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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邪》與此前拿來當笑料的國恐截然不同

中國恐怖片的啟蒙較早,但是發展卻很慢。電影《午夜凶鈴》中的貞子是日本經典恐怖片代表角色。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這個形象時候,內心產生的戰慄。

2015年的《釜山行》把「屍里逃生」的體驗發揮到極致,成為恐怖題材的新一輪力作。即將於4月4日上映的《中邪》成功擊潰了我的防線,那種觸目驚心的真實感輕易把觀者入戲,回想起來,還歷歷在目。

通常意義上的恐怖片藉助恐怖故事外殼,或自私,或仇恨,有著基本的類型化主線情節。對電影《中邪》來說,劇本就沒有什麼可以討論性。它與此前拿來當笑料的國產恐怖片截然不同。電影開篇鏡頭是:兩個大學生為了完成夢想,親自走私了傳說中的「王婆」家,卻意外發生了一系列心驚肉跳的糟心事。

在電影《午夜凶鈴》中,女記者玲子看過了一盤錄像之後展開了一場與「怨靈」有關的周旋,接二連三的死亡都與觀看這盤錄像帶有關。

而在《中邪》中採用了消除信任的判斷邏輯,他們對於王婆(村裡有名的神婆)是心存質疑的,處於完全對立的視角。正是因為這種視角,才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使觀眾更快的介入鏡頭敘事中。

電影幾乎沒有任何悖論,劇情不斷的暗示他們就是要挖出隱藏在王婆後面的真相。片中所謂的「王婆」完全沒有鬼神感。同樣,電影的幾位主演,你在百科裡搜不到任何相關的資料。而,正是這般完全路人感的演員製造了「新恐怖」。

《中邪》的獨特性不僅在於其題材的邊緣化,它在敘事空間方面也承擔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比如,王婆家的門口有人排著號等王婆,他們找王婆的理由千奇百怪,有些甚至是聽起來微智障,比如:「求桃花運」、「家裡有人考試」等等。它利用三三兩兩的群眾情緒,悄然間在心裡埋下了紀實片的暗示,使你放下了對鬼神故事防備心,進而成功取得視角信任。

可以說,拍攝者和影片主角的視角是截然相反的,在拍攝過程中還清楚展現了敘事者對於觀察到現象的推理與反駁,她們為後期恐怖感的沁入做了詳盡的鋪墊。

幾乎每個恐怖片都會有一個時間線的運用,目的是為了增強內心對於即將發生不好事情的恐懼感。

《中邪》之中所受詛咒的是姐姐,但是故事打碎了時間線的邏輯。王婆和丈夫第一次意識到危險,找借口逃跑時,完全沒有任何阻力。

對於受害者,沒有死亡倒計時,他們是自由的,且無意識的。反倒是電影空間場景加重了壓迫感。

四個人第一次來到大慶家裡的時候,開車翻過了一座山。他們來了之後,發現是大片的空地,以及前後都沒有人住的樹林。

針對這個複雜的地點,大慶給出的解釋非常合理:「這原來是個度假村,後來荒廢了……」但是這個荒涼的二層小樓還是被清晰的打上了不安的烙印。

在恐怖電影的載體方面,《中邪》通過鋪陳懸念營造恐怖氣氛。比如,大慶家的雞血、捕鼠夾、紙人、布偶娃娃等……這些恐怖片的常用物件,使觀眾不由得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產生了心慌慌的情緒。

而陳麗的長髮以及眼神,把爆炸般的死亡恐怖推向高潮。前面交錯出現的物件鏡頭,在後面的劇情中逐一擴散了恐怖情緒。包括善與惡的界線,電影也是在最後一分鐘揭曉,前面都是用批判的眼光去看待「王婆」稱仙的人設,劍走偏峰製造了恐怖類型電影的新策略。

在《中邪》中間的劇情中,電影始終保持粗糲的影像方式。各種黑白的偷拍,封閉場景的房間,在某種程度上帶來了危險侵入的信號,再次召喚好奇心的梗。

劇情的結尾並不出乎意料,新體制下的電影必須也是充滿正能量的核心。但是電影之外,這種以怨報怨的尋仇之道是不是可取?

同時,我們看完電影還留下了一個疑問:如果沒有兩個大學生做紀錄片,那麼被成功誘騙到的王婆,會不會就換種死法?電影讓人細思極恐!

《中邪》裡面,一命抵一命的思想使得大慶和張麗陷入了「復仇」的旋渦之中,然而真正擊垮內心的卻是劉夢與丁鑫。

恐怖的迷宮可以花時間走出,心有餘悸的感受卻很難撫平。在這場夢想的追逐之中,他們陷入了人性的救贖之中。

人的身體可以歸位,但丟失的靈魂如何歸位呢?整片觀後,讓人警醒,讓人感嘆,同時讓人引發了很多後續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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