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產品就是做人——寫在產品通道面試前

作者：賀嘯

騰訊高級產品經理

導語馬上就要進行產品通道面試了，想必不少產品經理都在摩拳擦掌，緊張籌劃，為迎接通道評委360度無死角挑戰做好業績上和理論上的準備。 Whistle作為申請者參加過7次通道晉陞面試，3次失敗，4次成功；作為面試官參加過1次通道評審。有一些心得體會想分享給準備面試的小夥伴。希望這些片面的想法能拋磚引玉，引發產品經理們進一步思考，帶來更多產品專家的真知灼見。 「做產品就是做人」這句話最近反覆出現在我的腦海中，究其源頭，可能是最近一年經歷了不少事情，內心有過不少起伏和掙扎，加上小組內的年輕產品經理處於高速成長的階段，平時和大家就工作生活交流頗多，自然而然就對自己的知識體系和思維方式進行了一定的總結和提煉，最後得出「做產品就是做人」這個說法。

做產品就是做人

——寫在產品通道面試前

whistlehe

馬上就要進行產品通道面試了，想必不少產品經理都在摩拳擦掌，緊張籌劃，為迎接通道評委360度無死角挑戰做好業績上和理論上的準備。

Whistle作為申請者參加過7次通道晉陞面試，3次失敗，4次成功；作為面試官參加過1次通道評審。有一些心得體會想分享給準備面試的小夥伴。希望這些片面的想法能拋磚引玉，引發產品經理們進一步思考，帶來更多產品專家的真知灼見。

「做產品就是做人」這句話最近反覆出現在我的腦海中，究其源頭，可能是最近一年經歷了不少事情，內心有過不少起伏和掙扎，加上小組內的年輕產品經理處於高速成長的階段，平時和大家就工作生活交流頗多，自然而然就對自己的知識體系和思維方式進行了一定的總結和提煉，最後得出「做產品就是做人」這個說法。

具體說來，「做產品就是做人」分為3個方面：職場上遵循客觀的成長規律；生活態度上接納多元的價值觀；看待世界時感受時代變幻的浪潮。下邊就分別講講我的體會。

一

職場上遵循客觀的成長規律

講產品經理成長的文章有很多，我用下邊的表格來表示下我對不同階段產品經理在產品建設方面可能作出的實踐的看法。

以上的表格很有可能引起很多的爭議，比如，不同階段的產品經理進行的產品實踐水平和範圍會超過表格內描述的內容，這些暫且擱下不討論，可以單獨聯繫我切磋：

從整體趨勢看，隨著產品經理負責的內容越來越廣、越來越深，自己需要具備的能力也會越來越高，具體能力水平可以參考產品通道能力模型的數值。接下來我談談對這些能力的理解：

-01-

執行力是一切的基礎。初期的執行力主要是先做再想，先固化再優化。後期的執行力就體現在對所負責任務的思考深度，思考得越深，就越能理解上級決策背後的取捨，就越能明白做事情有先後順序，在解決問題時區分輕重緩急，在調兵遣將時考慮合縱連橫，在彙報時兼顧好消息和壞消息。

-02-

學習能力是持續成長的翅膀。學習的內容、學習的榜樣、學習的方法、學習的目標都會影響學習的效果。需要學習的東西有很多，當前需要重點學習什麼？學習的榜樣有很多，誰適合當導師？誰適合進行切磋？學習的方法也不少，看書、聽課、問人、實踐，如何組合學習才能儘快地理解產品技巧的真諦？

-03

項目管理能力是我認為最優先需要學習的工作技能。有了項目管理能力，執行力才有了落地的可能。什麼樣的目標是一個好的項目目標？時間範圍成本三角形如何平衡？項目干係人的態度如何決定了項目成敗的走向？項目風險究竟有多少種？什麼特徵預示著項目幾乎要失敗？項目做完了，如何向領導和同事展示成績？做完一個項目就沒有其他事情了？

-04

用戶體驗的把握是產品經理的獨門絕技。不同於設計師，也不同於熱心群眾，產品經理對用戶體驗是全方面的把握。包括：用戶在生活中遇到什麼痛點（癢點）？這些痛點背後的社會背景是怎麼樣的？這些痛點在用戶內心中處於什麼樣的地位？其他產品是從哪個角度切入迎合用戶的？其他產品給用戶帶來了哪些積極的感受以及引入了哪些負面的感受？我們的產品打算從什麼角度切入？用什麼樣的功能／交互／視覺／聲音／文字給用戶帶來獨特的感受？我們預計到哪些點是我們的拳頭能力？哪些點會對用戶造成困擾（我們依然要接受這種不完美）？我們是如何一步一步逼近目標用戶的心智模型成為品類中用戶最喜愛的產品？

-05

溝通能力是貫穿產品經理職業生涯始終的技能。我們自認為會說話，實際上我們完全不理解語言的本質是什麼。為什麼我們認為很顯而易見的道理對方就是不明白，就是不認可？「站在對方的角度思考」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雙贏的場景彷彿僅僅停留在老師的PPT上。向上彙報，跨部門溝通、演講呈現與表達、無授權項目推動、與設計／開發／測試／運營的各種爭執、與上級就目標、方法、進度的「談判」，嘗試說服對方接受自己的意見等等，令產品經理們漸漸地習慣了這種狀態，變得愈加「強勢」。如何說？如何聽？如何理解語言、語氣背後的意思？如何在當面、電話、RTX、微信、郵件不同溝通渠道下遵守不同的溝通法則，運用不同的溝通技巧儘可能達到內心的目的？

-06

數據分析能力也必須不斷錘鍊。統計數據不僅僅是運營分析同學的事情，分析數據的角度體現了對用戶心智模型的理解程度，體現了對產品信息架構的設計思路，體現了對產品當前階段主要矛盾的判斷力。除了數據分析，數據可視化也是一項必殺技。在我看來，數據可視化不是一項數據分析能力，更多的是一項溝通技巧，通過視覺化的語言，向讀者傳遞一個導向，引導讀者按照特定的思路進行思考，得出我們期待得出的結論。從另一個角度看，某種意義上講，我們看到可視化的圖表時，要帶著理性批判的眼光，除了從圖表中推測對方希望傳遞的觀點，以及需要思考對方向我們屏蔽了什麼信息。

-07

邏輯抽象能力是幫助我們進行理性思考的前提。我們需要不停地對這個世界建模，對看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建模，對五花八門的產品建模，對固定的和臨時組建的團隊建模，我們學過的知識已經用模型的形態根植到我們的腦海里。建模的目的是觀察共性和個性，模型也需要不停地推翻和重建。當我們的模型足夠豐富和穩定時，遇到問題就不會毫無頭緒，分析起來也就有套路了。悄悄地說一下，對現實世界抽象成概念和模型的能力是成為領導的必備素質之一。

-08

領導力是我們在職業能力發展的必然方向。不管走技術通道，還是走管理通道，領導力都會伴隨著我們的成長而逐步顯露出來。不同人的領導風格是不一樣的，不同人對於不同的對象展現出來的領導風格也是不一樣的。以P23、P31級別的產品經理為例，這個階段的產品經理在團隊內，已經形成了穩定了地位，基本上可以代表組長甚至是總監調遣設計、研發、測試、運營等資源，與團隊成員也基本形成了相對穩定的配合模式。當產品經理突然需要和另外一個團隊進行跨團隊協作時，往往在一開始就會碰到推動事情不順的情況，總覺得對方團隊做事情的方法和風格和自己不太一樣，有些事情總是模糊說不透，又不好意思強勢要求，也不好意思找對方領導幫助推進，對自己的領導也不好抱怨推進不理想，卡在某個環節遲遲沒有進展，很是鬱悶。這種情況既是跨部門溝通能力需要應對的問題，也是領導力的一個試金石。具有一定領導力的產品經理，會把這次跨團隊合作背後的干係人摸清楚，嘗試推測不同干係人的關注點，尋找支持自己的干係人作為突破口，逐步打通各個關鍵干係人，最後促成事情朝著合理的方向推進。因此，領導力是一種情商，是一種對組織管理運作的理解能力和實踐能力。只有理解了組織管理方面的理論和實踐，才能快速地提升領導力。

-09

知識的沉澱和分享是提升個人影響力最明顯的方法。不僅可以幫助自己對過去的經驗教訓進行「反芻」，而且可以拋磚引玉，既能幫助處於迷茫急需指導的新手，又能引來一群老鳥的「無情批判」。不論引來的是「仰慕」還是「口水」，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影響力的提升。只要抱著一顆「三人行，必有我師」的心態，必然收穫成長快、口碑好的評價，最終產生團隊內甚至是公司內的影響力。

-10

行業融入感是一種沉浸在你所處領域內彷彿融於一體的感覺。由於長期關注所處行業，我們會對行業的歷史今天、經典事件、重要大佬、巨頭產品、新興代表如數家珍，對理論門派、價值標準、未解難題、未來趨勢反覆思量，對政策動向、產業變遷、行業聯盟、最新技術保持高度關注，從各種行業分析報告、大佬公開喊話、跨界大膽創意里尋找有價值的信息，綜合各種渠道的數據、信息、法則和智慧，幫助我們制定當下行動的計劃，衡量不同方案的利弊，作出艱難的取捨，並嘗試說服周圍的人相信。

-11

技術理解力是一種計算機畢業生自豪，文科生苦惱，最後並不是決定產品輸贏成敗的一種能力（p.s.決定產品輸贏的是持續的策略）。我們只需要正視它，隨著我們做的產品越來越深入，運用耐心、邏輯思考、學習能力就可以獲得足夠我們自己使用的技術理解力水平，無需為不如其他產品經理更懂技術而煩惱。

說了這麼多，那麼「職場上尊重客觀的成長規律」究竟是什麼？我的看法是，儘可能地大致了解未來發展的道路，了解需要發展的技能樹，對其他產品經理的能力水平大致地有量化或者階段性的認識，那麼，我們自己的成長就變得比較有預期，可以邊成長邊驗證，既不會太驕傲自大，也不會太自卑著急，平和地發展自己的能力，機會自然會來到你的身邊。大部分產品經理都會積極地學習職場上的技能，每年都有新的收穫，我想提醒大家的是，除了職場上的技能，修鍊生活態度是一個更值得我們思考的話題。

二

生活態度上接納多元的價值觀

生活態度是一個很個人的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態度，而且長了這麼大生活態度也基本定型了，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那麼為什麼我還要提生活態度呢？原因就是，生活態度有高下之分，生活態度在我們成年後依然可以改變，一些「古人云」限制了我們的想像力。

生活態度接納多元的價值觀又是什麼意思呢？我先舉個「不是多元價值觀」的例子。大學裡喜歡搞辯論賽，正方反方持相反的觀點，然後就開始舌槍唇劍，辯出個高低。在我看來，這種事情強化了年輕人偏執的思維，為了迎合遊戲規則，同學們把自己本來可以多方面理解這個世界的機會拱手讓出，用各種單一而又片面的證據想法設法證實主辦方強制給出的論點。更令人擔憂的是，這種語欲勝人的行事方式，在生活中工作中也隨處可見。幾方各持己見，爭得你死我活，最後往往是臉皮最厚，毅力最強，嗓門最大，後台最硬的勝出，實際的執行有時差強人意，回過頭來，難免有人會想當初如果聽我的就不會落得今天這個田地，一旦公開表達這種想法又是一場惡戰。我們把這種思維方式叫做「二元價值觀」，是一種非此即彼的價值觀。

明白了二元價值觀的含義之後，我們再來看「多元價值觀」。持有多元價值觀的人，往往會跳出爭論的觀點，從事情的起源，事情的背景，涉及到的利益各方考慮，綜合各種方案的利弊得失，平衡利益各方的底線，預測不同方案未來引起的長期後果，最終尋求一個大家不一定都很滿意，但繼續爭下去並不能獲得更好結果的解決方案，使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溝通方式，說服各方接受方案，從而最終推進事情繼續前進。具體舉例：對於產品界面上究竟如何擺放來自兩個業務的按鈕，每個業務都希望自己的按鈕變為主要視覺焦點，以便獲得比次要位置更多的曝光和流量。作為產品經理就需要跳出「主要按鈕放哪個業務」的爭論，從自己的業務為用戶提供的價值，用戶在當前界面的上下文背景下期待什麼樣的引導和服務？如果有多類用戶，那麼哪一類用戶是我們更看重的？我們不看重的用戶我們給他們提供服務的底線是什麼？如果主要按鈕放置了某一方的業務，那麼隨著時間的推移，用戶會產生怎麼樣的行為習慣依賴？對提升產品粘性會有怎麼樣的幫助？此外，還需要分析業務團隊負責人的影響力，自己團隊的負責人的喜好和傾向，分析一旦得罪了某一方，後果由誰來承擔？自己會關聯受到哪些責任？這些責任是否是自己承受範圍內的？最後，如果請教比自己更有經驗的專家，他的看法又是怎麼樣的？他會從哪些地方考慮？最後的最後，思考一下我們的選擇除了A和B，是否還有C和D？除了win-lose的方案，是否還有win-win的可能？

如果你能感受到多元價值觀的好處，那麼如何培養多元價值觀呢？我的體會是一方面對工作生活中處處留心，想深一層，問多一句，行為背後的動機是什麼？手段最終的目標是什麼？最後的獲益者受害者究竟是誰？人的行為有多少出於理性思考？又有多少出於感性衝動？那些充滿自信對自己的決定負責的人常常會使用怎麼樣的處事原則？另一方面多閱讀哲學、社會、心理、歷史、經濟、管理、人文、政治等方面的經典著作，提升自己對人類社會的認知。比如：老子《道德經》的主要觀點「無為而治」是什麼意思？「上善若水」有哪些實際案例？「道法自然」說的是什麼？費孝通的《鄉土中國》《江村經濟》對預測當今中國社會發展有什麼指導意義？傅高義的《日本新中產階級》對於中國的中產階級有什麼借鑒？《社會心理學》講的「社會期望」在生活中有哪些體現？「獎懲機制」有哪幾種方法？美洲是如何一步一步從英國附屬國變成全球領導者？市場、商品、消費、貨幣是怎麼回事？組織行為學講的激勵因子由哪幾種？彼得·德魯克的《卓有成效的管理者》認為組織的價值就是對外貢獻如何理解？如何實踐「每個人都是自己的管理者」？從錢穆的《人生十論》我們認為人生的意義究竟是什麼？宗教信仰、科學精神會把我們引向何方？《活在當下》如何幫助我們減輕焦慮？《富蘭克林傳》對於我們樹立人生目標有什麼樣的啟迪？馬克思·韋伯的《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讓我們對資本主義產生了哪些新的認識？

在修鍊多元價值觀的同時，我們自然而然會對人類社會發展有了新的理解，對社會變革有了新的感受，對當下風起雲湧的人工智慧有了新的看法。

三

看待世界時感受時代變幻的浪潮

人類文明史有5000多年（也許是3000多年），政治、經濟、社會、文化、科技都發生過多次變革，每一次變革都源於大環境的積累，靠著閃現的英雄人物，以及緊隨其後的跟隨者，一同推動歷史發展到今天。

當今世界各國政局風雲變幻，不同地區經濟發展差異巨大，運行多年的社會、教育、家庭迎來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崇尚個人、自由、獨立的文化幾乎覆蓋全球的年輕人，科技突變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和速度。美國、中國、歐洲、印度、日韓都高舉科技的大旗，每天都在刷新世界人民的眼球。

來自IT行業的信息化成為眾多科技進步中與人們日常結合最緊密的技術，改變了地球上幾乎所有的事情。信息化改變了通信業，改變了娛樂業，改變了傳媒業，改變了出版業，改變了零售業，改變了物流業，改變了交通業，改變了醫療業，改變了金融業，改變了商業，改變了行政管理，改變了製造業，改變了工業，改變了農業，改變了服務業，改變了教育業，改變了公益行業，改變了你我他看待這個世界的眼光和接觸世界的方法。

最近幾年，雲計算、大數據、物聯網、5G、VR／AR輪番刺激我們的神經，最終信息化以人工智慧的形態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這才幡然醒悟，原來信息化的本來意圖就是與人類平起平坐。道金斯的《自私的基因》對生物進化中的DNA片段（基因）進行了理性結合實踐的分析，把進化論觀察的顆粒度從物種降至DNA片段（基因）。地球上一個一個的生物只是基因的載體，生物的使命就是基因繁衍進化驅使下的行動。到了人類這個物種，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人類產生了思想，開始思考生命的意義，在不停追尋科技與人文的過程中，逐步產生了文化，文化就變成了新的「基因」（文中稱之為「覓母」），並且在短短的幾千年散播到全球每一個文明人的大腦中。就在文化繁衍正處於鼎盛時期，一種新的「基因」又出現了，那就是人工智慧。人工智慧誕生之初，就接受了繁衍自己進化自己的使命，而且人工智慧將會以更加不可思議的速度進化，在不久的將來（也許是幾十年）必將遍布宇宙。生物受限於肉體而無法快速複製和擴散，文化受限於地域而帶來不斷的衝突，人工智慧在電子的世界裡橫行無阻，幾乎可以實現宇宙聯盟，那個時候，作為宇宙長河中的人類會作何感想我們不得而知。

人類社會賴以生存的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在科技面前還有哪些優勢和自信？有一些文章說，人類的情感、倫理、智慧是人工智慧很難學到的，我們捫心自問，我們自己對情感、倫理、智慧又掌握了多少呢？人工智慧生存發展的條件一定要以人類的情感、倫理、智慧存在為前提嗎？這些問題我也沒有想清楚，對我唯一有幫助的就是提醒我珍惜現在的每一天，充分地感受人類社會和大自然帶給我們的刺激，嘗試提升大腦對這個複雜的世界的理解能力，幫助我遇到情感的困擾、經濟的拮据、身體的傷痛時可以更加平和，也使我具備能夠幫助身邊的家人和朋友，幫助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緩解心中的焦慮，發現自己的優勢，躲過暗藏的涌流，接受平和的人生。

我相信擁有一顆平和的心，就擁有了勇敢，擁有了選擇的權利，那麼就可以把握有限的生命，運用好身邊的資源，包容喜愛的人，為他人創造出一點點貢獻，為自己換來一點點欣慰。在人生的終點，與自己和解，不給他人留下遺憾。

寫在最後的話

我碼了這麼多字，這篇文章究竟與產品通道面試有什麼關係？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如果你對我寫的一些話有感觸，不管是帶來疑惑還是帶來釋然，你都可以更加客觀地面對這一次產品通道面試。因為用功在平時，面試只是一個結果，如果你的積累足夠大，一次面試失敗無法阻攔你，反而會讓你更加理解這個世界。

做人就是做產品。

PS：附whistle工作以來讀過的書單

《問題解決力》

《金字塔原理》

《別讓我思考》

《用戶體驗的要素》

《麥肯錫方法》

《高效能人士的7個習慣》

《IT項目管理》

《決策思維》

《非暴力溝通》

《影響力》

《把時間當作朋友》

《卓有成效的管理者》

《基業長青》

《贏》

《世界是平的》

《未來時濕的》

《認知盈餘》

《語言學的邀請》

《倫理學的邀請》

《老子他說》

《尼各馬可倫理學》

《富蘭克林傳》

《人生十論》

《活在當下》

《日本新中產階級》

《烏合之眾》

《新教倫理和資本主義精神》

《社會心理學》

《鄉土中國》

《中國紳士》

《江村經濟》

《時代的變換》——作者：MIG專家徐昊（xukevinxu）、MIG副總經理馬斌（frankma）

《黑客與畫家》

《夢的解析》

《自我與本我》

《自私的基因》

《三體》

《銀河帝國》

《大秦帝國》

如果問我是什麼支持自己讀這麼多書，我推薦大家先讀《如何閱讀一本書》，就會明白閱讀的意義遠非我們以為的那樣，一旦明白了讀書的意義，自然就產生了讀書的動力，進而享受讀書帶來的回報。

如果你認為我的讀書面不夠寬，非常歡迎向我推薦書單，我等著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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