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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若無人為我掌燈,我便做這長夜中唯一的光亮!

白起(?-公元前257年),《戰國策》作公孫起, 戰國時期秦國郿縣(今陝西省眉縣常興鎮白家村)人,中國戰國時代軍事家、秦國名將,兵家代表人物。

白起善於用兵,與穰侯魏冉的關係很好。白起在秦昭王時征戰六國,為秦國統一六國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曾在伊闋之戰大破魏韓聯軍,攻陷楚國國都郢城,長平之戰重創趙國主力,功勛赫赫。白起擔任秦國將領30多年,攻城70餘座,殲滅近百萬敵軍,被封為武安君。

白起是繼中國歷史上自孫武、吳起之後又一個傑出的軍事家、統帥,《千字文》將他與廉頗、李牧、王翦並稱為戰國四大名將,位列戰國四大名將之首。

白起出生的年代,秦的國力就已經十分強大了,秦昭王十二年,秦國制定了東進擊敗三晉圖謀天下的大戰略,強將成了秦國最急需的人才。秦昭王是一個雄心勃勃的霸者,即位之後繼續貫徹商鞅的變法國策,徹底推行軍功爵制,提拔平民出身的人才,白起順應時勢出現在中國歷史的舞台上。

秦昭王十三年(前294年),白起擔任左庶長,領兵攻打韓國新城(今河南伊川縣西)。秦昭襄王十四年(前293年),韓魏聯軍扼守崤函以阻秦東進,秦國的丞相魏冉推薦白起為主將,出兵攻打韓、魏二國。白起上任後採用避實擊虛、先弱後強的戰法,將秦軍主力軍繞至韓魏聯軍後方,多次擊破聯軍分隊及後方留守之軍,逐漸將韓魏聯軍主力包圍於伊闕,最終滅韓魏聯軍二十四萬人,俘虜魏將公孫喜,又渡黃河攻取韓國安邑以東到乾河的土地。此戰白起一戰成名,因功升任國尉。秦昭襄王十五年(前292年),白起升任大良造,發兵攻魏,一舉奪取了魏城大小六十一座,為秦的東出崤函奠定了基礎。秦昭襄王十六年(前291年),白起與客卿司馬錯聯合攻下垣城。

秦昭襄王二十一年(前286年),白起攻打趙國,奪取光狼城(今山西高平市西)。

電視劇《大秦帝國之縱橫》講述了東周列國,百年征伐,兼并撻伐,此消彼長。時至戰國中期,七國並霸。曾經險遭滅國的秦國在商鞅變法之下迅速崛起,成為西北曠原最不可忽視的力量。在保守勢力的逼迫下,年輕的秦惠文王嬴駟(富大龍 飾)被迫車裂商鞅,卻也以消極的態度抑制保守一派。齊魏相王,雄心勃勃的秦惠文王在極其兇險的局勢下登上國際舞台,同時剷除國內以甘龍為首的反對勢力,為雄霸天下鋪平了道路。國力衰退的魏惠王(李立群 飾)為遏制強鄰的東進態勢,任用蘇秦的六國合縱之說以陷秦國於孤立。而秦國在不斷蠶食周邊之際,也啟用張儀(喻恩泰 飾)提出連橫的對策。豪傑賢士競相登場,戰國歷史進入了最顛盪起伏的時代……

在這個世界裡,白起的身世是一個未知之謎。我們不知道他到底是穆公名將之後,抑或楚國落敗公族,總之當這個少年第一次出現在我們視野里的時候,只是個灰頭土臉的,鑄劍的學徒。和魏冉的莽撞直率不同,白起向來是從容的。他在一室嘈雜的,迎候君王的腳步聲中,淡定的割臂引血,澆灌出爐的長劍,不著一字,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惠文王和他的相國並肩而立,含笑看著白起的面容隱在飄舞著火星的空氣之後,日光從那少年的背後照過來,自發頂,到肩膊,投射出讓人不敢逼視的暈輪。少年微微低著頭,雙手恭敬的交握,一身的順從謙卑,唯有長長睫毛覆住的眼內,有著不同尋常的鎮定——他知道自己想要的,絕不止是一個王室御用鑄劍師的位置。

然而他並不著急。

屬於白起的篇章才剛開啟,歲月的書頁慢慢舒展,殺戮和兵戈都還未曾到來,在那人的指尖觸摸到冰冷的虎符之前,一切,都可以像鍋里翻滾的羊肉湯那般,澄明,醇厚,帶著氤氳的香氣,彷彿承載了世間最溫暖的期冀。

未來的鎮秦劍尚在爐中,日後持劍橫掃六合的騎士卻已經等不及了。沉重的兵刃握在他童稚的手內,砍削,劈刺,此後數十年中,他所有的敵人都會明白,在這個孩子的心中,從不曾有「畏懼」二字的存在。

可他的父王卻是真的怕了。

惠文王十九歲登基,一即位便手刃了權傾朝野的商君。令人驚訝的是,仇人的屍身還未冷,年輕的惠文王便宣布,秦法必以商君之法為準,彷彿忘了死去的那人是被他親手族滅, 鮮血的腥膻尚在鼻端,無論如何揮之不去。

此後他不顧朝野反對,擒甘龍,迎犀首,破魏卒於雕西,收河西於囊中,更取河東上郡一十五縣,成功的招致六國側目, 諸侯震動——原以為虎狼之秦囿於函谷,就算再怎麼兇悍,也不過是欺負欺負近在咫尺的三晉,不想這廝得寸進尺,竟然自立為王,覬覦起了中原的天下——要是讓這頭餓虎出了牢籠,那還得了!

函谷關之戰,在所難免。

對趙魏韓燕楚而言,這不過是未雨綢繆。對惠文王而言,這卻是將秦國今後幾十年的國運擺上了賭桌。若此戰得勝,則六國數年間再無西顧之力,秦國可借勢做大,進而稱雄中原威震華夏。若敗,則秦國歷代先王嘔心瀝血勵精圖治的基業從此毀於一旦,東出之時遙遙無期,甚或破家滅國任人魚肉,都是看得見的結果。

千鈞重負一力承當,就算是素來堅毅果決的惠文王,也開始猶疑了。

他不是魏冉,孤身亡命,為高爵厚祿甘灑熱血可以不顧一切後果。他不是張儀,滿腹才學待價而沽,便是無人賞識,也可燕居鄉里退保身安。他是秦國的王,是無數生民將相仰望倚靠的頭領,卻唯獨不能仰仗別人,亦無人能為他遮風擋雨。

暗夜獨行,不知前路何時才是盡頭,卻偏要將下頜高高揚起——若無人為我掌燈,我便做這長夜中唯一的光亮,焚心,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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