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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走邊悟留下的思想碎片(一)

知識是學出來的,能力是練出來的,品德是修出來的,境界是悟出來的,信仰是活出來的。

如果說上帝要毀滅一個人,先讓他瘋狂,那麼上帝要拯救一個人,必先讓他破碎。

我相信,我也懷疑。我的懷疑不防礙我的相信,甚至愈加堅定的我相信。

思想這東西,雖然不當吃,不當喝,不當穿的,但卻極為重要。少了它,生活枯燥,內心空虛。有了它,生活在安穩中充實,內心在平安中喜樂。信仰,則是一個人思想的總和。

「因我們成了一台戲,給世人和天使觀看。」每個人都拿著上帝自創世之初就為他特意寫好的劇本,自己充滿主角,甚至有時還擅作主張,代替上帝作冒充導演,演繹著一場獨角戲。

就像一個在浩瀚的大海邊撿貝殼的小孩,有點淘氣,有點任性,喜歡到處亂竄,去尋覓那美麗的貝殼。在竄過幾個地方,確實也撿到了幾顆漂亮的貝殼。然而,眼前的貝殼再怎麼美麗,內心總是不知足,仍是期待那遠方的更美麗的。後來,慶幸,竄到了基督的海灘邊。就再也走不動了---其實,也是不想走了,不必走了。這裡就有全世界最美麗的貝殼,並且此生此世撿不完。

亘古之問

「你在哪裡?」,這是當亞當吃了生命樹上的果子之後,上帝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也是人類從起初直到現在,一直在追問的一個永恆的話題:「我在哪裡」。人,就像生活在一個未知的世界裡,未知的過去,未知的將來,甚至每個現在都隱含著諸多不確定的因素。

「你是誰?」,這是耶穌向保羅顯現時,保羅問耶穌的第一個問題。「你是誰?」人類一直尋求神,追求神,卻一直找不到神。當神向人顯現時,作為人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是誰?」

「你要我做什麼?」,當保羅知道是耶穌向他顯現時,接著的就是這個問題。當一個執著於真理的人,真理之光向他顯現時,自然會想到自己能為真理做些什麼,哪怕所做的微不足道,哪所自己不配。

孔子難知天道,退而其次,求人道,理清了「君君、臣臣、子子、父父」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老子跳出人道,仰望天道,以自然之道為天道,得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之論。然而,人非天,更非道,道高於人,豈能以人論道、定道。以人論道、定道,則難免誤入肉身成道、人高於道的悖論。道無形無色,人有形有色。豈難以有形有色之人化為無形無色之道。若真有道,則「太初有道」,道高於人,人造於道,則道成肉身,而非肉身成道。若真有道,不是以道宏人,而是以人宏道。

「太初有道」、「道成肉身」、「以馬內利」、「哈得路亞」。一環扣一環,一環高於一環。相互獨立,又相互依存,互為一體,構成整個世界本相的實體。

神、人、物。神在上,物在下,人居其中。人向上仰望,思索神、追求神,產生哲學、宗教。人向上俯視,研究萬物、利用萬物、享受萬物,產生藝術、科學。人,相互平視,互依互存,產生倫理、文化。

當人找不到神時,甚至否定神的存在時,則只剩下了在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人與自己的幾大關係中糾纏不清。

真愛,不是動人心弦的言辭,不是炫人眼目的飾物,而是把真情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只好把它爛在心裡,滋養出無限的寬容、默默的祝福和無聲的行動。

敬畏、謙卑、順服、追隨、讚美、崇拜,這是上帝讓認識他的人必上的功課。有了敬畏,所以謙卑下來。謙卑下來,才會認識自己的卑微、軟弱,甚至骯髒和污穢,所以慢慢順服、追隨,直至讚美、崇拜。

因為敬畏,所以謙卑。因為謙卑,認識愈深,所以愈加敬畏。

簡單、執著。執著,是因為簡單。真的簡單了,卻變得更加執著。

宗教與信仰。宗教不是信仰,信仰不是宗教。信仰是對人的何去何從、來世今生,真相本體的一個堅定回答,宗教則是這個回答的一個外在體現。

宗教,不是精神鴉片。信仰,更不是。真理是磁鐵,人是散落的鐵屑,信仰則是把鐵屑歸於磁體的一個永恆的內在動力。

信仰,不是言語,不是理論,甚至不是思想、不是認識,而是填補內心深處的起初就有的一個空位。信仰,不是為了炫耀,不是為了張揚,而是溶入生活,用生命去實踐。

信仰,不是入世之後尋求解脫的出世之道,不是出世之後尋求的如何入世之道,而在身處世事中的超世。信仰,不是理性的辯證的結果,也不是感性的產物,更是在對用靈魂感知到的實體的一個真實響應。

世界觀,字面上,給人的直覺,就是一個人對這個世界的看法。換而言之,即是一種思想。然而,但若把一個人內心深處的價值觀僅理解成為一種思想,而不深化為它是一個人內在看人看事的標準,外在為人世事的核心時,則有點我注六經的意味,甚至是件很危險的事。可是,如果不用「世界觀」這麼一個詞語來表達,一時也找不出其他更為恰當的詞來描繪。至此,不難明白,文字,這個作為人類陳述思想一個工具,溝通的一種媒介,它本身的局限性了。此外,更是又一次體會老子的那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背後分量的沉甸、內涵的深刻了。

世界,世為時間,界為空間。如果以時間為橫軸,空間為縱軸畫一個大坐標的話,我們每個人都用他的一生來演繹一段曲線。這段曲線的起點是人呱呱墜地之時,終點壽終正寢,蓋棺論定之刻。我們生活的每一天,甚至每一分,每一秒都刻畫著這段曲線的每一個點,每個段落。畫這段曲線的過程中,只能看過去留下的痕迹,誰也不敢肯定延伸曲線的下一個圓點會落在哪點。不僅如此,我們更不知道這個大坐標系的到底要延伸多久,終點到底有多遠,更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要用我們的整個人生、整個生命去畫屬於每個人他自己的曲線。即便如此,我們依然還在每天不停的活著、畫著,甚至滿懷憧憬的畫著,甚至還發自內心的希望別人來充當觀眾,看著自己某些點段畫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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