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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改變命運:我的三位啟蒙老師

在那遙遠的地方

 如詩如畫小提琴 伊甸園

陳蓉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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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位啟蒙老師

作者:李繼槐

作者按語: 秋天是個收穫的季節,我很願意把我收穫的果實與朋友們分享, 現將我近年出版的一本書《讀書改變命運》的部分篇章發表在這裡,歡迎大家評頭品足……

說來很多人也許不太相信,我真正的啟蒙老師不在現代,而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古代,那就是王安石、蘇東坡和李白,是他們的詩文給了我為人、治學方面的巨大啟蒙。

宋代名相王安石在《祭沈文通文》中曰:「有所不為,為無不果;有所不學,學無不成」。宋代文豪蘇東坡也在他的《策別第十》中曰:「有所取,必有所舍,有所禁,必有所寬」。這兩位古代先賢的兩句名言其實是一個意思:即一個人的一生,要在某一方面有所作為,就必須在另一些方面有所不為;要在某一領域學有所成,就必須在另一些領域有所不學.也就是有所得,必有所失,有所禁止,必有所寬允。這-切都說明,無論是作事抑或作學問,平均使用力量於所有領域,是斷然難成-亊的,這簡短的兩句話,高度凝鍊地概括了這兩位歷史名人從政、從文的畢生經驗與教訓,以致千千萬萬的後人將其奉為座佑銘.我是在中學階段就接受了這一思想的。

之後我又讀了許多名人傳記,我發現歷史正如兩位先賢所言,中外古今的所有政治家、文學家、科學家、藝術家,幾乎都是在某一個領域,甚至是某一領域的某一學科作出成就的,沒有一個大家是全能的,如世界級的科學泰斗愛因斯坦,就因為在作學問方面的特立獨行,從來就不受老師們的喜愛,但他最終還是成就了世界物理學方面的奠基人;我國著名數學家陳景潤,終其-生也就是証明了「歌德巴赫猜想」中的1十2,從而創造了《陳氏定理》,連1十1還未來得及證明就離開了這個世界,從而為人類留下了深深的遺憾。比較起來郭沫若應該是最全面的了,也只是在文科領域渉獵較廣,他集詩人、小說家、劇作家、甲骨文專家、革命家於-身,卻對自然科學一無所成。

歷史既然已證明了這一真理,但為何大多數人特別是青年學子卻擺脫不了那個錯誤的桎梏呢?我認為是兩方面的原因,即主觀與客觀。從主觀方面講,即許多人的難以擺脫的虛榮心,可以說百分之九十的學生是為分數而學,為升學而學,為飯碗而學,甚至是學給家長、老師和同學們看的,因此,分數高就是成績好,成績好就會受到老師表揚和同學羨慕,從而滿足於那點暫時的虛榮。在這種虛榮的掩蓋下,忘記了自已的長遠目標與理想;客觀上的帶有根本性質的,則是越來越嚴重的應試教育的體制、機制,錢學森大師生前向溫總理髮出的:我們的高等學府,為何培養不出大師級人才的沉重而深遠的發問,正是基於上述的憂患意識 。

由於這一固執的理念,從中學到大學我都不是個聽話的好學生,在中學階段,除了語文老師經常把我的作文作為範文拿到各班去宣講表揚外,我挨了數、理、化老師數不清粉筆頭,但我卻從不悔改,我常常說:你有千條計,我有老主意,反正將來不考數、理、化系。

1962年是新中國歷史上有名的三年困難時期,由於國家面臨的嚴峻經濟狀況,招生數量驟然壓縮,使我的母校濟源一中,這一在全省歷屆升學率很高的濟源第一學府,也受到嚴重影響,我們班52名同學也只錄取了3名,而我這個不聽話的學生居然名列其中,許多平時各科成績都名列前茅的同學卻名落孫山。1962年的那一天,當我爬上家鄉的山坡,從大隊幹部的手中接過那張沉重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時,我其實心中明白:我並不比別的同學聰明,只不過是早一步懂得了取與舍的道理。

後來我如願以償地進了大學中文系,應該滿足了吧,我仍然是個不聽話的學生,我想當作家、文學家,根本就不想當教師,這與我所在大學的培養目標大相徑庭,為此,老師發動全班學生與我辯論,我仍然堅持認為,大學文科培養作家、文學家並不能算是偏離方向,最後竟也沒分贏輸。後因我在校期間已開始在全國各地發表了一些文章,在學校和社會上已有了一些影響,畢業分配時學校仍然大度地照顧了我,讓我如願地當了記者、編輯。上世紀六十年代的黨風民風之清明,由此可見一斑。

如果說以上兩人在治學方法上給我指導與啟蒙的話,唐代大詩人李白則是在為人、為詩方面幾乎影響了我的大半生。他的那些燴炙人口的詩句,我至今都能夠隨口念出,而且深深地溶入了我幼年的情感與理念中。

作為一個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他說自己的詩是「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嘯傲凌滄州」,是一點也不過份的。他的詩大氣磅礴、一瀉千里、興之所至若江河之奔流,如:「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將進酒)他表面上像個」大大冽冽似乎「萬事不關心」的詩人,事實上他什麼都關心,似乎沒有一種生活能永遠使他滿足,他那熾熱的感情,狂放不羈的個性,在表現各種生活的詩篇中,都打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他要入京求官,就宣稱:「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政治失意了,就大呼:「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他要控訴自己的冤曲,就說:「我欲攀龍見明主,雷公砰訇震天鼓。」他想念長安,就說:「狂風吹我心,西掛咸陽樹。」他登上太白峰,就讓「太白與我語,為我開天關」。他要求仙,就有「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他要飲酒,就問:「夜台無李白,沽酒與何人?」他也想作官,報效國家,卻天生缺乏媚骨,就高喊:「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我在我的詩歌和散文中,始終追求的那種天然去雕飭及行雲流水般的的文字風格與節奏感,就是源於李白的影響。而在政治生活和事業中追求的那種順其自然,絕不違心強求的原則就是為的「開心顏」。我非聖賢,所以拒絕不了虛榮的誘惑,對社會給予的虛榮均來者不拒,但卻絕不違心地索求,我樂得因此而從未失眠,開開心心地走過了大半生,這都是李老師的功勞啊……

敬請關注下期《毛澤東的名言伴我走過了大半生》

圖片來自網路

李繼槐:1941年生於河南省濟源市,現為海南省委宣傳部編審、省政協歷屆委員聯誼會委員、華暉出版社、《成與敗》雜誌社社長兼總編輯、中國國際作家聯合會會員、中國寓言學會原常務理事副秘書長、省紀委監察廳原特邀監督員。曾領銜創辦《人生與伴侶》、《人生在世》、華暉出版社、《成與敗》雜誌等媒體;參與創辦《戲曲戰報》、《河南文藝》(《奔流》前身)、《戲曲藝術》、《婦女生活》、《特區展望》、《視界》、《中學語數外》等報刊,至今已從事編輯、記者和文學創作四十餘年,為國內資深編審、作家、詩人,其代表作有長篇敘事詩《神力》、《百篇寓言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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