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海:《一抹閑情,染春色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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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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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閑情,染春色晴好》
文:聽海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一日閑情伴春深,連天春雨,塵花零落碾如泥。
——題記
一年春光最美好的時候,不是繁花盛開,而是那些小小的花骨朵正含苞待放,疏淡的香味,嬌柔的姿態,迷人的風情,應了那「一年春好處,不在濃芳,小艷疏香最嬌軟。」
寂寂春寒里,自在飄飛的花瓣,輕的好似夜裡的夢。細柔的雨絲把紛紛揚揚的思緒帶走,無邊的淡煙籠著黛青色的遠山,等來了春雨,還等來了誰?
飛架長江南北兩岸的大橋,秀美的身姿在雨霧的瀰漫中若隱若現。遠遠望去,它在碧江之上悠然靜卧,恬淡自若。整個縣城依山而居,傍水而眠,櫛風沐雨,宛若梵音。
當春風拂過大地,同時也絢爛了這個四季分明的小山城,處處春光乍泄,樹樹春花爛漫,一片春意闌珊。
尤其是我們神農小區,梅花謝過,李花白,嬌柔玉蘭香滿懷。排排小葉樟,鬱鬱蔥蔥綠意軒昂。紅葉石楠的嫩芽彷彿片片落霞,肆意瘋長。
走在雨中,看雨滴落在綠植的葉片上,稍稍停留便滑落,有的聚集在一起,像珍珠,像瑪瑙,像水晶,使得葉子碧綠通透。
小區的屋檐,喜歡那淺淺的灰,與淡淡的雨霧輝映成趣,有一種超然物外的寧靜與高潔。記得有人看過我拍的照片後說,像極了歐洲小鎮的風格。
不管它有著怎樣的風采,我住在這裡。我的一呼一吸滲著它的氣息,我的日常生活融在了它的春夏秋冬里。它開花了,我聞著了香味;它下雨了,我還擁一襲寒衣,聽夜雨敲著窗欞。
雨,一直在下。窗外,不時有人執傘走過。料峭的春寒,透過窗縫擠進屋來,淺咖色的紗簾動了動,又貼在了窗邊。
偶爾有風捎帶幾滴雨,打在玻璃上,隨即滑下,像淚流在臉上,隱隱發涼。
我,也一直望著窗外,靜默不語。
與誰語?語也好,不語也罷。趁著雨日,和自己聊聊。聊一抹閑情,染春色晴好;品一盞茗香,吟春意不老。
手邊的書翻開了,是風,不是我。
窗台上的君子蘭,橘紅的花苞鮮嫩欲滴,只等雨歇,只等放晴,只等回暖,便會把幽幽的蘭香散開,把芳菲的年華馥郁在,這一季春天的花開里。
這棵君子蘭托朋友相贈,去年春天遠從北京郵來。一年時間倏然而過,它亦不負這大好春光與熾情,驚艷了這時光細碎的模樣,讓所有飄零在歲月里的過往,坦然銷凝於青山綠水旁。
總覺得春雨落寞,是有故事的那種落寞。輕柔的柳絮飄在雨里,似凌亂的飛花,把一腔春愁,拂去。一雙輕燕掠過窗前,剪過一縷碧色的春煙,翩然飛遠。窗下的複色山茶,碧綠的葉子襯著朵朵羞花,恰似妙齡女子一襲繡衣,緩緩出閣。
風輕雲淡,空階雨,芳草遍萋萋。想起那句「當年不肯嫁春風,無端卻被秋風誤。」春來花開,春去秋來,人生處處見冷暖,不要待到秋風至,方覺時晚矣!
一個春日的午後,下著雨,淅淅瀝瀝。
一杯茶,一本書,一紙文字,一截小心情。心中若存一陽春,何懼?
「欲減羅衣寒未去,不卷珠簾,人在深深處。」這一場春雨,不知道紅杏枝頭的花兒還剩多少?珠簾未卷,羅衣未減,一抹閑情,染春色晴好。
那遠飛的燕,可否淋濕了羽衣?可否還記得歸來的路?
作者
聽海,一個視文字為生命的人!愛好攝影、閱讀、音樂和運動。早有零碎文字見諸報端與雜誌。崇尚簡約生活,抒寫人生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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