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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祥祖墳風水揭秘:緣何「龍」沉大海

馮玉祥一生戎馬,以治軍嚴、善練兵著稱,揮師南征北戰,功成反帝;力主國共合作,積極反蔣;生活儉樸,治軍嚴明,人稱「布衣將軍」,結局卻令人扼腕。這種獨特的人生,與祖上的風水有什麼聯繫嗎?

渴龍奔湖 碾盤旁結

馮玉祥祖居,位於安徽省巢湖市居巢區夏閣鎮竹柯村,坐癸向丁。1936年,馮玉祥回老家隱居時,購買堂兄舊屋,在祖居前建起兩棟房屋,遂成三進。三棟房子朝向一致,前後相連,南北錯落,不在一條軸線上。

馮氏祖地龍脈,醞釀、源起於南京浦口區西部山地。順延原有走勢,山脈溯江而上,只是形態稍作改變,並非受長江主導,傍水同行,而是逐漸轉入內地,另有所圖。促使龍脈出現這一變化的,是寬達700多平方公里的巢湖。像鳥巢一樣向東北開口的巢湖,有力地吸引著龍脈向西南奔躍前行。

馮氏祖地龍脈,置身於條形隆起的山脈之中。猶如大軍開拔一樣,動感十足的五、六條山脈,像一路路縱隊,千軍萬馬簇擁著中軍主將自東北往西南呼嘯而下,銳不可擋。值得注意的是,龍脈至含山縣西部約7公里處,出現一個典型的「V」形迴旋,完成轉折後,再蓄勢重起,繼續按原定方向前進。進至巢湖東北角,連起雙子尖山、青龍尖至圓山、碾盤山,山勢猙獰高峻,欲去還回,宛如開張雙爪、趴伏待機的巨龍,駐紮下來,渴而飲泉。

北部起始階段和五、六路大軍奔行於平原丘陵上,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馮玉祥軍中初露頭角、崛起、叱吒風雲的歷程;龍脈南行將至結作時出現的「V」形轉折,人們很容易與馮玉祥回師北京,反戈一擊,將清帝逐出京城聯繫起來。如果說,反袁、驅張、反蔣在馮玉祥的一生中尚不足以證其光輝的話,那麼,「V」形反轉引出的驚人之舉,則建大功於中華民族,彪炳千古。

青龍尖,是其後逐步融聚而崛起的重要關節點,又為祖山。與名字一樣,該山高而尖,為火星,於祖居左後方艮位七、八公里處挺立,光照一方。青龍尖南下,有操兵塘,接試刀山、碾盤山、大尖山、岠嶂山、長腰山、鳳凰山。碾盤山,又稱萬家山,狀如碾盤。碾盤山北,有圓山相接。位於祖居左方巽位的圓山,高128米。從祖居東望,兩山恰似一艘起錨將發的艦船。

圓山一脈悄然西出,一線相透,穿田而過,馮氏祖居東南距碾盤山千米之外面巢湖而建。位於揚子江斷裂破碎帶以西的馮氏祖居,旁落閃結之形甚為明顯,避來龍嶙峋山峰鋒芒,得巽、巳、丙位碾盤山、圓山連金之武貴,前對聳秀翔舞之湖、山,後承漸次包裹高崗,趨吉避凶,遂告大成。

九峰橫列 貴應連連

從龍脈形態看,馮氏祖居得龍脈之精髓,不改大勢,競一脈相承之功,結渴龍奔湖穴無疑。但令人奇怪的是,馮氏祖居卻遠離巢湖10餘公里而建。奔湖未至、不見湖水的馮氏祖居,是否建不得位,當在湖岸之處擇地呢?

風水術認為,凡奔泉湖飲水之形,多不至水邊,而結於離水一定距離上的氣堂。這是因為,龍渴而飲水,奔而氣盛,故取氣堂。是否結穴,以前砂證之,非以水遠近而定,此萬變不離其宗之理。誠然,泉塘邊上亦非一概不可遷穴,只是泉塘之上,龍脈多數不下。前砂不正,朝應不真,取穴就難成氣候。

龍脈側閃旁結是否成立,主要看朝應。朝應定穴、十道天心證穴作為重要穴法之一,尤其適用於馮氏祖居的情況。祖居百米開外,一岡如印,作為案山置於前。右側山勢低矮緩和,乾兌兩卦丘崗連綿,呈金水連綿之勢,由後而前向巢湖方向延伸。右前,巢湖東北,有青苔山、龜山等峰,形似案台的平頂山端置祖居前方,一峰居中,連帶左右各四座滾圓的山峰,九峰橫列,如將軍屯兵,似列陣揖拜,是為朝山,極為難得。馮氏祖居,朝、案二山俱備,貴應連連。

不隨洶湧直露的山脈南下盡結,突然抽身旁出面向另一番天地,褪去煞氣,出老為嫩,採用旁落閃結穴法,兼得健旺的龍力和秀美的明堂、朝案,這正是馮氏祖居結作的巧妙之處。

巢湖地勢四周高、中間低。北、東、南三方環以峰圓坡緩的殘蝕山丘,分散峙立,主要有狼窩山、皇甫山、黃山、銀屏山等,海拔為300米左右。巢湖以南,為銀屏山地。

馮氏祖居北面,黃山橫亘於後,一列南北縱向山列在西部充當側翼屏障;東南,鳳凰山遠侍,旗鼓對應,素有「鼓響、旗搖、鳳點頭」之稱,重重兵將面向長江駐紮;南及西,巢湖廣布橫列,宛如鳥巢般從西南向祖居彎環;過巢湖,銀屏山地如大軍屯集,方圓百里連綿遠朝,隔湖朝揖。

祖居北面不遠處,馮氏祖墳集葬於夏閣鎮錦龍村錦龍岡上,坐子向午,正靠黃山,是一塊上佳的風水寶地。從馮氏祖墳看,黃山儼然是一把張開的巨傘,經水庫脫卸後穿田過峽約 10公里,隱隱隆隆而來,正直落脈結穴。穴前近處丘崗起伏,遠處山岡連綿。巽位金星起峰,辰、巳綿延,艮位圓峰於左後侍,與右方庚、酉、辛馬山、獅山對峙護衛。

馮氏陰墳陽宅,一北一南,相隔10餘里,左倚百里來龍,右傍夏閣、柘皋二河,遙靠黃山,面對巢湖,相輔相成。從兩者的關係看,祖墳是基礎,祖居是關鍵。有了祖墳的蔭生,只要機緣結合,馮氏必當貴顯;祖居是庇佑馮氏發跡的直接因素,屋宅一經建成,百年基業從此起。

將軍試刀 馬困南山

「前呼後擁,定為貴冑之兒」。馮氏祖地龍脈的行止,體現了與國民黨一級上將相匹配的尊貴與榮耀。長江自西南而東北,對這條南下山龍形成對進,從另一側面增加了龍脈的風水分數。

氣勢磅礴的龍脈,行極暢旺,止之有度,聚結之際防護周密,排兵布陣井然有序,頗具大將風範。14歲從軍的馮玉祥,一生戎馬。然作為其尚武之證,不在上述之砂,而主要在於龍身所帶的「刀」上。

祖居左面乙位的試刀山,當地人名為「關公試刀」。傳說為關公當年在此試刀所遺,故謂之「試刀山」,是頗值一提的風水貴證。祖居前朝,已有屯軍武應;此「刀」出現,更是百試不爽的武將之證。

慕青龍氣勢,一般人或認為祖居左比右好。但事實上,馮玉祥父親在四兄弟中居第二,長兄20多歲早逝,未婚無後。馮玉祥兄弟二人,大哥無甚出息。長子不吉,兩代如此。這種狀況,與祖居左脈洶湧、拖刀帶煞、來龍兇猛有關。

另外,巢湖北行,祖居東南第二條山列中,一馬面西北昂首長嘯,隔碾盤山遙對祖居。馬困南山,與主人關山重隔,無奈引頸北顧,唯有望山興嘆。此馬非龍身所帶,未成趕馬之狀,近無旗鼓它山應之,獨馬難成氣候,孤掌難鳴。與此相合的是,中原大戰後馮玉祥曾圖再舉,但為蔣介石武力所逼,未能如願。抗日戰爭期間,馮虛功實做,輾轉各地呼籲抗戰,抨擊內戰、獨裁,喊出了「還我河山」的時代最強音,表達了強烈的報國之心和滿腔的愛國熱情,國人深切地感受到這位著名將領壯志未酬的憂憤。

馮氏一生大起大落,與風水相關之處,還體現在龍脈將至祖居時的三度迴環上。

祖居側後,先是艮位青龍尖山,為火耀於側後,有低山延伸至祖居後方,高丘雖然未能橫枕而過,但亦成包抄之勢;二是試刀山刀把、刀柄中,一脈飛出;三是形如艦船船頭的圓山一脈中透,穿田而至。

來龍對祖居的三次顧盼,風水意義迥然不同。前兩次為護為包裹,最後為圓山透脈結作。兩次面向祖居的環衛包抄,雖沒有尖刻直射,但迴旋幅度不夠,對祖居無法形成實質支撐。橫龍結作的馮氏祖居,此為最大的風水缺陷。

祖居周邊地勢,強化了這種預示,給吉中藏凶的祖居提供了「凶」的註腳。處在窪地中間,四周為高的祖居,坐北朝南,表現出仰高而結的特點。右有一梨形長塘,達10多畝地之廣。右前案山,呈向祖居傾倒之勢。遠有山丘側靠、近有高壟、水塘護衛的祖居,勢成低洼,藏風聚氣,於財丁有利,但水、火相戰無情,禍患未除,危急關頭往往無法自拔,欲救無門,命運之船唯有沉沒。

馮氏祖上陰陽二宅皆美,所主之人結局卻令人痛惜,風水根源何在?

以龍脈的生動形象和氣勢而言,馮氏祖地龍脈實具王者風範。可惜的是,龍身先天不足,後靠有欠,難以為繼;唯我獨尊,翼側護靠乏力,來龍奔騰南下時,右路雖有跟進,但不夠貼切,只是補了空虛;左側零碎空缺,無法連接成縱向的護從。這種不足,與帝王出陣的特大陣仗相比,關鍵時刻會呈現出英雄氣短,後繼無力的局面。

龍身雄昂直露,表明龍脈正氣凜然。如同馮氏高大的身軀一樣,讓人體會到民族的脊樑。祖居前後黃山、銀屏山的圓潤周正、體大面廣,實為金星威武,代表了所主之人的敦厚牢實。游弋於平原丘陵上的這條驕龍,奔向巢湖是那樣的決然迅猛,饑渴難耐,但儘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還是只到達巢湖的東北角,望水興嘆。而祖居周邊的田塘之水,對於這條綿延百里的饑渴巨龍而言,宛如杯水車薪。

遠離巢湖,並不影響龍脈的結作,但缺水卻是山邊閃結的馮氏祖地的特點,也是這片土地的實際寫照。龍脈的真切與貴耀,是造就馮氏輝煌之本;然龍身不足和結作上的矛盾,則是鑄成馮氏結局的根本原因。奔湖之龍,饑渴難耐,即使航行大海,波濤洶湧,自身也還是缺水。無法兩全的風水暗示,最後竟主宰了馮氏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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