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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他生孩子,他卻不願離婚


蜜思喵

是我的好朋友,戲劇影視文學專業,獲文學學士學位,2016年創辦同名公眾號:

蜜思喵(Mrs_miao_328)。

主寫兩性情感短篇小說。




她說

風月無邊,紅塵情苦,人人面孔後都藏著愛恨糾葛的故事。




於是,世間男女那些隱秘而曲折的愛與性,喜與憂,被蜜思喵化為定格的文字,她寫愛恨情仇,時而暗黑重口,時而溫暖和熙,文風爽利,筆觸細膩,洞悉人心尤為毒辣,篇篇讓你欲罷不能。




她還是

超人氣情感實戰導師

荔枝微課,千聊,一塊聽聽等多家在線知識傳播平台特邀講師,每次微課平均在線人氣9000?。




喵的兩性乾貨套路課,通俗易懂接地氣,深入淺出很有趣,系列微課

《撩漢先得變有趣,有趣就是會聊天》

在「一塊聽聽」大受歡迎!



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


幻覺越真,代價越深



救贖者遊戲



紅塵自有痴情者


荒唐註定被遺忘



做夢中夢,見身外身








喵是個三觀比三圍正的「污婆」


相信因果循環 善惡有報


和她聊天根本停不下來


認識她後,你就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助攻你搞定男神女神


拯救愛情和婚姻


那是So easy!



走過路過,別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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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寫故事的情感導師不是好作者


下面分享喵的一個故事




一場自以為是的婚外情


by 蜜思喵




單蓉抱著聞澤洋睡了三晚後,突然就轉變了想法。




她不想再和他偷偷摸摸,一前一後的躲進城鄉結合部四星級酒店裡。




窗帘拉得嚴絲合縫,床頭燈調到半明半暗,三十平米的房間就變成一個迷離恍惚的秘密孤島。




他們是被慾望潮水衝到岸上的兩尾沙丁魚,身體在悸動中緊緊磨擦,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彼此,直至淘盡最後一點生命力。




聞澤洋是個很懂女人的紳士,體能一般但技巧很好,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上,都能準備拿捏到單蓉的需求。




他會激烈地將她壓在牆壁上,或者推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瘋狂啃噬她,帶著點刻意的貪婪,是她喜歡的衣冠禽獸式粗暴。




也有毫不做作的溫情,會在律動的間隙,突如其來地,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的吻一下,或者刮刮她鼻子,壞笑著問她:「喜歡這樣嗎?小傻瓜。」




從沒有一個男人,在那種時刻,會令她覺得自己變成了萬千寵愛在一身的小公主。






聞澤洋什麼都好,40出頭的年紀,擁有一家蒸蒸日上的旅遊公司。




除了有錢人自帶的吸引力屬性外,他衣品出類拔萃,談吐幽默得體,情商卓爾不群,還沒有鬆弛的皮肉和油膩的肚腩,無論走到哪,都能收穫一票迷妹的星星眼。




單蓉是他的員工里,頂不起眼的一個,相貌平平,業績平平,有點土氣,也不會發嗲賣乖討巧。




唯一的優點,是知足。




一個月薪水能保衣食無憂,還能補貼下父母就行,沒有野心,不求上進。




零零碎碎有過幾段寡淡感情,莫名其妙就失去了堅持的動力,甚至三年的初戀結束時,她也沒覺得自己像書里寫的那般痛不欲生。




可能那些男人都太庸常吧,同樣庸常的她,在他們身上找不到令自己奮不顧身的理由。




聞澤洋是她26歲的人生里所見識過的,最有魅力值的男人,可她只敢遠遠的仰望,從不敢覬覦。




公司里那個眉眼精緻,幹練跋扈的營銷經理,甚至在聚餐時,公然借醉撩撥他,被他不露痕迹的化解。




單蓉知道,只要他招一招手,無數美麗動人的女子,就會簇擁上來。




儘管,他多年前已經結婚,並且從沒傳出過緋聞。




但他的妻子是個謎,他的辦公桌上沒有親密合影,他也從不在任何場合提及,只有幾個元老見過真人。




聽說,每年上上下下歡聚一堂的年會,高層們都是拖家帶口來參加,唯有他,永遠孑然一身。




雲山霧罩的神秘感,是征服欲的催化劑。




比起一個媚眼就能勾搭上的色中餓鬼,他更像高高在上的珠穆朗瑪。




誰也猜不到,攻克這座高峰的,竟是毫無存在感的單蓉。




連單蓉自己也沒想到,僅僅一碗簡單的陽春麵,就讓聞澤洋動了心。



那時已近隆冬,租住的小屋裡暖氣還沒到,她下班後就喜歡賴在公司享受中央空調。




舒舒服服的放空自己,喊個外賣,蹭網看看電影,實在疲倦了,再騎個小黃車,二十分鐘就可以到家裹緊被子睡覺。




聞澤洋的辦公室,在工作區門外左側第一間,有整面落地玻璃窗和咖啡色落地窗帘,還有舒服的真皮沙發和一個古色古香的茶台。




可他很少在辦公室里久坐,具體業務都由副總處理,通常一個月只露面四五回。




偏偏那晚,他獨自回到公司,被單蓉撞見,更準確的說,是偷窺到。




她去上洗手間時,看到虛掩的門縫裡透出橘黃色燈光,同時,也聽到一個男人壓抑的,低沉的啜泣,還有玻璃與地面撞擊時,清脆的碎裂聲。




她知道,那是一對價值不菲的水晶紅酒杯。




她站在門邊,一動也不敢動,第一反應是馬上收拾東西開溜,又怕引起動靜被發覺,這樣彼此更難堪。




於是,心一橫,點開外賣軟體,喊了碗陽春麵。




年會上,她路過他和副總身邊時,他正在隨意地和副總聊天,說應酬完之後,宵夜最想吃陽春麵。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樓下等候外賣,拿到熱乎乎的麵條後,又躡手躡腳的來到他辦公室門口,深呼吸一口氣後,推門走了進去。




「聞總,先吃碗面再忙吧。」她盡量讓自己顯得平靜。




聞澤洋半躺在沙發上,手裡燃著一支雪茄,實木地板上玻璃碎片很刺眼,他看起來很憔悴,可語氣卻比她想像中更平靜。




「放那邊,你先走吧。」




他甚至沒問她,為什麼這麼晚了還沒回家,好似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身前有一道無形的結界。




她如蒙大赦,把餐盒擱到辦公桌上,迅速退出。




走出大樓時,熱烘烘的身體被冷風一吹,她才開始暗自揣摩聞澤洋流淚的理由。




不可能為公事,公司發展順遂,股東個個有錢賺,沒有內鬥。




那隻能為私事,聽說他父母身體一向硬朗,正在澳洲他姐姐那兒常住,難道突發疾病?




要不,就是和他那個存在於傳說中的老婆出現了感情問題?現代人感情都脆弱,會是哪種問題呢?……




胡思亂想時,聞澤洋的賓士已不知何時駛出地下車庫,停到她身側。




「上來,這個點了女孩子獨自回家不安全。」




他的態度不容置疑,她幾乎下意識地乖乖拉開了後排車門。




「坐前面來吧,前面暖和。」




她遲疑了一秒鐘,依然決定執行命令。




賓士車裡,流淌著《藍蓮花》熟悉的旋律,是她不熟的女聲版,歌手嗓音很大眾,駕馭曲調的風格和許巍的原版倒是大相徑庭,時而亢奮,時而荼靡。




她原本不擅言辭,又第一次近距離的接觸公司一把手,更感覺拘謹,雙手交握著放在膝蓋上,默然不語。




他問明了方向後,也不說話,專心致志把控著方向盤。




她低著頭,抬眼偷瞟到他修長的手指,指節輪廓清晰,手上無戒,心裡不由得一跳——難道,他今天離婚了?




可聞澤洋沒給她繼續思考的時間,車子開到她家小區外的巷口時,猛然停在一家早點店支楞出來的塑料棚下,右手圈到她後頸處,輕輕一帶,她的身體就朝他貼近,他的嘴唇也隨即覆蓋下來,




他來勢洶洶,口腔裡帶著沒來得及揮發的雪茄殘留氣味,像松木的厚重,又像豆蔻的清香,她被他緊緊環抱著,瞬間淪陷,連一絲形式化的矜持和掙扎都忘記了呈現。




這陳舊破敗的平民區,此刻空無一人,寥落冷清,而街邊一輛豪華賓士車裡,卻如火如荼的上演著激情澎湃的戲碼。




他們急切探索著彼此的身體,就像乾涸的土地渴望融入濕潤的雨滴……唇舌,思想,夢境都恨不得交纏在一起。




單蓉覺得聞澤洋如同一汪幽靜的深井,有青苔密布的濕滑邊緣,而她,如同好奇的稚童,企圖撈到井底虛幻的明月。




事後,聞澤洋抱著她,說了一句話:「陽春麵很好吃,謝謝你。」




沒有解釋,沒有道歉,在他看來,似乎一切盡在掌控,順理成章。




她也什麼都沒問,她感覺這只是一場春夢,夢醒了無痕。




她沒有資格奢望更多,她懂得基本遊戲規則,拎得清自己斤兩。




可她的夢,一做就做了一年。




三天後,她被調到行政部,不用再拋頭露面的跑業務,薪水上漲,只是少了額外提成。




不過,那點提成也算不得什麼了。




聞澤洋給她租了套精裝小公寓,又直接給了她一張卡,卡里數字抵得過她一年工資。




她明白,這是被包養的信號。




她有點耿耿於懷,卻沒辦法傲氣的拒絕。




改變命運的機會,一輩子也許只有一回。



聞澤洋對她很好,兩人相處時,時時刻刻給她戀愛的感覺,禮物不斷,情話不斷。




單蓉心想,就算他是演戲,她也認了。




配合演出,享受過程,才是她的職責。




唯一遺憾,他從不到她的小公寓里,也從不和她過夜。




無論約會到多晚,都要抽身離開。




她問過為什麼?他說,認床,多年習慣難改。




他也從不和她提起自己的妻子,越不提,她越好奇,他被纏得沒辦法了,不耐煩地回了句:「就一個彈古琴的。」




她便不再多話,默默去網上搜一些古琴演奏者的視頻來看,暗暗在頭腦里勾勒著他妻子的模樣。




看了幾十個之後,她疲乏地關掉電腦,心內卻泛起隱隱的優越感。




古琴這樂器,聽起來高雅,但那些演奏者們,卻不見得個個氣質如蘭,容貌傾國傾城,有許多也只是如她一般的普通臉。




她至少還年輕,有豐潤的線條,緊實的皮肉,而他的妻子,肯定30好幾了,再美也是昨日黃花,惹得丈夫生厭。




要不,聞澤洋怎會對她說:「你是我的解藥。」




或許,他和妻子的感情,早就破裂,只是像無數家大業大的富豪一樣,礙於種種利益的捆綁,才勉強維持著法律上的名份。






在發現懷孕之前,單蓉是沒有想過上位的,只想安安穩穩過幾年好日子,和聞澤洋結束關係時,他能幫襯著自己,開闢點小事業。




她把檢測報告放在他面前時,已做好了墮胎的心理準備。沒想到,聞澤洋竟激動得跳起來,抱著她轉了幾個圈,跟電視劇里演的一樣誇張。




他堅定地說:「生下來,我養。」




他讓她辭了職,專心在家安胎,還破天荒地在她小公寓里住了三天。




晚上摟著她睡覺,早上親自下廚給她熱牛奶煎雞蛋,她做好午飯晚飯,等他回來陪她吃。




像一對真正的夫妻,卻始終沒說「我娶你」。




單蓉很失落,這種失落感,令她驚惶地發現,原來自己是多麼想和這個男人一生一世。




這個念頭,或許早就深植於心,只是她一直在剋制,在壓抑,在時刻告誡自己,不要痴心妄想。




然而,有了孩子後,聞澤洋的表現,給了她莫大的信心。




一個男人,願意和你生孩子,願意為你們共同的孩子負責任,便是無需證明的真愛。




他一定也考慮過,給孩子一個光明正大的家,可他滿懷艱澀的負罪感,令他無法坦然地對妻子開口。




那麼,為了愛人,為了以後的孩子,就讓自己去充當這個惡人吧。




單蓉找了私家偵探,調查了聞澤洋名下所有財產,除了兩處房產與妻子聯名,其餘生意均在他個人名下。




也查出了他妻子藍蓮的家庭背景,父母都是平頭百姓,只是兩人老家在同一個小鎮。




看來,聞澤洋離婚並無任何顧忌,




只是,他的妻子叫藍蓮,他愛聽《藍蓮花》,這之間奇妙的關聯,讓單蓉很是不悅。




她決定,儘快去找藍蓮攤牌,畢竟孩子已快有三個月。




還沒等她行動,藍蓮就自己找上門了。




那天,單蓉正在家刷淘寶選嬰兒床,門鈴響了,她以為是外賣,開門卻看見一個美得不像話的女人。




大約170的身高,骨肉均勻,眼妝很淡,紅唇撩人,黑長直中分飄逸柔順,著黑色無袖深V連體褲,是流行的闊腿款,搭香奈兒2.55挎包,腳踩愛馬仕平底拖鞋,很高級的時尚感,不顯張揚,不失氣場,不輸任何一個女明星。




而她身著寬鬆家居服,素顏,瞬間自懺形晦。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女人已微笑著開口:「你好,我是藍蓮。」



一小時以後,外賣涼透,屋內安靜得像墳墓,藍蓮留下的香水味,依然在隱約流轉。




單蓉回味著藍蓮說的每一個字,心如刀絞。




她說:「我和聞澤洋是開放式婚姻,我們就像最好的朋友,什麼事都不瞞著對方的。」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15歲時跟我表白,可我對他沒感覺,他說他會一直等著我。」




「我25歲時,他跟我求婚,那時候,我談了7年的男友劈腿,和我分手,我就跟他說,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愛誰,我不打算結婚。」




「他說,只要我能給他丈夫的名份,他不會幹涉我任何自由。我想了想,覺得有婚姻也好,算是給父母一個交代,就同意了。」




「我當然會和他做愛,我們很和諧,但我也不會排斥和其他人做愛,我覺得愛情真的太虛妄,人生只要開心就好。我每遇到一個新的男人,都會和他分享。」




「可是澤洋不行,他太愛我了,開始他會假裝不在意,可那種痛苦是掩飾不了的。」




「有一年他生日,我給他做了碗老家的陽春麵,他竟然感動得哭了,第二天就打電話給律師,定了份秘密協議,他一旦發生任何意外,名下所有財產歸我一人所有。」




「我覺得我不配擁有這樣的愛,因為我真的無法愛上他,到後來,他對我管得越來越緊,每晚都要催我回家,要等我回來抱著我才能入睡」




「我壓力很大啊,我終於忍不住發火了,我摔了我們的結婚照,我跟他說,你能不能也出去找一個人啊!你能不能讓我輕鬆一點啊!」




「他很憤怒的出門了,很晚才回來,第二天就告訴我,他有了你,因為你給了他一碗陽春麵,我真的為你們高興。」




「前幾天,他告訴我,你懷孕了,他也真的想有自己的小孩。他問我,後不後悔沒和他生孩子?我怎麼會後悔呢?我覺得解脫啊!我讓他對你更好一點。」




「今天我來找你,其實是想讓你勸勸澤洋,和我離婚吧。我提過很多次了,他不願意。他對我太好了,我真的承受不起,我也不忍心看他永遠痛苦下去。」




「我不可能為了任何人改變。現在,你們有了孩子,更應該有個完整的家,只要他同意離婚,我可以凈身出戶。」




……




單蓉真的很想哭,為自己的自以為是而哭。






藍蓮真是個能讓所有男人失智的尤物啊,美貌尚且不提。




她像最純潔的百合與最濃烈的罌粟交匯體,那種顧命昂揚的痛苦與致死的歡樂並行,有令人顛倒迷醉的殺氣。




她的個性簡單真摯,行事放肆不羈,無視教條,痴迷愛欲,目空一切,永不塵埃落定,永不束手就擒。




自己和她站在一起,判若雲泥,不啻天淵,恨不得把頭低到塵埃里。




她也實在沒想到,聞澤洋竟如此深愛藍蓮。




愛到瘋魔,愛到病態,愛到自虐,依然要頑強的愛下去。




他是藍蓮最忠誠的奴僕,匍匐於她腳邊,親吻她的腳趾,都是莫大的幸福。




而自己,在他眼裡又算什麼?




一個解決生理需要的充氣娃娃?




一個用於傳宗接代的行走子宮?




一個排遣苦悶情緒的逗悶玩具?




一個轉移痛苦注視的臨時載體?




她曾經以為,他真的愛上了她,憑藉他的愛,她便可以戰勝藍蓮,取而代之。




誰知,就連她珍視的那一點點溫情,都是藍蓮指縫裡漏出的施捨,是藍蓮棄如敝履的負累……




一個女人,誤以為自己很重要,到頭來,卻發現假想敵壓根就沒把自己視為對手,而自己費盡心思想爭取的男人,更是對方急於擺脫,恨不得雙手奉上的……




還有什麼,比這更羞恥嗎?




真情實意,沒有;圓滿落幕,沒有。




這段婚外情,一如亘古長夜,聞澤洋是夜幕里,孤獨矗立的界碑;藍蓮是他的當年飛花,亦是九層煉獄,是他銘刻著回憶的三生石,是渡他苦厄,又許他煎熬的阿修羅。




只要藍蓮存在一天,這長夜,就永不會破曉。




單蓉摸著肚子,心亂如麻,她不知道,這孩子的宿命,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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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愛恨情仇,盡在此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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