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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故事:才女薛濤

薛濤:文才美人(六)

曹小燕

美人故事

薛濤8歲,能作詩。

薛濤本是長安人。父親薛鄖在京城長安當官,學識淵博。父親曾以「詠梧桐」命題,吟了兩句詩:「庭除一古桐,聳干入雲中」,8歲薛濤應聲即對:「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安史之亂」把薛濤一家逼到了成都。

14歲時,父親逝世。迫於孤兒寡母無以謀生的現實,薛濤16歲自請加入了載著官方編製的樂籍。官宦千金薛濤,跌落成「色藝侍人」的樂妓。

薛濤姿容美艷,性敏慧;洞曉音律,多才藝,故聲名傾動一時。當時許多著名詩人都與之有來往,像白居易、劉禹錫、杜牧等詩壇領袖。

貞元元年,中書令韋皋出任劍南西川節度使。一次酒宴中,薛濤即席賦詩《謁巫山廟》,韋皋看罷,拍案叫絕。從此帥府中每有盛宴,她成為侍宴的不二人選。

韋皋參傾慕其美貌也欣賞其才幹,就讓她參與一些案牘工作。

薛濤寫起公文來,不但富於文采,而且細緻嚴謹。韋皋甚感大材小用,有一天他突發奇想,要向朝廷打報告,為薛濤申請作「校書郎」的官銜。按規定,只有進士出身的人才有資格擔當此職,歷史上還從來沒有哪一個女子擔任過「校書郎」。但因格於舊例,未能實現,但人們卻稱之為「女校書」。

前來四川的官員為了求見韋皋,多走薛濤的後門,紛紛給她送禮行賄,而薛濤「性亦狂逸」,你敢送我就敢收。不過她並不愛錢,收下之後一文不留,全部上交,「女校書」的官場氣魄亦是不讓鬚眉的。

薛濤伴隨韋皋左右,就像女兒站在慈父身邊。然而,那只是薛濤的天真。韋皋對她,從來都是男人對女人的痴戀。他只是偽裝得好,他追求宦途顯達,就得自律嚴謹,就得忌憚老婆的父親——當朝宰相。他終於裝不了,不管不顧,幾近狂熱的想要得到薛濤,薛濤誓死不從。韋皋盛怒,下令將她發配松州,以示懲罰。

松州地處西南邊陲,人煙稀少,兵荒馬亂,走在如此荒涼的路上,薛濤內心非常恐懼。「聞道邊城苦,而今到始知。卻將門下曲,唱與隴頭兒。」 她將邊地的種種感受訴諸筆端,寫下了動人的《十離詩》。《十離詩》送到了韋皋手上,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於是一紙命令,又將薛濤召回了成都。

磨難讓人成熟。薛濤審視自己,看清生活的方向,歸來不久,她就脫去了樂籍,成為了一個自由身,寓居於成都西郊浣花溪畔,院子里種滿了枇杷花。那一年,她20歲。

元和四年,薛濤41歲,遇見詩人元稹。

31歲的元稹,如日中天,以監察御史的身份,奉命出使蜀地。他久聞薛濤的芳名,所以到蜀地後,特地約她在梓州相見。與年輕俊朗的元稹一見面,薛濤的愛情之火就被點燃,燃燒極為熾烈,她便不顧一切,如同飛蛾撲火般將自己投身於愛的烈焰中。她滿懷真情地寫下了《池上雙鳧》,完全一副柔情萬種的小女子神態。

遲來的愛情讓薛濤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兩個人流連在錦江邊上,相伴於蜀山青川。然而幸福總是最為短暫,這年七月,元稹調離川地,任職洛陽,細算起來,他們在一起的日子不過3個月而已。

欣慰的是,她很快就收到了元稹寄來的書信。勞燕分飛,兩情遠隔,寄託相思的,唯有來往的信、深情的詩。薛濤迷上了寫詩的信箋。她喜歡寫四言絕句,律詩也只八句,平時寫詩的紙幅太大。於是她對當地造紙的工藝加以改造,將紙染成桃紅色,裁成小巧精美的窄箋,特別適合書寫情書,人稱「薛濤箋」。

元稹終究不是長情的人,最終一去不復還。薛濤刻骨銘心的思念,滿懷的幽怨與渴盼,匯聚成了流傳千古的名詩《春望詞》。

這份情,薛濤放得下。只是,從此她脫下了極為喜愛的紅裙,換上了一襲灰色的道袍,她的人生從熾烈走向了淡然,浣花溪旁仍然花開花謝,人來人往,車馬喧囂。

人生垂暮,薛濤離開了浣花溪,移居到碧雞坊,築起了一座吟詩樓,獨自度過了最後的時光。曾任宰相的段文昌為她親手題寫了墓志銘,墓碑上寫著「西川女校書薛濤洪度之墓」。

薛濤墓今尚在,位於成都望江樓公園西北角的竹林深處。旁栽種了桃花、翠竹,以示紀念這位傑出的女詩人。其墓設計以牆界為方以墓為圓,認為天圓地方,寓意女詩人在天地中安息,永為世人憑弔。行經成都,怕是不應錯過「拜望」,以附美人之雅!

圖片來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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