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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雙峰詩聯協會會長佘國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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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峰詩聯協會會長佘國武先生五十華誕有寄

文|王服從

與佘國武先生相識那是兩年前的初夏。結識前,愛好文學的我因仰慕他的才學,知道他是雙峰縣很有名的詩人,於是很想去拜訪他,向他學學寫詩詞,不知他是否願意接洽。

小兒子在雙峰三中附近的東方實驗學校讀書,周未去接他,一次離放學還有二十餘分鐘,我順便去久違了的高中母校雙峰三中走走。在進三中大門右側的文化欄內,我見到了佘先生的簡介和部分詩作,上有幾張他的照片。照片上的他架著眼鏡,斯斯文文,臉上似乎總帶著微笑,一副學者模樣。看那稍瘦的身材,也估計他應該有1米76左右吧,至少比我這1米72的個頭要高。

於是,佘先生在我心中的形象定下來:架著眼鏡,身高1米76左右,臉帶微笑,學者風度。因為他擅長詩詞古文,是縣詩聯協會會長,所以我想像他說話肯定是文謅謅的,出言即能成章,甚至會像孔夫子一樣滿口之乎者也。

後才知道佘先生是雙峰花門人,是雙峰三中工會主席。我姐夫趙開生老師是雙峰三中語文教師,也是花門人,他們是同鄉同事。2015年暮春,我姐夫母親病故,我去花門弔唁,唁禮完畢後。我問我姐:「佘老師來了嗎?」 姐回答:「來了啊,老師們都在屋後那曬穀坪里散步。」 於是我趕緊跑過去,找到了三中老師們,可從中找遍也沒看到佘先生。因生意上的事務繁忙,吃完飯,我便匆匆悻悻離去了。

同年秋,我外甥結婚,我姐要我去幫忙。我想作為姐夫的同事及領導的先生肯定會來赴宴,果然在賬禮本上見到佘先生名字,心想這次一定要結識他。可在酒店熱鬧的宴會中,我按圖索驥,結果還是沒有發現他——可能是禮到人未到吧。

後終於打聽到他的電話號碼。於是我加上他的微信,微信聊天的佘先生還挺熱情。在微信上朋友圈上,我見到了他近期的詩作。也向他請教了一些詩詞格律上的問題,佘先生也一一作了答覆。但百聞不如一見,我決定還是親自拜見這位仰慕已久的大詩人。

那是前年初夏一個下午,我特抽空前住。雖微信事先也同佘先生有約定,但我開車趕到雙峰三中時,或許時間遲了點,一到工會辦公室,他不在。只好又打開微信聊,佘先生略帶歉意回答他已到家,並提出要不他又開車來接我。我慌忙回應我開車去找他,他便告訴我他家在老縣政府附近。

於是我即刻趕到老縣政府大門口。微信說明後,佘先生叫我稍等他馬上出來接。我正利用等人空閑時間看看老縣政府門口文化欄上的文章時,突然聽到一聲和氣的「王老闆」的稱呼,我知道是佘先生來了。循聲望去,不禁啞然失笑,來人的確是佘先生,架著眼鏡,面帶微笑,但哪是我原想像中那樣「1米76左右」的「高大」形象啊,眼前的他1米70都不到。為什麼曾兩次找他都從我眼皮底下「溜」走了,因為我總在「至少比我高」的人群中去尋找他,自然也就找他不到了。

一回神後我馬上迎上去招呼:「佘老師,您好!」 寒暄幾句後,我這才發現他不僅僅不是我原先想像的個子那麼「高大」,說話也不是我原先所想像的「文謅謅,出口成章,之乎者也」,而是一口花門腔。花門雖和我們鎖石毗鄰,但口音明顯有區別。而正因他這些非我原想像中的「普通」形象,反倒使我談話多了許多隨意,少了不少拘謹。佘先生邊談邊領我去他家。

在他那富有濃厚的書香味的客廳里,佘先生給我講了許多詩詞格律、平水韻方面的問題,他還提到自己曾因左眼疼痛不能看書太久,我知道這都是因他讀書寫作太用功之故。從而不禁對這位久仰的學者肅然起敬,從微信上得知他能背二千首古詩、好幾百首詞、上百篇古文,著有詩文集《草螢荷露》,又用八年時光著成《富厚堂詩話》。

他外表形象其實比較平常,不是我原想像的那麼「非凡",而真正不平凡的是他的才學,他對詩詞的執著,以及他謙恭的為人。當我提出要拜讀他的作品時,佘老師即走進書房,拿出他的詩集《草螢荷露》,且在第二頁上題上他那漂亮的「王服從先生斧正,雁門國武贈」字樣,並略帶歉意說《富厚堂詩話》目前還沒印出來。

我不由心生感激,心想我僅一介詩詞愛好者而已,小生意人,沒想先生卻此般謙虛熱情。可更讓我感激的事還在後頭,坐後不久,佘老師竟提出請我去共進晚餐,我真難為情,但又盛情難卻,他還邀請雙峰縣詩聯協會副會長、中國書協會員黃華良先生共同進餐。那家土菜館,佳肴可口,更讓我吃出了一份濃濃的情意。

後短短一段時間內,我利用生意空餘時用心閱讀了《草螢荷露》,覺得自己寫詩長進不少,因作了一首七律,其中就有「夜行欣遇草螢照,苦詠緣交荷露吟」之詩句,發給佘先生請他斧正,他竟大加讚賞,我竊喜不已!另外,我發現佘先生學識淵博,才思特異,我的詩詞,他稍易幾個字,便滿紙生輝。

可近兩年內,我生意上遇到很多小挫折,有時真不得不用心對待,絲毫不敢怠慢,對寫詩也先擱一擱。儘管我加了好幾個詩群,其中佘先生都在里當顧問,有好幾次佘先生作詩,其他詩友和詩,我因生意忙繁,也因水平低,一時和不出什麼好詩來,竟多次「溜之大吉」。佘先生很關心我,曾問鎖石分會的人:「王服從還寫詩嗎?」他們可能回答:「他堂客要他煞力做生意……」

去年花門詩協成立,午餐我們同桌,他拿我名字戲侃:「服從啊服從,聽說你老婆只准你做生意不准你寫詩,你怎麼這麼服從啊,看來你要寫好詩,還得改個名字才行呢!」說得我怪難為情的,只好憨憨一笑。

近日無意瀏覽佘老師簡介:……1968年2月生……哦,佘老師快過五十歲生日了,雖不知道是具體哪一天,(後微信問過,先生避而不說),但回想佘先生禮賢下士、廣培桃李之形象,我總覺得我應寫點什麼來為這位可敬可重的先生祝壽,可又拙於言辭,竟難從下筆。

先生的《草螢荷露》里,作品大多為遣懷詩。先生二十九歲,竟有「合將俗慮拋身外,且把新書置案前」之洒脫;先生三十歲,也有「豪情今欲長纓請,綠柳誰看半未勻」之彷徨;先生四十歲,他懷「廿年桃李悉心載,最望湖湘出俊才」之殷切期望。

而今五十歲,這位「藝苑湖湘後秀才」依然意氣風發,才思敏捷,佳作不斷:「富貴功名終未取,滿房書卷,三更燈火,終把青衿誤」,先生慨嘆韶華易逝,功名未成!同時他又淡泊名利「名姓不求宸內響,詩詞偶向壁間題」,是他近日五旬懸弧遣懷詩中佳句。

其實在絕大多數人眼裡,先生已是功成名就,然而五十歲的他依然在銳意進取,其執著不能不令人慨嘆敬仰;在唯先生「馬首是瞻」的日益壯大的雙峰詩壇隊伍里,真是驍將連涌,奇才頻出,各鄉鎮詩協分會如雨後春筍相繼成立,這與先生的用心栽培是分不開的。

佘先生作為雙峰詩壇的盟主,不圖名不圖利,識才愛才惜才,他惟願雙峰每個鄉鎮每個單位都有會寫詩的人。

先生之風,山高水長。先生誕日,正逢草長鶯飛的二月,在他詩意的天空里,二月的花綻放得更艷更紅、樹木更蒼翠長青!感慨之餘,詠成七律一首,粗詞劣句,聊表微忱:

釅濃春意最傾詩,君放東風第一枝。

螢耀露瑩文筆健,蛟騰鳳起駿思馳。

話言富厚佳章著,身教杏壇桃李蕤。

稱觥頌祝南山壽,尤是群賢暢敘時。

註:佘先生曾在《雙峰詩聯學會成立抒懷》中有「我來恰是臨新歲,願放東風第一枝」之佳句。

佘國武,字韋弦,1968年2月生,湖南省雙峰縣人,研究生肄業。現任雙峰縣詩聯協會會長,湖南省作協會員,湖南省詩詞協會理事。著有詩文集《草螢荷露》、曾國藩家族詩詞研究專著《富厚堂詩話》。其中《富厚堂詩話》獲婁底市第二屆文學藝術獎。

作者:王服從,七零後,雙峰縣鎖石鎮山河村人,文字愛好者,且耕且讀,亦商亦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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