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極致景色,酷熱難耐,日落時猶如魔鬼迷魂陣,很恐怖
攻略:阿貝湖旁只有一處露營地,房間非常簡陋,分草席屋和石頭屋兩種,價格相等,顧客任選。營地還配備了沖水廁所和沖涼屋,但水質很不好,有股濃烈的異味,在營地宿營的價格是每人每晚3000吉布地法郎。
午後3點,我們的車子終於開到了達阿貝湖。阿貝湖旁只有一處為遊客準備的露營地,房間(如果可算作房間的話)非常簡陋,分草席屋和石頭屋兩種。
屋子裡放兩張摺疊床,有褥子和蚊帳,晚上雖然有發電,但只為營地照明,房間內是沒有電燈的。營地還特意配了沖水廁所和沖涼屋,但水質很不好,有股濃烈的異味。
對了,當晚只有我倆國際遊客在此留宿。
這裡氣溫出奇的高。下午4點半,地面溫度仍然達到49.2攝氏度,我們在屋子裡坐著一動不動都會出汗。一直等到晚17時,經驗豐富的哈門才開車帶我們去湖邊拍照、觀日落。
這個最壯觀最震撼人心的風景永遠都不可能是某個建築或者某個公園。因為再高的建築不可能高過山川,再棒的公園也不可能擁有靈性。高山仰止,窺谷忘返,望峰息心,唯有那些絕美的山川才能滋生出萬千的詩意和敬畏。《國家地理》曾推出地球十大極致風景,在那份華麗的名單中就有阿貝湖。
但是,到阿貝湖並非為了看湖,所有的精華只在這些屹立在湖畔的一座座「煙囪」。上圖為神奇的阿貝湖煙囪陣。
這裡經常被形容為「地球上的月球表面」。
影片《人猿星球》攝製組曾千里迢迢到此取景
眼前這些冒著股股青煙的大煙囪紅褐色的表面凹凸不平,形態千奇百怪,或如猛虎下山,或如大雁展翅,有狀如大象者龐大無比,也有形似羚羊者嬌小秀氣。
有直挺挺怒髮衝冠,也有施施然低眉斂目,一步一景,便是同一個石堆,換個角度也是換了乾坤和做派。人的想像力總有枯竭之時,而眼前這些大煙囪卻似乎有拗不完的造型。
可見,小說家大可不必窩在斗室里絞盡腦汁,因為生活永遠比劇本精彩;畫家也不必去臨摹太多的大師之作,因為大師的作品都取材自然。
賣石雕駱駝的阿法少年
來都來了,留個影吧。
我們迎著落日向湖邊走去。落日掉進了煙囪的陣列里,前一眼尚掛在頂端,再走幾步,已經被更遠處的煙囪掩蓋住了,徒留下長長的一條影子被風吹得凌亂。低矮枯黃的野草看不出絲毫生命力,天毫無徵兆地一下子暗了下來,彷彿暗處有雙魔手控制著某個開關,一按,幕布落下,整個天地被罩於其中。好在,這是一個滿月之夜,月華如水傾瀉,滿天星光閃爍,白日里看起來神奇的煙囪在這白光下陡然神秘起來,全部變成了躲在森林深處的各種精怪,面目不算猙獰,卻可惹出無限遐思。
這遐思自然不是美好的。
司機哈門催我們回營地,我們踩著車道憑記憶往停車點走,不料轉來轉去居然找不到車子。哈門不說話,悶頭朝煙囪陣里狂奔,皇帝越走越感覺方向不對,強行將其拉回到路上,沿著路一直走到盡頭,終於看到了我們的那輛小白。
懸著的心這才漸漸放了下來。
滿天繁星,月如勾。
親,你奏是為了演繹神馬叫做玉樹臨風么?
日落之後,石頭陣看上去很詭異
回到宿營地已是晚18:30分。天黑如墨,雖然沒有白天熱,而且外面風很大,但石頭屋內仍然非常悶熱。我們只好在外面干坐著乘涼。
皇帝本來想拉琴娛樂,但稍一動就熱汗飛舞,而且手一出汗,就無法順利地滑動竄把,拉了幾下就沒了興緻。
「屋」子里更是悶熱無比。白天一整天的暴晒讓四面的石頭牆積聚了大量熱量。所以,室內就成了典型的桑拿房。大約8點半鐘,我倆鑽進桑拿房,躺在床上很快就蒸出了滿身大汗。只好重新鑽出石頭屋,在其他屋子裡拖出兩張帆布行軍床,放在室外,躺了上去,好歹捱得過去。但晚上風比較大,我們很快就意識到後半夜會很冷,於是又都雙雙鑽進桑拿房。皇帝最終還是受不了室內酷熱煎熬,於是又出來睡,感覺涼了再進去。
三番五次折騰,忽然茅塞頓開:將室內床上的褥單掀將下來,蓋在身上,如此才真正睡去。
這就是宿營地里的屋子。其實睡草房應該會比睡石頭房舒服些——散熱快啊。不過,去這裡的人每天也不會超過10個,我們去的那天大約是5個客人。所以,隨便躺就是了,反正價錢都是一樣的。
石頭房內部,臨時鋪床單,掛上蚊帳。
傍晚時,地面溫度仍然近50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