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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作家竟都是披頭士的「死忠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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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滾石》雜誌曾打趣地說,小布希在伊拉克折騰了好幾年,也沒理出個頭緒,而半個世紀前,四名利物浦人僅憑几首歌就輕而易舉地征服了美國。這四名利物浦人就是史上最偉大的搖滾樂隊——披頭士的四名成員。

最近,這四名「rocker」在北京也掀起了熱潮。3月24日,「明日披頭士」世界巡迴展在今日美術館揭幕。展品包含了1963-1972年間,由英國鏡報記者所拍攝的披頭士台前幕後的經典瞬間,包括1966年在日本武道館的演出。

正是這場演出,令不少日本作家開始中了披頭士的「毒」,他們無數次在自己的作品中埋下致敬彩蛋。在挪威,一部以披頭士為靈感的作品獲得了最高文學獎;在中國,更有一位你意想不到的作家也是披頭士的「死忠粉」。今天,島主就帶你一睹這些作家內心深藏的搖滾情懷。

在日本投下一枚「重磅炸彈」

日本著名服裝設計師山本耀司曾在自傳中說,他的時尚理念,是對整個時尚圈投下了一枚炸彈。而當年空降日本的披頭士,則可以稱得上是對整個日本社會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

山本耀司

1964年,東京舉辦奧運會,家家戶戶換了彩色電視機。外面的世界,正衝擊著這個東亞島國。第二年日美關係陷入僵局,「反安保運動」爆發,大學生們開始罷課。1966年,連續三天的狂歡夜,將一切點燃。當年6月,剛剛在美國吹響「英倫入侵」號角的披頭士在武道館舉辦了三場演唱會,容量1.4萬人的武道館被擠成了沙丁魚罐頭。年輕人的叛逆情緒,一夜之間找到了宣洩口。

這一年,東野圭吾8歲,村上龍14歲,村上春樹17歲。震耳欲聾的吉他聲與打擊樂,在他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1966年披頭士在武道館舉辦三場演唱會的演出信息

後來,東野圭吾一次次在自己的偵探小說中提到披頭士。《聖女的救濟》里被害人最喜歡的音樂是披頭士的;《信》里主人公曾經參加過樂隊的表演,唱的正是披頭士的《Imagine》。而最為我們熟知的,恐怕還是《解憂雜貨店》中那個中二少年浩介的故事。

東野圭吾用大段的篇幅描寫了浩介觀看紀錄電影《Let it be》的心理感受。少年從披頭士的音樂中,獲得生活的動力;也從披頭士的解散中,得到離家的勇氣。

東野圭吾

從某種意義上說,浩介就是那個深愛著披頭士的東野圭吾,看到自己鍾愛的樂隊解散的一瞬間,彷彿心中的堅守也隨之崩塌。東野圭吾借筆下人物浩介之口,為披頭士的解散找到了借口:

「人與人之間情斷義絕,並不需要什麼具體的理由。就算表面上有,也很可能是心已經離開的結果,事後才編造出的借口而已。」

兩個「村上」更是在自己的作品中反覆致敬披頭士。村上龍在半自傳小說《69》中,讓少年們聽著披頭士,學著伍德斯托克的嬉皮士們,搞了場校園封鎖運動。

村上龍

村上春樹則在單曲循環披頭士的《Sgt.Pepper』s Lonly Hearts Club Band》(《佩珀軍士孤獨之心俱樂部樂隊》)120遍後,寫完了《挪威的森林》。題目用的是披頭士的歌名,故事的背景正是60年代。據說這首歌和約翰·列儂本人與幾個女人的愛情故事有關。巧合的是,這本被小資青年奉為經典的小說,講的正是男孩渡邊與女孩直子、綠子之間的感情糾葛。

村上春樹

而熟悉村上春樹的島民恐怕也都清楚,這位文藝大叔的終極理想,就是跑跑步,經營經營爵士樂酒吧,每天放著披頭士、鮑勃·迪倫的音樂,安詳度過一生。

既是詩人,也是「搖滾老炮兒」

如果這些日本作家都在你的意料之中,那島主就要放大招了。下面要說的這位作家不僅是披頭士的狂熱粉絲,據說也第一個將「rock」翻譯成「搖滾」的人。他就是詩人余光中!沒錯,就是那個寫下「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的余光中。

余光中

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余光中赴美留學時,就開始鍾情於搖滾樂。他在1972年發表的散文集《焚鶴人》中就有一篇題為《搖滾樂與現代詩》的文章。

在文中,他回憶1969年在美國丹佛時,最能消愁解憂的不是文學,而是搖滾。而他最喜歡的搖滾歌手正是披頭士。那首著名的《鄉愁》,正是他受披頭士搖滾樂啟發後的即興之作。

年輕時的余光中

余光中不僅寄情於搖滾,還對搖滾術語「門兒清」。就像我們今天對「pogo」「跳水」如數家珍一樣,余光中曾說,搖滾樂有它的幫規和行話,比如講過癮,搖滾樂中就叫groovy。Groovy的原意是唱片的紋路,沉醉於溝紋之中,就叫過癮。

而作為一名詩人兼翻譯家,余光中自然也沒有放過翻譯披頭士歌曲的機會。《When I"m sixty four》(《當我到六十四歲》)就是他的得意之作。在余光中的翻譯下,這首小曲憑添了淡愁與輕悵。

那時連你也老了,

只要你肯開金口,我就願跟你廝守。

我可以幫助,修保險絲,當你的燈不亮時。

你可以在爐邊織毛衣,星期天早上兜風去。

整整花園,除除雜草,要你做更多我也不會。

你還會需要我嗎,還會餵飽我,

當我到六十四歲?

怎麼樣?有沒有品出一絲《鄉愁》的味道?

「披頭士,讓我不再孤單」

相比余光中和日本作家含蓄地在自己的作品中表達對披頭士的熱愛,挪威作家索比·克里斯滕森就直白多了。1984年,時年25歲的他寫下了一部名為《披頭士》的小說,一舉拿下了挪威最高文學獎卡佩倫文學獎。

在這本書中,他虛構了四個奧斯陸男孩,他們熱愛搖滾,崇拜披頭士,並分別以樂隊成員的名字為自己取了綽號。

索比·克里斯滕森

當然,這些小把戲就算是披頭士的初級粉絲也會玩。而作為一名死忠粉,索比巧妙地選擇了披頭士的21首歌曲或專輯名字,作為小說的章節標題,並埋下了不少隱喻與互文。比如,第二章用的歌名是「She』s a woman」,對應的是主人公第一次看女性裸體;而第六章「Yellow Submarine」(黃色潛水艇),對應的是湖邊捕魚;再有第十章「Hello Goodbye」,講的是告別少年時代的宣言。

黃色潛水艇

索比曾對上海樂評人孫孟晉說:「當我在聽披頭士音樂的時候,我有了非常新穎的發現,我的所有的困惑、我的害羞、我的希望,和他們的音樂產生了共鳴,我發現自己不再那麼孤單了,原來我可以在這群人身上找到共鳴。」

這是每一個喜歡披頭士的作家,乃至世界上每一位搖滾青年的心聲。在無數個孤單、悵惘的日子裡,搖滾給予了人們心靈上的慰藉,也給了作家們創作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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