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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亂情迷 雙胞胎兄弟女友錯位

我27歲之前,經歷過幾段愛情,卻仍未婚嫁,心急的母親託人給我介紹了一位30歲的工程師——姜平,在我們平淡如水交往半年後,我才知道,本來要和我相親的是姜平的雙胞胎弟弟--姜凡,陰差陽錯之後,我見到了我的「真命天子」--姜凡,而他身邊已有了另外一位女子--樂樂。

雖然我們兩對戀人都是互補型的,但發展還算順利。年底,姜家宴請了許多賓客,給我們四人舉行了訂婚儀式。姜伯父單位的集資房建好,兄弟倆搬進去住,那套房子成了我們的大本營。或許是受了樂樂的感染,姜平展露出他熱衷喧囂生活的本性,人變得活躍。

他和樂樂都喜好打麻將,常約狐朋狗友在房間里「砌長城」。我和姜凡對這些不感興趣,我們都喜歡聽舒緩的音樂、看書、烹飪。我們常在周未買回一大堆菜,配合默契地做出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無限滿足地看那一桌牌友貪婪地將它們一掃而光,只差沒舔盤子。

久而久之,我們心裡都萌動起別樣的情愫。我越來越渴望與姜凡單獨在一起,周末跟他的相處成了一周里熱切盼望的事。我為之激動,為之度日如年,甚至每周打開那扇防盜門的瞬間,我總要暗自祈禱姜平和樂樂在大戰四方城,好讓我和姜凡有時間和空間放縱情感。我們越發頻繁地深情對望,飛濺進雙眼的火星漸漸燃燒成熊熊火焰,我們悄悄興奮著。

可是,這樣的愛註定是甜蜜與痛苦相互糾纏的。有許多次,姜凡想要擁我入懷的雙手僵在半空,而我欲傾訴真情的雙唇顫動著卻努力用牙咬緊。試想想,假如我們放縱自己的情思為所欲為,當大家知道准嫂子移情別戀於小叔子時一定會驚詫萬分。就這樣在矛盾的旋渦里艱難掙扎一番後,我選擇了壓抑,企圖將未曾泛濫的情愫扼殺在襁褓之中。姜凡痛楚無奈的眼神也流露出同樣的心思。

第二年一個炎熱的周六下午,我一個不小心,在樓前的空地上跌了一跤。右邊膝蓋痛得鑽心時,我腦子裡第一個閃出的人又是姜凡,但很快告訴自己只能想著姜平,只能向他撒嬌。一口氣爬上七樓時,灰白色的休閑褲上滲出點點紅,恰似幾朵梅花。

一打開門,喧嘩聲便從姜平的卧室飄出,又是一伙人在熱火朝天地「砌長城」,我陡然失望,無精打采地挪過去倚著門框,面無表情地瞪著姜平,他抬頭瞅我一眼揚聲說:「梅梅,你去看電視吧,這會兒每個台都有愛情片。」我默默轉身折回客廳,情不自禁地探望姜凡的房間,裡面竟空無一人,於是蜷在沙發里,委屈如烏雲大片大片地襲來,鼻子一陣陣發酸。

過了好一會兒,姜凡捏本書從陽台上踱進來,朝我點點頭後要回自己的房間,突然,他看到了我膝蓋處的血跡,大步邁過來蹲下身緊張地問:「你受傷了?怎麼回事?」這兩個問號刺到了我的痛處,眼淚嘩嘩流下來。姜凡心疼地說:「讓我看看。」我慢慢挽起褲腿,膝蓋處一片模糊。姜凡吸著氣不住責怪:「怎麼不小心點!」眼底那抹真切的憐惜又牽出了我剛止住的淚水。他直起身催促道:「走,快去醫院。」

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我的眼光在四周雲遊一番後自然而然地駐足在姜凡身上,他一頭乾乾淨淨的短髮、挺直的鼻樑、咖啡色的薄毛衣,顯得輕鬆自然,讓人感覺很親切,想依偎過去。

不知不覺間,我們已停住腳步,姜凡鼻子里呼出的氣息拂過我的臉,他深情的雙眸近在咫尺,當他的唇觸上我的一剎那,我腦子裡閃出姜平清晰的臉,於是心碎地推開姜凡疾步朝前走。

回到樓上,姜平還在打麻將。我坐在客廳一角,心咚咚咚地跳。時間一分一秒流淌著,我空洞著雙眼看電視,不知道演的什麼。夕陽西下時,我站起身向姜平那兒走去,依舊無言地盯著他。他問:「你們把飯做好了?」他對面的樂樂邊摸牌邊說:「我好像沒聽見炒菜的聲音,今天吃燉菜嗎?」我心裡湧上一團火,默默轉身離開。

我漫無目的地閑逛。天完全黑了後,我隨意地在路邊坐下。突然,姜凡從天而降似的出現了,低頭看著我說:「終於累了嗎?」原來他一直尾隨著。我陡然站起身,姜凡拉起我快步攔了計程車,我沒有抗拒,他的手很溫暖,我抽不出來,理智之堤是如此不堪一擊,瞬間就崩潰了。

回到我的小窩,我們倆不顧一切地擁抱在一起,激情的浪濤一波波翻湧著,我們將所有的顧慮拋到九霄雲外,真愛是不受一切條件限制的。我全然忘記了自己膝蓋上還有傷。為這一刻,我們彷彿已等待了一萬年。

終於平息下來後,姜凡輕撫著我膝上歪斜的紗布說:「我們必須馬上挑明關係,結束以前錯誤的組合。」我沮喪地嘆口氣:「這會招來多大的暴風雨你知道嗎?」姜凡因激動而提高了聲音:「我們本來就該是一對的。任何東西都不能成為我們追求幸福的障礙,我們要勇敢些。」我點點頭,真正的幸福需要巨大的勇氣去爭取,為了能跟使自己的生命激情飛揚的人相伴一生,吃任何苦都值得。

之後一個初冬的夜晚,我們發現還有兩個盟友。那天我意外撞見姜平跟樂樂在一家咖啡館裡,那纏綿樣兒讓人一目了然是兩個熱戀中的男女,原來他們也有隱情。得知這一情況,姜凡並未太意外,淡淡一笑說:「他們意趣相投,本來就該是一對。」有了他們感情的鋪墊,我對我和姜凡的將來多了幾分信心。

選定的大婚吉日已近在眼前,我們四個人終於聯合起來,揭開了真相。幾方的父母怒不可遏、痛徹心肺。姜伯母哭罵:「你們倆是讀書讀迂了呀,小時候換著穿衣服換著玩玩具沒什麼,大了換老婆可就要遭天打雷霹。」姜凡反駁:「都還沒結婚,怎麼是老婆呢?」姜伯父怒目圓睜:「所有的親戚誰不知道你們訂了婚?」

緊跟著,各方父母以不同的方式施加壓力,姜家那邊自然是每天吵吵鬧鬧的,而樂樂的父親通過關係,在工作上威脅姜平,如果他要和樂樂在一起,就要犧牲很好的前途。最後,姜平先妥協,和樂樂提出分手,樂樂一氣之下,離開了我們這個流言漫天飛的小縣城。剩下我和姜凡孤軍奮戰的日子維持不了多久,我心灰意冷,也提出了分手。之後,姜凡搬到了縣城另一頭的出租屋去了。

就這樣,曾經驚天動地的愛煙消雲散。時間一天天流逝,經歷過這場情感劫難,我的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同樣是大齡未婚的姜平遭遇也和我相似,經常被父母拉去和各色人等相親,同病相憐拉近了我們的距離。一天傍晚,姜平找到我說:「我們結婚吧。反正你得嫁人,我也要娶個老婆,好歹我們還談過一陣戀愛呢。」「好吧。」我同意了。2001年4月,頂著眾人訝異的目光,我跟姜平結成夫妻。

朝朝暮暮過了一段日子後,我們沮喪地發現這步棋走錯了。諸多的不和諧充斥在這個並非用愛構築的冰冷的家裡,就連夫妻生活我們都無法放開手腳,總是別彆扭扭,關了燈匆匆行事,心裡有一種不正當的感覺,更不會敞開來談性。更多時候,我們一整晚都相對無言。自然而然地,姜平又回到了麻將桌,我則鑽進一部又一部冗長的連續劇里,以此打發時間。

陽春三月,姜平有了變化,長久陰鬱的臉灑滿了陽光,身上泛起久違的活力,他開始三天兩頭夜不歸宿。我產生了一種預感,樂樂回來了。因為只有樂樂才能喚醒他沉睡的激情。果然,悄悄打探後,我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我知道姜平不好意思開口提離婚,畢竟當初是他把我帶進圍城的。但看著一對本該成眷屬的戀人,我只想成全他們。我拒絕了姜平給我的物質補償,我們就這樣悄悄地離了婚。他和樂樂結婚之後離開了這個縣城,遠走高飛,但不忘在臨走時祝福我,希望我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於是我想起了姜凡,我希望再給大家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可惜重逢完全不是想像中的甜蜜溫馨。姜凡的屋裡煙霧繚繞,煙灰缸里堆滿煙頭。我放下所有女人的矜持撲到他胸前問:「你不是說過愛我到海枯石爛嗎?」

他卻輕輕推開我,拉開抽屜拿出一張照片遞過來,那上面,一個甜甜笑著的女孩親熱地挽著他。他沙啞著嗓子說:「我搬到這兒後認識了她,就在上周,她為我流了產,我已經答應娶她。我不忍心再傷害一個人了。」絕望的我只吐出冰冷的幾個字:「祝福你們。」

當時感覺生命中最後一次通往幸福的路就這樣斷了,我痛不欲生了好長一段時間。

時過境遷,再去回望那段感情,我幽幽地想,姜平和樂樂比我們執著和勇敢,對愛情的永不放棄讓他們走過彎路後還是邁進了幸福的門檻,而我跟姜凡都缺乏對抗世俗壓力的勇氣,當生命中的真愛降臨時,我們猶似重獲新生,忘乎所以地想擁有,可支撐它的激情就像火山口噴出的岩漿,被世俗的利益驟然冷卻,凝成又冷又硬的石頭,所謂的真愛也就觸地而亡了。我們註定不會有結果,不過我總算結束了一段錯誤的婚姻,這是唯一讓人慰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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