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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淚朦朦

山海

 醜奴兒

草東沒有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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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西風與山鬼的第一篇推送,我知道我們可能做得不好但希望能越來越好。

今天這篇故事西風把名字叫做黑漆漆,淚朦朦。

這個故事的主角叫三兒,三兒說實話是個漂亮的女孩。只不過呢,有點黑。但應該是個標準的美女,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兩條大長腿。就是所謂那種看著腿就可以讓人興奮的姑娘,但,三兒太瘦了。瘦的有點讓人心疼,我記得三兒的大腿和我的大胳臂差不多粗。她膚色黑,而就像她膚色一樣,三兒的嘴也是個標準的北京大姑娘「毒」「辣」「狠」「賤」。飽經風雨的我,卻也經常被她一句話噎回去。而她的愛好卻是和我打嘴炮,你很難想像一個瘦的好似弱不驚風的姑娘,嘴裡說出的都是雷霆萬鈞。

三兒開始是我的學妹,就像每個學長都有一顆撩學妹的心。我也撩過三兒,那會兒的三兒給我的感覺就是說話「毒」。和她聊天總感覺有一種被藐視的感覺,隨後三兒說她幹了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對我表白。後來回憶起這事連我這個被表白的,都覺得當年太蠢了。可能就像她的性格,逞強吧。為了和我置氣較勁,說出了我喜歡你這句話。但當年迷戀花叢中央的我,拒絕了她。本以為這次會變得老死不相往來,但世事無常?或是用別人說的一句話,本就是一段孽緣,怎麼可能了得乾淨。

那天我喝了酒,在天台上瞎逛,看見遠處有一幫男男女女在照相。我看過去,好像有個姑娘很熟悉,不知道犯了什麼病。「你在萬科的天台么?」「嗯。你也在?」「對。」誰都沒想到,這麼簡單的幾句話。又重新打開了我倆的通道,不過這次不是戀人,不是什麼閨蜜。我親切的稱這種關係為炮友,嗯,嘴炮的炮。那天晚上我想這世界真的很神奇,它可以讓本來密切的人變得老死不相往來,也可以讓本就要老死不相往來的人。突然的回到你的世界,雖然不是以什麼親密的身份,但確實又回來了。而那年,我復讀了,正式從學長變成了隔壁班的同學。而有的同學,也戲稱孽緣還得了。

但,那會兒三兒有個男朋友,高高帥帥,白白凈凈。而且我記得和三兒的生日是一天吧?後來我聽說她倆分手的時候,三兒在自己生日的KTV里連著吹了三瓶酒。然後高唱了一首,歐美歌曲。歌曲是啥三兒和我說過,我記得不太清了。反正唱哭了,我本以為三兒不會像個怨婦一樣。一頓酒,啥都忘了。可,好像三兒那段時間成了怨婦。總想跑到樓下的高二去看看那個人,去看看那個有了新女友的男人。後來三兒對我說,這是她最傻的一段時間。但我明白我也理解,誰沒個年輕的愛情呢?怎麼說,人可能因為愛情,和朋友圈子而成長。而三兒突然地從這次愛情中就長大了,變成了個大美女。雖然她看著卻是是長大了。開始對所有事豁達,但除了愛情。

三兒再談戀愛,已經是高三最後那段日子了。是和我曾經一個朋友,那段時間彼此也沒有什麼聯繫。畢竟我為了我的大學夢,正在熬夜熬日的上補習班。他倆具體的那些故事我也只聽三兒說了一個所以然,畢竟愛情和朋友交際一樣無法評論誰對誰錯。反正分了,但三兒這次特別洒脫,特別像那種爽快的姑娘。但確實,我也知道她所受到的內心的磨礪。這回三兒可能真的長大了吧,開始會幫你疏導心情,開始會安慰你別處還有杏花村。其實我總覺得三兒差根煙,我無數次想到她可能叼著煙的樣子。嗯,確實是個大美女。

三兒總叫我出來喝頓酒,吃頓飯。我也想,不過,時間對不上。我倆最後能有的交集,可能是我離開北京的飛機所在的航站樓吧?她熱烈的問我,「你丫,幾號航站樓?」「三號。」「老逼,咱倆這輩子可能就三號樓見一面了。估計你丫飛機到不了成都。」我說「去你媽的,濟州島空難就有你。」可等我快到了T3,三兒突然給我發條消息,「我在T2,老逼別死了。」我看著這消息翻著白眼,本想回她一句你才是。不過打出來我又刪了,慢慢的打出「知道了,死不了。說好的,你結婚那天,我還得把你跟我表白的那段話,印出來,當著那麼多人面燒了呢。」「那你得給我包個大的。」

嗯,給你包個大的。誰比我大,我都跟他拚命。等我給完紅包,我就把那段聊天記錄當著所有的人,給丫燒了。然後像你一樣,連著吹三瓶,站在台上大喊一聲去你媽的,祝你新婚快樂。反正你丫應該會找個老外,丫他媽也聽不懂。

嗯,反正你結婚的時候,這山海又是什麼樣子誰都說不清楚。

我們走入山海時相遇,卻沒法再一共走出這片漫無邊際的山海。

這裡是西風與山鬼,這是西風聽到的故事,接下來我還會給你們講很多很多,希望其中也有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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