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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格外地不幸,因為你是女人」

伍爾夫說:「直至簡·奧斯汀的年代,小說中所有偉大的女性,不僅只是供給異性來看,而且,只有在與異性的交往中才得以被看到。……正因此,小說中的女人才有了如此古怪的秉性,要麼美得驚人,要麼丑得出奇,要麼如天使般善良,要麼如魔鬼般墮落。

今天盤點了18世紀以來女性書寫的文學名著,不知在今天這個時代,是否能給你新的啟迪?

偉大的靈魂都是雌雄同體的。

——弗吉尼亞·伍爾夫《一間自己的房間》

你以為我貧窮、相貌平平就沒有感情嗎?我向你起誓:如果上帝賜予我財富和美貌,我會讓你難於離開我,就像我現在難於離開你一樣。上帝沒有這樣安排。但我們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同你我走過墳墓,平等的站在上帝面前。

——夏洛蒂·勃朗特《簡愛》

世界上有很多個貝絲,靦腆文靜,呆在角落裡,直到需要時才挺身而出。她們開心地為別人活著,沒人留意她們所作出的犧牲。最後,爐上的小蟋蟀停止了甜美的歌唱,燦爛的陽光消逝,只留下了寂靜和陰影。

——路易莎·梅·奧爾科特《小婦人》

貞潔,似乎只是針對女性而言。

——瑪格麗特·阿特伍德《別名格蕾絲》

但情況依然是,女人打扮得越漂亮,她就越受到尊重;她越是需要工作,絕佳的外貌對她就越是有利;姣好容貌是一種武器,一面旗幟,一種防禦,一封推薦信。

——西蒙娜·德·波伏娃《第二性》

因此我將等待。如果你希望見面,就告訴我。我不會因此認為你又愛我,甚至不會認為你希望與我同床,我們也不必一定要長時間呆在一起,只是在你願意的情況下在一起。 記住,我將永遠希望你向我提出要求。

——西蒙娜·德·波伏娃《越洋情書

我這麼愛他,並不是因為他長的英俊,而是因為他比我更像我自己。不管我們的靈魂是什麼做的,他的和我的是完全一樣的。

——艾米莉·勃朗特《呼嘯山莊》

她對她所愛過的兩個男人哪一個都不了解,因此到頭來兩個都失掉了。現在她才恍惚認識到,假如她當初了解艾希禮,她是絕不會愛他的:而假如她了解了瑞德,她就無論如何不會失掉他了。於是她陷入了絕望的迷惘之中,不知這世界上究竟有沒有一個人是她真正了解的。

——瑪格麗特·米切爾《飄

我感覺良好,但是,在我內心總有一種厭倦,孤獨,有時是種激奮的情緒,這種情緒猶如一頭活生,熱烘烘的野獸在我體內騷動。我常忘卻了世間,忘卻了生命的短暫,忘卻了世間美好的感情。我考慮著,要過一種卑鄙無恥的生活,這是我的理想。

——薩岡《你好,憂愁》

不管一個婦女怎樣清醒地認識和承擔著自身在社會、家庭關係中的全部義務;不管我們怎樣竭盡全力地爭取那一點點獨立的權力,要求和男人一樣掌握自己生活的命運。然而,說到底我們在感情生活里,從本質上永遠不可能完全「獨立」;永遠渴望和要求著一個歸宿。

——張辛欣《張辛欣小說集》

你將格外地不幸,因為你是女人。

——張潔《方舟》

假使把他這串淺薄肉麻的情話去對別的女人說,一定是很動聽的,可以得一個所謂的愛的心吧。但他卻向我,就由這些話語的力,把我推的隔他更遠了。他還不知道在他面前的女人是如何的輕蔑去可憐他的使用的這些做作,這些話。

——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記》

女人愛男人,並不是為了那男人本身的價值,而往往只是為了實現自己的愛情的理想。為了這個理想,她們奮不顧身,不惜犧牲。

——王安憶 《荒山之戀》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張愛玲《紅玫瑰與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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