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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份蘇聯密檔中真實的毛澤東和家人

毛澤東的妻子江青與其說是他的妻子,倒不如說是個忙碌的家庭主婦。她關心著毛的健康、日程(從某種程度上說,她也是毛的秘書)、待人接物、飲食、散步。江青對毛具有相當大的影響。本文摘自《毛澤東傳》,作者亞歷山大·潘佐夫大量參考了此前從未被公開使用過的前蘇聯檔案資料,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5年8月出版。

李敏問道:「爸爸,江青會不會打我?」

當江青不在毛身邊的時候,尤其是在她待在蘇聯的那段時間裡,毛全然無力獨自撐起這個家。與妻子的分離使他十分苦惱。與他的二兒子岸青和長女嬌嬌的接觸也緩解不了他的苦惱。這裡不妨再說一遍,他給嬌嬌起的新名字是李敏。江青和李訥離開後不久,兩個孩子就來到他身邊。是伊凡·弗拉基米羅維奇·柯瓦廖夫(Ivan Kovalev)把他們從東北地區帶來的。

不可否認,毛與他的孩子們的見面是相當溫馨的。

「毛澤東同志,你的親愛的孩子來了。」柯瓦廖夫一邊對毛說話,一邊把羞怯的岸青和嬌嬌使勁往前拉。

「過來,這就是你們的爸爸毛主席。」一位陪同在旁的官員說道。

「我抬頭看看這位陌生人,」李敏回憶道,「他穿著寬寬大大的灰布中山裝,腳上穿著一雙平底黑色布鞋;那麼平平常常,又那麼普普通通。從他身上看不出一點領袖的樣子。」李敏寫道,這次會面的氣氛是非常親切的。毛把自己的臉貼近她的臉並開始親她,但她只是笑,因為她聽不懂他說的中國話,尤其是他的湖南方言。

可是,不久之後他們的關係就開始降溫了。此事起因於她同她的父親在公園裡散步時的一次對話。當時李敏問道:「爸爸,江青會不會打我?」毛一聽就愣住了,他驚奇而迷惑地看著女兒,遲遲沒有答覆。「我看小說里寫的後媽,都愛打孩子。」李敏繼續說道。

江青當然沒有打過她,她的恐懼是多餘的。但江青與毛的前兩次婚姻所生的孩子們之間從來沒有發展出親密的家庭關係,他們不願意叫她「媽媽」,對此,江青只能認為他們對她不好。

對這個家庭來說不幸的是,江青對他們報以同樣的態度。即使是在為了寫江青的傳記而專程來到北京的年輕的美國人羅克珊·維特克面前,江青也掩飾不住她對李敏的真實感情。她對維特克說:「李敏並沒有成熟到『敏於行』的程度。」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至今不清楚。

毛沒有時間深究家庭內部關係的微妙複雜的細節,他的做法很簡單:站在江青一邊,這對他來說更容易也更舒心。其結果就是,他把大部分閑暇時間花在與小女兒李訥的玩樂上,對兩位前妻的孩子則相對冷漠,雖然他允許他們住在他的家裡。

斯大林再次要求給他提供這位「山洞裡的馬克思主義者」的情報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使斯大林(Joseph Stalin)更加擔心:一個強大的、工業化的中國的崛起可能會危及他的霸權。他對毛澤東和一般說來所有中國人所持的幾近於瘋狂的疑心病進一步加重了他的恐懼。「斯大林不信任我們,在我們頭上打了個問號。」毛澤東後來回憶說。他清醒地意識到,這位克里姆林宮領導人不想讓中共建設社會主義,至少是在蘇聯自己強大到無須擔心來自社會主義陣營的任何競爭者以前。

表面看來,情況似乎是,斯大林只不過是在謹慎地按照馬克思主義的正統教義行事。根據他的說法,一個特定的、取得了革命勝利的國家建成社會主義所需花費的時間,完全取決於這個國家的社會經濟發展水平。換句話說,經濟上比俄國還要落後的國家將不得不經過比蘇聯所曾走過的更長的道路,才能建成社會主義。這些國家的過渡時期將類似於20世紀20年代蘇聯的新經濟政策時期。斯大林似乎賦予了這個理論以超自然的魔力。其實,如我們所知,他本人在與蘇聯建設社會主義有關的一切問題上都持極端激進的觀點。

在這兩位領袖於1949年12月至1950年2月舉行的莫斯科會晤中,斯大林主義的這些固有傾向以其特有的力量浮出水面。會談的時間特意安排在這位「各族人民的父親」的70大壽期間。斯大林終於向毛澤東發出了邀請,請他前來給自己祝壽。

不用說,他是認真對待中國領導人的這次訪問的。總的來說,斯大林把與中國有關的一切都牢牢地「抓在自己手裡」。在毛來訪前夕,他再次要求給他提供有關這位「山洞裡的馬克思主義者」的情報。令他感到驚喜的是,這一次,除了一堆負面報告外,他還收到了毛的醫生安德烈·雅科夫列維奇·奧爾洛夫提供的正面信息。

摘自1949年12月10日第8497號資料

1942年至1949年在中國擔任中共中央領導人醫生的捷列賓(即奧爾洛夫)同志的報告

絕密

關於中共個別領導幹部的一些個人意見。

毛澤東

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主席。 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主席。

是個有文化、有修養的人(主要是通過自學方式獲得的)。

他不懂外語,非常熟悉中國、中國人民,尤其是中國農民及其生活狀況和心理;很了解軍隊、中國游擊戰和正規戰的條件。

平時言語不多,舉止謹慎。他的這個特點體現在各方面:從容不迫,甚至顯得慢騰騰的。他能體會中國人的心理。 …… 在飲食、穿戴、日常習慣、居住等方面極其樸素,待人禮貌且把握分寸。善於掩飾自己的情感,能扮演所需要的角色,他會與他的熟人(有時是好朋友)談論這個問題,還笑著問他們自己表演的效果如何。當與熟識或關係親密的人在一起時,他非常健談,喜歡引用中國的典故或生活中的實例。在談話期間,他往往會有意暫且迴避開始時的話題,轉而言其他——談第二個、第三個話題,但最終仍會繞回到最初的那個話題上來。

……

毛的妻子江青與其說是他的妻子,倒不如說是個忙碌的家庭主婦。她關心著毛的健康、日程(從某種程度上說,她也是毛的秘書)、待人接物、飲食、散步。江青對毛具有相當大的影響。舞會期間,江會讓不同的婦女去做毛的舞伴。她時刻關心著毛的健康和服飾。如果江長時間不在,毛的生活就會有麻煩。但毛還是想讓妻子有機會去治治病、休息休息,見識一下蘇聯。

……

毛岸英與毛澤東妻子的關係不好。江青常向毛哭訴岸英的不是。

毛對自己的另一個兒子科利亞(毛岸青與毛岸英前往蘇聯時所取俄文名字,科利亞·永壽,毛岸英為謝爾蓋·永福)的態度,我感到也不太親熱。

現在,科利亞正在學中文。李訥和塔尼婭(即李敏)也在中文學校上學。

毛工作不久便會感到疲憊,總為失眠苦惱,頻繁地服用安眠藥,經常感冒。他的住處兼辦公地點是(北京的)中南海。這個地方不太好,穿堂風過多。

毛喜歡穿棉衣和棉褲,不願待在溫暖的房間。他的主要病症是血管神經官能症。每當工作過於繁忙和著涼,病情就會惡化。這時,他的情緒就會很糟,步態不穩。照毛的話說,在這種情形下有時「腳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毛不喝酒,但煙抽得很兇。

在生活順利的時候很樂觀,愛聽戲(京劇),不喜歡看電影,但喜歡跳舞。

近年來,毛身體胖得厲害,人也老了許多。

他不習慣也不太了解蘇聯飲食。飲食簡單,不喜歡吃過多的肉食,喜吃水果。

這些情報依然不能完全消除斯大林的疑慮。相信他的情報人員可不符合斯大林的性格。奧爾洛夫畢竟也曾指出,毛是個非常謹慎的人,而這位領袖現在是不是在採取突然襲擊的手段來欺騙斯大林同志呢?

在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決定提高接待規格

12月1日,蘇共政治局討論和通過了一個題為《中國政府代表團的抵達、逗留和送別方案》的決議。方案制定得非常周密,連最細微的細節都不放過。其中包括一列專列將在12月3日前開到邊境車站奧特堡爾以供毛澤東一行使用。

專列由五節車廂組成:一節供毛澤東乘坐的客廳式車廂,一節供毛的隨行人員使用的車廂,一節供蘇聯駐華大使羅申、斯大林的駐華代表柯瓦廖夫及其隨行人員乘坐的車廂,兩節國際車廂,其中一節是軟卧車廂,另一節是餐車。政治局指派蘇聯國家安全部及其部長維克托·謝苗諾維奇·阿巴庫莫夫負責從入境開始到出境為止的來賓們的飲食安排和保衛人員安排。國家安全部還需負責安排毛澤東和他的隨行人員在位於莫斯科的奧斯特洛夫斯基大街8號的一處私人寓所里的住宿。

另外,江青剛剛住過的名為「姐妹河」的郊外別墅也將供毛使用。蘇聯部長會議辦公廳還為毛及其隨行人員提供了四輛「吉斯110」豪華轎車和五輛「波別達牌」汽車。 蘇聯副外長阿納托里·約瑟夫維奇·拉夫倫捷夫和外交部禮賓司司長費多爾·馬特維耶維奇·馬特維耶夫受命在邊境車站奧特堡爾迎接中方代表團。

最初的安排是,由蘇聯部長會議副主席尼古拉·亞歷山德羅維奇·布爾加寧、外交部長安德烈·揚努阿里耶維奇·維辛斯基(萬一他來不了,就由外交部第一副部長安德烈·安德烈耶維奇·葛羅米柯出面)、蘇聯武裝力量部部長亞歷山德拉·米哈伊洛維奇·華西列夫斯基及外交部和武裝力量部的其他高級官員在雅羅斯拉夫爾車站歡迎毛澤東一行。

但斯大林在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決定提高接待規格,到車站歡迎的蘇方人選也因而有所變動;他還派實際上是蘇聯部長會議第一副主席的莫洛托夫到車站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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