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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殘余的荒野在提醒我們,無論妳是否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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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本篇文章19000字左右,閱讀需60分鐘。

[美]羅伯·唐恩 著

楊仕音 王維芬 譯

遠離野蠻的身體

一月中旬的時候,我們去往無用空間的書店。精挑細選,還是買了兩本書,其中一本就是《遠離野蠻的身體:人體的原始記憶與演化》。與其它可讀性差的純學術書籍相比,作者用了細膩嫻熟的敘述語氣,以一種紀錄片式的文筆向我們敘說那些醫學,生態學與生態學與演化生物學的交疊世界。層層相扣,用一個個科學家的探尋經歷,生動詳實的案例來說明那些被我們誤解的事物。

比如寄生蟲,細菌,真菌,闌尾等。人類起源於山海之間。我們的雙手最初為了緊握果實而擁有了抓握的能力,我們開始脫毛,我們對於蛇類有著天生的懼怕。我們之中一些人乳糖不耐。從東非走向大陸。人類生活最大的轉變並非在於擁有新的居住形態或各項便利的設置,而是我們與生態網路的聯繫。人類從遠古走來,我們從被細菌,被寄生蟲,被其他物種影響,到抗衡,最後竟然想將它們一一消滅。這樣的清除,不只發生在身體之外的物種,還包括幽深的消化道。我們雖然消滅了那些與我們一路演化共生的物種,好像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但是它們對我們原本的生活形式造成的影響卻保存了下來。包括基因和心理上,我們深受這些與我們共生演化的掠奪者的影響。

第一部:

人類的起源

我們曾經是什麼

我們發明在二十萬年前發明出了石器,而後又把鋒利的石器綁在棍棒上,這令我們擁有了殺死其他動物的能力。開始踏上了一條不能回頭的改造自然之路。我們學會用火,焚燒土地,森林,草原。只要可燃,我們都少。兩萬年到一萬三千年前,人類進入新大陸,對乳齒象,猛獁象,野狼,劍齒虎,連同其他的哺乳動物全部絕跡。我們的覓食方式從採集,變為種植,馴養。這使得我們一直以來的共同演化的對象變得單一。甚至某一些被選擇性地絕跡了。人們開始聚居,大量的傳染疾病開始在人群中蔓延,逼迫我們不得不消滅這些事物。

我們影響著這個世界,在進化的過程中,我們同生態圈的關係發生了改變,從來沒有一類物種能夠獲得如此的「成就」。我們幾乎消滅了我們認為的所有威脅,且可以消滅的生物,包括那不確定的。

第二部:

為什麼需要寄生蟲?要復育「野生消化道」嗎?

人類進展的參考數據其中一個比較可靠的指針是生活質量和平均壽命。在體毛遍布全身的石器,我們的祖先預期自己活到四十歲就算長壽了。死於狩獵很普遍。而上個世紀末的一些發達國家,平均壽命已經要突破八十大關。多數人一般獲得較上一個世代更久,但並非全部的人,因為當平均手民到達某個巔峰值的同時會回降。未來國民是否會活得更久,健康快樂也不一定樂觀。我們雖然已經是掃蕩天敵或者是威脅我們生命的專家了,卻仍舊無法從此安心享受一個長命百歲的生活呢。今天也那些細菌什麼的外界異物,已經可以通過基本的醫療用品來解決了。但是遠離了宿疾之後,我們也會患上一些病。克隆氏症、發炎性腸道疾病、類風濕性關節炎、紅斑性狼瘡、糖尿病、多發性硬化症、精神分裂症、自閉症等。我們進步,疾病也進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在我們的體內的戰鬥,幾乎每一次勝利都屬於我們的免疫系統。克隆氏症常見的患者包括,腹痛,皮膚髮疹、關節炎、有時候還會出現眼球發炎等莫名癥狀。病情嚴重的患者需忍受常年嘔吐、體重減輕、輕度抽筋及腸胃堵塞等不適。影響工作。克隆氏症已經成為一種全球性的疾病,主要發生在發達地區的流行性疾病。

目前的研究還是把克隆氏症歸類為遺傳性疾病,第二是雖然吸煙者患病的幾率較高,但是這並不是其發病的原因。克隆氏症主要易發於我們認知的「成功」狀態下,我們對其知之甚少,事實上,目前人類對大多數疾病成因的理解都相當有限。今天的治療方法主要是以緩解癥狀,或者殺死致命原(如果存在)的方式治療,但是這仍舊無法解開患病之謎。有一類說法是指克隆氏症的起因歸結於冰箱內滋生的細菌,但時證據不夠充分。自愛科學研究中,兩件事情具備相關性。並不能說明兩者必然為因果關係,建立因果還需要更進一步的連接,才能證明一件事物導致了一件事物的發生。也有學者認為是牙膏,硫的過量攝入或污染造成的。也有可能是「心身症」或者是「疾病臆想症」(也叫疑病症)。甚至其多發地區和第二型糖尿病及精神分裂症的分布相似。

無論冰箱中的病菌是不是致病菌,克隆的論點關鍵在於「演化偏袒」,然而還有一種相反的可能性,克隆氏症、起因於現代生活「不適合」某些特定物種。我們隔絕了大部分的寄生蟲,特別是當人類的生活形態都市化甚至現代化後,並非我們身體的得到的,而是失去的物種導致我們患病。至此,有關於克隆氏症的謎底已經快要揭曉了。藍領階層的勞工比白領階層患克隆氏症的概率很低,原來是他們較常接觸泥土灰塵與其中的寄生蟲。當某個物種(如人類)失去長久以來共存的夥伴,儘管它們原先對我們有害,但是身體卻會不自覺地思念起它們的陪伴。

最經典的例子當屬叉角羚了,它們生來就十分地善於奔跑,高速奔跑之後,幾乎毫無疲態,繼續以更快更遠的步調奔跑。在中距離的奔跑中,叉角羚可能是有史以來時速最快的物種。他們的身體結構,那些細長的腿,前端精巧且幾乎特徵的腳部形狀,耐得住快速拉扯的肌肉以及效能絕佳的肺活量。達爾文的進化論告訴我們,過度的性能設計是不合理的。他們因為躲避存在的天敵而設計出了如此的性能。今日,這些叉角羚在森林公園中受到保護。那些消失的掠食者就像是史前的鬼魂一般。這些昔日的鬼魂不肯散去,叉角羚今日的奔跑,全然只為了逃離昔日鬼魂的追逐。

人也是如此。我們為了偵測果實的香甜而發展和粗敏銳的嗅覺;肉食動物長而尖銳的牙齒是為了捕捉獵物。同理,腸道寄生蟲擁有的附器,其形狀剛好與宿主腸道的構造互補對應,因此可以牢牢地附著其中。地球上每個生命的互動關係(即是生態家所稱的「物種間交互作用」),對於自身演化的影響力,不亞於身故才能,攝食,呼吸和交配的等基本的需求。當人類消滅了周遭所有天敵與腸道寄生蟲之後,科學家們開始思考,人體的那一部分受到鬼魂糾纏呢?當人體拋棄原有的互動夥伴時,無論與其是友好或敵對關係,會發生什麼事呢。

我們的腸道開始想念寄生蟲,我們不禁開始問自己,究竟克隆氏症多發的這幾年,恰好與發達國家中寄生蟲感染常見的時期相互重疊。克隆氏症的成因可能是腸道寄生蟲。是人體腸道的免疫系統無法忘懷昔日的演化夥伴——寄生蟲,包括克隆氏症在內的所以發炎性腸道疾病,街起因於逃避古老的鬼魂。當叉角羚為了擺脫絕種天地的糾纏而狂奔時,平白消耗著身體的能量;當人體急於在寄生蟲的幻影中逃命時,免疫系統便出了差錯。又或者我們的免疫系統並未真正正確地學會如何逃命。

寄生蟲的祖先原來是海棲生物,自從以消化道為交通工具而順利登陸後,我們的腸道系統便化身為她們的新海洋、新棲息地。如果要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就必須進行再野化的必要步驟。保育動植物的天敵。這種野放的觀點並不為廣泛接受。甚至遭到攻擊。而人體的野化實驗則是復育腸道寄生蟲。雖然我們曾經耗費巨資把它們根除。我們健康的時候,彷彿身體不存在一樣的,而一旦出現狀,肉體的感受就變得格外清晰,各個器官,組織都似乎有了敏銳的知覺。對於克隆氏症的患者,病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們,肉體(尤其是消化系統),一天比一天虛弱。他們一生都必須受此折磨。因此某些人願意接受寄生蟲治療手段。

於是一場實驗開始了,1999年3月14日,29位受試者均被分到一杯懸浮著鞭蟲的蟲卵的運動飲料,其中添加有深色炭粉,使蟲卵無法以肉眼看出來。鞭蟲的交配揭短不會在宿主體內;鞭蟲的功能僅引發克隆氏症患者恢復正常的免疫反應,然後在成熟前離開宿主。實驗初期起效不大,後來選擇留在計劃的24位所有人的癥狀得到緩解,21位得到控制。結論是克隆氏症患者在腸道有寄生蟲的情況下,身體變得更健康了。這樣的實驗使我們警醒,我們也許應該把某些種類的蠕蟲(當然不是全部)帶回體內。

從我們的祖先開始狩獵後,逃避天敵追逐、徒手取水或者仰望滿天繁星以來,歷經六千個世代交替,人體始終本性難移。古老的記憶十分深刻,人體在美英察覺文化改變的同時,已經做出本能性的反應,儘管這些在今日已經像叉角羚或者舉行胡思過。我們相信,免疫系統的發展過程需要及生活從;少了他們,免疫就像在無重力環境中生長的植物。

我們一貫以為寄生蟲就是一類大型的病原體——寄生蟲。但在過去五年,科學家逐漸發掘這不是故事地全貌,什麼關鍵元素似乎遺漏了。當寄生蟲藏匿在體內一段時間後,免疫系統最終會自動休兵,但這究竟是為了什麼。然而,我們遺漏的關鍵是免疫系統的另一種軍隊——和平部隊。一旦免疫系統和寄生蟲初步交手失敗後 ,如何。這樣無盡的戰爭對身體的災難遠遠大於及生活從本身,所以就需要休戰。由和平部隊發表停戰宣言。但這種免疫物質經學者分析只有在情勢需要時人體才會製造。如果這個控制停戰的和平部隊,因為免疫功能不全面而在緊要關頭失效。於是,免疫系統與「身體內部」(非外來病體)的戰爭無休止地持續下去,人類也變得愈來愈虛弱,皮膚過敏、腸道發炎、肺衰竭及呼吸苦難等癥狀便層出不窮。最後的下場即是原屬同一陣營的雙方兩敗俱傷。

若果說免疫系統和平部隊的職責是在維繫體內的和平,那麼寄生蟲則是促進和平協議誕生的推手——這是一種可能的解釋。然而最終的結論的結論都時:我們必須面對一個骯髒的事實——寄生蟲是免疫功能正常發育的必要因素。人體終將記得那些與其它物種互動的過去,也記得腸道的共生者,自然界的天敵與雷武。免疫系統的勤勉,讓我們免於病痛。我們繩上的微生物細胞總數,甚至大於人類細胞。現在關鍵的議題在於:這些體形雖小卻舉足輕重的微生物細胞,對人類而言扮演者什麼角色?人類常年企圖改變的共存關係,原貌究竟為何?而改變的後果又是什麼?即使根除了體內的每一隻寄生蟲,也沒有人能夠真正成為一座孤島。

第三部:

闌尾的原始角色

及轉變

人類一旦學會殘害生靈,從此便欲罷不能。因熱衷狩獵,人類發明出各種武器獵殺天敵。隨著槍支誕生又渴望進一步促成大規模的物種屠殺。我們一旦打線什麼可以用來消滅那些微生物的化合物,就毫不猶豫地往肚子里屯。人腦對自身身體內外或四周生物的排斥阿甘,與喜愛風景畫,或在觀光地點瞥見野生動物時的興奮感同樣自然,彷彿那是我們天性的一部分。

因為人類的介入,在今日的文明的世界之中,隨處可見的物種演變成生命力強韌的蒲公英,豬草,等。有時候他們的葉子甚至會破壞柏油路堅實的結構。當我們把叉角羚的生態圈視為一個費可以建立卻活生生的試驗場,監視著因他們失去天敵所付出的代價時,別忘了人類才是這項實驗最廣泛的受試族群。,我們失去了原本共存的各種天敵,也同時失去了體內外的寄生蟲、微生物、目前倖存的物種為何,現狀又將帶給人類怎樣的衝擊,依舊有待釐清。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生活在文明世界的全體人類無法擺脫。

在醫學能夠成功地將寄生蟲阻擋在外之後,緊接著就開始試圖大肆殲滅細菌,最後製造出「抗微生物藥劑」,試圖摧毀全書單細胞生物,此類藥物即為抗生素。大多數的抗生素並不用來治療致命性疾病,大部分的抗生素用來結束、鼻塞、耳道疼痛等小癥狀,或者用於感染疾病的預防。抗生素幾乎將所有的腸道微生物盡數損毀,加上醫學界最主要的目標是「治療」——既然多數疾病起因於細菌,我們很自然地將所有細菌都視為對人類有害的。我們對自己的體內其實一無所知。消化道就像是原始雨林般神秘,缺少了玉林迷人的景緻,以及浪漫傳說,因此向來乏人問津。也因為腸道研究本身非常困難。對於生活在雨林中的生物,科學家至少可以帶回研究站或者研究室進一步觀察,觸碰,或是給予特定的刺激探索它們的行為反應。但是其中卻大部分的品種離開「原生棲地」便無法生長,因此科學家無法在實驗室的環境中成功培育。

我們殘殺這些消化道的入侵者之後,但卻並沒有徹底地改變消化道的現狀。雖然巴斯德本人提倡飲用奶及食物中的病菌需要消滅(這是巴氏殺菌法的由來),他同時也相信微生物與人體之間關係密切,兩者相依相存。巴斯德認為由於共享的演化歷史悠久,因此沒有微生物我們無法生存。但是另一派科學家則支持「細菌致病論」的學者們,主張多數人體內的微生物對我們弊多於利。但兩方均沒有提出合理的證據。而研究這個問題,首先需要成功地將人體與細菌分開。而科學家詹姆斯的試圖製造出一個無菌的世界。但是因此他已經為此耗費了十年。在這個無菌倉之後,還需要為實驗的白鼠剃毛,接生。最終花費了十幾年的時間,製造出無菌室。和父親一起申請了專利,其中許多內容仍舊在全球被採用。現代的無菌室結構更家精密複雜,外觀上比較接近泡泡(而非原始的潛水艇形),孤獨而詭異地存在於各地的研究室之中。

但這樣的實驗卻讓許多科學家,誤以為大多數的腸道微生物對人類來說有害無利。詹金斯的研究和民眾的意向,令民眾認為微生物對人有害,甚至我們也應該住進美麗的無菌室中。但是想要維持完全地無菌也是不太可能的。微生物的繁殖速度呈指數級增長。這個所謂的「無菌烏托邦」很容易就被破壞。但是自然界中有一種生物卻為我們提供了另一種想法。

熱帶雨林內,所有的枯枝爛葉都依靠螞蟻來消化。而白蟻的主食是枯木與落葉,這也正是他們的生存的優勢,因為極少數動物的腸道具備消化以上物質的能力。這些物質大部分的成分為木質素和纖維素,以木質素為例,它是一種腐爛的、惡臭的「養分來源」,大部分動物不願意食用。但白蟻的體內,各種煩生命熙熙攘攘、比肩接踵、其中包括細菌、原生菌、真菌等。這些住在白蟻腸道的生命,經過數百萬年的適應以及演化,范展出許多遺傳特徵與行為模式,以利搭乘白蟻的「便車」。當然白蟻本身的消化道也是共生演化的結果。但是我們在此領域的生物學家,通常對把白蟻的實驗十分陌生,更不用說那些以人體為實驗對象的醫學研究者了。在生存的環境中,我們不可能像無菌鼠一樣生活在衣食無憂的世界裡。食物資源的競爭必然存在著最適合的燃料;純粹只是幻想,同時攝取養分就會牽涉到疾病的發生。

微生物存在與否關係著養分的攝取效能,擁有微生物的個體只需要六到七個小時就能採集到足夠的食物,反之,缺乏微生物的個體卻得消耗十個小時以上。科學家克洛斯威爾和薩爾茲曼認為老鼠消化道中的原生種微生物,能夠幫助宿主預防沙門羅桿菌的感染,功能類似老鼠體內的免疫系統。當然,原理略有差異。這些微生物是抵禦疾病的先鋒,因為宿主是它們的衣食父母,提供一些養分來養活它們。但是抗生素的介入使得腸道本身的保護失去了,沙門桿菌更易入侵且感染成功。我們濫用的抗生素使得每一口食物中的養分吸收下降,也使得各式各樣的病原體從直腸、大廠,小腸、胃等處一步步蠶食我們,最終佔領全身。

過去以來,我們的對微生物的研究就像是一座巴別塔。在《聖經》中記載,巴別塔是當時全天下人企圖共同建造的一座通往天堂的高塔——象徵著人類的榮耀、野心與偉大成就。巴別塔除了建立子啊揮汗如雨的努力以及一磚一瓦的堆砌之外,更重要的是,當時全天下人都擁有統一的口音。人類的語言就像是蜜蜂的舞蹈或者螞蟻的費洛蒙,都是極為重要的溝通工具,他講各地的部落、族群編製穿梭為一體。然而好的開始未必是成功的一半,有些時候壯志未酬,身即先死。於是,上帝的懲罰降臨,「耶和華使他們從那裡分散在全地上,他們就停工,不造那城了,耶和華在那裡變亂天下人的言語,使眾人分散在地上。」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狂妄將導致自我毀滅。我們這些研究者必須聯合起來。必須統一科學的語言。

而螞蟻就像是醚類,無處不阻礙。如同某個物種與另一物種,如人類和微生物之間的關係,最典型的的模擬即是螞蟻和阿拉伯樹。樹提供假和事物,換取螞蟻保護它們的葉子。另一個與我們相近的例子是耕作蟻,或者叫切葉蟻。它們和人類相似,會耕作,並且擁有同樣的殖民地,它們把切碎的葉片運回蟻巢中,並為共有的「真菌田園」是非。真菌生產糖量高的養分(霍城果實體),螞蟻將之餵食幼蟲。真菌對於切葉蟻來說還扮演著外部腸道的角色。切葉蟻堪稱真菌田園的園藝高手,玉如馬戲團華麗的表演班,處處可見淋漓盡致的特技。每個個體的拿手絕活不同。這些真菌有助於蟻群在真菌田園的「害菌」包圍下健康地存貨;其實,這些細菌同時也是人類長久以來已知的抗生素製造者(如盤尼西林、等多數抗生素解釋同樣的細菌中發現的。)螞蟻體內的益菌分泌出蔡的抗生素,可以順利雞腿待遇有害菌的真菌,以此觀點,螞蟻是為了留住對自己有利的防衛軍和合作夥伴,必須演化出有利或回饋益菌的特質。

人類傾向於自己是地球上最精密的物種,自古毅力啊自詡為偉大生命鏈的頂端。因為這樣的自大狂妄,我們難以想像其他物種(例如螞蟻),與另一物種的關係的複雜程度。最近,科學家終於能夠從更高的位置眺望生物世界,發現人體生態圈模擬度極高的切葉蟻。人體之內負責耕作田園的正是闌尾,即使大腦不斷向我們大聲疾呼「腸道或者皮膚上的細菌全都是有害的」,沒有正式發言權的闌尾依舊無視於大腦的演說,自顧自喃喃低語著原始的真相。

我們需要真菌,也需要闌尾。闌尾是身體最常切除的部位。因為切除之後,幾乎不會有人感覺到異常,所以認為都會質疑這個麻煩的器官到底有沒有存在的必要。闌尾是消化道底部溢出懸吊的小肉塊,長度大致等於中指,因此儘管功能乍看之下微不足道,至少依照尺寸而言,它是個值得費些唇舌解釋的器官。我們企圖理解闌尾,闌尾是演化古迹的觀點,基本是正確的,但是在很多的例子中,單純地將闌尾視為一個退化,過時,無用的以及,卻又不盡完善。回顧演化史,闌尾炎的死亡率(三十二分之一)推估,加上從不同個體闌尾的存在與否,大小,形狀等外觀來看,次器官應該具備遺傳性,決定闌尾是否過大的基因應該不需要幾個世代就會消失。但是闌尾並沒有消失,顯然,我們需要重新審視闌尾的角色。

從人類的近親猿猴後身上,我們得以一窺闌尾的真相。我們的闌尾比那些原始靈長類更為精密。換句話說,闌尾對現代人中的重要性可能高過我們的祖先。闌尾實際上應該處在「進化」階段,因為就演化的觀點,擁有發達闌尾的個體可能壽命較長或生殖能力較強,才能使這個遺傳特徵更成功且強勢地保留在基因庫中。那闌尾的價值究竟是什麼呢?

闌尾之中存在著大量的免疫組織、抗體、細菌。闌尾之所以被視為未爆彈,主要是出於後者;當它爆炸時,密度極高的細菌在腹腔內四處流竄,並發感染。闌尾幾乎就是細菌的庇護所。在這裡,細菌族類可以安心地反之、成長、避免隨著消化道本身的「大掃」除而被清空。消化道患病時,抗體有時不會攻擊、反而會協助其他物種。闌尾中充滿抗體。(原因不明)。一般而言抗體被視為人體的防禦系統,屬於免疫不對的第二道防線。當外地突破第一道防線時,如鼻腔粘液,抗體便開始運動。抗體還背負著一項重大的責任:取粉底我。敵指的是外來的微生物或病原體,而我指的是人體自身的細胞。從抗體的眼睛看世界,只有兩類生物:「我方」和「敵方」。

腸道中最常見的一種抗體叫LogA(腸道內最常見的一種抗體),人類企圖藉由LogA不對去保護,控制腸道細菌,那麼它顯然相當失敗;同理,如果腸道細菌試圖躲避LogA的攻擊,它們的人物也沒有完全搭乘。這些細菌不僅為敵人敞開大門,甚至專門替換LogA的專用門鎖,一遍LogA用手中的要是就可順利地自行進入「家門」,logA也禮尚往來,與彼此辨識的細菌建立友好關係。但是科學家發現,LogA不僅不是細菌的敵人,甚至還是朋友。LogA的受體辨識功能,本意是將「我方」的腸道聚集在一起,為它們設立專門店,避免在腸道大掃除時,讓這些細菌被不小心沖刷掉。

LogA抗體會俄日細菌建立鷹架結構,共同結合為「生物膜」,促使消化道中品相相異的細菌組織成一個多元的「微生物社群」。在自然界中生物膜十分常見,例如切葉蟻身上的各式細菌,就是一生物膜的形式存在。在腸道培養的的含有LogA生物膜比沒有的含有的生長速度更快,且細胞的附著度也可提升一倍。生物膜對人體有益,甚至是「必要存在」。

闌尾淘汰替換細胞的速度相對嘗到其它部分較慢,那麼藍為幫助細菌的程度可能超出想像。闌尾堪稱腸道細菌的「溫床」,冒著感染病原體的風險,提供原生微生物一座安靜而平靜的冥想花園。等到腸道從霍亂等暴風雨渡過後,這些腸道益菌就從這個斌哪所開始重整族群,回到家園。在落後的國家,因為闌尾嘗嘗發揮作用,與人們基本相安無事。而在發達國家,闌尾的存在似乎變得可有可無,腸道受到病原體感染的幾率小,而在「刺激過度缺乏」的狀態下處久了。缺乏共生物種的闌尾反而因免疫失調而引發炎症。

在人類的掩護過程中,一個由logA抗體保護的細菌避難所。闌尾和logA抗體共同建立的細菌「溫床」,就整個個體而言,是富有象徵意義的共生縮影。無論人類本身是否察覺到,人體在抵抗外地的同時,也在幫助其它物種。而被人體視為「我方」的用好五種可大可小,小到細菌、大到一頭牛。

第四部:

人類如何耕種

如何馴養牛?

而最終為何是我們被「馴養」成過重的物種?

我們的大腦常常分不清有害和有益的差別,他們現實慫恿我們排斥細菌、寄生蟲等其他物種,時候才發現其中有些對我們是有益的。當人類環顧四周,景象全非,在演化路上常年常年陪伴我們前進的共生物鐘,已然失去蹤影。那些被人類選上的種類極為稀少(只剩玉米、稻米、小麥等)生物多樣性大幅下降。雖然人類和它們仍舊維持著互利共生的關係,但是他們和真正的野生品種已經截然不同。人類的偏好,被排斥的物種隨機演化,我們自己也跟著演化。

事實上,農業是一種黑暗的藝術,美好的日子屈指可數,大部分時間其實很艱辛而困苦。我們的祖先從採集經濟到種植經濟。原本生活在熱帶雨林區的亞馬遜人,每個人至少一能力辨識出數百種以上的物種、並加以利用,將其當做食物、藥材、建材、甚至是孩子的玩具。但是隨著人口密度的增加,雨林的面積有限,當資源耗盡,逼迫著人們開始慢慢地讓我們必須穩定下來。曾經我們只是植物眾多的傳播者一直;現在,我們卻懂得了收割。人類轉型到農業社會後,預期的壽命平均值卻不升反降,主要是食物種類的減少造成的。

農業轉型之初,這個選擇並非是比較評估「狩獵-採集」與「農業文明」兩者之間的利弊得失之後的結果,而是過去某段時期,適逢狩獵-採集生活食物匱乏「黑暗期」的人類,被迫做出的決定。糧食危機造成村落人口集體死亡,而曾經隨興在中的植株變身為救命丹。換言之,農業的發明來自迫切的需求,而且性命攸關。人類一旦搭上這條不歸路,只能前進,不能後退了。他的假設若成立,即能認清造就出「我們」和「我們生活形態」的因素,以及接踵而至的後果。後果之一是:我們必須永遠依賴農作物生存;後果之二是:人類常年互利共生的夥伴離我們遠去,陪伴我們的物種所剩無幾,有時候甚至只剩單一物種。

人類馴化了現代牛種的祖先——原牛,又名歐洲原牛,本來有很多種牛,但是最後只有原牛被選上。當原牛群主宰了正片草原的同時,這頓「青草大餐」對人來說遙不可及。人類能夠消化吸收的是植物的種子(即我們所稱的「穀類」)。於是人類開始從母牛身上入手。牛改變了人類,乍看之下是來自牛的力量;但事實上只是「共生演化」無心插柳的結果。某些品種的原牛因為共生演化和基因選擇,體型變得很小,性格也變得愈來愈溫順。人類的遺傳特徵也有所改變,乳糖耐受力高(體內具有乳糖酶)的個體,因為有能力消化吸收牛乳養分,所以收到演化請來,一般來說狗、牛、豬、猴等的成年個體均無法吸收乳糖,甚至包括我們習慣餵食牛乳的家貓、乳糖對它們也是一項極大的負擔。對大多數哺乳動物而言,乳汁是嬰兒食品。但在某些現代人的體內,在成年後仍舊持續製造乳糖酶。但是還是有一部分人喝下牛乳之後會腹瀉或者脹氣。基因變異的不只是被馴化的牛,還包括人。

這段基因是一個印記,一個終生洗刷不去的刺青——從祖先的身上流傳到世世代代的後代子孫,訴說著人類與原牛的共生故事。當人類推翻了詞認知已久的想法時,我們距離認清自己又接近了一步——認清自己,以及現在的自己。繼農作物之後,牛乳是改變人類文化與基因的另一項重要因素。與人類有相互作用的物種似乎不少,然而這不過是個假象。根據統計,現在75%的四五來源,共出資6種植物和一種動物。假設全世界全世界的妞明天突然絕種,數百萬的人口將會死亡;同理,小麥或者玉米對我們的影響也同等甚遠。現代人的飲食習慣和生活模式卻日趨一直——含乳、高脂、多糖、多鹽。今日和昔日的我們,充分作用你我的健康。回頭看看祖先,他們的決定——蹲在母牛身下擠乳,還是旁觀竊笑——正在你的體內發酵。

即使在美國,根據統計65%的人也是過重,其餘的人沒有這類困擾。整個西方世界的常見食物,四分之三的熱量由乳製品、加工穀類、單糖、植物油和酒精所貢獻。我們的胖瘦並非是只取決於自己的採食量。難以動搖的基因在很久之前就決定了我們的代謝基因。基因決定了視覺仍舊有25%的人口,成年後無法分解乳糖。40-45%的人只有部分能力。擁有乳糖消化基因的個體是贏家,尤其當這些個體生活在飼養牛的族群之中。然而隨著時代變遷,他們所吸收的5%的多餘熱量,卻成為人體側負擔。又比如某些個體細化玉米、馬鈴薯、稻米、番薯等日常作物中所含的澱粉、某些個體能夠高效率地利用澱粉,是因為澱粉酶基因較多,使得澱粉製造出的澱粉酶可高達一般的16倍甚至更多。今日,某些成就依賴為饑荒鎖庫的人民,所欲的點分酶基因多的個體顯然具有演化優勢,因此這優勢自然而然會遺傳給後來的子孫。今日,在某些長久以來饑荒的地區,多餘的澱粉酶基因仍舊是利基,因為它能夠擁有相等分量穀物的個體,獲取更多的能量及熱量。

但是那些狩獵——採集族群的後代比較容易患上糖尿病。生活在環境氣候起伏較大的狩獵-採集組群,為了應對不穩定的食物來源,必須具備存貯養分、體脂肪的遺傳優勢,以便在資源豐富是,快速囤積足夠的熱量。居住在寒帶地區的人們,堆積體脂肪的原因一是為了保暖,第二是作為唯一的養分來源。但是,比如密封,他們善於在體外的蜂巢存儲食物。我們屬於北極熊,而非蜜蜂的同類。在攝取西方現代飲食後,患上糖尿病與肥胖症的比例是否出奇的高,因為他們較易將各種養分轉化成體脂肪,並且單糖的利用率高於一般人。一旦這些人長期以西方的飲食為主食,肥胖的概率及糖尿病的幾率會非常高。在食物相對比較容易的北極寒帶區,由於居民可以像蜂蜜般雨線乾燥處理海鮮如鮭魚、海豹等,再加以囤積於體外,因此糖尿病患者的比利偏低,甚至低於現代人的平均值。而在沙漠中的人,因為食物不易保存,因此李歡糖尿病的幾率是一般農業社會族群及現代西方人的四倍。

到現在我們才明白,那些乳糖不耐症實際上不是癥狀,而常態。我們用擁有的吸收牛乳的基因是突變得到的。無論是IC哦國內人口比例或者演化史的角度來看皆自然。我們也為了馴養新的夥伴,將常年陪伴我們的老朋友趕盡殺絕,它們包括野生水果、野生見過、和我們的天敵等。長久以來,我們似乎已經遺忘了自己的起源,基因的記憶依舊深深烙印在體內,刻畫著曾經清晰的悲劇和戲劇,刻畫著模糊的前景。那些採集經濟帶給我們的知識終將消失殆盡。

第五部:

掠食者如何嚇得我們驚慌四措

戒慎恐懼、渾身起雞皮疙瘩

在過往的歷史中,我們的處境比較像是叉角羚而不是獵豹,通常選擇的是逃跑而不是追逐。我們的恐懼產生於我們大腦中古老細胞組成的區域網路,即杏仁核。杏仁核和大腦中的古來區塊與現代區塊都有連接。它和腎上腺素好比是一個中繼站,將我們的現在和遙遠的過去連接起來。這就是兩個系統決定我們在不同情況下是要付諸行動還是陷入沉思。如果你害怕和心悸,這是你的杏仁核釋放出的信號所造成的。我們的心臟跳得更用力,這是腎上腺素在起作用。杏仁核掌控者我們更為原始的行動和想望。這套系統有時候也稱為「恐懼模塊」,主要是演化來幫助我們對付掠食者,這是我們對於周遭的威脅的預設反應。我們的恐懼模塊,經歷了成千上萬個殺戮和逃脫的時代,從最初開始有動物去追逐領一隻動物時就逐漸成形。在故事書中,小紅帽總是在關鍵時刻能夠保住性命,因為在生命關頭總是會出現帶著槍的錢寧來拯救危險的小紅帽。

我們獵捕掠食者的時段遠比我們被掠食的時代要短。我們曾經是古代掠食者最好的獵物。我們幾乎是最沒有抵抗地的動物。也許就是這樣,聖布須曼人才會在洞穴壁畫上描繪出獅子直接人類的場景。想必這是人類長期的夢魘。三萬年來,我們一直尖叫著。某些豹子甚至專門獵捕我們的祖先。我們日復一日擔心我們成為他們的食物。其它的隱藏在陰影中,廣平人類感官無法察覺的掠食者。早期的人類中,被獵殺的數量是因癌症而死的三百杯倍。人的體味很重,極易被發現。

為了躲避掠食者,我們發育出強壯的體格。我們成為一個群體。掠食者效應影響我們的出生時辰和家園環境,但這樣的理論還是有臆測的部分。不過經歷了時代被不是的命運後,還是找得到一些掠食者帶來的影響,且因果關係比較明確而不含糊不清,好比我們體內由荷爾蒙、血液、腎上腺、和腦等元素組成的恐懼模塊。腎上腺會引發一系列化學物質的連鎖反應,使心跳加速、更使勁。如此一來血流量會增加、血管擴張、肺部擴張、讓更多的氧氣進入血液。這一切都是為了要引發一陣突然的超能量和意識,其次則是引發恐懼感。這套系統演化成專門幫我們逃離天地,也養成我們鮮少會留在原地反抗天敵的習性。

我們偶爾也會反擊,有的時候圍攻會是比較好的方式。雖然不一定會成功。其他動物和人類之間的差別。在組織和微調這個反應的方式。爬蟲類沒有杏仁核,所以恐懼直接傳導到腦幹的感知系統,調整其行動。在哺乳動物中,不同物種的杏仁核對焦躁程度的調整不同。牛則對外部刺激的反應相對遲鈍。不過如果刺激足夠強烈,那麼還是可以令他們抓狂。因而它們總是對危險比較鈍感,因而常常被狼群或屠夫殺害。這就是進化的悲哀,制衡的原則。

物種之間的腎上腺系統,通過一種蛋白質的濃度變化來做微調,表現差異。這種幫助我們逃命的機制與生俱來。實際上我們也一直保持著。但是我們變得不太會選擇逃跑,而是會留下來戰鬥。甚至開始尋找戰鬥的機會。將我們從恐懼中拯救出來。於是這一場從逃跑到反抗的漫長旅程就開始了。我們曾在掩飾的縫隙和巨大的蕨類間奔跑。我們和過往的蕨類一樣的脆弱。我們開始狩獵,在第一個五十萬年間,我們只有鋒利的石頭。後來我們有了長矛。我們在某種程度上變得和狼差不多了。我們先是捕獵那些移動緩慢的獵物,然後是野兔,甚至是鳥類。轉向狩獵邢台的生活使得我們的身體開始變化。當我們開始撿拾木棒和石頭,我們的手部骨骼隨之演化,變得更能掌握這類武器。現在你收我幫火球的方式正式繼承你祖先拿棒棍和石頭的姿勢。直立人或始祖地猿,乃至更加古老的祖先則完全拿不了棒球。天擇之所以會請來具有良好握力的個體,唯一的可能是,拿起棍子或者球會增加他們生存或者交配的機會。換句話說,工具的使用最終成為必要的生存條件。我們的腿變得越來越長,肺部也相對較大,我們變得善於長跑。

但是,直到現在,我們的體內仍舊有腎上腺,我們的大腦也還有杏仁核,會安靜我們的感知轉譯成身體反應。現在的我們仍舊保有這些結構,雖然被掠食動物吃掉或者追逐的機會基本上微乎其微。那麼我們現在身體內由演化得來的產生恐懼的警報和血管系統,還有什麼功用嗎?

現在我們得花錢購買這份觸發恐懼反應的刺激,凡事都要提醒自己,我們的身體依舊可以做出這樣的反應,我們的血液可以讓我們覺得自己好像在逃命。目前我們接受到的刺激都不是來自對身體的直接威脅;而是來自遠方的世界。這些恐懼的原因並不會像原始一樣產生一種解決方案,而是日積月累,形成焦慮和壓力。多達三分之一的成年人會在生命中的某個時刻,因為這些措置的恐懼而得焦慮症甚至是抑鬱症。我們會因為收支不平衡的賬簿而在半夜驚醒,身體出於隨時可以逃跑的狀態,要說有多頻繁,就多頻繁,總之我們絕不可能擺脫這一切。掠食者潛移默化地改變了我們構建和認識世界和生活的方式,通過我們的感官,它們影響了我們力求改變的一切。它們給了我們恐懼感,但是並沒有隨著恐懼感延續下來。現在恐懼的對象改變了。

每一個物種都是其感官所接收到的信號來構建外在世界。鳥類和密封式以紫外線的模式看世界,螞蟻則看得到天空中偏振光的條紋。毒蛇看的導熱、常德道空氣中的味道,還可以通過皮膚感覺身旁的每個腳步聲。但是我們沒有辦法把它們的感受內化到我們的腦袋中。我們的感官主要是以視覺在腦海中創造世界,其他感官是次要的。看看你現在做的椅子,周圍的牆壁,你自所以會選擇它們,是因為顏色,或許在某種程度上也考慮到觸感。但卻不會是因為味道或者氣味,也不可能是因為其他物種看得見,而我們不易察覺的視覺線索。我們喜歡與玫瑰基本是沒有味道的,這是因為我們的眼睛讓我們把視覺美感當做優先考慮的對象,而不是芳香氣味。我們改變世界的方式,尤其是我們和物種互動的改變,絕大多數都是受到視覺的影響。而且,隨著視覺越來越主導我們的很自覺,其他的感官則日益萎縮。

琳恩·伊斯貝爾認為視覺的演化受到蛇的影響,有某種東西比我們的眼睛更先看到蛇。作者自身經歷,發現他的身體總是在她的眼睛,在她意識到有蛇之前就看到了蛇。伊斯貝爾認為毒蛇對靈長類動物的演化影響,不是通過抑或,而是通過死亡。他想知道世界各地新舊世界猴類之間的一般性差異。舊世界的猴類可以看到全部的顏色,而現代的大部分猴類都看不全所有的顏色。究竟是什麼改變了它們。馬達加斯加島的猴子視覺色彩較差,也不能看到細微的部分,按照伊斯貝爾的理論,馬達加斯加半島上應該沒有蛇。

我們的改變都是基於掠食的需要。韋梅耶法則說道,物種因應掠食者弱點而進化。我們因為掠食者的弱點而開始保護自己。就好像貝類的動物,不會在貝殼裡面構建防禦機制一樣。我們的好視力難道就真的只是為了蛇嗎?如果韋梅耶法則是對的,大多數猴子正如一般相信的是死於毒蛇咬傷的話,呢么猴子應該演化出察覺蛇的能力,即便蛇善於偽裝。靈長類視覺確實就如同伊斯貝爾的說呀一樣,在於毒蛇接觸的機會越高的地方,猿猴的視力更高。果然,沒有蛇的馬達加斯加島的猴子視力是最差的。雖然目前還不清楚為什麼色彩視覺對於舊世界的物種在採集水果上的重要性,而對新的世界的生物則不重要。

我們的視覺發展,大腦也開始擴大,毋庸置疑人類與蛇的演化關係到人類的視覺和語言能力,這正是早期大腦擴張的核心。三原色的瑟下視覺和對抗掠食者的警報,似乎是大腦演化軌跡中必要的第一部,最終使得我們的依據別足夠的才智。視力變好的同時,一些感官變得越來越差,與嗅覺相關的基因接二連三發生突變,相對於視力,嗅覺並沒有那麼重要。一旦視力變好,不僅僅是我們眼前的世界隨之改變,而且連世界本身也跟著改變。我們的感覺驅使我們開始沙射。不管有沒有危險,只要見到蛇,我們就想殺死它們。蛇因為我們的過去而蒙受苦難。我們不再受到誘惑,但是卻被我們的感官所導引,讓我們的眼睛帶領,穿過著有形的世界。

除了視覺,我們還有味覺。我們的視覺偏好受到掠食動物和蛇的影響,這是在他們對人類產生的影響力中最普遍的一種,也相當複雜。我們也來了解一下味覺的演化,有五個基本的可能性:甜、咸、苦、鮮與酸味,他們組合起來,形成更有層次的口感。味蕾本身看起來就像是腦狀珊瑚,在中央十味蕾細胞的感覺觸角,期末段是一根細毛。我們吃下甜味的東西,直到甜的信號會傳導到你兩耳之間的某個區域獲知這是甜的,毛細胞都是處於受刺激的狀態,化學連鎖反應也持續著。這個信號至少發送到了你的意識大腦,和你古老的爬蟲類大腦。回次進你身體中的荷爾蒙變化作為反應。

味覺其實是一種伎倆。我們的舌頭呢能夠分辨的化學類別以及它們能夠帶給我們的「感覺」都是我們鬧中產生的。無論是家貓還是野貓,它們的甜味感受器基因都沒有作用。關於甜的一切和她的味道都是我們腦中的演化產物。直到2005年,才有人發現我們的腸道內也有味蕾,目前看來,這好似我們的味蕾或者至少是味覺受器最多的地方。它們更加地分散,沒有直接連接到大腦的意識,而是被分布在潛意識的區塊中,遍及全身。雖然這些都是潛意識觸發的,但還是這些腸道中的受器對我們的影響都是有形的。我們的味覺實際上是一種懲罰機制。它們要引起我們在以使大腦中的感覺,為了觸發偏好,讓我們採取行動。這種偏好是為了幫助我們區分我們需要的東西和我們必須避免的東西。長久以來,苦味和酸味會引發厭惡感,鮮味甜味以及大多數情況下的鹹味都會引發我們想要找更多的食物去吃。

我們無法抗拒甜味。在我們漫長的演化歷史中,我們從賴沒有面臨糖分過多的情況,在我們體內,沒有警鈴或鳴聲來提醒我們吃了太多的糖。我們的身體對糖的需求基本上是無限的,而且是非理性的,但知道我們發展出使用故居來改變土地的能力前,這從來就不是一個問題。我們為了讓我們的味蕾快樂做出了必要的舉動。正因為臣服於味蕾的宰制,少數能夠提供大量糖分的品種獲得青睞。我們的味蕾欲求不滿。長期以來我們也需要鹽。從我們還是海里的魚的時候就需要這些煙和其它海中常見的化合物來調控身體的核心開關、槓桿、滑輪和各個部位。從我們搬到岸上,我們的鹹味味蕾變得更加地精密和突出,鹹味和快感之間的連接深層而強烈,因為我們要是少了鹽,我們很容易死去,所以大腦提醒我們去找鹽。

幾百年來,我們對鹽的要求也變了。就跟糖一樣,我們發展出收集和存貯的能力,甚至還會製鹽。不過鹹味和甜味不一樣的是,我們把過咸認為是壞味道,當低於這個濃度時,我們就會享受到無盡的渴望。你可能會對鹹食無法控制。事實上,這是你的身體演化出的來獎賞你找到鹽的行為。我們還渴望脂肪的蛋白質的味蕾。至於酸味和苦味則正好相反。苦味引發強烈的化學物質信號,所以當我們嘗到苦味時,會有想要吐出來或作嘔的感覺,實際上讓我們覺得苦和酸的化合物有很多,他們沒有什麼共通性。我們的味蕾只為我們簡化出兩種可能性,去找更多的吃的,或者吐出來。味蕾是探討我們更為普通的偏好的一個很好的出發點,因為它們演化的唯一原因就是帶領我們去找到我們需要的。

感官的好惡與生存息息相關。我們的眼睛和舌頭也會帶領我們朝向好的事物。我們天生就怕蛇,但是當一個人被移除了杏仁核之後,他的恐懼開始消失。我們會對我們所見的一切產生意識和潛意識反應。我們對某些事物的型號不可解釋,我們的身體對於某些特殊事物的理解和反應,這些問題都令人著迷,我們也才剛剛開始探索。

感官的偏好支配了我們的選擇。我們喜歡小米、小麥、和玉米田、我們多情來的物種不僅僅是草和牛而已。我們也會選擇我們的感官覺得美好的物種,不論是叫聲動聽的鳥還是顏色鮮艷的金魚,問題是,我們為什麼會覺得這類物種是美麗的,是否美感本身就跟甜味是一樣的,是為了幫助我們生存下去而演化出的一種適應。除了我們基於潛意識的原因,有意識地偏好某一些物種,還有一群物種或許最能跳動我們的感和反應:害蟲和方可。我們想要臨水而居,不僅是因為我們需要水。也是因為我們喜歡水。水就像重力一樣吸引著我們,讓我我們感覺良好。

我們的感官和偏好巨嬰普遍性,常常連帶影響到我們所做的決定。我們常常受到感官衝動的白布,但是理性會克服一切,只要我們不去相信我們的身體。我們的身體,特別是感官會說謊,他們陷入昔日的回憶中,搖擺不定。感官的反應現在遊戲誒時候成了一種干擾。

第六部:

讓我們掉毛和

產生排外心理的病原體

我們的身體充滿著恐懼,為遠古追隨的鬼魂所糾纏不休。不過對我們影響最大的,其實是傳染病的改變,其結果是給我們帶來了蜱(簡稱壁虱)和頭髮的故事。一直到十分晚近的時候我們依然還是全身遍布著毛髮。而現在大多數的美國女性會剃毛,因為她們想要變得更加「美麗」。我們渴望肌膚光滑的程度不僅僅如此。刮鬍子、腿毛或者腋毛是一回事,但世界各地都有人想要以熱蠟將陰毛除得乾乾淨淨、可見我們對光滑的熱愛有多麼徹底。

我們一百萬年前在非洲的祖先肯定有體毛,而且第一批哺乳動物和介於它們之間所有的物種都有。濃密的毛髮是哺乳動物成功的特徵之一,這讓他們在周圍的低溫下仍然保有溫暖。物體毛這項特徵已經成為我們界定美的一項標準,這可從八卦雜誌中關於多毛男的文章中獲得證實,但也廣泛地影響到我們的健康和生活質量。我們的皮膚需要一定量的陽光好讓身體合成維生素D,在陽光稀少的地方,黑皮膚的個體會罹患佝僂病,導致死亡。嘗試阿金下來,白皮膚基因就取得優勢,而且這在人類的演化史上不止發生一次,而是隨著人類向北前夕分別出現過好幾次。換句話說,要是我們的皮膚沒有因為掉毛而暴露出來,人類就不會有膚色的差異。那麼究竟人類為什麼會變得全身赤裸呢?

今天的哺乳類動物,幾乎每一種都有皮毛覆蓋,無毛的比例極小,即使是人類也不完全是光溜溜的。你我身上都還是覆蓋在發冷時會豎起來的細毛,但完全沒有禦寒的功能。但為何人類成為了哪幾種少數失去體毛的哺乳動物呢?我們之外的其它靈長類動物也沒有因此失去體毛。也許體毛這東西就像是孔雀的尾巴一樣,只是一種裝飾而已,存粹是因為可愛而被選擇。可想而知,男性會傾向於選擇體毛較少的女性,(反之亦然),因為沒有體毛顯示出他們具有良好的基因,這些基因如此美好,遠遠超過對於晒傷或者光著屁股坐在原木上的不適感的擔心。這就是達爾文所想的。他去了自己表姐,他的妻子臉蛋光滑,吹彈可破。

其實這一切都要怪虱子和蜱。在我們還有毛髮的時候,身上的幾處長有體毛的地方一直被蜱、虱子和其他各種生物所侵略。我們反覆被這些生物侵襲感到震驚不已。陰虱是一種虱子,和其他虱子一樣,它們一生寄生在其他動物的身上。人體上的陰虱和大猩猩的親緣關係最為相近,意味著我們的祖先曾經和大猩猩的祖先「互動過」。我們身上的毛髮是體外寄生蟲的天堂。他們天生喜好居住在毛髮之間,會在原始的人群中傳染。我們的祖先被迫捨棄了毛髮,同時也捨棄了毛髮的眾多優點。沒了毛髮,人類更容易受到紫外線輻射的傷害,也讓我們沒有著衣的情況下難以保暖。同時使我們的體形看起來更小。我們失去毛髮,要麼就是因為五毛的個體在生殖上能取得更大的成功,在不然就是毛茸茸的身體會增加死亡的風險。蜱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其傳染的病毒。它們夾帶著病原,即使其他靈長類身上都沒有跳蚤。也許關鍵在於我們的群居生活,特別是我們的高密度。

於是,失去毛髮的人類發明了衣服。但我們不可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旦我們赤身裸體,許多的生物特性也不得不隨之改變。我們演化出特殊的皮脂腺來應付大面積裸露在外的皮膚,因為在烈日下需要能夠以某種方式來冷卻皮膚。我們開始將裸露視為一種快感的刺激。我們的赤裸,決定了我們是誰以及我們對待彼此的行為。我們的赤裸成了一切的中心,其所影響的程度牽連到虱、蜱、蠅與其餘的生物。也包括那些在它們腸道和口中的病原體,這些病原體雖然很小,其影響力卻很大,足以讓我們掉毛,甚至死亡。我們對抗疾病的基因開始演化,我們進化出對抗瘧疾的基因,但是同時得到父母傳下的抵抗瘧疾的基因的個體會患上鐮狀細胞貧血症。但是在熱帶非洲與亞洲,這些基因因為瘧疾的存在,依舊飽受青睞。但是這並不是為宜可以幫助我們賈環瘧疾致命狂潮的基因,甚至不是最常見的。最常見的應該是G6PD(葡萄糖-6-磷酸脫氫酶),會產生餓死瘧原蟲的含氧血球。但是這些帶有此基因的人不能吃蠶豆。這種也叫蠶豆症,這似乎是天擇的一種跡象,他在暗中作用,而且一視同仁。

人類有了農業之後,就開始永久或者半永久地居住下來了。傳染病就變得越來越多元化和普通。很多的病原體是通過人際傳播的,人越密集,散播就越容易。最原始的想法就是,要遠離瘧疾,人為宜要做的就是離開這些瘧蚊,可以向兩級移動或者往高海拔爬行。不過還有另一種選擇,就是改變我們對待彼此的行為。若是社交和靜態生活,使得我們更容易感染疾病,改變我們社交的方式可能會產生另一種效果。當別人患病時,群體的排外心理,是因為人類的族群需要生存,要控制對疾病的傳播。個人主義和集體主義之間的差異是全人類時間最大的差別之一,甚至比一般的生活形式、婚姻習俗乃至緊急之間的不同還來得大。在許多亞馬遜的部落中,個人的家庭和家族幾乎和一個人的自我一樣重要。這樣的文化,一般稱為集體主義。歷史上,疾病最為盛行的地區也是集體主義、排外心理和性格內向這些特質最為明顯的地方。這種牛仔型和集體主義者之間的分野在於此。我們是否與生俱來就有一種識別生病個體的能力,因此我們做出不同的反應。

我們的厭惡感實際上是一種行為免疫。我們看過了疾病的圖片,我們的潛意識就會引發細微的改變和反應。我們用這一套行為免疫系統來對抗疾病。這套系統涉及情緒和厭惡感,會上達我們的意識,似乎也直接影響到我們的身體和行為。這套系統確實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疾病的傳染率。你對待朋友和陌生人的行為不止是受到你以為的自己意識的影響,還有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在作祟。身體如果對疾病誤判,那麼會讓我們付出另一個代價,就是身體會潛意識地帶領我們主動避開某些社群。

在現代的社會中、老人、殘疾人士和慢性病患者會被邊緣化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實。這種邊緣化使我們厭惡感的錯置,厭惡感原本是演化來保護我們免於生病的,他的疑心很重,但也不無道理。在疾病流行的地區,當地的嚴重排外心理和集體主義導致了各文化和種族之間累積的差異。他們還推測疾病、排外心理和集體主義也是造成民主制度無法實現或者難以維持的原因,甚至也因此更容易爆發戰爭。

第七部:

人性的未來

若我們的祖先是渾身毛茸茸的,前來參訪我們的城市和郊區生活,想必會搞不清楚手扶梯的用途,也會對動植物的去處感到疑惑。那些鳥兒因何消失。我們中的一個人曾經規劃者那幅美好但是永遠不可能假設的城市藍圖。那樣的城市只能活在想像中。在未來的幾十年內,地球人口開始膨脹。我們需要的糧食,目前的耕地遠遠不夠。於是他們想到了利用屋頂進行耕作。但是除了完成樓宇內人員的排泄廢物的自我消化和二氧化碳凈化,產出的食物量僅僅只佔全部需要糧食的2%。綠色屋頂在北美洲的日益普及。但這遠遠不夠,於是,進一步的升級版是用整棟樓來進行種植。

而用整棟樓房來做耕地,更符合我們遠古人類那種洞穴所營造的生態系統,即懸崖生態系統。兩者如出一轍。同樣是地衣,是真菌和藻類的結合。我們必須重新地認識自然,我們熱愛大自然,我們要做的不是和自然對立,而是在生活中恢復自然。但是,某種程度上,我們城市出現的物種就是自然。我們生活中所缺失的並不是自然,而是一個對我們最有益的自然。我們的會建造出垂直農場。那些因之而來的物種,都是最自然的物種,適合我們的自然物種。

我們偏愛某些物種,我們改變了他們,但是同時他們也改變了我們。只能意識到部分的我們。我們會意識到用以打獵、迷失和社交的感官、但是不會意識到免疫系統的選擇,儘管這套系統的運作方式和其他感官十分類似。在我們的感官,沒有一個能讓我們完整地認識到周圍環境,同樣,我們所做的決定也不完全來自我們的意識。

我們最大的障礙仍舊是我們自己的感官,我們必須讓理性戰勝感官。我們的大腦和其中預設的偏見,使得我們認為噴洒過殺蟲劑的綠色草坪比蘊含豐富物種的草地來得健康,還繼續訴說著過去住在山東里,猛獁象仍舊往地平線走去的那個年代的故事。如果我們不能再我們的周遭與體內成功地保存豐富和有用的自然(就跟闌尾在我們體內所做的一樣),那麼只能任憑剩下的那部分自然來宰制我們。真正應該擔心的是我們與自然的期待,這是人類和其他物種之間的聯結,是我們賴以生存的結構。我們必須設法創造出一個環境、能讓人類、尤其是兒童安全地展現他們豐富多樣的遺傳稟賦。我們通過了解自然而了解自己。我們才能理解闌尾存在的意義,才知道微生物對腸道有益,只有在了解生態和演化的一般規則之後,你我的存在才顯得有意義。如果我們失去了對自然的聯結,我們等於失去了最能夠審視自己,映照出我們自身的鏡子。因此,我們需要維持荒野的存在,那裡是最能說明人為何為人的地方。

那些殘餘的荒野在提醒我們,無論你是否質疑道,我們的生活里仍然充滿野生的東西,而且將會永遠地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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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真抱歉,這次拖延症又犯了。不過呢,我一直向大家推薦文學類和心理學類的書籍也不太好。於是換了一本關於共生演化的,這本書也算是非常有深度和有可讀性的一本書,告訴我們,如何和自己的身體相處。告訴我們那些內在的故事。

希望大家不要放棄長閱讀的能力,可能需要不止一天才能看完。

2018年3月29日

書籍介紹

《遠離野蠻的身體》作者,羅伯·唐恩 ,美國北卡羅萊納州立大學生物學系教授,科普作家中的新起之秀,首部著作《眾生萬物》(Every Living Thing)即榮獲美國國家戶外圖書獎(National Outdoor Book Award)。曾為《國家地理雜誌》(National Geographic)、《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BBC野生動物雜誌》(BBC Wildlife)、《自然史雜誌》(Natural History)等撰文逾八十篇。現與妻子居於北卡州羅利(Raleigh)市,育有二子,以及數千種野生動植物。

書單更新中·········

《野花,野花》

《演講襄陽》

《你的時間80%都用錯了》

《迦陵論詩叢稿》

《自愈的本能》

《從0到1》

《觀看之道》

《源自蒼茫》

《在另一種生命里》

《自卑與超越》

《月光落在左手上》

《骨灰》

……

GIF

《愛的五種語言》

《鄉土中國》

《我們仨》

《皮囊》

《JUYINGGUO

《每天點心理學》

《解優雜貨店》

《思維導圖》

《二十四個比利》

《微動作》

《微表情

《遠離野蠻的身體》

……

讀書格言

我們絕大多數凡人,獨自感嘆天賦不足、創造不夠什麼的,其實都是幻覺。問題歸結到最後,無非就是一懶,二拖,三不肯讀書,如此而已。

——張佳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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