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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民 邪惡「藝術」

出去辦事,路過一幢玻璃大廈,看到裡面有「現代藝術展」,便進去瞧瞧。

結果一下子被驚倒了,也被噁心倒了。

這尊「胖天使」形象,無需多做解釋,人們也不難看出來他來自誰的形象,作者想諷刺的又是誰。

展覽兼銷售,每件作品從數百元到數萬元,但大都是自我複製,看不出有什麼新奇的創意。

記下「雕塑家」的名字,網上一搜尋,結果看到了更加令人厭惡的「作品」——

這些「作品」,沒有給人帶來任何明朗、愉快、美好的感覺,也不能引發人們對生活與社會的思考,只給人留下笨拙、骯髒、愚蠢的印象,透過這些作品,人們不難感受到「雕塑家」邪惡、陰暗、刻毒,以及「憋著一肚子壞水」的狡黠。

這是藝術品嗎?當然不是。這是拙劣的、粗製濫造的政治宣傳品。

這類「東西」(不願意再稱呼其為「作品」)起源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陳丹青、艾未未之流算是潮流中的翹楚,抑或泡沫。本質是傷痕文學在雕塑領域的一個分支,也談不上什麼奇詭的想像,藝術上並無可取之處,其表現、販賣的無非是政治立場。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並非全無可取之處,但在文化上卻是一個自輕自賤的時代,是一個斷言「中國至少做三百年殖民地才有希望」也會獲得不少人喝彩的時代,是一個精英階層沉浸在失敗主義情緒中不能自拔,認為中國文化不行、制度不行,甚至人種也不行的時代。

今天看到的這些「東西」,就是這種文化心理在「藝術上」的結晶。

別看吹的天花亂墜,這類「東西」其實沒有任何高妙之處,本質是用庸俗低級市儈的小市民的工具理性,解構偉大理想。

凡是小市民所不能理解的、認為沒有意義、沒有價值的東西,都不能不是可笑的、荒唐的,就像這位「胖天使」那樣,雖然長著翅膀,卻永遠不可能飛上天空。

由於這類「東西」把諷刺的矛頭直接指向了中華民族五千年文明史上最傑出的、近代以來唯一戰勝了西方列強、帶領中華民族走出了「近代陷阱」、進行了文化革命並賦予古老中華文化以新的旺盛生命力的不世出的偉大人物,指向他為之奮鬥終身並不惜「跌得粉碎」的偉大理想,那麼其所傳遞的暗示就是——

中國人不僅沒有資格探索自己發展道路,更沒有資格引領世界!任何不同於西方「普世」發展道路之外的探索,都是滑稽的、荒誕的,都是白日做夢。

八十年代早就過去了。這類「東西」仍然佔據著「現代藝術」的主流,玷污著我們的視野,只能表明,這個領域的「藝術家」們已經成為思想和藝術的殭屍,他們與現實社會完全脫節,與思想界完全脫節,他們不熱愛生活,不熟悉生活,也不相信生活。他們的小圈子是封閉的、空氣污濁的、自鳴得意的、相互吹捧、相互誤導的。

試問:如果一定要諷刺,「小時代」式的拜金主義不能諷刺嗎?「「寧在寶馬車裡哭,不在自行車上笑」不能諷刺嗎?如果一定要詛咒,富士康的「十一連跳」不能詛咒嗎?導致萬千良家婦女淪為「失足女性」的貧富差距不能詛咒嗎?三千萬工人一夜下崗,他們的尊嚴和歷史被踐踏,這些都不能詛咒嗎?

藝術本身不是什麼神秘的東西,它只是一種對思想和情緒的表達。語言文字、雕塑、圖像、音樂、舞蹈動作、行為,這些都只是表達的方式,核心是要表達的內容。搖滾歌手為什麼各種咆哮?就是因為他們覺得不自由。他們所要表達的,就是自己的壓抑,所以要用沙啞的嗓音怒吼。

現代藝術的一大核心是人性對自由的嚮往。很奇怪,在西方、在拉美、在非洲,現代藝術的鋒芒所向,基本是導致勞動者異化為僱傭奴隸的金錢等級制。切?格瓦拉為什麼能夠成為追求自由的叛逆搖滾青年的標誌?就是因為他的自由精神、反抗精神。

似乎只有在中國,「現代藝術」仍在無休無止地控訴革命、社會主義革命及其象徵!這意味這,中國的這一領域已經成為世界最反動(是的,最反動!)的領域。

表面的肆無忌憚、放蕩無忌背後,是經過精心計算的理性選擇——只有踐踏中國人的精神世界,才能獲得資本和洋人的喝彩。

如果排除了社會主義選擇,我們就只能接受宿命,永遠做資本主義的僱傭奴隸了。

今天,在兵器和經濟層面,已經進入了「厲害了我的國」時代,但中國要真的「厲害了」,看來還欠缺一場文化革命的蕩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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