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頑強的生命:絕境求生的10個人

頑強的生命:絕境求生的10個人
credit:123RF


長期以來,人們十分鐘情於戰勝巨大危險和殘酷的艱難險阻,並存活下來的英雄們。公元前800年,古希臘詩人荷馬創作出史詩《奧德賽》,講述了歷史上最偉大的冒險故事之一。故事的主角奧德修斯在海難中倖存了下來,途中戰勝了無數怪獸和一個詭計多端的男巫,最終回到了家人的身邊。儘管奧德修斯冒險中有些是虛構的,但奧德修斯這個人物現在有證據表明是真實存在的。在2010年,考古學家聲稱在古伊薩卡發現了一處宮殿,符合《奧德賽》中對奧德修斯住處的描述。但當涉及到更現代的極端逆境倖存者的時候,我們就沒有必要虛構任何情節了。堅忍的現實中的英雄們經受過難以置信的傷痛和艱難險阻。他們或在救生筏里在海上漂流了數周甚至數月,或迷失在酷熱的沙漠地帶和嚴寒的北方,或被困於水下,或飽受獄卒的折磨,有的甚至從已經坍塌的大樓中逃脫。以下就是似乎天要亡我卻逆境倖存的10個人的故事。


10. 在刺骨的水下「墳墓」中倖存


在2000年5月,29歲的見習骨科醫師Anna Bagenholm在挪威的北部城市納爾維克一片熟悉的冰面上滑冰,她因為一道溝失去平衡,一頭栽進了一條冰河。她全身都被困在了厚厚的冰面下,但她發現了冰面下一塊氣穴可以用於呼吸。


她花費了40分鐘想找到出路卻失敗了。疲憊不堪的她正飽受著低體溫症所帶來的劇痛。低體溫症是一種潛在致命的病症,人身體失去熱量的速度遠快於產生的熱量,致使心臟、神經系統和其他器官無法正常工作。

又過了40分鐘,Bagenholm的同伴才切割開冰面,把她從冰冷的河水中救了上來。至此,她的體溫已經降到了13.7度,生命跡象極其微弱已經可以算作是臨床意義上的死亡了。但急診科的醫生用一個特殊的機器將她的血液加溫再輸送回她的身體,最終救活了她。經過了幾個月的復健,除了她的手部不斷的有刺痛感,她的身體已經正常了。


Bagenholm的案例也使針對中風患者和癲癇患者的低體溫症治療的保護性過程得以發展。在2013年,Bagenholm在拯救了她生命的醫院裡工作,擔任放射科的高級顧問。


9. 從爆炸的飛機中墜落


22歲的空乘因為從飛機上墜落的距離最高卻倖存而被記入歷史。1972年1月26日,因為航班的空乘調度錯亂,Vesna Vulovi? 登上了南斯拉夫航空的367航班,從哥本哈根飛往貝爾格萊德。航班飛到現捷克共和國的上空時突然發生了爆炸。救援人員最後在一段冒著煙的機身里發現了Vesna Vulovi?,她的腿伸出了飛機殘骸,腳上近8厘米的鞋跟也因為衝擊力從鞋底斷裂。因為大量失血,她在接下來的3天里都處於昏迷狀態。顱骨骨折、3處脊椎骨折和身上其他部分的傷,但是她活了下來。航班上一共28人,只有Vulovi? 是唯一倖存者。


根據官方所說,Vulovi? 從飛機上墜落下來的高度超過33,000英尺(10公里),因她是不背降落傘而在最高距離的自由落體中存活的人,最終錄入了吉尼斯世界紀錄。在2000年末,2名捷克調查記者聲稱,根據之前捷克民航局的秘密檔案,官方所說的克羅埃西亞民族主義者引爆了客機是不實的。實際上,客機是被捷克戰鬥機誤認為是敵機而擊落的。他們說,Vulovi? 只墜落了大概2,500英尺(800米)。即使這是真的,墜落的這個距離,也是平均墜亡事故高度的27倍,然而她活了下來。


8. 沒有食物的42天


21歲的Helen Klaben想從阿拉斯加的費爾班克斯去西雅圖,她為了能省點錢就搭上了42歲的業餘飛行員Ralph Flores的飛機,結果證明這是一個致命的決定。1963年2月4日,Flores的飛機在暴風雪中墜毀在了加拿大一片鳥不拉屎的地方。乘客和飛行員雖然骨折還有其他的傷,但是起碼還活著。(譯者註:遊戲《漫漫長夜》有木有)


不幸的是,他們除了火柴以外並沒有帶任何生存裝備,食物也只有4個沙丁魚罐頭、2個金槍魚罐頭、2個什錦水果罐頭和1瓶維生素。為了抵禦夜間接近零下41度的低溫,他們用飛機上的地毯做了一條毛毯然後塞滿衣物,用雲杉樹枝將機艙的裂縫填滿以隔絕嚴寒。然後用飛機油箱里的汽油生了一堆營火。


一周後,他們的食物吃光了,迫不得已他們開始靠融化的雪水生存。Klaben在後來接受採訪時對《生活》雜誌說:「早餐是水,午餐是水,晚餐也是水。」幸運的是,飛行員和乘客兩人都是超重,在被另一架飛機發現之前,他們靠著自身的脂肪存活了42天。


7. 斷手求生

還記得《行屍走肉》第一季里那個為了躲避喪屍,而不得不把自己被手銬銬住的手鋸斷的那個角色嗎?在現實生活里是真的會發生的,雖然不是因為喪屍。


2007年的4月,27歲的Aron Ralston正在猶他州的藍約翰大峽谷攀岩,突然一個800磅(363公斤)重的巨石砸向了他,壓碎了他的右手並困住了他。他掙扎著想用多用途刀鑿碎一些巨石,但是失敗了。Ralston又想通過滑輪和攀岩繩索將巨石吊起,但是也失敗了。


在被困6天後,他最終發覺唯一逃離的方法就是自斷右手。縱然在巨石的重壓下,流向手部的血液已經被截斷,手部已經沒有任何知覺了,但用刀切斷神經和骨頭是比他所經受過的任何疼痛還要強烈100倍,後來他回憶起這段經歷也是這麼跟《國家地理新聞》講述的。令人吃驚的是,後來他又繼續從事攀岩運動,這多虧了他裝有攀岩鎬的義肢。


Ralston的故事也被記錄在自己的回憶錄《生死兩難》和電影《127小時》中。


6. 迫不得已沙漠中飲蝙蝠血


有人說從撒哈拉沙漠中穿越155英里(249公里)耗時6天的撒哈拉沙漠馬拉松賽是地球上最艱難的運動賽事。這是因為你不僅需要忍受酷熱和炎日並儘可能跑的快些,還因為你可能會迷失在這片地球上最荒涼的地方。


在1994年,一位39歲的名叫Mauro Prosperi的義大利五項全能運動員認識到了撒哈拉沙漠有多麼危險。因為長達8小時的沙塵暴,他迫不得已在晚上找地方躲避了起來,第二天早上醒來他發現自己迷路了,而且他只剩下了半瓶水,他只好喝自己的尿液。


兩天後,他碰巧發現了一處廢棄的穆斯林聖地,裡面密密麻麻倒掛著很多蝙蝠。Prosperi抓了一些蝙蝠,用刀子切掉蝙蝠的頭部,然後吸干蝙蝠內部的血液來止渴。他吸血鬼般的喝了20隻蝙蝠的血液。又過去了三天,他看到沒有獲救的可能便割腕等死,然而身體脫水嚴重,血液粘稠都無法從切口流出。


Prosperi覺得這是上天的指示讓他繼續活下去,然後便離開了聖地開始穿越撒哈拉沙漠。在第八天,他發現了一處綠洲,終於喝上了水。第二天的早晨,他看見了幾個牧民,最終牧民帶來的救援人員救了他。


5. 海上漂流4個月

1942年的11月,英國商船Benlomond號從南非開普敦駛出,準備穿過大西洋到荷屬蓋亞那(現為蘇利南共和國,位於南美洲東北部)的帕拉馬里博裝運貨物。當距離南美洲海岸還剩下750英里(1,207公里)的時候,它被一艘德國潛艇用魚雷擊沉。


唯一的倖存者是一位跳出船外,名叫Poon Lim的24歲中國水手。Lim拚命游到了海面,最終找到了商船上搭載的一艘救生筏。更加神奇的是,他在浮在海面的殘骸中找到了一儲罐水和一些罐頭食物。他又臨時做了一個釣魚裝置來捕獲更多食物。Lim在海上漂流了133天,直到在距離海岸10英里(16公里)處被巴西漁民救起。他是在海上漂流時間最長的倖存者之一。當地報紙報道說儘管Poon晒傷嚴重和體重減輕了30磅(14公斤),他的身體狀況都很好,除了胃部不適,醫生認為這是他吃生魚的結果。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Poon移民到了美國,在美國航運工作, 1983年退休時已經是大管事了,後於1991年去世。


4. 堅不可摧:墜機和被俘都沒擊倒的人


從一件殘酷的折磨中倖存已經夠可以了,那如果是兩件呢?在1943年5月27日,一架前往太平洋執行拯救任務的美軍B-24轟炸機在海上因故障墜毀在海里。3名隊員乘坐救生筏漂流在海面上。機尾機槍手軍士Francis McNamara在33天後死去,但另外兩人——少尉Russell Philips和曾參加過1936年柏林奧運會的長跑運動員中尉Louis Zamperini靠著魚和雨水堅持了47天。之後他們被日軍發現並俘獲。


這就是事情變的更糟的開始,特別是對於Zamperini來說。這名奧運選手在殘虐的俘虜營軍士渡邊睦弘手中經受了非人的折磨。眾多的折磨中,渡邊睦弘會下令讓其他囚犯排好隊,挨個用拳擊打Zamperini的面部兩個小時。渡邊睦弘還會逼迫Zamperini舉起一個非常重的木樑。直到Zamperini被木樑砸倒,他堅持了37分鐘。儘管如此,Zamperini還是在戰爭里存活了下來,在1945年他被釋放了。在Zamperini的晚年,他皈依了宗教並試著和渡邊睦弘見面,想讓渡邊睦弘知道他原諒了他。然而渡邊睦弘並不接受會面。Zamperini活了足夠久,久到他看著自己的故事被Laura Hillenbrand寫成小說《堅不可摧》並在2010年成為最暢銷書。在2014年他去世之前,《堅不可摧》又被改編成了好萊塢電影。


少尉Philips也活了下來,但是對於經歷過的一切他提之甚少,後在1998年去世。


3. 迫不得已吃人肉


1972年10月13日,一架烏拉圭軍用運輸機從烏拉圭的蒙得維的亞起飛,前往智利的聖地亞哥,途中墜毀在安第斯山脈。乘客是一支名叫老基督徒俱樂部的英式橄欖球球隊和家人們,他們要前往與智利球隊進行比賽。機上一共45人,只有25人倖存,其中8人死於2周後墜機點的雪崩。


被困于海拔13000英尺(4000米)的雪山上,倖存者們最終不得不採取了最可怕的自我保護方式——吃親友已經被凍僵的屍體。超過兩個月無人救援,兩名運動員21歲的Fernando Parrado和19歲的Roberto Canessa決定進入曠野,絕望的尋求救援。

10天後,他們遇見了一個牧民,第二天,救援隊的直升機來找到了倖存者。他們的經歷被寫成了書,拍成了電影,名字都叫《天劫餘生》。


40年後,這群倖存者最終到了聖地亞哥,完成了他們因為墜機而錯過的比賽。


2. 徒步4000英里,逃離蘇聯古拉格集中營


Slavomir Rawicz是一名波蘭騎兵軍官,在二戰中為了保護家國抵抗納粹和蘇聯的侵略到了前線。在1939年他被蘇聯軍隊俘獲,後運送到了莫斯科。在那裡,他被以捏造的間諜罪定罪,並判處了25年苦工的刑罰。在前往西伯利亞的嚴酷行程中,他存活了下來。行程中他不得不在零度以下的嚴寒中坐在敞篷的牲畜運輸車後,還要帶著腳銬行進數百英里。


在1941年的4月,在一名富有同情心的獄卒老婆的幫助下,趁著暴風雪, Rawicz和其他6名囚犯越獄了。他們向南方艱苦跋涉了4000英里(6437公里),穿越了戈壁沙漠和喜馬拉雅山脈,經受了刺骨的嚴寒、灼膚的酷熱、飢餓和口渴。他們7人中有3人死在了路上,當剩下的人抵達印度被廓爾喀巡邏兵營救的時候,Rawicz的體重只有70磅(31公斤)了。雖然從未從這次折磨中康復,他還是活了88歲。他的故事最終也被寫成了小說《漫漫長路》,並拍成了電影《回來的路》。


多年來,懷疑論者質疑了部分Rawicz的故事,但最終也無法證明是假的。一名英國情報工作者確實在1942年的印度與3名聲稱參與了這次長征的憔悴男子進行了面談,但是他記不起他們的名字了。


1. 被掩埋在世貿中心的殘骸中


在2001年9月11日早晨,Genelle Guzman-McMillan在位於世貿中心北塔64層的辦公室里工作,之後美國航空11號航班撞向世貿中心北塔。Genelle在後來接受新聞報紙採訪的時候回憶說,一開始並沒有起火和濃煙,公司告訴她不要走動,原地等候救援,一個小時後她決定自己走樓梯逃離。


當她下到13層,正彎腰準備把鞋脫掉,突然間,一面牆倒向她。她的腳被卡住,頭部也夾在了兩塊混凝土之中動彈不得,唯一能動的只有她的左手。她睜開眼卻發現漆黑一片。時間似乎凝固了,她記得當時她為了緩解疼痛而不停祈禱。27小時後,她聽到了一個名叫Paul的男人的聲音,告訴她保持鎮靜,很快就有人來救她了。在這場災難發生後, 300名救援人員和搜救犬中的一員發現了Guzman-McMillan,她是從廢墟中搜救出的最後一個活人。
Guzman-McMillan事後想找到救命恩人「Paul」併當面感謝,但是沒人知道他是誰。


本文譯自 howstuffworks,由譯者 Diehard 基於創作共用協議(BY-NC)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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