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藍海足球隊未來的中堅力量:段浩澤,淳樸可愛的上海小伙
在我們眼中,小段是一位交大的高材生,是位淳樸可愛的上海本地人,剛認識的時候沒人知道他還曾經踢過球,顯然我們被表面現象欺騙了,經過這些日子的交往,我們更深的了解了他的經歷,原來還挺曲折,還挺倔犟。
每一個踢球的孩子背後,都有一個深愛著足球的老爹——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從我記事開始,我老爹回家放下公文包的第一件事便是拿上足球,到小區里的空地上去敲打我。關於這一段時光還有兩個記憶猶新的片段:一個是對著鐵門瘋狂抽打的「砰砰砰」,還有一個是一次與老爹的「較量」中,太想贏了,幻覺是17:0,還得意洋洋地嘚瑟了一晚上。
後來,從幼兒園開始,我就開始接受專業的足球訓練。這期間,去過申花康橋訓練基地,去過洪廟,踢過小學生運動會,買過年票,喜歡過中遠,也中過蛋,鬧過事,打過架,還愣是湊了一張和足協領導們的合影。(你們認不認得出哪個是我?)
可惜好景不長,到了初中,與大多數踢球的孩子一樣,我迎來了一個共同的世界級難題,踢球還是學習?然而,當時的我,叛逆期到了,這樣日復一日的訓練將昔日對足球的熱情消磨殆盡,不想再玩了,加上學習還不錯,便乾脆自廢武功,不踢了。心涼透了的老爹也是看我爛泥扶不上牆,在一番考量了之後便達成共識:學業為重。在後來的日子裡,沉迷學習的我與足球漸行漸遠。
這一疏遠,便是六年,直到我進了大學。我有逐漸感到我對足球還是有感情的。於是,在大學的第一學期,我便加入的院隊和校隊,慢慢找回踢球的感覺和熱情。在2014年,我跟隨校隊,拿到了當年上海市校園足球聯盟杯賽亞軍。現在想想,自己真的年輕,悔不當初,不應該做的這麼決絕。不是這六年的空窗期,我理應可以更享受足球。如果有機會,我真的想對當年的教練說一句:教練,我想踢足球!
除了院隊和校隊之外,我也加入了交大足協,在踢球之餘也當起了足球裁判,從第四官員,到邊裁,再到決賽主裁。如果說,在足球場上,作為球員,需要的是昂揚的鬥志、真刀真槍搏命的拼勁以及對勝利的渴望,那麼作為裁判便是極度冷靜的頭腦、果敢的判斷力和卓越的大局觀,當然,這是場面話。既是運動員又是裁判員的雙重角色,最大的提高就是在球場上實力之外的能力。裁判也是人嘛!
大四,我作為交換生來到了位於美國巴爾的摩的約翰霍普金斯大學。也是通過足球,我迅速在當地找到了的組織,加入了JHU-CSSA足球隊,換了一個環境繼續著我的足球生涯。美國畢竟是美國,踢球也是處處有驚喜。在那裡執法的第一場比賽,便因為判罰的爭議,雙方球員大打出手,最後還招來了美國警察和消防員,我還被拉去做了筆錄,短短一天便解鎖了人生無數成就,真是刺激。
至於美國的校園足球,完全和美國人的性格一樣隨性。說取消就取消的比賽,說遲到就不來的裁判,真的是開了眼界。但是一旦比賽順利開始,在球場上的美國人絕對不會這麼隨和。每場比賽,我們都要花大力氣用技術給他們好好上一課,告訴他們只是有擼鐵擼出來的身體和好勝的性格是戰勝不了細膩的中國人的。這一年的美國生活,通過足球,認識了很多遠在異國他鄉的球友,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足球在在世界範圍內的影響力。
回國之後,在機緣巧合之下,我加入了藍海足球俱樂部。學校里我是個老油條,在這裡我就是個新兵蛋子,與藍海俱樂部的各位老總和各路球王切磋球技,每次我都是被教育得體無完膚。雖然日子過得「凄慘」,但是每次都學上一招還是很開心的:馬導的全方位指導、琪哥的站位選擇、徐老師的跑位意識,還有蘇總每次的全力奔跑、方總四兩撥千斤的處理球等等。在這裡能學到的和要學習的實在太多太多了。從老閔行到琦逸,每周的藍海集會對我來說都算不上是容易的事,但是足球給我帶來的快樂、每個星期都收穫滿滿的充實,都是讓我堅持到現在的動力,也希望今後的生活中能夠繼續享受足球,把足球帶來的快樂分享給跟多的人!
以上摘自小段語錄2018年3月28日
如有任何球隊方面的互動交流可以直接聯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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