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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的真實目擊——學校食堂二女奪食的驚天火併

八年前的真實目擊——學校食堂二女奪食的驚天火併

八年前我在學校食堂用午飯,正在啃一塊豬排,突然眾人一陣騷動,耳邊聞得數女子尖聲驚叫,聲動屋宇——啊!!!

食堂打飯窗口前人群迅速形成一個半圓,圈裡站著一個著黑衣的苗條中年女子,氣色頗不善。此人我還認得,是校後勤處的一個女幹事,名叫施紉嫦,平時目橫丹鳳,神凝三角,倒也算個中年兇悍美婦。她正扭著身子,用手點點戳戳,指著窗內一個胖胖的打飯阿姨,語音尖利凄楚,口中尖酸刻薄,意思是胖阿姨不給她多一根醬鴨腿。這是什麼事!

說起這百味五香錦珍醬鴨腿可是我們食堂的看家菜,號稱天下珍饌——此鴨選用當年飼養成熟的貝加爾湖十公斤以上肥壯鴨子,經先腌後醬,用爐鼎以以文武火煅煉,精心製作而成,加入天麻、靈芝、人蔘、蟲草、鹿茸、虎鞭、牛黃等作為香料,色澤紅亮,肉質緊硬適口,芳香油潤,富有回味。此鴨我們學校很多都喜歡吃,更有人傳說吃了有霞舉飛升,長生不老之效。所以不管食堂里擺放著龍肝和鳳髓,熊掌與猩唇,只要有醬鴨腿,大夥都去吃。

話說那胖阿姨圍著一條綠圍裙,胸前掛著職工名牌,上面的名字是:「邢筠懿」,名字倒是挺雅的,不過可能文化層次稍遜,也可能真的有點理虧,在那黑衣中年女幹事的點指之下,有點一愣一愣地。但聽得那女幹事施紉嫦喋喋不休,說累了索性照胖阿姨臉一口唾沫,啐道:「你食堂的鴨腿沒人要了,偷著只往自家送!難道食堂的鴨子都是好的,普天下死絕了鴨了?你就不願意給,也要三媒六證,大家說明,成個體統才是。你痰迷了心,脂油蒙了竅,就把個鴨腿藏了去。我到了這裡吃飯,干錯了什麼不是,你這麼利害?如今咱們兩個一同去見領導,分證明白!」一面說,一面竟大哭起來,作勢拉著胖阿姨只要去見領導。

胖阿姨邢筠懿一聽要見領導,顯然有點慌神,忙不迭碰頭說道:「您別動氣。只求別看這一時,千日的不好,還有一日的好。我平日里給您多打半兩白菜,也是有的,只別生氣。」說著,竟自己舉手,左右開弓,自己打了一頓嘴巴子。又自己問著自己說:「以後可還再顧三不顧四的不了?以後還藏鴨腿、不給施幹事了不?施幹事是怎麼樣待你?你這沒天理沒良心的!」旁邊圍觀的眾人又要勸,又要笑,又不敢笑。於是那黑衣女幹事抹抹眼淚,氣焰愈熾:「天打雷劈、五鬼分屍的沒良心的東西!不知雞有多香,鴨有多肥,調三窩四,干出這些沒臉面的營生,你這個不識字的外地鄉下巴女人!」

本來邢筠懿已然服軟,但顯然最後這一語「不識字的外地鄉下巴女人」大大激怒了胖阿姨,那胖阿姨立時面色大變,整個人的全身皮膚瞬間潮紅!胖阿姨氣得雙手顫抖,一把抓過手邊的一包一次性筷子,大力擲向黑衣中年女子的前胸,但聽得嘩的一聲,筷子撞在施紉嫦胸口高高彈出,散落了一地。那黑衣女幹事雌威大發,探手一把抓過一支肥鴨腿就放在自己飯盆里,胖阿姨倒是不示弱,一把伸到女幹事盆里就抓鴨腿,兩人一人扯住鴨腿一端,并力撕扯起來。我覺得有點無趣了:女人打架一般都這樣,採用撕扯一類的動作,缺少摧毀力和打擊力,拖拖拉拉實在是不好看。

但是事實很快擊碎了我的成見——而且乾乾脆脆徹徹底底地一擊即碎。

兩人紅眼相對,猛可里各自口中暴吼一聲——瓦!那鴨腿那裡經得起兩人如此大力,暗想今日橫豎一個死,於是按動電鈕自爆了——但聽得嘩啦啦浩大的聲響,那打飯窗口的一大塊玻璃跌落下來,摔的粉碎。這一下更加惱了胖阿姨,她騰地一聲就從窗口裡面一側跳了出來,一把揪住女幹事的衣領,「你賠玻璃!」這一揪力道大了些,那衣服發出裂帛之聲,裂開丈二許的口子,施紉嫦驚得長嘶起來,花容失色。但施紉嫦終究是高手,並不糾纏,反手便是一記撲面掌,一聲脆響正中胖阿姨邢筠懿的面頰,登時高腫起來,面部周長擴大一倍。兩人見已經死了衣服破了相,便再不顧忌,放手一搏。

大夥都閑著沒事,很久也不見打鬥了,正好解解渴,於是眾人都高聲叫好,有的幫女幹事施紉嫦加油,有的力挺胖阿姨邢筠懿。窗外已經有小孩子在叫賣號外,什麼澳門初盤盤口為胖阿姨開出平手盤,而威廉希爾公司這樣的機構已經被投注者踩爆云云。還有個賣彩票的大娘則在哭喊:「我的彩票終端機內存壞了,哪個挨千刀的搞這種打鬥比賽啊!」

施紉嫦反正衣衫已破,索性衣袂飄飄,以迪廳舞步狂扭腰肢,左右開弓,掌掌扇向胖阿姨的面門,而胖阿姨邢筠懿以王八拳相抗,胖阿姨的手臂渾圓壯碩,舞起來呼呼生風,套在胳膊上的套袖甩了出來,隨拳頭翻動,恰如嫦娥起舞。兩人翻翻滾滾鬥了數十合,斗到酣處兩人性起,都褪盡衣衫,筋肉綻露,裸身相搏,搔首弄姿。一時頭髮翻飛,指甲亂舞,兩人恰如瘋了一般抵死角斗。

八年前的真實目擊——學校食堂二女奪食的驚天火併

一個小時之後兩人大概斗得乏力,突然——施紉嫦望見了邢筠懿的龐大肉身,邢筠懿也望見了施紉嫦的光溜身子,兩人面色大變——「你等著!」兩人幾乎同時紅著臉各自鑽進了食堂兩邊的小房間和廁所。有好事者立即拿來了窗帘幔布之類助興,如旗幡招展,各自圍繞自己心目中的巾幗女傑。圈外圍觀的數萬人眾則碗盆齊敲,驚天動地。這也可以理解,大家都渴望有豐富的業餘文化生活。

「來了!」一個老者興奮地喊道。

但見小房間門旗開處,湧出一員胖將,怎生結束?有蛋詩為證:「巨腹便便渾綠甲,節肢翠絡碧青紗,秋來草熟肥腹俏,螞蚱隊里最堪誇!」眾人最愛看打鬥的好戲,見胖阿姨邢筠懿鬥志滿滿,齊聲價叫好,鍋碗瓢盆一齊敲響,更有一班艷女,穿繡花超短旗袍,露著白花花大腿作彈琵琶狀,旁邊一個乾瘦男子瘋瘋癲癲地笑著指揮。

此時廁所間門旗開處,也湧出一員女將,怎生結束?有蛋詩為證:「半老徐娘半艷姝,鰻腰微動萬夫酥,軍中最狠黑寡婦,狼喙鷹指劇毒蛛。」眾人最愛看精彩的廝殺,見女幹事施紉嫦也是鬥志滿滿,齊聲價叫好,鍋碗瓢盆一齊敲響,更有一班舞男,面孔塗紅施朱,踩著高蹺挑著燈籠火把,那個好事的乾瘦男子又興緻勃勃過來指點。

兩人對峙未幾,女幹事施紉嫦畢竟沉不住氣,仰天尖叫了一聲,十指箕張,作勢如楊麗萍版的梅超風般縱起疾撲過來,遠遠看去如同一隻巨大的黑鷲凌空撲食。邢筠懿左手中掣一塊鐵木砧板,右手斬骨刀,左旋右舉吐個門戶,隨即舉刀擰腰來迎,這一招姿勢漂亮之極,兩人爪刀相碰,耀出漫天星火!那施紉嫦果然功力精深,更兼下手狠辣,那胖阿姨邢筠懿手中明晃晃的精鋼斬骨刀上赫然多了數道抓痕!

邢筠懿身肥腦大,一招之下已然試出對手深淺,已知這女幹事內功深湛,決非善與之輩,當下腦際電光石火,奇招陡出。胖阿姨佯裝伏地,手中拾了一塊碎玻璃,扭回身,覷得女幹事面門較近,手起只一玻璃,勢如招寶七郎,石子來時,面門上怎生躲避,急待扭頭躲時,額上早中一玻璃,撲然倒地。可憐悍勇巾幗,血流下注。那女幹事負痛一摸腦門,尖叫道:「血!」唬的她戰戰兢兢,托地跳出圈外,戟指大罵:「農只巴子敢用嘎下作俄手法,農那娘膏我看好!」言畢,女幹事呲溜一聲鑽進了牆角的小洞里不見了。胖阿姨輕蔑地冷笑:「拉個曉得里恁個不經打呦——又鑽回去搞啥子!」說完,自己也噌噌噌鑽進了木頭門縫裡。

大夥正驚訝間,突然那個牆洞里陰風大作,紛紛慘霧湧出,帶有一股強烈的腥味。那個門縫裡則同時黑雲大起,滾滾沙塵噴出,帶有一種恐怖的聲響。兩邊都聽得有金屬撞擊之聲,眾人正瞠目間,兩人竟同時出現!

八年前的真實目擊——學校食堂二女奪食的驚天火併

那胖阿姨邢筠懿掌中握一桿七星蠍尾渾鐵槍,胯下一匹肥豬,渾有千八百斤,渾身青紅道道,獠牙長逾九尺,有猛獁之威。那女幹事施紉嫦手中擎一對九瓣蓮蓬赤金錘。胯下一頭螃蟹,方圓數丈有餘,渾身銅皮鐵甲,螯鉗大過磨盤,有恐龍之像。兩人都有一身的威風煞氣,眾人都歡呼踴躍起來,要目擊這一番強強對話。

女幹事催蟹上前,那蟹四蹄蹬開,潑拉拉如狂風撲來,胖阿姨一拍豬臀,那豬希溜溜一聲暴叫,八爪翻飛,橫行接戰。人未接戰,兩駕坐騎首先鬥了起來,肥豬開牙直取螃蟹,螃蟹舉螯力拒,蟹螯豬牙半空中猛烈相撞,霞光萬道,聲如洪鐘,震得樓宇顫動,地上的碎玻璃都震得彈起,如子彈般擊打在兩頭坐騎身上。

那豬顯然惱了,梗起脖子破口大罵,語言臟污不堪入耳。那螃蟹也一臉痛苦的表情,齜牙咧嘴一陣咒罵。那豬摞起袖子點指圍觀的眾人:「誰她媽在這裡弄碎了玻璃?」螃蟹也罵道:「直娘賊!給我出來!」眾人嚇得面如土色,都不敢介面。

此時坐騎上兩員女將同時拍打坐騎:「喊什麼!老娘弄碎的!」豬和螃蟹這才停止叫罵,凝神對敵。女幹事用手點指:「邢筠懿!農迭只忘恩失義,反叛食堂俄賊骨頭!今朝我辣格得,農還勿滾過來叫饒!」胖阿姨破口大罵:「鬼扯!里名為幹事,四為干屎!幹啥子都說領導力意思,里不是要造反俄?還使蘭人的鎚子,羞不羞?」

女幹事大怒,驅蟹初戰,胖阿姨也縱住出迎,二人策豬催蟹,槍錘並舉,斗在一處。這場好殺!你看那:幹事錘砸,阿姨槍迎。錘砸霜光噴烈火,槍迎銳氣迸愁雲。女幹事的兩隻錘有千般解數,萬般崢嶸;胖阿姨的一桿使得神出鬼沒,翻江攪海。一個如餓虎撲食,一個似蛟龍戲水,兩人正是對手。

「端的非凡,使得好器械!」

我目睹打鬥多時,此刻見兩人斗到妙處,實在忍不住了,終於叫出聲來。只是這一聲喝彩不打緊,卻已驚動那胖阿姨,她柳腰微擰,厲聲高叫:「此人是誰?」,聲音卻是溫婉已極,柔和得不得了。

食堂眾男女潑皮都插口道:「這位教師叫好,一定是好了。」

「何不就請來廝教?」那女幹事腰軀半扭,竟浮起了一臉的淫笑。兩人竟然同時罷手不戰,笑眯眯樂吟吟朝我走來。同時那數萬圍觀的男女潑皮也齊齊閉口噤聲,換了一副同樣的死寂而貪婪的表情,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食堂的電視里正在放映《動物世界》,裡面趙老師正用他獨有的溫和舒緩的語調娓娓道來:「看過了南美洲兇殘的食人鯧,讓我們進入亞馬遜叢林見識一下另一種可怕的動物——行軍蟻...」

聽到此處我渾身激靈一下,知道此番遇上了平生未見的兇險之極的境況,生死只在一線之間,當機立斷趕緊回身逃遁。駕狂風起時回頭望風塵影里,隱隱有重重黑影逼來,旁邊的河水裡萬千暗渦泛起,覺得水陸都不安全,於是拍拍翅膀,索性飛回了幾百里外的宿舍。我推開石門,步上高高的石階倒坐在交椅之上,撫著胸口安安神,剛端起杯子啜了一口血,便覺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什麼時候醒來,我記不清了。醒來時宿舍里已經點上了火把,東山壁上的電視仍在放《動物世界》,趙老師的聲音很悲壯:「這是被食人鯧和行軍蟻共同襲擊過後的一處村落,這裡現在白骨累累,骷髏成山,成為了人間地獄...」

人生當真如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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