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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說:阿嫂,哥哥的心你找到了嗎?我將楚蕭的心剜出來了,你看

微小說:阿嫂,哥哥的心你找到了嗎?我將楚蕭的心剜出來了,你看


前篇:午夜夢回淚驚醒

「父親,哥哥,嫂子,李管家……你們不要走,不要丟下落兒和娘親,不要走…」

又是一個午夜夢回,淺清落從夢中叫喊著醒來,淚水浸透了枕頭,佝僂著身子爬起來,又一次重走那個剜心裂肺的夜。

終於,時隔三年,她重回帝都,報仇不再是空想。

「清落,清落,我在外面,醒了嗎?」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淺清落抬手抹去眼角的淚,反覆平復情緒,隨手披了件衣裳去開門。

夜色已深,月光是那麼的皎潔,映襯在門前的男子身上,明明平日里外表不過一副儒雅書生模樣,總是淺笑帶著梨渦,可今夜他卻是不同的。

不過是慵懶地靠在門上,眼如月光般清幽,發如月光般皎潔,人如月光般柔和,膚如月光般白凈。

三年了,月還是那輪明月,而她如同過去看不透楚無霜一樣看不透他莫纖塵。與他眸光對視片刻,淺清落邁步向石梯走去,坐了下來。

這些日子她在糾結什麼,在猶豫什麼,似乎今晚已經有了答案。她喜歡上了莫纖塵,所以對這個塵世有了留戀。

十指緊合,淺清落放在唇邊而後轉為交叉糾纏,她知道身後的人正在看她,不敢轉身:「我……明日離開。」

「去哪?」

去哪?去修羅地獄抑或是去往和父親哥哥嫂子匯合的路上,誰又知道呢!

「去北川。」

「明日何時?」

「你還在夢裡的時候。」莫纖塵,你於我就如天邊的月,映在水中時觸手可及,掛在天上時又遙不可及。

「再見日期?」

「來年的今天。」

他還是如過去一般不問緣由,不問為何,細細想想還真是體貼的讓人覺得淡漠。不過這樣也好,假使她真的死了,來年祭日不過是淡水之交情誼。

身後傳來腳步遠去的聲音,淺清落抬頭看了眼明月,突然叫住了他:「纖塵……」

「嗯?」莫纖塵腳下的步子停住了,轉身看她。自從進了帝都,她已有三個月沒有如此喚他了。

如果細聽下,可以感受到莫纖塵的那一聲嗯,帶著難以察覺的愉悅和寵溺,靜靜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下次再見之前,你……要好好的。」找到鳳星花解了毒之後,不要再生病了。

「當然。」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淺清落唇角淺笑,今晚的月光真好,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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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楚無霜,血債當血還

帝都的花燈節那天,楚相之子楚蕭死狀凄慘無比,被人剜心不說,肚子還被剖開,頭被割下掛在城門上。

一時間眾說紛雲,有人說是淺將軍一門冤魂索命,也有人說楚相得罪的人太多,昧良心的事也不在少數,楚蕭不過是楚相的替死鬼。

帝都外,城郊的一處,荒草叢生處孤墳隱現,站著一位紅衣女子。鮮血淋漓的手中提著一個血染的白色布袋,將它放在了一個墓碑前。

「阿嫂,哥哥的心你找到了嗎?我將楚蕭的心剜出來了,你記得給他看。」

曾今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好,有疼愛她的爹娘,有疼愛她的嫂子和哥哥,可如今只剩下她和身體孱弱的小侄子。

疼,很疼很疼,淺清落彎曲著身子將頭貼在了墓碑上,唇角顫抖,淚止不住的湧出:「阿嫂,你的肚子還疼嗎?有沒有縫上?小安安還活著,等他長大了我帶他來見你們。」

抑制不住心裡的痛,淺清落放聲哭了出來,跪坐在地:「阿嫂,記得……去接阿娘,她腿腳不好,走的慢……」

風吹動著荒野里的雜草,傳來一陣陣嘩嘩地聲音,伴隨著淺清落的哭聲從高到低,直至歸於平靜。

人常說難辨的是君王,其實難辨的還有以為的無血緣至親和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一個不小心他們也許會將你推向滅門的慘景。

因為楚無霜,因為楚蕭,因為爹爹的十年摯交楚淵現任楚相,她的家人成了他們的刀下冤魂。

一個自作多情以為哥哥喜歡她,求而不得剜了哥哥的心;一個想要強行非禮嫂子,最後剖了她的肚子;一個為了權位,不惜踩著淺府一百條人命上位。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樣的心狠手辣。

風吹乾了眼淚,淺清落在這片孤墳里似乎找到了歸宿。明著申冤嗎?不可能,他楚淵能夠誣陷爹爹,讓爹爹孤立無援慘死戰場,自然是帝都的那位皇者受益。

既然註定了申不了冤,那她就一個個送他們下地獄,一條命一條命的讓他們償還。

楚相之女出閣之日

十里紅妝,嗩吶聲響,楚蕭的死在這片喜慶里沖淡了。

淺清落拿著酒壺躺在屋頂上,瞧著正在拜堂的一對璧人,不得不說還真是賞心悅目。如果她不認識楚無霜,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她還真是會羨煞她。

前廳酒席未散,後院紅燭一片。

淺清落悄無聲息地進了新房,撫摸著紅綢,借著紅燭瞧著床上坐著的楚無霜,露出清冷鋒利的匕首,一步一步走近。

在紅面帕落地的那一刻,她清楚地看到楚無霜的臉一點點變白,原本想要張開的唇,在匕首的割破皮下無聲了,只剩下驚恐。

指甲一點點划過她如蝤麒的臉,淺清落憐惜道:「嘖嘖,這麼好看的臉突然變得這麼蒼白,還真是讓人心疼。」

「淺……清落,是你,真的是你,你……想做什麼?」真的確定是淺清落,想起哥哥的死狀,坐在床上的楚無霜嚇得連連後退,儀容向來端莊得體的她,都顧不得整理。

「做什麼?你說呢?」匕首一不小心下移,劃破了楚無霜的脖子,淺清落目光落在她的心口處,「楚無霜,這麼多年,你枕著我家人的屍骨入夢,睡的還香嗎?」

「不是我。」

「對,不止是你,還有你的那個好爹爹。」

如果不是她自作多情,如果不是她仗著身份又會花言巧語,在帝皇面前搬弄是非,哥哥怎會為了救嫂子去找她,懷孕的嫂子怎麼會被剖開肚子,小安安怎麼會需要靠著藥物續命。

「楚無霜,你說你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不……」楚無霜雙手哆嗦想要握住淺清落的手卻又不敢,只能合上雙手祈求拜託,「不關我的事,當年我雖是氣憤,可沒想過要殤哥哥的命,是我爹,是我爹逼著我去帝皇面前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淺清落將匕首緊握,抱住楚無霜,手下一用力,匕首捅入了她的心口,笑得可怕,「楚無霜,你的人就跟你的臉一樣,迷惑人心。」

扔開已經斷氣的楚無霜,淺清落準備開門離去,卻不想門被鎖死,外面燃起了熊熊大火。

這場婚禮目的是為了什麼,可想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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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篇:你的仇我幫你千倍百倍討回來

火,到處都是火,如同三年前一般,淺清落放棄了掙扎,雙腿盤坐在地,手撐著下巴看火光。雖然楚淵還沒死,帝都里的皇者還活著,但她已經儘力了,只是不知來年,莫纖塵會不會收留小安安。

再次醒來,恍如昨日,好似一切都沒變,可偏頭看見身旁的小安安,淺清落知道自己再次回到了現實,一定是莫纖塵救了她。

她必須接受一個事實,憑她一人想要殺了楚淵,殺了帝都的那位皇者,根本不可能。難道這仇就這麼放棄了?難道就讓父親冤死,埋骨他鄉至今下落不明?

淺清落不甘心,看著屋頂的雙眼紅潤一片,淚水浸染了枕頭:阿娘,我是不是該聽你的,放下仇恨,帶著小安安苟且的活下去,隱姓埋名?

「哭什麼?」溫熱的指腹截斷了淺清落的淚,莫纖塵坐在床邊看她,「讓你同我交心就這麼的難嗎?」

若不是知曉她定是經歷了什麼,要不然聽到楚蕭的死,而她恰好也姓淺,心生疑惑,他定不會聯想到她,行了一半的路程又折了回來。讓廢了很久的地下探子查了一番,才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及時救下了她,否則後果……他不敢想。

「莫纖塵,」淺清落拉過他的手放在心口,淚水抑制不住涌了出來,「報仇無門,我淺府一百條人命,不過討了兩條,你告訴我,是放棄苟且的活著,還是繼續讓他們償還?」

她本就紅腫的眼,如今更是紅了,臉上還有些灼傷,被眼淚這麼一浸染,阿三到還得明天,莫纖塵有些頭疼,也不遮掩身份了:「你若是不哭,我幫你討回來。」

望進莫纖塵的眼,淺清落似乎真的看到了希望,止住了淚水,靜靜地與他對視。

還真是大事不迷糊小事犯迷糊的傢伙,莫纖塵認命,將她脖子上帶著的一枚玉佩撈了出來給她看:「你再仔細瞧瞧。」

幻靈玉,北冥宮宮主的象徵物件。北冥宮,傳說力量實力之大可以摧毀任何一個國家的神秘存在。

淺清落不敢置信地將視線轉移到莫纖塵的臉上,想要從他臉上找到絲絲開玩笑的痕迹,可是一點都沒有。

「都跟你說過,這枚玉佩就算是你想摘下大陸各州各國都可以,看來你真的當我說完笑話。」

嗯,眼淚是止住了,其他的就簡單多了。莫纖塵替她蓋好被子,摸了摸她的發:「只要你嫁給我,我的都是你的,你想做什麼無人敢阻攔。」

莫纖塵原本以為某個一年前就佩戴了他玉佩的人,定知曉他的心意,現在看來他是對了一個迷糊談情。

這樣一個驚天秘密,淺清落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算是接受。

這世間最幸福的莫過於你喜歡的那個人也喜歡你,這也是淺清落從家變之後為數不多的幸福感。

遇見莫纖塵,從此顛沛流離,漂泊無依的淺清落,不再是一人。

遇見莫纖塵,從此家仇恨意,午夜噩夢驚醒的淺清落,不再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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