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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煙殘夢——關隴天下英豪眾

12、關隴天下英豪眾

長安,地處關中平原核心地帶。東有黃河潼關作為屏障,南為秦嶺依據,西面是隴西大山和隴東高原。自西周以來,就有王朝在長安附近建都,嬴秦自商鞅變法時起就將都城建在了山南水北皆為陽的咸陽,享有國祚四百年的劉漢的興盛之地也是長安。儘管今日的長安城比不上五百年前的輝煌華麗,不過還是一座令人驚嘆的城市。

從城東一直前行,也沒有看到之前在洛陽群賢居的店主口中所說那種滿目瘡痍、遍地狼煙的蕭條景象。整座城市像棋盤一樣,東西向和南北向的數條大道整整齊齊,將整個城分割成大大小小的方塊。城中有一個大大的人工湖昆明池,穿城而過的護城河將昆明池串聯起來,保證了湖水活鮮而不至於腐臭,流水不腐,戶樞不蠹。

在江義輕車熟路的帶領和指點下,柳昔我算是熟悉了長安城內的大致布局,內城是官署,外城是坊市,那些那無數的方塊正是坊市和一些老百姓居住的地方,當然也有酒肆、商號這些。

傍晚時分,在一家名為「君再來」的酒肆,江義和柳昔我美美地吃飽喝足後。江義忍不住地主動開口了:「柳兄弟,你我萍水相逢,一路從函谷關前相伴直到長安,也是人生難得一遇的行事。不過已有幾月未能回家,今晚大哥我要急速回家一趟,好與家人團聚,免得他們擔心。」

柳昔我,此時還沉浸在對長安城白天所見所聞的餘味中,聽到江義如此說,猛地反應過來,「江兄急速回家與家人團聚那是人之常情,父母養育之恩,乃人倫基本,當是畢生不可忘棄的。只是與江兄一路走來,難得投緣,實在有些不舍分別。」

「柳兄弟末憂心,只要你在長安城不急著離開,若是還要住上五六日。你一定還能碰上我的,後會有期,柳兄弟,我們幾日後有緣再見!」

「江兄,後會有期,一路多保重!」

兩人話說完,一眨眼的功夫,江義和他的棗紅色大馬已經急奔出去百米有餘了。

真是個有趣的人,柳昔我心裡想。已到了九月初六,這已經離開鄴城半月了,也不知道兩位大哥和四弟、五弟他們現在近況如何。父親和母親他自是不必擔心,畢竟是經歷過驚濤巨浪的。尋思間,得找個客棧住下。自然是想起了在洛陽住過的群賢居,雖然那位店主講的長安城的情形和自己看到的有些大相徑庭,不過他家的酒菜和夥計的態度還是挺不錯的。

走出「君再來」酒肆,沿著城牆根往前走,走了半個時辰沿途有不少賣鞍韉、馬掌、轡頭、韁繩、車車輪的店鋪,並未曾見到有客棧,鐵匠鋪倒也有三四個。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擺攤算命相面的老人,柳昔我心想上前去問問,想必是久走江湖之人,定是熟悉這長安城裡外物事。牽著白馬走到老人的攤跟前,正要問群賢居怎麼走。

「這位公子,你從東邊來,也算是追根溯源。你是要占卜,還是看相?」老人頭也不抬地慢悠悠道。

柳昔我定睛一看,老人旁立著一根四尺有餘的烏木杆子,約有成人手腕粗細,上面掛著一個長幡,上面以小篆寫著「察古知今趨吉避凶」。再看那老人,鶴髮童顏,雙目有神,一副美髯自然飄於胸前,有幾分仙風道骨。上前抱拳問道,「前輩,晚輩一不占卜,二不看相,只想問路打聽個地方。」

「不占卜,不看相,只問路,先付十文錢吧?」「十文,這麼貴?」柳昔我驚訝地說。

「你說我許機占卜看相貴,你在長安城打聽打聽,我為人占卜看相的香火錢是多少?百文。今日老夫看你遠道而來,且眉宇間散發著非常人有英氣,算是有緣,只收你十文。竟然嫌貴……」老人氣鼓鼓地說。

「前輩失禮了。諾,十文」說話間,柳昔我雙手將十文五銖錢遞給了老人,「請問前輩,群賢居在什麼方向,如何走?」

「群賢居於城南外,定遠門望酒旗揚。四方英傑輾轉此,無人知事悉數詳。」老人邊收拾自己的行當,口裡說著這幾句短詩狀話語,準備收攤。

聽了老人的指點,柳昔我自是明白,原來這群賢居並不在這長安城內,在整個城的外邊,出南邊的定遠門,便可遠遠看到它家懸在高桿上的酒幡。至於後兩句話什麼意思,柳昔我一兩下實在沒能想明白。

走了兩三箭路,日落時分,柳昔我來到了定遠門下。趕在城門關閉前,出了城門。這些個城門大都是日落閉,雞鳴開。走出定遠門,往前直行數百步地,右前方的確能看到遠處有一個高桿上,掛著一個三角形狀酒幡,上面寫著「群賢居」三個字。那老人家說的倒也不假。柳昔我驅馬上前,倒也不近,約半柱香的時間放慢馬蹄,勒緊韁繩,到了群賢居跟前。

放眼看去,門口來來往往的車、馬、人並不見少。不安定的年份,這麼多的商旅,實屬難得。就群賢居門前的車馬,遠遠比鄴城整個城裡的都多些。回想起半路上遇到的江義和城中碰上的那位有幾分仙氣的前輩,果然關隴一帶英豪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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