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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任命新「軍師」,美國媒體高呼世界要小心!

博爾頓認為此前民主黨政府對中國、對俄羅斯都過於軟弱,致使兩國勢力坐大,如今必須針鋒相對。否則,中、俄極有可能衝擊美國領導下的現行國際秩序。

特朗普上任以來,人事變動接二連三。就在最近,特朗普先是用推特「炒掉」前國務卿蒂勒森並提名鷹派人物——中央情報局前局長蓬佩奧接替。

不到十天後(3月22日),特朗普又宣布他的「軍師」也換了人——約翰·博爾頓將取代麥克馬斯特,出任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

而對於博爾頓這位曾在里根、老布希和小布希三屆美國共和黨政府擔任高官的「三朝元老」,美國主流媒體大呼:「鷹派中的鷹派又回來了!」

美國福克斯新聞稱,博爾頓、蓬佩奧加入,特朗普的戰爭內閣已經出現。

美國《紐約時報》稱,博爾頓真的很危險,沒人會比他更可能帶美國走向戰爭。

美國CNN網站則採訪了美國前總統卡特,卡特表示對博爾頓的任命可能是特朗普執政期間犯的最大錯誤。

美國外交政策(FP)網站也發文提醒,稱博爾頓是國家安全的威脅。

美國主流媒體齊刷刷一邊倒,讓人實在想知道,約翰·博爾頓到底是誰?他的上任究竟會為美國甚至世界帶來什麼?


誰是博爾頓?

現年70歲的約翰·博爾頓是美國著名的鷹派外交家和共和黨政治家。

他是耶魯大學的法學博士,還曾做過執業律師。在耶魯求學期間,他就是《耶魯保守派》雜誌的主編,還加入到了「耶魯年輕共和黨員」俱樂部,並成為非常活躍的一員。這份經歷為他日後的從政之路奠定了基礎。

博爾頓自20世紀80年代開始從政,在里根政府任職。此後他迅速成長為共和黨內的重要人物。

1991年海灣戰爭前,他曾幫助美國同歐洲以及阿拉伯國家建立反對伊拉克薩達姆政權的聯盟。後來由於涉嫌在1996年的選舉中非法收取外國獻金,博爾頓被迫在國會調查後辭去公職。

2000年博爾頓復出,成為小布希政府負責武器控制和國際安全事務的副國務卿。

2005年8月,博爾頓被小布希任命為美國常駐聯合國代表。


視中國為最大威脅

左一為前任國家安全事務助理麥克馬斯特。

作為美國力量的堅定捍衛者,博爾頓主張在美國內外堅決、果斷地運用美國力量。其中,有幾件事他尤為堅持,同時也因此在美國朝野上下引發巨大爭議。這幾件事之一就是認定中國為當前及未來對美國威脅最大的國家。

今年1月24日,當時還屬於「民間人士」、並未入閣的博爾頓曾在耶魯大學法學院舉辦一場講座。他談到當前對美國國家安全的「兩個大威脅與兩個小威脅」。

所謂「大威脅」就是指俄羅斯和中國。這與此前美國政府發布的《國家安全戰略報告》和《國防戰略報告》相呼應,博爾頓在那場講座中也認為此前民主黨政府對華、對俄都過於軟弱,致使兩國勢力坐大,如今必須針鋒相對。否則,中、俄極有可能衝擊美國領導下的現行國際秩序。

其實,早在2016年的美國大選中,博爾頓就曾公開指責俄羅斯對美國內政的「干涉行為」是「一個華盛頓永遠不會容忍的真正的戰爭行為」。

這位老牌鷹派人物從不掩飾他對蘇聯-俄羅斯強力部門及其傳統的深惡痛絕。譬如,在2017年7月特朗普總統會見普京等俄羅斯政要時,俄方斷然否認曾干涉美國大選,而博爾頓則表示:「公然撒謊的(普京)顯然得到了克格勃最嚴格的訓練(he was lying with the benefit of the best KGB training)」。而對於當下正被熱炒的「俄羅斯前特工在英國被毒殺」一案,博爾頓的主張依舊強硬:「西方世界對此必須給出強硬的回擊(very strong answer)。」

中國需要特別留意的是,在那場耶魯演講的問答環節中,有台下學者提到「美國是否應該/可以聯俄制華」。對此,博爾頓認為,儘管俄羅斯也是美國的一大威脅,但長期來看美國和俄羅斯的關係應該緩和,只不過美國政治體制以及目前的政治氣氛不允許美俄接近。

這與此前他一貫公開表達的觀點有所不同,對這一新動向中國需要給予關注。


主張「轟炸伊朗」

除了其一貫反俄立場外,博爾頓還是美國政界著名的「仇伊」派。他甚至公開主張「轟炸伊朗」。

前國務卿蒂勒森的解職,顯然是多方面因素造成的。其中,輿論普遍認為,這與蒂勒森在伊核問題與特朗普總統意見相左有較大關係。而在這個問題上,博爾頓無疑與特朗普「心心相印」。

2017年9月19日,特朗普在聯合國發表演講稱美國與伊朗簽署核協議令人尷尬。博爾頓稱這是特朗普執政以來發表的最佳講話。

早在三年前,即奧巴馬總統於2015年與伊朗達成核協議時,博爾頓就直言不諱地公開批評道:「這個協議是美國歷史上最差的協議,它創造了巨大的漏洞,伊朗現在正通過這些漏洞贏得寶貴時間以便提升其導彈和核力量。而美國則沒有任何收穫……(要想阻止伊朗)唯有通過軍事行動。」

當然,在具體由誰執行該「軍事行動」,博爾頓推薦讓以色列人去干,同時「這種行動應該與美國所支持伊朗反對派運動相結合,目的在於實現德黑蘭的政權更迭」。

博爾頓對伊朗的強烈敵意,有可能在未來執政歲月中與同樣仇恨伊朗的特朗普總統產生更多「化學反應」,從而加劇中東地區緊張局勢,因而也必然導致美國力量更多地投入到中東地區以應對以德黑蘭為首的伊朗-伊拉克-敘利亞「什葉派弧」(三國皆為什葉派掌權,且相互戰略協作),以及「弧」背後的俄羅斯。這對中國而言,客觀上有可能起到「錨定」美國力量於中東的效應,因而又呈現出某種「利好」。


單邊主義

和處處主張「美國第一」的特朗普一樣,博爾頓也對聯合國頗為不屑,對「美國國家利益優先」卻情有獨鍾。

在1994年的一次公開演講中,博爾頓直接否認聯合國的存在:「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聯合國(There is no United Nations)。」他堅持:「(世界上)只存在一個偶爾被美國這個唯一存在的真正強國(only real power)所領導的國際共同體(international community)——其前提是,這種領導和共同體的存在有利於美國的國家利益,同時也能夠獲得他國的追隨。」

博爾頓這種「小布希式」的對美國單邊主義的強烈偏好,以及根深蒂固的傲慢與對國際多邊主義協調的鄙視,很可能會與特朗普產生高度共鳴。

因此可以預見,此後特-博安全團隊在制定並執行重大戰略決策時,有可能削弱與美國在歐洲和東亞的盟友的協調,從而表現出更大的單邊與自利傾向。


「發動伊拉克戰爭是對的」

博爾頓的美國軍事力量使用門檻較低,或者說他是文職人員中比較接近軍方立場和有武力偏好的閣員。譬如,他的一個重要觀點是:「小布希總統發動伊拉克戰爭是對的。」

在全美上下為小布希發動伊拉克戰爭這一錯誤進行反思、檢討時,博爾頓一如既往地語出驚人:「如果你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那麼當時你當然會做出不同的選擇。但我仍然支持推翻薩達姆·海珊,因為他對該地區的和平與穩定構成威脅。」

這一特點可能造成的影響更為複雜。

一方面,博爾頓作為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在使用武力方面的「不夠審慎」而與「膽大妄為」的特朗普一拍即合,很可能在至今仍未消停的中東、東歐等地區安全局勢上進一步擦槍走火,甚至因此捲入或發動不必要的戰爭。

另一方面,也有可能因同樣的原因而在東北亞地區造成新的不確定性與動蕩。對於後者,中國需要格外關注。

撰稿 / 王鵬 察哈爾學會研究員

編輯 / 亞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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