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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美眷,只緣感你一回顧,靜水流深,滄笙踏歌(6-10)

靜水流深,滄笙踏歌,如花美眷,只緣感你一回顧,使我常思朝與暮。轉身後,一縷幽香遠,逝雪淺,春意濃,笑意深。一葉綻放一追尋,一花盛開一世界,一生相思為一人。

——宋風《清風物語》

「靜水流深」,暗喻表面不聲不響的人卻蘊藏著大的智慧,「滄笙踏歌」,「滄」指滄海,「笙」是一種樂器,「踏歌」是古代民間的一種舞蹈。寓意即使環境艱難也要保持樂觀的精神。與君共勉~

如花美眷,只緣感你一回顧,靜水流深,滄笙踏歌(6-10)

06 她有危險!

游若依趁大家都在飲酒作樂時,偷偷換下喜服,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了出去。一出後門,她就大舒了一口氣:「唉,真是沒想到有這麼一茬,我還是趕緊去找那個寶物要緊!」

游若依當初和青雲派交涉,就是為了打聽出那件寶物的下落,卻怎料寶物知道了,自己卻被暗算了。如今武功盡失,實在要更加小心。

她一早就摸清了西城的地形,輕車熟路地來到了縣衙門口。那寶物原本是隨太子一同到來的,可太子怕貼身實在招搖,將其放在當地衙門,以為穩妥。誰想到,更是助她一臂之力,不必費力去對付太子身邊那麼多人。

她雖沒了武功,翻牆卻還不在話下,輕輕鬆鬆進去了。只是,她還是有點詫異,這未免也太順利了吧。算了不管了,拿到了我就走。

她溜進一間看似破爛的雜物房,一下就找到那個小小的錦盒,打開,一支雕刻著鳳凰的金簪靜靜地躺在裡面。「就是它了,」游若依暗喜,「這下可以回去向父母證明自己了。」

就在這時,突然四周燈火通明,「來人,給我把她拿下!」一個腦滿腸肥的男人一聲令下,瞬間湧上一群侍衛將游若依拿下。沒有武功的她手無縛雞之力,實在窩囊。

「給我讓開!」游若依還是不想示弱,「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敢隨便動我?我父親,可是當今皇帝的結拜兄弟,白游山莊的莊主,你要是動我一根汗毛,我爹會讓你千刀萬剮!」

許是游若依的眼神太有殺傷力,那個油膩的中年男子還是被震懾到了,隨即又故作鎮定:「且你不論所說是否屬實,如今你偷了太子的東西,誰也救不了你!」

游若依笑了:「你說這是太子的東西,你可知道這個宮中禁物?你這麼說豈不是要置你的主人於死地?真是蠢奴才!」

「來人!」男子大怒,「給我掌嘴!」

「啪」一聲,一個侍衛打了游若依一巴掌,她盤起來的長髮也被瞬間打散。「慢著,」中年男子笑得更加油膩起來,「原來是個小娘子啊,哈哈哈哈,這下可好,可以讓爺們好好樂一樂了!」

身旁的侍衛全部兩眼放光,心中暗想:跟著大人就是好,每次都能分一杯羹!

游若依此時恐慌極了,完了完了,還不如跟小書生成親呢,爹爹那麼遠,怎麼能救我呢,小書生也那麼弱,更別提了!可惡的青雲派,廢我武功,還出賣我!我若得救,非滅了他們不可!可是,還有誰能救我呢?

「去跟太子稟報,就說盜賊是一男子,被當場擊斃。」「是。」

此時暗處,兩男子眼神交流,「你快回去跟少爺稟報,我來救夫人,快去!」「好!」一個黑影離去,一個黑影衝進院子。

「嘿嘿,小娘子,竟沒想到你有如此絕倫容貌,我還真是艷福不淺啊!」油膩男子開始撕扯游若依的衣物,剛撕爛一層,游若依便咬他一口。

「啊,你這小娘子還是個硬骨頭,讓我好好治治你!」他回頭壞笑道:「來啊兄弟們,都給我上!」蜂擁而至……

「滾!你們都給我滾!」游若依嘶吼,「不要啊!」

另一邊,昆清震驚:她有危險!繼而大怒:「來人啊,給我滅了那群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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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書生救美

昆清帶領一幫武功極高的人趕往縣衙,游若依那邊,正絕望之時,突然飛來一個黑衣人,打亂了那群粗野男人的興頭。

「莫非是那個哥哥?」游若依欣喜起來,「他又來救我了?」

黑衣人武功極高,一人打十個也不在話下,奈何他還要顧及游若依,因而有些力不從心,不過,仍然英勇無敵。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上,」胖子頭頭故作鎮定,「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一個小小的狂徒不成?別忘了,你們都是誰手下的人!」

這些話倒是起作用了,一群人開始用策略圍堵黑衣人,黑衣人被包圍了,卻依然打他們個落花流水,只是,再難以接近游若依。

「快,快,快把這小娘子給我轉移走。」胖頭領指揮著身邊幾個小廝,正在他們準備去抬游若依之時……

「慢著,我看誰敢動我夫人!」一個飛鏢徑直從一個小廝的手上飛過,他疼得鬆開了手。

「誰?是誰?」胖頭領開始慌亂起來,「我背後可有大人物,你敢動我試試!」

「去,好好動動他們!把他們扔到亂葬崗喂狼。」昆清下令,「不過,不要讓夫人受到驚嚇!」

一群黑衣人飛進去,片刻功夫就殺個片甲不留,只剩昆清扣下的那個胖頭領。昆清怕游若依害怕,還蒙住了她的雙眼。

游若依可不樂意了:「小書生,你來得這麼晚也就罷了,幹嘛還蒙著我,我可不是嚇大的,別忘了,我是闖江湖的俠女!」昆清不做聲,擺擺手,做出處理乾淨的手勢,黑衣人立即將屍體拖走,血痕處理乾淨。

昆清這才鬆開了游若依,房間里彷彿無事發生,只有那個胖頭領呆若木雞。「你受苦了依依,」昆清滿眼愧疚,「是我來晚了,對不起!」

「小書生,你別這樣說!其實,我並沒有想到會是你來救我呢。我還打暈了你……」游若依還是非常感動,繼而疑惑,「那個最初來救我的黑衣人是你派來的?」

「是的。我擔心你的安危,便讓他一路保護你。」

「奧,我還以為……」她有些失望,以為是那個哥哥來了。

「以為什麼?」

「沒,沒什麼。」游若依又問,「你派來救我的人都是三叔的人嗎?那剛剛那些壞人呢?」

「嗯,是三叔的人。」昆清正愁沒法解釋呢,「那些壞人已經被處理了,敢傷害你,找死!依依,這個人,就交給你了。」

游若依順著他的眼神看去,那個胖頭領嚇得渾身發抖:「饒命啊,饒命!是奴才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姑奶奶!饒命啊!」

「啪」游若依打了他一耳光,眼神凌厲:「之前我警告你的時候,也並未見你害怕啊,狗奴才!不過,你是想給我的狐狸當點心,還是想跟我的三匹狼做遊戲呢?」

胖頭領嚇到昏厥。

「依依,看不出,你還挺會折磨人。這種話都能想出。」

「小書生,我可是真有這些『寵物』的!」

昆清微微一笑,他自然知道。

「依依,怎麼處置他?」

「隨你吧,我不想再看到他了,實在噁心!」

「那好,我們回去吧,你好好歇歇。」昆清恢復溫柔,「把夫人扶上轎子。」游若依攥緊了手中的簪子,進了轎子。

「他已經沒有用處了。太子竟派這樣的人來守護寶物,真是糊塗!」昆清冷酷,「把他,送到白游山莊的後山,去喂夫人的幾頭『寵物』!」

「是。」

如花美眷,只緣感你一回顧,靜水流深,滄笙踏歌(6-10)

08 表妹挑釁

「唉,還是躺著舒服。」游若依回到了新房,倒在床上就睡著了,身心俱疲。

「夫人,受苦了。」昆清不知何時來到床前,靜靜地看著她,「你可知道,為夫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他靠著她也合衣入睡。

翌日,清晨的陽光從窗子透進來,游若依醒了,睜眼卻是書生巨大的臉龐,她連忙推開昆清:「啊流氓!你這個壞書生,趁機占我便宜是不是?」

她又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發覺無事,這才安心。昆清倒是絲毫無懼,壞笑道:「娘子,你我可是正當夫妻關係啊,還有,你什麼時候跟我執行夫妻義務啊?哈哈哈……」

游若依羞紅了臉:「做夢去吧你!」

「少爺,表小姐來訪。」門外的小廝通報。

「她怎麼又來了?」昆清詫異,「讓她在大廳等著吧。」

「是。」

「喲,洞房花燭夜一過,相好的就來了,你這個小書生艷福不淺哪!」游若依打趣道。

「娘子說笑了,」昆清也笑了,「莫非,娘子這是吃醋了?」

「才沒有,你又胡說!」

二人起床,游若依梳洗完畢才出了門,昆清則一直等候她一同前往大廳。二人剛到大廳,就聽到一陣嬌嗔:「清哥哥。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

「婉兒,這是何意?」昆清裝糊塗。

「清哥哥是假成親不是嗎?」林婉兒笑靨如花,「我聽娘親說你此次是有要事在身,假成親應該是計劃之中。況且,你若成親,也只有我最合適,因為只有你我的婚約才是門當戶對的。」

「夠了,我並沒有假成親,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如假包換的嫂子。」昆清斬釘截鐵地說。

游若依瞬間感到神氣極了,面帶笑容、故作好人:「哎呀,夫君怎能對妹妹這樣凶呢?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妹妹,你怎麼捨得呢?」

「不要叫我妹妹,我不承認你這個嫂子,除非……」

「除非什麼?」游若依好奇。

「除非你跟我比試比試,要是你贏了,我就認你當嫂子,要是你輸了……」

「怎樣?」

「你就離開我的清哥哥,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林婉兒示威道。

游若依可不傻:「我怎麼感覺我虧了,你本來就應該叫我嫂子的啊!」

「你到底敢不敢?」林婉兒故意激怒她。

「當然!」游若依最受不了別人挑釁她了,「小妹妹,到時候你可別哭啊。你說,比什麼?」

林婉兒心滿意足道:「好,果然豪爽!只是,不知道最後哭的是誰呢。我們就比我們的三傳統……」

「別胡鬧了!」昆清聽到這終於坐不住了,「婉兒,你這是在欺負你嫂子,誰不知道這些是你最拿手的。」

游若依連忙安撫他,下意識地握著昆清的手說道:「夫君不必擔心,我游若依願賭服輸,自然不會害怕,況且,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她沖他眨了下眼睛。

昆清這才稍稍放心,溫柔地看著游若依握著她的手:「那依依騎馬那項比賽可要當心,如今沒了武功,怕是更危險,剩下兩項,輸了也無妨……」

「哎呀,又來啰嗦了,你這個小書生,死性不改啊!」游若依開始不耐煩了。

「哼!」一旁的林婉兒看著他們二人琴瑟和鳴的,氣憤得不得了。心中暗想:看我等會兒怎麼收拾你!讓你在我昆清哥哥面前丟盡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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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比就比,誰怕誰

「婉兒妹妹,你說,比哪三項?」游若依饒有興趣。

「第一項,對詩,第二項,撫琴,這第三項嘛,騎馬。怎麼樣?怕了吧?」林婉兒胸有成竹,心中暗想:看你這舉止言談沒個大家閨秀的樣子,定是大字不識一個,你輸定了!

「好,比就比,誰怕誰。」

「讓清哥哥出題,不過,哥哥可不要偏袒她,否則,就算她輸。」林婉兒又嬌嗔了。

「咳咳,自然自然。」

對詩分三局,賽製為三局兩勝。第一局,飛花令,以酒為令,對出詩詞,超出時間未答者為輸。

「妹妹先來還是……」

「酒不醉人人自醉。」林婉兒搶答。

游若依對:「我有一壺酒,足以慰風塵。」

林婉兒詫異了一下,繼續作答:「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林婉兒看向昆清,昆清只好把頭轉過去。

……

對了許久,雙方陷入僵局,游若依勝一局,林婉兒勝一局。兩人不相上下,林婉兒這才慌了,自己太輕敵了。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被游若依的水平驚到了的林婉兒,突然腦子轉不過彎來,遲遲沒有對出,而後氣憤不已,羞紅了臉。最終游若依勝出。

「妹妹承讓了!」游若依不卑不亢,故作謙虛。昆清倒樂了:「哈哈哈,實在沒想到,娘子竟如此博學啊,還以為娘子是……」

「是什麼?」游若依惡狠狠地看著他。

「沒,沒什麼,嘿嘿嘿嘿,我就是高興,高興。」

第二回合,撫琴。這可是林婉兒的拿手好戲,她自小便有撫琴天分,加上勤奮練習,琴藝早已出神入化。不過這一局,昆清沒那麼擔心了,他沒想到游若依竟然深藏不露,詩詞歌賦信手拈來,這撫琴一定也不費吹灰之力。

可萬萬沒想到,游若依露怯地看向昆清,拚命地搖頭,昆清可傻了眼,完了,這是可一點都不會啊!看著昆清一臉茫然的樣子,游若依只好硬著頭皮說:「婉兒妹妹,這局我認輸,你贏了。」

林婉兒可不要這嗟來之食,問道:「你這是何意?我可不用你讓我!」

「我可沒有讓你的意思啊,是,我實在不會啊,當初我娘讓我學我不願意學,因為我覺得這實在太女兒家了。」游若依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還是覺得笛子比較符合我俠女的身份。」

「哈哈哈哈,」林婉兒不客氣地笑了,「還俠女,哼,別說我欺負你,那你就吹笛子跟我比吧。」

「可,我的笛子丟了啊!」

「你……」

「娘子用為夫的吧。」昆清倒是及時地拿出了自己的玉笛。游若依苦笑不得:我找借口呢沒看見嗎,這個小書生,就知道幫倒忙!

林婉兒開始撫琴,她的琴聲靈動悠揚,而後又哀婉憂愁,游若依看她一直盯著昆清,心中便明白琴這聲何意了,她暗想:這姑娘還挺痴情,青梅竹馬的,我真不能拆散他們了,讓她贏吧。

林婉兒的琴聲引來了不少鳥兒,它們在林婉兒上空盤旋,游若依看呆了:「厲害厲害,實在厲害!」昆清看著游若依,滿眼笑意。

琴聲漸停,林婉兒看了看游若依手中昆清的玉笛,十分不情願地說:「到你了。」游若依愣了愣,才開始了她的演奏,她故意亂吹一通,在場的人都捂上了耳朵,連剛才飛舞的鳥兒都嚇跑了……

林婉兒捂嘴偷笑,暗想:哼!丟臉了吧!

「咳咳,這一回合」,昆清有些不情願,「林婉兒勝。」

第三回合,騎馬!而且要去城外的荒山那比試,這是林婉兒的要求,她常去那打獵,因而贏的把握更大。游若依倒是爽快地答應了,昆清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那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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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虎口脫險

幾人駕馬車行至城外,來到那荒山之處。昆清內心焦急不堪,反倒是游若依,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林婉兒看了看她,內心暗想:一會兒你就該哭了。等我的小七來了,看你還怎麼囂張!

「依依,你千萬小心,這荒山裡可是有……」

「哎呀小書生,你就別擔心了,我不怕的。我走啦」游若依迫不及待地上馬,也不等昆清把話說完。

林婉兒嘲笑她:「游若依,我勸你還是不要太自以為是了,這林子,可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是嗎?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婉兒妹妹,我勸你小心點,別嚇哭了,你昆清哥哥可不好安慰你,他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了。」游若依本想讓她的,可這小丫頭太氣人了,她游若依可不是吃素的。一旁的昆清偷偷笑了。

「哼!」林婉兒一聽這就更氣了,「懶得理你,比賽吧,騎馬從這裡到林子深處的那條河,取一根河邊柳的枝條,然後返回,誰先到,就算誰贏!」

「這簡單!」游若依信心滿滿,「駕!」

「駕!」

兩人同時衝進林子,塵土飛揚。「我跟上去,你們在這裡接應。」昆清命令手下之後,便尾隨游若依而去。

游若依倒不傻,她沒來過這裡,而林婉兒來過,跟著她走不就行了。不過林婉兒很快就察覺了:「你跟著我做什麼?」

「妹妹你不是認識路嗎?帶帶我啊!」

「哼,」林婉兒偷笑,「好,我就好好帶帶你!」她將韁繩偷偷調轉,直奔游若依而去,游若依立馬也調轉韁繩,這才躲過一劫,強裝鎮定道:「妹妹,這是為何?想置我於死地嗎?」

「是又如何!誰讓你搶我清哥哥!」

「我要是死了,你不怕他恨你?」

「恨又如何?可我更恨,我只是一個旁觀者,看你們二人如膠似漆!」

游若依震驚了,她沒想到,林婉兒竟然這麼愛昆清,「我會離開他的,你放心吧!」游若依選擇了另一條岔路,揚長而去……

林婉兒聽到這句話也愣了一下,隨即便說:「就算你不走,我也會讓你走!」打馬離開。

很快二人就到了河邊,游若依一看到那棵垂柳就立即下馬,準備去折。林婉兒也到了,見游若依在折柳枝,趕忙吹了一個口哨。

「你要做什麼?」游若依對這哨聲很敏感,她也練過,這是馴服巨型動物的口哨,「不帶這樣的啊。」

林婉兒才不管,大喊:「小七,這個女人是你的晚餐!給我吃了她!」

隨著一陣虎嘯聲,一匹白虎從垂柳旁的山洞躍出,直奔游若依而來。「壞了壞了!」游若依害怕了,這老虎雖說體型不是特別大,可怎麼說也會把她吃的連骨頭也不剩啊!死馬當活馬醫吧,游若依吹了一個她平時訓狼的口哨……

沒想到,白虎竟然停了,獃滯了一會兒。游若依剛舒了口氣,白虎突然像發狂了一樣怒吼,又奔向她來,游若依驚呆了:死了死了,這回死定了。

「依依,把手給我!」昆清這個時候突然騎著又一頭白虎衝出來,向游若依伸手,她趕緊也騎上虎背,千鈞一髮,總算是脫險了。

那頭髮狂的白虎倒不追他們了,反而沖向它自己的主人――林婉兒,林婉兒慌了:「清哥哥,救我啊!」昆清吹了一個口哨,那白虎才停下來,他居高臨下對林婉兒說:「你自己惹的禍,自己收拾吧!小七現在沒事了,你好好安撫它吧!」

說罷昆清便帶著游若依騎虎而去……

「留下她真的沒事嗎?」游若依還是有些擔心。

「沒事,那是她的虎,她知道怎麼處置,剛剛失控,是因為你的狼語。坐好了!」

昆清與游若依騎著白虎在林間馳騁,風吹草動,四周的景色顯得更加迷人,游若依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切……

很快便到了開始比賽的地方,昆清看著她手上殘餘的枝條,溫柔地開口:「依依,你贏了。呵呵呵,娘子,我可是又救了你一命呢!」

「昆清,」游若依突然嚴肅,昆清聽到這個稱呼瞬間也愣住了。

游若依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未完待續-

文|漸悟之於(三度平台簽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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