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組「老城舊事,鄉土市井,人生百態」在州慶之際與大家分享
作者:黃建國 筆名:行者布衣
文山州攝影家協會會員、雲南省攝影家協會會員、中國民族攝影家協會會員、中國衛生攝影家協會會員。擅長人文攝影、民俗攝影、風光攝影、紀實攝影,先後在《雲南法制日報》、《春城晚報》、《雲南日報》、《文山日報》、《含笑花》等20餘家報刊雜誌發表過攝影作品千餘幅,有百餘幅作品獲得過地州級以上攝影大賽等級獎。
導讀
黃建國,從事攝影藝術活動30餘年,一直用無聲的相機代替了在無限美景面前的語言,盡情展現著有聲的大千世界麗影,讓那些美景脫離蒼白的文字,變得生動而精彩,使只能在書籍與網路中瀏覽世間美景的人們豐富了對本土景物的了解。捕捉稍縱即逝的現實,「在瞬間抓住影像定格,成就巨大的心靈快樂」是黃建國拍攝影像的座右銘,在其攝影作品中有了超俗的詮釋。
黃昏,一對對老伴手拉手慢步走過文山二小橋頭,幾分敬重、幾分動情。2oo5年攝
文山大興街拆遷過後,一位回收破舊物品的老闆搭建了一個工棚,整天守侯等待著收購舊物品。2013年8月攝
老奶近80歲高壽,每個街天從文山舊城村背些苗葯來買,掙幾個小錢。2005年攝
老人抽著個老煙槍,懷抱兩隻土雞,慢步行走在文山市一小的街道上。2008年攝
一個人來人往的街天,文山上條街這個婦女在街邊為赤身女兒洗澡。2005年攝
如今鄉下街天路邊還一直保留露天剪髮的習慣,一直沿襲使用剃頭刀。2006年攝於文山喜古鄉
文山威遠街口一個苗族婦女迎面走來. 2006年攝
威遠街的街天,彝族婦女。2008年攝
威遠街上一對買草藥的年青人!2003年攝
騎三輪車的女人。2003年攝
2003年拍攝於威遠街
2003年的威遠街
2003年拍攝的威遠街城門洞
2002年威遠街的巷口石梯路,街天人流量大.
在行駛的車流中背靠背做車的孩子,2002年拍攝
文山東山一個彝族70歲的老人。他說當年是村中最搶手的男人。2011年11月拍於文山河賓路菜市場
苗族婦女三十年前還是方圓幾十里地的村花。2010年12月攝於威遠街
老漢70餘歲,一生無兒無女,是個孤人,他租房在威遠街開個雜貨店,附加零賣點草草藥,他說:"感謝黨的關,心每月還還給低保",經人介介紹認識了這個老伴,倆人感情很好。2010年攝
老伴60餘歲從從麻栗坡鄉下老家來到文山與老頭生活多年,她說"老頭是孤兒等威遠街一拆,他要迴文山德厚鄉下由侄兒照顧,自己還得再轉回老家找兒女養老" 2010年攝
我站在她家的雜貨店內向外拍照時,看到人來人往的行人,有誰能回過頭來關心這兩位孤獨的老人呢?我心酸地離去。2010年攝
她十五年前畢業於文山衛校中醫專業,在州中醫院實習後,有的同學改行,有的經商,只有她埋頭專研中醫,加上祖傳的草藥,到處趕小街子賣草,經過幾年辛苦有點余錢就在威遠街租個門面以賣葯為生,堅持父女兩代人的中草傳習。2009年攝
她一家四口從鄉下進城來趕街.老婆給第二個孩子餵奶,老官與大子兒子清理買來的東西,小家庭幸福的畫面。2001年攝
文山樑子街上的民族服飾街幾個婦女看見照像.自然而然地把一快綉品展開來拍照.這塊綉品要一年辛苦才能綉好,賣價40餘元錢。2001年攝
文山苗族是最愛美的民族.當孩子童年時母年就為她綉制最美的衣裙開始展露童年的美麗。2001年攝於文山上條街
她在石坎下邊賣菜邊綉繡花,他在石坎上守候雖然遠離米,但他們心靈是相通的關照在不言中。2002年文山下條街,
不管春夏秋冬她們幾個婦女都要到村中池溏邊洗衣服,人很勞累水又不清潔,但總還是要清洗污物的。2001年攝於文山東山死中角
她一個孤獨的中年婦女獨自一人走在文山威遠街的街道上,她去找誰?去辦什麼事?2002年攝
他與她相愛結婚,在硯山的大街上他當眾人親吻了她,那還是八年前的事,如今他們的小孩上了小學二年級。2010年攝於硯山團街
十年前她在文山德厚鄉下為女孩辦周歲客,,殺了頭肥豬請了30桌客,當時她才20歲,如今小孩滿了十周歲。2007年攝
旁邊的女兒說"老人今年滿80歲」如今這個老奶奶滿了90高壽,2008年攝馬關保良街頭
他是身後老奶的寶貝兒子.看見抓拍他笑得如此開心.他是一個50多歲的孝子。2005年攝於麻栗坡鄉下
那年的馬關小壩子街天幾個鄉民在有意無意地賣背籃,我被少婦與小孩的畫面吸引。2006年攝
趕街準備買衣服的婦女,知道拍照突然回頭一笑。2006年攝於馬關小壩子
一個婦女用車拉來出售的架子豬,白毛豬是外來的品種多年來文山境內養白豬的很多 2006年攝於馬關小壩子
她一手拉了幾頭架子豬出售。2006年攝於馬關小壩子
那年在麻栗坡縣城一個小飯館吃飯,該縣市民有個習慣,大部份家庭都設有一間房子用來煙熏一年用的臘肉。2009年攝
2005年,她的公婆邀請我等友人回健康農場喝小孩的周歲酒,當天在門口閑談時抓拍了這張照片。今年她懷中小孩長大在文山市第二小學讀書是六年級的學生今年12歲
他無雙手是個殘疾青年整天在富寧縣城的頭上等待路人給點小錢。2006年攝
她80餘歲站在當年的烤煙房下正準備乘車到文山馬塘鎮上趕街買些零用,今10年過去,不知她是否否在人世。2003年攝於馬塘鄉下
當時我隨朋友乘車去買包穀種子,途中與老人交流後走近拍攝看到鏡頭裡的老人臉上有力刻般的歲月留痕與眼中含有幾十年憂愁的眼神。我暗自流淚。2003年
她每個街天都要從村子裡步行5公里到文山喜古鄉上趕街,多年來一直保持街天在街頭打扮自已的習慣。2000年攝
一個祖祖輩輩都居住在土牆瓦房叫不出名字的自然小村,紅土地,紅土牆沒水全靠老天下雨用收藏瓦溝雨水生存。1998年攝於馬塘鄉下
父母上山種地,小孩子由大孩-領著慢慢長大。1998年
農村有不少婦女用十多年心血把自已的頭髮養長到到腰間,然後上街剪了賣掉,掙得幾個錢拿去街上買些生活零用養家。1999年攝於文山喜古街天
肩擔竹籮框上街出售。攝於2009年喜古鄉
友人相見互相開心讚美對方的孩子。2005年攝
大興街一租住房。2010年
拆遷前的文山大興街。2015年攝
拆遷前的文山大興街。2015年攝
文山樑子街苗族服裝店。2005年攝
編後語
小編採訪黃建國時,其自白而言:「攝影,要能體現光影、散發真情、獨具見地、牽引想像 .....對我來說,它是一段行腳的紋跡,是一場失憶的追逐,也是一帖自療的解藥 .......終極而言,攝影既要反映他者,更需要超越自我。」黃建國是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他拍攝了很多顛覆性的影像,這些作品讓人沉思,讓人靜悟,讓人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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