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遊戲里的角色,酒量一般都很差!
我從來不會錯過在電子遊戲里喝酒的任何機緣。我曾拜候《巫師3》的每一間酒吧;在《殺出重圍》,我用酒裝滿了Adam Jensen的袋子,無論在Hengsha或者布拉格的酒吧,仍是獨坐在公寓或街角,都要喝上幾杯。而在《質量效應》的每間酒吧里,我老是會讓薛帕德批示官酩酊酣醉……當我做這些事兒的時辰,很可能身旁就放著一杯啤酒。
在遊戲里喝酒的感受並不好,幾乎沒有任何感受。一款遊戲無法表達威士忌的烈度或冰啤酒的清爽,並且絕大多數遊戲根柢不會考試考試。往往幾杯酒入肚,你的腳色就醉了。
良多遊戲將酒用作一種醫治道具,不外在醫治的同時,酒精還會讓腳色且則視線恍惚或切確度降低。酒精可能給你療傷,但也會導致你在一段時辰內更難與人奮鬥,走路踉踉蹌蹌——與實際糊口近似,酒精讓腳色在電子遊戲里的日常舉動變得複雜化。
偶爾辰,遊戲里的酒精並不具備醫治了局。在《質量效應》中,薛帕德批示官就算喝到斷片兒也能繼續牛飲;在《GTA》《荒原大鏢客:救贖》或《響馬之海》中,腳色喝醉後經常帶來無限歡喜,例如你會創造屏幕變得恍惚,腳色搖搖擺晃地走來走去,吐逆或摔倒。
《荒原大鏢客:救贖》
某些遊戲對酒精的使用更有創意。在前不久出售的賽博朋克遊戲《紅弦俱樂部》(The Red Strings Club)中,玩家可以使用酒精節制其它腳色的情感,經由過程酒保與顧客之間的對話,這款遊戲試圖模仿酒精帶來的騰雲跨風般快樂感和之後的悵然若失。
在《這是我的戰役》(This War of Mine)中,一群平民在一座飽受戰役摧殘的都市全力活下去,喝酒可以減輕他們的哀思神色。除此之外酒精毫無用處。我曾創造一個喝醉的腳色在浴室門外摔倒,死於疾病,而能救他的藥丸就在門邊……在《掠食》(Prey)中,酒精能短暫地降低驚駭狀態,並進步你的視野和切確性。《輻射》使用酒精來晉陞你的一些屬性,例如力量或魅力等,但若是你對酒精上癮,某些屬性會降落。
2014年出售的黑客題材冒險遊戲《看門狗》經由過程一系列小遊戲來模仿喝酒舉動,在遊戲中,主角艾登-皮爾斯(Aiden Pearce)與芝加哥市的三名酒徒比試,必要在十個回合的喝酒比賽中按捺他們。比賽機制很幽默:你不再只是將一隻杯子放到嘴邊,而必要在其別人喋狂言不慚的情形下,瞄準屏幕內的改變方針、快速停止按鍵等。你喝得越多,按鍵組合就會變得越複雜,而這剖明喝酒過量會讓人難熬難得。
《看門狗》
電子遊戲往往將喝酒定性為一種問題,並經常將酗酒作為腳色特徵之一。馬克思·佩恩是一名酗酒者,《星露穀物語》中的Pam也是。酒精在《生化奇兵:無限》里大概是一種醫治道具,不外我們也看到主角Booker DeWitt有喝酒過度的問題。在Booker眼中,酒就在浮空都市哥倫比亞自由活動。遊戲里有一項叫做「迷失周末」(Lost Weekend)的造詣,要求玩家在醉酒後殺死5個仇敵,這既像玩笑,也像是對Booker對喝酒和暴力激情的一種致敬。
在2016年出售的荒原冒險遊戲《看火人》中,主角亨利(Henry)曾禁受到酗酒問題困擾,後來才成了一名火災瞭望員。亨利在湖中創造兩個溺水的孩子,還找到了一瓶威士忌;在之後的遊戲流程中,亨利可以拿起瓶子並親近地撫摩它。亨利從未翻開瓶子,但他對酒的痴迷很是較著。
《看火人》
《肯德基0號路》中的Conway也曾酗酒如命,遊戲插曲「The Entertainment」就在一間酒吧產生。《肯德基0號路》和《看火人》並不描繪喝酒舉動,而是試探腳色對喝酒的願望,但與《馬克斯·佩恩》《生化奇兵:無限》和《星露穀物語》一樣,這兩款遊戲里的腳色沉痛、孤傲、懊惱。
這真令人沮喪。在電子遊戲中,腳色喝酒的後果要麼是舉措滑稽地從樓梯上摔倒,要麼就是整小我生被酒精所毀。
你很難找到一款描述喝酒帶給腳色愉悅感的電子遊戲,不外也有這方面的例子。《德軍總部2》中的派對場景讓人難忘——在一場劇烈戰役後,腳色們喝酒聯誼。在《看門狗》和《荒原大鏢客:救贖》中,你還可以經由過程喝酒來磨鍊槍法(並且不會產生有害的副浸染)。《質量效應》《荒原大鏢客:救贖》里可以在醉酒前分開酒吧,不外在這兩款遊戲中,喝酒的體驗仍然讓人感受不快樂。
《馬克斯·佩恩3》
在絕大多數電子遊戲里,無論你喝若干好多,老是會喝酒過量。之所以出現這種趨向,大概是由於開發者感受必要服從一條道德底線,感受有任務將喝酒描述成為一種不良舉動,按捺在兒童或青少年面前將其美化。所以但凡遊戲中含有酒精元素,你都不能肆無忌憚地喝酒,到末了必定會爛醉如泥。對良多電子遊戲主角來說,就算一杯酒也太多啦。
槍械、爆炸或暴力衰亡在電子遊戲中相稱遍及——雖然在實際糊口中,它們並不常見。作為鬥勁,雖然良多人天天喝酒,但酒在遊戲中卻經常對我們的主角形成破損性的影響。他們似乎把握不了烈酒,也無法按捺本身喝酒過量。
《質量效應2》
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些遊戲對喝酒舉動的解讀也反響了酒精的力量。在實際糊口中,酒精有才能改變我們對糊口的不雅觀不雅觀點,在不太清醒的狀態下感受某個主見很好,或者某個地方是安然的。
電子遊戲也擅長改變我們對糊口的不雅觀不雅觀點——遊戲世界對我們布滿勾引,似乎遠遠比實際世界更美好。遊戲和酒一樣讓人陷溺,甚至可能上癮;無論玩家亦或酒徒,我們傍邊良多人很難安於近況,所以對它們既巴望又驚駭,總想且則緩解壓力,在酒吧再來一杯,或者遊戲里「再來一回合」。電子遊戲和酒,似乎是天作之合。
固然,實際糊口中也有良多其他工具能輔佐我們舒緩壓力:音樂、體育、愛情、藝術等等。但遊戲解讀它們的編製與對酒精不合,遊戲既展現了酒精的怪異性,同時又警告玩家闊別它們,按捺貪酒醉酒……這種編製太極端了。現實上喝酒是件妙事,在滴酒不沾與酩酊爛醉之間,我們完萬能找到一個讓人快樂的中心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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