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美老教授感嘆:中國只有一個徐悲鴻,還嫌多嗎?
1950年徐悲鴻作《魯迅與瞿秋白》畫稿
說不完的徐悲鴻
徐悲鴻學生,中央美院教授,原民間美術系主任楊先讓:「中國只有這麼一個徐悲鴻,還嫌多嗎? 」在楊先讓講學內容中,對徐悲鴻的感情、事業等等無所不包。
更重要的是在學生楊先讓眼中,老師徐悲鴻「所有的事情都是可圈可點的。沒有掖著藏著的,都是很外露的,都是坦坦蕩蕩的,而且站得非常高,都是為了民族,為了國家做的。
我們這些人為什麼要學畫,就是為了將來能有出路,想的是這個。徐悲鴻學畫,他想的是國家,他想的是中國的美術應該走向什麼地方。這個高度太厲害了!所以,有人罵徐悲鴻,說中國的美術倒退了50年,半個世紀,我不承認!」
1948年考入國立北平藝專(也就是現在的中央美術學院)成為徐悲鴻的學生的楊先讓,在徐悲鴻生命最後的五年( 1948年—1953年)得到他的親切教導,而且對一代繪畫大師徐悲鴻有了更直觀的認識。
徐悲鴻1953年去世後,楊先讓與徐悲鴻一家始終保持著聯繫。「後來,我在美國待了16年,徐悲鴻的後代,我差不多都認識。 」
學生記憶里老校長的音容笑貌,來自徐悲鴻親友學生的口述材料,大量的繪畫作品與歷史照片,展現了徐悲鴻在藝術家、丈夫、父親、教師、校長等多重身份下豐富的內心世界和複雜的人生選擇,還原了一個真實客觀、豐富立體、有血有肉的徐悲鴻。
「這些年來出現去徐悲鴻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們站在歷史斷層中間。」
廖靜文之子、徐悲鴻藝術委員會秘書長廖鴻華感佩楊先讓為悲鴻思想體系做出了不懈的努力,付出了巨大的心血。廖鴻華直言,包括徐悲鴻的後代在內,無數人在為弘揚徐悲鴻的藝術精神和徐悲鴻的人文情懷不斷地努力,讓他們備受激勵。
談起自己的父親李苦禪自1918年在北京大學受教於徐悲鴻新畫啟蒙及此後的諸多接觸和影響,清華大學美術學院教授、中央文史館館員、李苦禪之子李燕頗為感嘆。
在他看來,「楊先讓做了一件積德千秋的事情。當代的歷史是不是能說清楚呢?我認為很多都被埋沒了。現在我們都強調要繼承傳統,特別是現在強調文化自信。文化自信的前提是要有文化。
而文化這個詞是來自《易經》,它是需要積累的。可是由於文化斷層,造成了我們現在很多中年人,甚至像我同年齡的人,對自己近幾十年、近幾百年的文化,都了解得很少。 」
在李燕看來,我們從西方引進美術和美術教育應該引進什麼?這取決於價值觀。
徐悲鴻看到現代中國那種國難當頭、人聲鼎沸的現狀,他希望從國外引進一些能為我們的時代服務的藝術,把這樣的畫拿進來,不管是中國畫,還是油畫,不需要解說員,觀眾都能看得懂。
「這些年來出現『去徐悲鴻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什麼?我認為是持這種觀點的人站在歷史斷層中間。現在提倡藝術創作有高峰,非常正確。因為很多人站在低谷里,他不知道我們傳統文化有多高。」
徐悲鴻作品欣賞
《愚公移山》 國畫
《傒我後》 油畫
《田橫五百士》 油畫
《獅吼》 素描
《巴人汲水》 國畫
《睡孩》 素描
奔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