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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大婚我傷心去參見婚宴,席間他卻偷偷走到我身邊說:快救我!

男神大婚我傷心去參見婚宴,席間他卻偷偷走到我身邊說:快救我!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相思猶可待 | 禁止轉載

1

沈妙同葉少卿一起跪在奉賢殿里。

一個被沈丞相罰跪,一個被安國公罰跪。

九龍金鼎里飄出裊裊的香煙,熏得人眼睛生疼。無論如何,沈妙也想不到,蕭從淵大婚之日,自己竟然和葉少卿一起被關在這裡,同孔老夫子的牌位作伴。

葉少卿伸了伸早已被凍僵的手臂,側過頭來看向沈妙,「你冷不冷?」

沈妙哼了一聲,杏眼裡含著的薄怒絲毫沒有因為寒冷而消退半分。

「我讓圖蕭拿床被子給你?」葉少卿好脾氣地繼續說道,「你細皮嫩肉的,身子又單薄,別凍病了……」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出口,沈妙登時火冒三丈,反手給了葉少卿一巴掌,「混蛋,你還敢說?你分明就是藉機報復!」圖蕭……屠蕭,葉少卿是有多恨他,連給隨從起個名字都帶著滿滿的惡意!

葉少卿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蛋,偷眼看著她,小聲嘀咕道:「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好……可還不是你說的,你恨他……我這才去給你報仇嘛!」

沈妙氣結,「葉少卿你這個白痴……」

整個南涼的人都知道,丞相沈念浦的小女兒沈妙思慕北遼世子蕭從淵已經到了痴狂的地步。

沈妙為他學跳舞,為他學作詩,為他學女工,為他和政見不同的官員家眷們爭吵,甚至大打出手……

而蕭從淵為沈妙做了什麼呢?他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在茫茫人海忽然回頭對著她微微一笑,沈妙便能赴湯蹈火,死而後已。

當所有人都認為沈妙定會成為蕭從淵的世子妃的時候,皇上卻下旨將八公主晏嫻指給了他。

於是,沈妙的心碎了。

她坐在臨潼江畔的醉仙閣里喝得酩酊大醉,掌柜的過來詢問:「小姐喝醉了,請告知府上何處,小的好去知會一聲。」

沈妙醉眼矇矓,不知怎地便將蕭從淵的府址報了出去。

蕭從淵作為北遼留在南涼的質子,身份雖然特殊,卻掩蓋不了自己的光芒。他不僅生得劍眉星目,身材頎長,而且絲毫沒有北方漢子的粗獷,反倒是溫文爾雅,文武全才,因此南涼許多名門閨閣都將其視作佳婿人選。

當他由店小二帶著走進醉仙閣的時候,在場的賓客無不自發地停下了手中的杯盞,怔愣地望著這個玉質男子一步步走向角落裡爛醉如泥的相府千金,原來不僅落花有意,流水也是有情呵。

就連沈妙也覺得蕭世子定是喜歡自己的,否則他怎麼會跟著店小二來到醉仙閣,又怎麼會親自將自己背回丞相府?

猶記得那一夜她吐得稀里嘩啦,甚至扯掉了蕭世子的一隻衣袖,直到今天,那隻袖子還被她好好地保存在閨房的紅漆木大箱子里。

「妙妙吾愛,你在想什麼?」葉少卿推了推有些呆傻的沈妙,溫涼修長的玉手撫向她的額頭,「凍壞了?」

沈妙一把推開葉少卿的手,「滾開!」

沉了沉,沈妙忽然嘆了口氣,「你說他既然答應皇上的指婚,又為什麼還要跟我糾纏不清?既和我糾纏不清,為什麼又……」

葉少卿忽然古怪笑了一聲,「沈妙別傻了,蕭從淵是什麼人?他是北遼的世子,他不會喜歡任何一個南涼人的。」

「我知道你討厭他,用不著說這些莫須有的話出來,葉少卿我告訴你,就算沒有蕭從淵我沈妙也不會喜歡你。」

「我自然知道,我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安國公家裡養的不肖子,哪裡配得上才貌雙全的丞相千金?」葉少卿歪了身子坐在地上,支起一條腿,「只是就算你不喜歡我,也萬萬不可以喜歡蕭從淵,他——」

沈妙忽然用力推了一把葉少卿,「他都已經成親了,我喜歡有什麼用,葉少卿你存心嘔我是不是?」

「保不齊你們玩個什麼暗度陳倉……暗通款曲的……嘖嘖,妙妙我可跟你說,蕭從淵此人城府極深又身份特殊,你可不要觸霉頭……」葉少卿一向正經不起來,說出的話若非沈妙心理承受能力頑強,恐怕早已被氣得吐了血。

「你當我是什麼人?他既然成了親,從今而後,我和他便劃清了界限……」沈妙破天荒沒有罵他,只是深深看了葉少卿一眼,「我知道你是替我氣不過……只是何必動手,你打了大遼世子,安國公可是氣得不輕。」

「我打了他,受罰也是應該的……嘿嘿,何況還有你陪著我呢!」葉少卿渾不在意地揮揮手,「我從小到大不知道罰過多少跪,早就習慣了,倒是你何必跑出來受牽連。要我說當時你就該躲在賓客里看笑話,看我打他個鼻青臉腫,還怎麼入洞房!」

2

沈妙被放出來的時候,蕭從淵已經和八公主三朝回門住進了公主府,她尚未來得及從這段還沒開始就結束的感情中緩過神來,皇上的千秋宴便開始了。

壽宴之上,她第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八公主,渾然天成的皇室氣派,連好看的眉眼都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凌厲,這是沈妙一輩子都學不來的。

八公主見到沈妙,美目一轉便移了開,不過一瞬,已感受到了滿滿的敵意。

「父皇,兒臣聽聞丞相幺女乃是南涼京都的名人,曾經寒冬臘月在臨潼江畔跳了一支舞,可謂艷驚京城,兒臣一直心嚮往之,如今終於有機會見到沈小姐,可否請父皇下旨令其在此舞上一段?」八公主一字一句說得極是緩慢,好像生怕這滿堂朝臣家眷聽不清一般。

她說得很是隱晦客氣,但沈妙還有眾人皆不是傻子,當年那一段韻事南涼無人不知。

沈妙為了博得蕭從淵另眼相看,不惜相邀會於江畔,自己在天寒地凍的夜晚穿著層層輕紗赤著足跳舞。她以為蕭從淵定會驚艷,即便不驚艷也會感動……可哪知她足足舞了一個時辰,蕭從淵都沒有出現……

後來她跳著跳著不知怎地就從高台上滾了下來,恍恍惚惚間似乎看到蕭從淵撥開人群將自己抱了起來……

那一次她整整病了半個多月,等能起身的時候,沈丞相直接將她禁了足,儘管如此,她還是能聽到不少關於那一晚的流言。

猶記得她拉住正在議論的下人,一臉熱切地看著對方,「你快說到最後……蕭世子有沒有來?有沒有?」

下人不敢看她,膽怯地搖了搖頭。

是呵,那一夜蕭從淵正在宮中給八公主過壽辰……那一夜,沈妙像個傻瓜。

八公主在此時舊事重提,羞辱之意昭然若揭。

皇帝微睜龍目掃視全場,最後鎖定了角落裡的沈妙,頷首道:「如此甚好,沈家千金既然善舞便上來展示一番,聊以助興吧!」

場上寂靜無聲,幾百雙眼睛無不看向沈妙,這樣的場合,她跳舞是自取其辱,不跳卻是抗旨。

忽然一個弔兒郎當的聲音從殿下響起,「皇上,說起舞蹈……少卿從波斯尋來幾名舞姬,連日命她們排演了一段鼓上舞,哎呦,那身段、那樣貌……那動作……」葉少卿眯著眼彷彿已經看到舞姬跳舞一般,「保准皇上您看了之後,其他人的舞姿再入不了眼。」

沈妙提著的一口氣悄悄鬆了下來,葉少卿別的本事沒有,插科打諢倒是很在行,讓他這麼一鬧,方才的尷尬也沒那麼明顯了。

八公主冷哼,「什麼波斯舞姬,庸俗……」

只聽葉少卿繼續說道:「公主說的是,沈小姐舞姿自然清新脫俗,只是少卿本就是俗人一個,怕是欣賞不來,何況這男人喜歡的……嘻嘻,公主是不會明白的……而且為了今日少卿可是準備了許久……皇上您可不能偏心沈小姐……」

葉少卿作為安國公嫡子,從小於宮中來往慣了,雖說行事紈絝憊懶,但皇帝卻早已見怪不怪,聽言,反而大笑道:「好好好,難得少卿懂事,朕豈能辜負了你?還不讓你的舞姬們上場?」

皇帝話音方落,大殿之上立刻聲樂齊鳴,一群波斯裝束的舞姬邁著曼妙的步子款款而入。只見她們一個個水腰搖擺,眼含秋水,一向注重禮儀的南涼何曾見過這番風情,一時間群臣無不被吸引了注意力。

沈妙舉起酒杯喝了一口,感受到不遠處的視線不由回看了過去,葉少卿正歪著頭對著自己遙遙舉杯,無聲地說了一句什麼。

沈妙皺皺眉方看懂,他在說:「你要好好謝我哦!」一個沒忍住她笑出聲來。

宮女托著碧玉酒壺逐桌為眾人添酒,偏偏到了沈妙這裡,宮女手腕一滑,琥珀色的瓊漿灑了出來,沾染了她的雲錦衣裙。

沈妙不得不出了大殿去往休息之所更換衣物。身邊的侍者卻將她帶到一處僻靜小道,不等她出言詢問,人影一閃,便只剩下她一人在此。

「沈小姐——」蕭從淵自小道暗處走了出來。

月華初上,清波流轉,面如冠玉的男子負手望著她,眼中滿是訴不盡的柔腸百轉。

沈妙有些微醉,有些時候不一定要說什麼,只要一個眼神,她便能懂得。

就好似在她和蕭世子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里,始終都是自己在主動,而蕭從淵只要對她不經意地一笑,便勝過了旁人的萬語千言。

但如果一切都停在這份無言的美好里,該多好……可有些事註定一旦被打碎,就永遠都不會拼回從前的樣子了。

「妙妙,委屈你了……你的情意我都知道,只是作為質子,我也是身不由己……我……」蕭從淵輕聲開口,語調較平時多了幾分沙啞,在這曖昧的涼夜裡顯得格外醉人。

沈妙心下微冷,忽然有些慶幸自己從未和他開始過,「駙馬爺請自重,您的妻子還在大殿之上,剛剛的你儂我儂還未褪去,此刻卻和另一個女子訴衷腸不太好吧?」

「不,你不明白……」蕭從淵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上前一步,黑如翟石的眼眸緊緊盯著沈妙,「我不想這樣過一輩子。」

原來有時候夢只能存在於夢裡,一旦觸碰現實就會發現根本不是自己心中的樣子。

「駙馬爺不該和我說這些。」本來能有個機會和蕭從淵說話,是她十幾年來做夢都想要的,然而此時此刻,她忽然生出一絲厭惡。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想為了旨意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所以……你願意幫我嗎?」

沈妙眼中的神色越來越冷,語氣里幾不可察地帶了一絲不耐,「駙馬爺,沈妙還有事先行告退了。」

蕭從淵聽言一把拉住沈妙的胳膊,「皇上害怕北遼不肯臣服,才想用聯姻將我綁住,其實我喜歡的人是你,我們才是兩情相悅……皇上卻因為猜忌而毀了我一生的幸福,我……不甘心。」

若說聽了這番話沈妙一點感覺沒有那是假的,到底有些感情堅持得時間久了,不管好壞,心中都有些不忍,這大概是女人的通病。

沈妙有些無奈,苦笑道:「那又能怎麼樣呢?」

「我們……一起離開這裡,離開南涼好不好?」蕭從淵忽然握住沈妙的柔荑,鄭重其事地說道,「我們去北遼,那裡草原廣袤,海闊天空,南涼沒有人可以找到我們……」

「可是……可是你是質子,是出不了京城的。」沈妙抽出手來,敷衍了一句,「時間不早了,駙馬就別再說笑了。」

蕭從淵抿了抿唇,看著她沒有說話,卻也不肯讓開路。

沈妙想走卻沒有走掉,忽然俏麗的小臉一白,驚道:「你要我去偷父親的出關令牌?」

「妙妙……我們今生是否有緣,全看你了。」蕭從淵語氣帶著愁雲和對未來的彷徨,聽起來令人心痛不已。

沈妙彷彿不認識蕭從淵一般,冷冷地看著他,好看的眉頭越皺越緊。

「妙妙——你難道不想和我一起……」蕭從淵再次欺身過來,聲音微微的顫抖滿是不安,彷彿生怕沈妙會消失不見。

「妙妙吾愛,原來你在這裡!」葉少卿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一下子夾在了二人之間,轉頭看了一眼蕭從淵,耷拉著臉說道,「蕭世子,你如今可是駙馬爺,在這無人之處攔住官眷去路,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蕭從淵望著葉少卿,眼眸微冷,「小公爺被解足了,真是恭喜,不過我和妙妙之間的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插手得好。」

「呸!」葉少卿推了一把蕭從淵,「妙妙也是你叫的?我告訴你,整個南涼誰不知道沈妙是老子心頭肉,誰敢打她主意,我閹了誰!」說著,也不顧沈妙在後邊拉扯,看著蕭從淵鐵青的臉色又補了一句,「就算是駙馬也不行。」

葉少卿的嗓門不小 ,才說了兩句便將巡邏的侍衛引了過來,於是三人不得不一起回了大殿。

「沈妙不要犯傻,你沈家幾十顆腦袋也抵不上一個蕭世子。」葉少卿跟在沈妙身後,低聲說道。

3

安國公家的公子爺葉少卿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因為是嫡出,便順其自然封了世子,哪知他卻成日里胡作妄為不思進取,將個國公府鬧得雞飛狗跳。後來更是因為連夜嫖宿賭博,被言官彈劾,皇帝一怒之下削了他的世襲爵位,於是從世子變成了國公府的不肖子。

安國公沒了繼承人儘管氣憤難平,但好在因此皇帝大為愧疚,對其封賞有加,也算因禍得福,只是葉少卿從此成了南涼的一大笑話。

這樣的人要是喜歡誰,誰都要哭了吧?

沈妙便是哭得最慘的那一個,若說人人都知道她喜歡蕭從淵,那麼葉少卿喜歡她的事情更是無人不知了。

「妙妙吾愛你嫁給我有什麼不好?」葉少卿翻牆跳進沈妙的閨房,憊懶地倚著她的妝台,一臉不解,「國公府富得流油,你嫁過來直接就是少奶奶,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最重要的是我娘死得早,你還不用伺候婆婆……」

「葉少卿你要臉嗎?」沈妙坐在床頭將一隻繡鞋扔了過去,「放眼整個京城的世家公子,能夠三更半夜闖女子閨房的也就只有你了,你覺得我會嫁給一個這般毀我清譽的男人嗎?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

沈妙說得咬牙切齒,尤嫌不足,繼續故意氣他道:「要我說你真該跟蕭從淵換換,他那樣光風霽月的男子偏偏命運不濟成了質子,而你遊手好閒,五穀不分才最該當一個混吃等死的質子呢!占著國公爺子孫的位置簡直給列祖列宗丟臉。」

不料葉少卿聽言,面色一寒,斜飛的桃花眼裡彷彿結了一層薄冰。沈妙被他的神情唬了一跳,所謂打人不打臉,不覺有些後悔自己冒失。

也僅僅瞬,葉少卿便冷笑出聲,語氣里卻帶了隱隱怒意,「是啊,我怎麼比得了蕭世子,正好他不是約你一起私奔嗎?只要你忍心賠上這沈府上下幾十口的性命,偷了令牌和他走便是,看看到了北遼那孫子可還有空對你一臉深情!」

沈妙被他說得小臉通紅,拍著床怒道:「滾——」

「好,我滾,以後誰他奶奶的再用熱臉貼你的冷屁股,誰就是孫子!」葉少卿翻身從窗檯跳了出去,長袍一角帶倒了沈妙妝台上的桂花油。

琥珀色的液體灑了一桌,緩緩流向地面,屋內瀰漫了淡淡的桂花香味,那味道今日聞起來不知為何竟有些薰鼻子。

沈妙揉了揉鼻尖,忽然就流出淚來,想著葉少卿臨走說的話,那淚流得更凶了。

葉少卿真的沒有再翻過沈府的院牆,一連好多天沈妙都覺得懨懨的,竟破天荒地沒有出府,成日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發獃,反而到了晚上,卻將門窗大開。

下人不解地看了看濃雲遮月的夜空,「小姐你不冷嗎?」

沈妙搖搖頭,「屋子裡悶得很,透透氣吧!」

丫鬟菱兒舉著一封書信走了進來,「小姐有封信是給您的……」

菱兒不識字,沈妙索性自己接了過來,上邊沒有署名,不由撇了撇嘴,這種故弄玄虛的把戲除了葉少卿那個無聊的蠢貨,南涼怕是沒人會做了。

雖是滿臉的不屑,沈妙還是打開了信紙,灑金燙花的信箋上帶著淡淡的杜若香氣,娟秀的字跡規整有序,她一眼便認出這手漂亮的顏體正是北遼世子蕭從淵的字跡。(原題:《相思猶可待》,作者:相思猶可待。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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