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各立船頭,一人著素樸僧衣,一人穿異域和服。
兩艘船緩緩靠近,女子盯著那僧人凝視許久,開口道:明天,我就要回國了。
女子低頭,沉默良久,問:弘一法師,請告訴我什麼是愛?
這是電影《一輪明月》里的場景,鏡頭轉過,已是一位僧人,竹杖芒鞋,跋山涉水,去苦尋他心中的佛。
謹以此劇紀念弘一法師皈依佛門100年(1918—2018)
極簡的勝利:絲竹、板兒、塤發出清冷的聲響,令人骨寒。演員們或京白或韻白的清晰台詞,如同剪影般的清爽形體在這乾淨得只餘下空氣的舞台瀰漫開來。一轉身、一停頓之間就完成了的時空轉換,讓人對戲曲的自由拍案。」
《弘一法師》是一部跨界融合劇,將戲曲元素與話劇元素融會貫通,在話劇表演的基礎上,溶入了戲曲表演的某些特質,詩意、抒情、唯美,有著水墨畫一般的飄渺和空靈。其中關於生與死的話題,充滿了宗教的慈與悲。
所以,在接受媒體採訪時,編劇紅袖說:「《弘一法師》並不是觀眾所理解的話劇,因為一般的話劇演員根本演不了」。
由公子哥一變而為留學生,又變而為教師,三變而為和尚。做公子,是翩翩公子,做名士,是風流名士,做教師,是一代名師,做和尚,是一代高僧。每做一樣,都做到了極致。這樣的人,已成為傳奇。
編劇/導演:紅袖
在藝術節演出中,有一出在話劇和戲曲間頗難界定的實驗劇《弘一法師》。
由北京和上海分別打造的兩部原創新戲(《弘一法師》和《金鎖記》)在上海話劇大廈同時演出,贏得了觀眾的喝彩。《弘一法師》是戲曲還是話劇?……「邊緣化」創作現象引起了圈內人的濃厚興趣和廣泛關注。
實驗話劇首次融入戲曲元素,來自北京的《弘一法師》為上海觀眾帶來了別樣感受。
很少有人敢在舞台上表現弘一法師,更不用說以實驗戲劇的形式為載體了。
話劇的殼戲曲的芯,將戲曲的時空轉換與話劇的表現手法相結合,製造了一個充滿禪味的氣場。
絲竹、板兒、塤發出清冷的聲響,令人骨寒。演員們或京白或韻白的清晰台詞,如同剪影般的清爽形體在這乾淨得只餘下空氣的舞台瀰漫開來。一轉身、一停頓之間就完成了的時空轉換,讓人對戲曲的自由拍案。
與母親靈魂的對白是韻白,與妻子的對白是畫外音,主人公臨危時竟用水袖的飛舞來替代……這樣的大寫意表演才叫戲劇!
話劇學習中國戲曲的歷史,可以說同話劇的歷史一樣長久。就近說,從焦菊隱到林兆華再到田沁鑫,都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但是在表演上直接把戲曲的身段、韻白化到話劇的表演之中,化到整體人物的塑造之中,《弘一法師》還是一個獨創。在台灣,有一些戲曲演員在進行話劇的實驗,而紅袖的實驗在內地就是「前衛」的了,這種探索是有廣闊前景的。
《弘一法師》打破了戲曲和話劇的界限,走得比《生死場》更遠了,《生死場》還是話劇,《弘一法師》既不是純粹的話劇,也不是純粹的戲曲,它創造了一個新的形式。
▲《弘一法師》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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