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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討厭學外語嗎?古人:我學我也煩

我們普通話里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外來語,除了百年前從日本傳來的那些「和制漢語」外,還有不少古代外來語的痕迹,比如「爺」這個字最初是「鮮卑語」我們你們的「們」來自蒙古語挺好的「挺」是滿語

那麼你知道古人是怎樣學外語的嗎。

先秦時期,中原周圍有些不講華語的人,這就需要懂外語的人來搞翻譯了。

在《周禮》里,這些翻譯人員統一叫作「舌人」,聽起來地位不高吧。

不過相比管狗的叫「犬人」,管豬的叫「豕(shi)人」,好多啦,只比管牛的「牛人」遜一點。

「舌人」用途其實也不多,因為那時候,外面的人要跟中原人打交道,還是得主動學華語。像洛陽城周邊的戎人,不僅熟悉《周禮》,還能把《詩經》背的66的。

南方楚國人的話跟華語大同小異,所以屈原的詩,雖然有些詞比較怪,中原人大體還能懂。不過孟子就搞地域歧視,說他們是鳥語。

到了更南邊兒的越國就大不一樣了,話不翻譯聽起來簡直就是火星語,不信您感受一下春秋早期的這首《越人歌》:

解碼一下畫風就正常啦:

這是我國第一首翻譯詩歌。

當時的《絕越書》還有這樣的句子「方舟航買儀塵」,看著像不像外星飛船降臨的預言。

之後,隨著中國版圖的擴大,這些難解的語言都漸漸消失了。

先秦文獻中只有幾十個外來詞,到了漢代和匈奴「時戰時和」時期,漢語也引進了100多個匈奴辭彙,像「單于」、「祁連」什麼的。

漢唐之後一直到近代,中國人對外語持續的興趣只在於佛教使用的梵語。

流風所及,連大人物也會說一兩句梵語,比如東晉時期,和元帝司馬睿「共天下」的王導,經常跟胡僧周旋,說兩句梵語「蘭闍蘭闍」意思就是「開心啊開心」,以此籠絡人心。

後來的謝靈運梵語學得比王導好,還流傳下來了一篇文章,談學外語的心得,總結起來么就是一句話——好難啊!

所以當時中國人學梵語,只是趕時髦,認真的沒幾個,就鬧了不少笑話。比如我們的「中元節」又叫「盂蘭盆節」,盂蘭盆是音譯,意思就是上下顛倒,是印度人認為的一種受苦狀態。不過外語沒學好的中國人可不管,最後真的整出一個盆子來超度亡靈。

真正稱得上外語絕佳的中國人,大概只有南朝的法顯,唐代的玄奘等少數幾人了。

玄奘在長安帶了一大幫外語人才,不過別看《西遊記》里唐太宗「御弟,御弟」叫得親熱,其實當時佛道鬥爭激烈,翻譯是一項重大政治工程,不容有誤。

比如皇帝想搞文化輸出,讓玄藏把老子《道德經》翻譯成梵語傳到印度去。結果佛道兩撥人,在第一個字「道」怎麼翻譯問題上就吵得不可開交,最終,沒能譯成。

唐宋以後,人們對翻譯佛經的興趣越來越低,持續影響漢語的梵語也漸成絕學了。

直到20世紀,人們對學外語都沒什麼特別的興緻,古代政府不僅禁止教外國人漢語,也不鼓勵國人學外語,只開設了一些專門翻譯機構,但他們在讀書人心目中聲望很低,這種現象一直到1905年廢除科舉後,學外語才變成正經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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