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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故事:死氣不斷,屍體睜眼!

早上,當我睜開眼的時候,便看到女朋友陳柔躺在我的身邊。

我和陳柔是異地戀,她在川都的一所大學裡面上學,而我,則在南方一個小城市裡面的殯儀館裡面工作。

昨天,她放暑假了,便連夜坐著飛機來到我這裡。

現在她睡得很香,臉上帶著幸福和滿足的笑容,我剛想做點壞事,那該死的電話鈴聲響了。

是我那苛刻的老闆打來的,他叫王大蝦,我叫王寧,是我的親叔叔。

正是他把我帶去殯儀館裡面工作的。

我沒好氣地接了電話,問他一大早打電話給我干毛。

他很平靜地告訴我,殯儀館來了案子,可以開工了!

於是,我二話不說,穿戴好衣服,便衝出去坐公交。

畢竟,我已經連續一個多月沒開工了,身上窮得叮噹響,現在我女朋友又來了,我得去賺點錢,要不然飯錢都沒有了。

其實幹我們這行的,生意很不穩定,旺季的時候可能會連續幾天幾夜加班,而生意差的時候,半年沒工開也是正常的。

沒辦法,誰讓我學歷低呢。

當初高考落榜後,叔叔便來到我農村的家說要帶我去城裡發大財。

當時的叔叔很風光,是我們村第一個開大奔的人,大家都說,老王家的老二(我爸是家裡的老大)出息了!

但是,村裡卻沒有人知道叔叔在城裡究竟做什麼買賣。

直到我懷著發財的美夢跟他來到城裡的時候,才無比震驚地發現,原來,我叔叔是開殯儀館的,專門做死人生意!

我當時被嚇得連殯儀館的門都不敢進去,死死抱著門前的柱子,渾身發抖。

但是最終,我還是屈服在我叔叔的一台蘋果手機上。

多年後我曾經問我叔,為什麼要帶我進這行,既不賺錢,還受累,更不被人理解。

叔叔吧嗒吧嗒地抽了一根煙後,神秘兮兮地告訴我,我的命天生很硬,過了十八歲就必須離開家裡,否則我的爸媽都會被我剋死。

而只有殯儀館裡面的死氣,才能緩解我身上的煞!

當然,我是不會相信我叔的,他肯定是為了忽悠我來給他做廉價勞動力,畢竟入殮師這個替死人化妝的工作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很快,我便來到了我工作的殯儀館。其實這個殯儀館的名字很奇怪,叫作「擺渡」。

一進去「擺渡」,我就看到一個中年女人坐在椅子上,她有點發福,但是從面相上看年輕的時候肯定是「萬人迷」的存在。

「你就是王寧吧?」婦人的聲音很奇怪,沒有一點音調。

我沖著她點了點頭,臉色僵硬,沒有微笑,沒有跟她說「你好!」,也沒有跟她握手,因為這都是做我們這一行的禁忌。

她看著我,帶著一絲疑慮,似乎是看我太年輕,擔心我的手藝不好。

然而我並不介意,我伸出右手示意她帶我過去看屍體。

過了一會,我們順著走廊來到一個側廳,這個廳我很熟悉,是我們接待客人的時候臨時用來停放屍體的,因此,叔叔便戲稱它為「客棧」。

此時,客棧裡面停靠著一張白色的床,上面躺著的便是我今天要工作的對象。

我雙手合十,高舉在額頭,拜了三拜。

這是我們入殮師的行規,因為我們是對屍體動刀動針的,這對於活人來說是幫屍體化妝,但對於屍體本身而言,這無疑只能算是一種不敬。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今天在向著這屍體拜了三拜後,我竟然覺得後背涼颼颼的,渾身的汗毛都直愣愣地豎了起來。

我打了個寒顫,摩挲了一下肩膀,心裡有點虛了。

於是,我便走到床的跟前,慢慢掀開蓋在上面的白色被子。

但當掀開到眼睛的時候,我的心臟猛地一顫,這個男人的眼睛居然還在誇張地瞪著,眼球很突出,就像被強烈擠壓一般。

「死人睜眼,喪屍收手!」

我不禁想起叔叔跟我千叮萬囑的一句話,只要屍體的眼睛還睜著,這生意我們入殮師就堅決不能接,並且應該立即將屍體火化,否則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至於可怕的事情是什麼,叔叔沒有說過。

我強壓著心中的不安,繼續把白被子全部掀開,終於,整個屍體的全貌都出現在我面前。

這個男人的臉色就像白麵粉一樣,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也是,估計是流血流幹了。

他的頭顱和身體脖子部分有一些距離,從側面可以看到耷拉著的肉塊和斷裂的器官。

但是切口很整齊,彷彿是被什麼利器一下子劈斷的,沒有坑坑窪窪的感覺。

總的來說,這具屍體除了眼睛恐怖了點,其他地方沒什麼特殊。

至於脖子上的切口縫合,對於我來說就非常簡單了,畢竟比這更零碎的屍體我也拼湊過。

咬咬牙,這活我接了!

於是,我便跟身旁的婦人說,讓她先回去,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完工,她第二天就可以過來把屍體推去火化。

婦人有點遲疑,但最後還是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似乎欲言又止,用一種很擔憂的眼神看著我。

對的,是擔憂,不是悲傷。

沒有多想,把婦人送走後,我便推著床把屍體推去另外一個房間,這個房間上面貼著個牌子「化妝室」。

這個化妝室就是給屍體化妝的地方,燈光很是昏暗,為此我還多次跟我叔叔提過意見,但是他說,只有在這種環境下工作,才會更有氛圍。我知道這只是他詭辯的借口,歸根到底還是他摳門,要省電費!

當我再次掀開被單時候,還是被這男人那高高凸起的眼球嚇了一下。

我很好奇,這個男人生前究竟看到了什麼!

但畢竟我的工作不是偵探,我只是一個入殮師。很快,我便投入到了工作當中去。

我輕輕地把頭顱捧起,細細端詳切口,心裡同時在想著應該用什麼樣的針和針法。

頭顱的臉在我的右側,鼻子非常貼近我的耳朵。

很快,我心裡便有了結果!

當我想把頭顱重新放回床上的時候,突然,我的臉上突然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就像被舌頭舔了一下。

嚇得我差點直接將頭顱給扔出去!

猛地回頭,這個頭顱的正面對著我,彷彿在和我面對面地對視著,更詭異的是,他的嘴角似乎....有一絲恐怖的笑意。

鬼使神差地,我竟然伸出右手握著他的嘴,用力地一擰,嘴便張成了O形。

他....他的舌頭竟然從根部開始,就沒了!

就像被撕扯斷的一樣。

我連忙把頭顱放下,咽了口口水,深深呼吸。

沒事的,肯定是我太累了,才會出現幻覺!

於是,我在原地跳動幾下後,便拿起了針線,俯下身子對著切口一針一針地縫合著。

但是我的心一直很亂,沒有辦法平靜,總感覺頭顱那瞪著的眼睛在看著我。

我嘗試著用手把他的眼睛撫閉合了,但只要一閉上,他的眼皮就會立馬被凸起的眼球掙開!

無奈,我只好硬著頭皮繼續縫合。

終於,我把頭顱和脖子的前面縫好了,我採用的是我最拿手的「皮下縫合法」,從表面看根本看不到針線。

接下來就該縫脖子後面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死者的身體側翻過去,讓他臉朝下。

終於不用被他那眼睛盯著了,我不免舒了一口氣。

就在我準備開始縫後面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

我脫了滿是血水的手套後,轉過身子,背對著屍體,從褲兜里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陳柔打過來的。

就在我正想接聽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一陣怪異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像有什麼東西在摩擦著床單。

更加要命的是,我居然還清晰地聽到針線在一條一條地斷裂!

「嘣...嘣....嘣」

我的頭不禁發麻,背後的衣服立馬濕了一片!

「嘣...嘣...嘣...」

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每響一下,我身上的汗毛便豎起一分。

此時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是在機械式地計算著聲音的次數。

一共響了五十二下!

而我很清晰地記得,剛剛我在他的脖子前面縫了一共五十二針!

也就是說,我縫的針線,完全被扭斷了!

我在誇張地吞咽著口水,渾身都在顫抖。

慢慢地轉過身,眼前呈現的景象嚇得我差點窒息。

那斷裂掉的頭顱,轉過一百八十度,又恢復到臉朝上的姿態,而身體,還是背部朝上!

和剛剛不同的是,他的嘴巴竟然張開了!

更加恐怖的是,他的頭顱竟然還在慢慢地向著我的方向轉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那灰白的眼球凸出得更加誇張,彷彿下一刻就會直接掉出來。

「咳咳...咳咳...」

頭顱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非常刺耳,我被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就像被一桶冰水從頭淋到腳一樣,全身冰冷。

咳嗽聲越來越大,他的頭顱也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往上跳。

但是那雙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著我。

他的表情很猙獰,整個臉在不斷地收縮,耳朵、眼睛、鼻子,在不斷地滲出黑血,發出惡臭!嘴巴越張越大,最後嘴角竟然被生生地裂開,直達耳根。

「噗!」

突然,從屍體的嘴巴飛射出一小塊東西,直接落在我的身上。

我低頭一看,赫然是屍體那已經斷裂掉的舌頭!

這舌頭竟然是被他自己咬斷,吞吃下去的!

我再也受不了了,大聲地吼叫著,淚水不自主地往下流。

我掙扎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跑到門口,正當我要奪門而去的時候,門居然自己開了!

我猛地回頭,床位空空蕩蕩!

我的心就像掉進了無底的深淵!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我死死地緊閉著眼,不敢睜開,緊接著,一滴滴粘稠的液體落在我手臂上,很冷,很刺!

睜眼一看,那張鬼臉正貼著我的鼻子!

他的眼球慢慢地...慢慢地凸出,最後,竟生生地掉落在地上。

「啊!!」

隨著一聲尖叫,我徹底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醫院,而我的女朋友陳柔正坐在我的床頭打著盹。

她的頭靠著床的欄杆,頭髮遮住了臉。

我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想把她叫醒,因為我很渴,想喝水。

但誰知,當我的手一觸碰到她的時候,她的頭竟然直接滾落在地上!斷裂的脖子噴出一道血箭!

我被嚇得直接滾落在床底下,痛苦地嚎叫著。

「王寧,王寧,你怎麼了?」

陳柔那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抬眼一看,發現她好好的,美眸里充滿了擔憂。

難道是幻覺?

我搖了搖頭示意沒事,在陳柔的攙扶下,我又重新回到了病床上。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叔叔打過來的。

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把陳柔支開了,因為我不想她害怕。

然後,我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叔叔那劈頭蓋臉的臭罵聲。

他問我是不是活膩了,竟然連睜眼屍的活都敢接,難道不怕被冤鬼纏上嗎?

我沒有說話。

隨即,他跟我解釋說,死人之所以睜眼,正是因為「死不斷氣」,心有怨恨!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人在死的時候一口氣咽不下去,便會化成冤鬼,向人索命!

我的心砰砰直跳,嘴唇哆嗦著質問他,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這些!

「我不是一直跟你強調死人睜眼,喪屍收手嗎?!」叔叔沒好氣地說:「不過你應該會沒事,但你的女朋友就不一定?」

陳柔,陳柔會怎麼樣?一聽到叔叔這話,便回想起剛剛陳柔的頭滾到地上的情景,強烈的恐懼感湧上心頭。

叔叔說,當冤鬼沒辦法奈何你的時候,它就會轉而纏著你身邊的人!而陳柔和你的關係最是親密,所以她中招的可能性很大。

我聽後,連忙蓋了叔叔的電話,然後手指發抖地撥打陳柔的手機,我想讓她回來看著她,免得她出事!

但是,電話並沒有撥通,陳柔的手機竟然關機了!

我的心一陣慌亂,連忙大聲喊陳柔的名字。

但是沒有任何回應。

我發瘋似的衝出病房,問外面的護士有沒有看見我女朋友,大家都很驚愕地搖頭。

就在這時候,一個負責我打點滴的護士神色匆匆地跑了過來,她說她看見我女朋友了!

我連忙問她在哪裡看到的,她說在樓梯口,當時我女朋友臉色很蒼白,護士問她去哪,她沒有說話,只是嗯了一聲。但是這一聲嗯很奇怪,就像一個四十多歲的男的發出的聲音一樣。

我的腦袋轟的一聲,就像有一顆炸彈在炸裂。

陳柔出事了!

我急忙跑到監控室要看監控,保安不肯,我就發了瘋似的鬧,他們後來實在受不了我,就答應給我看一會。

我死死的盯著大門口的監控畫面,不敢眨一下眼睛。

終於,畫面上出現了一個穿著弔帶連衣裙,長發飄飄的女子,此時正一步一步地往外面走去。

我的眼睛越睜越大。

陳柔走路的動作很奇怪,手手腳腳都非常僵硬,好像四肢根本就不能彎曲一樣。

突然,她一下一下地扭動著脖子,回過頭來。

陳柔的臉上竟然流出兩道血淚,恐怖地滑落下脖子。

她就這麼獃獃地望著監控器的鏡頭,眼神空洞,彷彿知道我在看,嘴角流露出一道陰森的笑。

瞬時,我全身起滿了雞皮疙瘩,這笑容竟然和殯儀館那個斷頭男屍是一模一樣的。

緊接著,陳柔就憑空消失了,所有的監控器都沒有拍到她究竟是怎麼離開的!

走出監控室,我連忙打電話給叔叔告訴他情況,希望他能教我怎麼去救陳柔。

叔叔沉默了一會後,他告訴我,事到如今只有一個辦法可以弄清楚事情的原委,那就是和那個斷頭男屍溝通。

和死人溝通?

我覺得非常驚訝,人不會說鬼話,溝通個毛啊?我也跟叔叔說出了我的疑問。

叔叔告訴我,鬼當然是不會和人溝通,但是鬼卻是願意和鬼說話的。

我更加不解,我跟叔叔說我可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隨後,叔叔跟我說了一個法子,可以讓我身上散發死氣,讓鬼認為和我是同類。

我聽了後連忙拒絕,因為太過於噁心!

我一想到就想嘔吐,更別說去做!

「你還想救你的女朋友嗎?」叔叔一句話直接戳中我的軟肋。

無奈,我強忍著噁心,答應按照叔叔的話去做。

於是,我立刻坐電梯下去一樓坐的士,往殯儀館的方向趕去。

我又回到了「擺渡」。一進門,我便風急火燎地趕去「化妝室」。

在「化妝室」門前頓了一會,我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爭取讓自己冷靜下來。

緊接著,我緊閉著雙眼,慢慢地推門。

「嘎吱~」

門軸一邊轉動,一邊發出刺耳的聲音。

門終於打開了,一陣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陰風突然從屋裡面吹過來。

我感到刺骨地寒冷,慢慢睜開眼,雙手發抖,還好,一切都很安靜。

斷頭的男屍依然躺在白色的床上,被單居然又很詭異地在蓋在他的身上!

我輕手輕腳地慢慢走進去,終於找到了那天從他身上掉落的兩顆眼球。

此時,兩顆眼球就像是掉在地上的雞蛋,已經碎裂了一般,流出白色的漿液,非常粘稠,和蛋白一樣。

我連忙找來一個碗,用手把眼球撿進去,而溢出來的白漿,則用手掌捧起來倒進碗里,夾帶著灰塵。

碗裡面的眼球散發著腐屍的惡臭,十分刺鼻,我拿了一根棒子,用力地把它們砸碎。

過了一會,我捏著鼻子,將已經變成液體的眼球一飲而盡,口感就像吃生雞蛋一樣,但是非常苦,進入喉嚨後卻又感覺一陣陣冰涼,十分神奇。

這便是叔叔告訴我能夠和死人溝通的方法,就是吃死人的眼睛!

「嘔~」喝完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乾嘔起來,非常痛苦。

等我抬起頭時,眼前的景象,讓我心臟驟停!

這屍體竟然像活人一樣坐在床上,一隻手順勢放在腿上,而另一隻手則提著它自己的腦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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