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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結婚情敵主動送我婚被,新婚夜沒了半條命才知她歹毒用心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倩女不離魂 | 禁止轉載

「你這被的尺寸有問題,我訂的是標準尺寸,你看比我商場買的成品大了多少!」

李寶月低著頭,待手中水藍粉花枕套在縫紉機上跑完,才抬起眼。她今年不過二十四歲,生得一副嬌俏模樣,如果不知根底,誰也瞧不出她是鄉下妹。

找上門的小夫妻李寶月記得,他們上星期在她鋪子里做了一床雙人棉被芯。當時小妻子說:「全因他喜歡,說還是棉花的透氣,家裡幾大百的羊絨被也蓋不慣。」

小丈夫在一旁只笑不說話,眼裡全是寵愛,像極李寶月見過的另一雙眼,看得她扎眼睛。

此刻質問李寶月的還是小妻子。她麵皮白凈,一看就受過高等教育,小丈夫捧著新舊兩床被站在她身後,一副千依百順姿態。

剪斷縫線,將枕套遞給老主顧朱老太,李寶月擠出奉迎的一臉笑,拿起木尺說:「商場的當然沒手工的良心,我這是足尺,不信量量看。」

李寶月將兩床被疊放在案子上,展平。尺一段段量下去,幾雙眼盯著,結果本應兩米寬的舊被量完只有一米八五,李寶月做的被芯卻是兩米足尺。

李寶月心中一陣痛快——她是故意矇騙這對小夫妻。

其實舊被填充物不平又有褶皺,虛飄飄放在案上當然會「縮」。李寶月也常用這種小伎倆哄騙老太們「商場里的買不得」。

但李寶月蒙這對小夫妻,卻是因她頂看不得他倆這副恩愛姿態,尤其是小丈夫萬事由妻子的那種眼神。

李寶月最不喜歡小妻子這種受過高等教育的女輕年。讀書多又怎樣?做個小白領,也不過是高級打工妹。看著清高,其實只租得起二十幾年房齡的插租屋,打腫臉充胖子,還未必有她開縫紉機賺得多。

李寶月正想著,店裡又走進一位顧客。是個五十歲上下的老婦人,身材細瘦,皮膚微黑。李寶月認出她是商場的保潔阿姨。

「阿姨,要做點什麼?」李寶月趁小夫妻發愣,忙裡偷閒地搭訕。

老婦人似乎沒聽見,背對李寶月,遊魂似的在店中踱步,只盯著布料仔細看。這年紀的婦人最挑剔,總是只看不做,問東問西。

「怎麼會尺寸不足?這可是我結婚時在正規商場買的婚被!」小妻子回過神,拽過水洗嘜看了又看。

原來是婚被。

李寶月低頭仔細打量那床舊被,不算厚,也不算蓬鬆柔軟,水粉色的面料因用得久而有些泛黃,反而顯出一絲煙火氣的溫暖。

那絲溫暖讓李寶月的心有點不舒服。

因看得仔細,她忽然發覺近處的被子一角有一點污漬,極小極小,彷彿一粒針孔,但在李寶月眼中卻格外明顯。如一粒黑洞,將李寶月的注意力全都吸去。

不,不是黑洞,是紅洞。艷如鮮血的紅,由一粒針孔變成一滴血。還在一點點擴大,最後開出一朵殷紅的牡丹花。

用力眨眨眼,牡丹花不見了。

「咦?」李寶月驚疑不定,是自己眼花?她回頭欲向小妻子求證。

誰知小妻子站在李寶月身後,依然麵皮白凈,但五官卻變了。變得細眉細眼,輪廓有點模糊,這五官李寶月似曾相識。是誰來著?

「誰?」李寶月脫口而出。

再看去,小妻子還是小妻子。她正一臉迷茫地看李寶月,李寶月忙改口:「誰說我做的尺寸不對,明明是你的被不足尺。」

小妻子被唬住,反倒犯起難:「那尺寸不一樣怎麼辦?家裡被套套在舊被上都是正好的。」

李寶月心裡那點不舒服也在一點點擴大,但最後開出的不是牡丹,而是一團妒忌的火——她妒忌水粉舊婚被上那絲泛黃的溫暖。

李寶月並不打算告訴小妻子新棉被用一段也會「縮」。

她笑了笑:「那簡單,把新被芯改小。看你剛在我這做過,收你二十塊好了。」

「還要收錢?」

「當然!又不是我下錯尺,」她向一直等在店裡的朱老太一揚下巴,「這位大娘還有一個被套沒做完,你今天排不上了,放在這明天才能取。」

小夫妻猶豫片刻,只好掏了二十塊,將兩床被都留在店裡。

打發走小夫妻,李寶月發現那個做保潔的老婦人還在,便又笑臉詢問:「阿姨,想要做點什麼?」

老婦人還是不說話,像被釘子釘在地上,只悶頭看布料。李寶月見她一副「摳門相」,就又坐回縫紉機前——她還有活計沒忙完。

李寶月租的鋪面在老城區的一家舊商場里,商場訂做床上用品的鋪面不下十家,頂數李寶月的生意最好。老主顧多是被她說動心的老太,一直等在一旁的朱老太就是其中之一。

朱老太六十幾歲,和李寶月是同鄉。兒子小朱讀完大學取了城裡媳婦,就把老太接來享福。朱老太進城不到一年,享福享得如同坐牢。坐上馬桶就便秘,乘上電梯就頭暈,還被兒媳嫌不講衛生。

朱老太不滿兒媳,向兒子哭訴,怎奈兒子也期期艾艾敷衍。老太滿腹牢騷,只有找李寶月訴苦。

一個月前,李寶月給朱老太出主意,不如訂做四件套送兒媳。也是做給兒子看。顯得大度才能抓住兒子的心。

朱老太覺得言之有理,誇李寶月心思活泛,還主動要為李寶月和林輝牽紅線。

其實也不算牽,李寶月心裡掛著林輝,同村人哪個不知?

林輝與李寶月從小一起長大,兩人長得都標緻,村裡人總開玩笑,說他們是金童玉女。說得久了,李寶月就當了真。在李寶月剛懵懂明白男女那點事時,就認定將來和她發生那點事的應該是林輝。

後來,李寶月因家裡窮,自己也不愛讀書,初中還沒讀完就輟了學。林輝家裡也窮,自己卻鉚著勁念書,初中畢業上了全縣最好的高中。

林輝上高中時,從縣上回來總會給李寶月帶糖果餅乾。李寶月一直覺得,林輝對她這點不同,就算在和她「搞對象」了。只是李寶月臉皮薄,林輝不說,她就沒捅破那層窗戶紙。

等林輝上了大學,李寶月才聽說,原來他每次回來,要好點的朋友都會給帶禮物。

李寶月坐不住了,她不信林輝對她沒意思。再說,她和他被說成「金童玉女」這些年,她不嫁他嫁誰?

李寶月知道林輝家裡窮,當下就將打工攢下的錢連同一封「表白書」,一併寄給林輝。半月後,她收到林輝回信,錢也一同退回。他說已申請助學貸款,也已有了女友,他們大學同學。

這事在十里八村傳遍,唾沫星把李寶月淹了半死。一賭氣,她進了城。原本以為林輝的女朋友是什麼天仙美女、富家小姐。誰知一見,李寶月失望透頂。

林輝的女友小雯,李寶月只見過一次。那時李寶月剛進城,以同鄉名義去學校看望林輝,為的就是瞧一眼他的女朋友。那時正趕上小雯要上公選課,她們只在食堂匆匆打了個照面。

小雯個子不高,麵皮白凈,細眉細眼的很文氣。小雯單論長相,遠不如李寶。但林輝看她的眼神,卻是李寶月沒見過的。那是種萬事由她的寵愛眼神,看得李寶月妒火中燒。

同時燒起的不只嫉妒這一團火。

李寶月又重新燃起希望——她未必輸給小雯。林輝在學校被文質彬彬的讀書妹吸引,等到了社會,小雯有她活色生香?有她懂得茶米油鹽?男人討老婆,有幾個不看皮相?

李寶月又打起精神,她從林輝學校出來就租了這間鋪面。捨不得僱工,自己每天從商場開門做到閉店,中飯也在鋪中吃。一天下來線頭棉絮粘滿身,妝容打扮全都省去,就算大學生也沒她賺得多——她鉚足勁要比過小雯。

偶爾也去學校看望林輝,但他總是禮貌疏離。不過沒關係,李寶月肯等。等他們大學畢業,找工作四處碰壁,交房租都難,看他們還不分手?

可他們真的沒分手。

畢業後小雯也算肯拼,與林輝一起住二十幾年房齡的插租屋。林輝求職碰壁,小雯一人賺錢養兩人。最難時,兩人一天只吃兩頓泡麵。李寶月心疼林輝,又怕拿錢給他便宜了小雯。

幫他們渡了難關,還有她李寶月什麼事?還是再等等。

一等再等。等到林輝找到工作,他與小雯竟挨過難關,分手遙遙無期。李寶月茶飯不思,朱老太看出端倪,才主動要幫李寶月說和牽線。

都是同村,朱老太也算林輝長輩。林輝讀書時她不敢說,但現在畢了業,不也是住插租屋吃泡麵?沒了大學生光環,李寶月就不算高攀。他和小雯沒結婚,也不算拋棄妻子,朱老太自信滿滿。

誰知朱老太回來,帶回的卻是林輝和小雯下個月結婚的消息。

整整一個月,李寶月渾渾噩噩。一想到林輝要娶別人,她的五臟六腑就火燒得難受。

「我昨天去參加小輝子的婚禮了,也挺好的。」一旁等待的朱老太小心翼翼聊起。

李寶月正扎著被套,手一抖,縫紉機的針腳就跑歪了。

小輝子是林輝的小名,他與小雯的婚期就在昨天。

朱老太見李寶月不說話,又繼續說:「我以前覺得,兒子進城我也能跟著享福,可你看現在。說到底,兒子讀書進了城,和咱就不是一路人了,就是在一起也過不到一塊去。」

李寶月知道朱老太是好心寬慰,可她心裡不服氣。讀了書怎麼和她就不是一路人了?她就是臉皮太薄,當初要早點主動,現在還有小雯什麼事?

朱老太還想再說,李寶月已將縫線剪斷,被套做好了。

送走朱老太,李寶月活動幾下筋骨,發覺做保潔的老婦人竟然還在。她仍在鋪子里踱得極慢,眼睛盯著布料,一匹布看上幾分鐘。

「阿姨,你到底想做點什麼?」李寶月又忍不住上前。

老婦人竟還不理她,乾癟的唇只是緊閉著,向下彎成一個弧度,顯得法令紋深長。

李寶月又討了沒趣,這種大媽最難纏!她看一眼縫紉機邊的小鍾,還有二十分鐘商場關門,隨這老婦人去好了,她正可用這時間將小夫妻的被改小。

兩床被依然疊放在案上。李寶月一手按在舊被上,一手拿著剪刀。一剪下去,棉絮破裂的咔嚓聲,猶如剪碎皮肉,說不出的痛快。像對小雯的嫉妒找到了宣洩出口。

剪刀沿著畫好的線一直走,一直走。那線在李寶月眼中,逐漸與舊被的邊緣重疊。她剪得賣力,彷彿被她肢解的是小雯。有種想將舊婚被一同剪碎的衝動。

「做被套怎麼沒有合適的布?」

一個乾澀蒼老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是做保潔的老婦人。

李寶月嚇了一跳,收住剪刀,但沒抬頭,「阿姨你想做什麼樣的被套?」

「做婚被。」

李寶月這才回頭看老婦人。

老婦人依然盯著布料台,雙目發直,身形似乎佝僂了些。

「阿姨,現在結婚很少訂做被套,我這沒那種布。」

老婦人木然搖頭,「不,你有的,你進過一匹。」

李寶月一驚。

她從前確實有一匹。

她在上貨時偶然看到。那是匹大紅提花貢緞,顏色極正,花紋是傳統的富貴牡丹。李寶月一眼就愛上了,她只進了一匹,那是為她自己進的。李寶月剛開店時就想,將來她的婚被一定要自己做。不單要做,還要親手綉上一對龍鳳,那才獨一無二。

一雙龍鳳李寶月零零散散綉了兩年。想林輝時她就拿出綉幾針,那繡得就是她和林輝。要知道,將來他們的「那點事」,也要在這床婚被下解決。

得知林輝要結婚,李寶月對著剛綉好的龍鳳發了一宿呆。第二天,她求朱老太幫忙傳話,問林輝結婚可不可以用她親手做的婚被。朱老太看李寶月凄涼,去說時賣了十分力氣,終於說得林輝同意。

婚被做好那天,李寶月摸著大紅被套,貢緞在手心下冰涼順滑,一雙龍鳳靈動如生。這床被承載了李寶月全部的愛,就算她的愛要被埋葬,也要先將這被送給林輝。可是——

卻是別的女人睡在下面!

李寶月心裡裝了林輝近十年,有誰比她更愛他?有誰比她更配嫁給他?那個小雯憑什麼?

李寶月心裡又燃起那團火。那火比大紅的婚被還要紅,還要艷,燒得她五內俱焚。

她妒忌小雯,她得到了她得不到的。

得到了就能快活?休想!她別想在自己做的婚被裡和林輝快快活活辦「那點事」!

李寶月在婚被裡放了一根最小的縫衣針。

那床婚被早由朱老太轉送給林輝。可李寶月從未將那匹提花貢緞擺上貨架,她不明白,老婦人怎麼會知道?

李寶月狐疑打量老婦人,回答說:「以前是有一匹,但已經送人了。」

老婦人忽然看向她,兩隻眼像一雙寒光凜冽的鉤子,「不,你有,」她語氣篤定陰鬱,「在縫紉機下的紙箱里。」

李寶月更加驚愕——她從前的確是將未綉好的龍鳳放在紙箱里。鬼使神差地,李寶月將手伸進了紙箱。

冰涼順滑。

抽出手,她瞬間尖叫出聲(原題:《婚被》,作者:倩女不離魂。來自:每天讀點故事【公號:dudiangushi】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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