愛,可以幫助你戰勝生命中的種種虛妄。後來我看過很多話劇,卻沒有一部能超越犀牛在我心中的地位。在我三十九歲的時候,愛情這種字眼,已經不怎麼好意思跟人談論的年紀,坐在劇場,看張弌鋮的音樂版犀牛,百感交集。

「你是我溫暖的手套,

冰冷的啤酒,

帶著太陽光氣息的襯衫,

日復一日的夢想。

你是純潔的,天真的,玻璃一樣的

你是純潔的,天真的,水流一樣的

你是純潔的,天真的,什麼也改變不了

陽光穿過你,卻改變了自己的方向。」

文 | 毛怪姑娘

圖 | 毛怪姑娘網上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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