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騎千年 馭見荊楚——BMW7系訪古論今文化之旅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風十里滿江陵。
就在2018年3月24日,我和數十位寶馬7系車主一起從武漢至荊州參加了「一騎千年,馭見荊楚—BMW7系訪古論今文化之旅」。
提起荊州,可能人們和我一樣,首先想到的是「三國的荊州」,一百二十回本的《三國演義》寫到荊州的就有七十二回。從關羽失荊州——驕兵必敗; 劉備借荊州—— 有借無還; 魯肅討荊州——空手而去,空手而回; 周瑜謀荊州——陪了夫人又折兵;這些歇後語讓人們記住了荊州這座古城。荊州 ,我曾經來過好幾次。每次來荊州,我都會去關羽祠和關帝廟 。因為關羽曾是「荊州市長」,荊州的「關公文化」在全國獨一無二。也曾去過幾次「宰相之傑」張居正的故居參觀。但我卻不知道,荊州古稱「江陵」,正是春秋戰國時的楚國都城所在地。公元前7世紀,楚文王將楚國的國都遷到位於荊州腹地的郢都,從此,開始了「楚」這個南方最大的諸侯國長達400多年的昌盛史。有愧的是,作為一個名楚人,我對楚國的歷史和文化知之甚少,僅只知道「一鳴驚人」的楚莊王和愛國詩人屈原,這實在不該。幸好,這次「一騎千年,馭見荊楚—BMW訪古論今文化之旅」正是帶我們去領略博大精彩,精彩萬千的楚文化。
小時候曾聽父親講過周文王拉車的故事,傳說周文王一共拉車走了808步,姜子牙說這是天數,周朝存在808年,808年的周朝也是中國歷史最長的朝代。而楚國800年,歷史僅次於周朝。800年是個什麼概念呢?有「姜子牙興周八百年,張子房旺漢四百年」一說,東漢西漢加起來是400年,明朝300年,清朝也是300年,由此可見楚國歷史淵源流長。為了讓我們能夠了解楚國八百年的歷史和文化 ,此次寶馬特意為大家請來了兩位專家,一位是湖北省博物館的楊理勝老師,一位是被譽為「湖北省博物館第五寶」的胡昇老師。
71歲的胡昇老師與文物結緣已有30多年,省博物館是他最喜歡去的地方。一次偶然機會,省博公開招募志願者,胡昇第一時間報名。10年來,掛著001號講解員的牌子,胡昇老師作為志願者在省博義務講解。因為準確詳盡,聲情並茂的講解,胡昇老師贏得了參觀者的尊重,被大家譽為「曾侯乙編鐘、越王勾踐劍、鄖縣人頭骨化石和元青花四愛圖梅瓶」之後,省博的第五個「鎮館之寶」。我坦白,我讀書時歷史課成績就不好,歷史老師那照本宣科的講解方式總是讓我昏昏欲睡。我的歷史其實是跟著我的父親聽京劇學來的。但是聽胡昇老師講楚國800年卻是妙趣橫生,讓人聽得津津有味。在胡老師的生動有趣的講解中,燦爛輝煌的楚國800年就在我們心中拉開了帷幕。
楚國800年歷經40多代君王。與楚國有關的成語就有一百多個, 而為我們熟悉的則有高山流水、陽春白雪、百發百中、兵不厭詐、一言九鼎、驚弓之鳥、買櫝還珠,朝秦墓楚、退避三舍。僅與楚莊王有關的成語就有問鼎中原、一鳴驚人、唯命是從、鞭長莫及、多難興邦;和楚平王有關的有風吹草動、天羅地網、同命相憐、同仇敵愾。而百步穿楊、疲於奔命則於楚共王相關。敢為天下先,楚武王是春秋儲侯中第一個自立為王的國君。而楚莊王則是問鼎中原的春秋五霸之一。到了戰國中期,楚國第36代國君楚威王再度稱雄。徐州之戰大敗齊軍後,楚國達到戰國時期的頂峰。
在春秋戰國時期,諸侯爭霸,群雄逐鹿。在曠日持久的爭戰中,大規模的車戰成為這一時期戰爭的主要特點。以馬為動力的戰車即是軍隊作戰的主體,也是一個國家實力的象徵。實力強大的國家被稱為」千乘之國「或」萬乘之國「。「千乘之國」有五個,而「萬乘之國」則有七個,楚、韓、趙、燕、魏、齊、秦,也就是戰國七雄。遙想當年,金戈鐵馬,萬馬奔騰,氣呑山河。車馬陣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充滿好奇,還好我們可以從「楚王車馬陣」可見一斑。
「北有秦皇兵馬俑,南有楚王車馬陣」,到達荊州後,我們首先去的就是 「楚王車馬陣」。距離荊州古城約35公里的楚王車馬陣景區是目前國內乃至世界所見規模最大,保存最好,陵園分布最完整的楚國高等級貴族墓地。和陶制的秦始皇兵馬俑不同,楚王車馬陣全是真馬真車。僅在一號坑,就有140多匹馬,43乘車。雖然歷經2000餘年,可戰馬屍骨完好,車輪、車廂、車傘的輪廓依然清晰可見。這些車大部分為四馬駕一車,也有兩馬駕一車,還有3乘六馬駕一車。據《逸禮?王度記》記載:「天子駕六,諸侯駕五,卿駕四,大夫三,庶人一」。這說明,只有周天子才能駕御六馬,而當時楚王只是周天子下的一個諸侯國之君,亦能乘坐此種最高規格的馬車,可見陵墓主人地位之高,權勢之大,直逼周天子。這位楚王到底是楚昭王,還是楚惠王?現在還未有定論。而聽過《越姬信心》故事的我,看到為楚王陪葬的妃子墓,更願意相信這位楚王就是以德復國的楚昭王。
談起車馬陣,胡昇老師將古代車馬和現代寶馬車巧妙的結合起來。按「天子駕六,諸侯駕五,卿駕四,大夫三,庶人一」來說,馬越多則代表身份越高貴。這也好比寶馬的3系、5系、7系,數字最高,車則越豪華。古代時,上戰場征戰的戰車是四匹馬拉,車輪就有1.6米高,這就好比是現在的越野車,四輪驅動 ,底盤高,馬力強。而一般郊遊、打獵就是兩匹如汗血寶馬的快馬,這也就好比現在的跑車。胡昇老師說楚文化最大的特點就是兼容並蓄,博採眾長。最早的楚國是沒有車馬戰隊的,當楚武王第一次見到別國的車馬戰隊就想著楚國一定要有。他攻打了鄰國鄀國,繳獲其戰車並浮獲其戰車指揮官觀丁父半善待之,使之為楚訓練車戰技術。後來又不斷創新,使楚國的車馬戰隊成為當時最強。
作為春秋戰國時期的大國和強國之一,楚國在800多年的歷史長河中創造了燦爛輝煌的文明成果。獨步一時的青銅鑄造工藝、領袖群倫的絲織刺繡工藝、八音齊全的音樂、偃蹇連蜷的舞蹈 、巧奪天工的漆器製造工藝、義理精深的哲學、汪洋恣肆的散文、驚采絕艷的辭賦、恢詭譎怪的美術,都是十分寶貴的文化遺產,代表同期的最高水平。特別是"書楚語、作楚聲、紀楚地、名楚物"的楚辭和漢之賦,唐之詩,宋之詞、元之曲一樣,代表當時的文學符號。
文化是歷史的沉澱,文物是歷史的見證。此次「BMW7系訪古論今文化之旅」的第二站,就是荊州博物館。享譽中國地市級"十佳博物館之首"的荊州博物館是一座地方綜合性博物館,以其優美的環境、豐富的館藏文物和獨具地域特色的文物珍品陳列,以及考古研究的豐碩成果而享譽海內外。在館內,我們看到了戰國絲綢、漆器,青銅器、楚玉,還有迄今為止保存年代最久遠、最為完好的西漢男屍。在去荊州博物館之前,胡昇老師就對我說一定要去看那2300年前的戰國絲綢,除了荊州博物館,這在全國其他地方是看不到的。楚國的絲織和刺繡品種齊全,製造精細,花型秀麗多變且色彩鮮艷。在荊州博物館內,我們看到了出自被世人譽為"絲綢寶庫"的馬山一號楚墓和鳳凰山一六七號漢墓的絲綢藏品,他們不僅集中體現了當時絲綉技術的最高水平,而且還是研究楚漢時期服飾和藝術的珍品。
楚國是歌舞之邦,其音樂文化獨領風騷,「楚辭」、「楚聲」、「楚歌」、「楚舞」,馳名天下,呈現出「八音克諧」、「展詩會舞」的欣榮景象。此次我們來到荊州博物館的楚樂宮,欣賞了以彩繪石磬、青銅編鐘、石排簫、虎座鳥架鼓、古箏、古琴等楚時樂器演奏的楚樂。擅於將文物和詞語結合的胡昇老師 ,「以鍾發聲,以磬收韻」,這就是「金聲玉振「的典故。而虎座鳥架鼓和古琴瑟,則是「鼓瑟齊鳴」。
胡昇老師認為參差不齊、伯塤仲箎、買櫝還珠、金枝玉葉、韋編三絕、自相矛盾……許多成語中會有一到兩件文物,不懂文物就不會理解成語,聰明的中國人,把思想和文化附著於器物,所以,文化、文物分不開。世上有千年的物,卻沒有千年的主。如果不見文物,哪能回望千年的人亊,只能從史書上讀之,它的真實性會讓人質疑。我們看到熊家冢楚王車馬陣,只是當年楚王車馬很小一部分,已令人嘆為觀止。再看看史書上記載的一場場戰爭中的人和亊,怎不令人信服?所以胡昇老師經常跟人說:史書所記,只是史實中的滄海一粟,歷史是壯闊的、異彩紛呈。
曾經參加過「別克寰行中國」、「雪佛蘭最美中國」、「天籟六城文化之旅」的我特別喜歡這樣的文化之旅。而在汽車品牌中,最早的文化之旅則是從2007年開始的「BMW中國文化之旅「。「BMW中國文化之旅「 充分詮釋了BMW 戰略性企業社會責任的理念,以創新、高效、可持續的方式致力於保護與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為中國社會創造更多共享價值。非常感謝「一騎千年,馭見荊楚—BMW7系訪古論今文化之旅」給我們這樣一個難得的機會,讓我們領略燦爛瑰麗的荊楚文化。讓我們知道800年楚國曾經的輝煌,重拾我們荊楚人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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