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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死後,最悲痛的不是他的家人好友,而是這個千夫所指的大漢奸

1946年3月,戴笠乘坐的飛機失事身亡後,他的好友胡宗南、杜月笙等人悲痛欲絕,傷心不已,就連蔣介石也流了幾次眼淚。但實際上,他們都不是最難過的人,有一個人不僅痛哭流淚,還仰天長嘆:完了,完了,戴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這個人是誰呢?就是大漢奸周佛海。

此時的周佛海,被戴笠軟禁在軍統秘密據點白公館。同時被軟禁的還有丁默邨、羅君強、楊惺華、馬驥良等大漢奸。戴笠之死的消息傳來後,恰如一顆炸彈在他們之間炸開,周佛海最先控制不住自己,當即絕望地喊道:「雨農死,我也完了!」接著便是痛哭失聲,嘴裡則不停地念叨:「一切都完了!一切都完了」。

這一天,白公館充斥著一片悲觀凄涼的氣氛。開始,除了周佛海大驚失態外,其他人都被突如其來的消息所震,一時顯得不知所措,一個個只覺得渾身冰涼。原來,抗戰結束後,他們意識到末日來臨,紛紛私下走戴笠的路子,採用各種手段與戴笠建立不同的關係,期望他能夠在蔣介石面前說話,以謀求一條生路。之前,戴笠也一直在為他們活動。現在,戴笠死了,在全國一片嚴懲漢奸的呼籲中,這些大漢奸原先僅有的一線希望在瞬息之間破滅了。

這樣幾乎是默默無言地過了許久,他們才開始圍繞戴笠之死的話題議論起來。丁默邨首先冷靜地提出問題:「戴笠死了,你們看這件事情對我們問題的解決,究竟是有利呢,還是不利呢?」雖然都清楚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其他人都默不作聲。丁默邨見此,只好自問自答地說道:「我看這樣一來,對我們的問題解決非常不利。因為戴笠的繼任者,必是毛人風。毛是一個庸才,沒有魄力,膽小怕事,希望他像現在這樣把我們保護在白公館,承擔外界輿論的壓力,我看是不可能的」。馬驥良優慮地接過話頭問:「那麼,我們怎麼が呢?」羅君強在一旁苦笑說:「只好聽天由命了。」

這時,周佛海的情緒也逐漸平靜下來。他冷靜地分析了當前的處境,認為戴笠既死,指望戴笠出來說話已經落空,戴笠過去的種種許諾當然也不能作數,戴笠的繼任者鄭介民、唐縱、毛人風之流,既沒有戴笠的那份膽量和魄力,也沒有戴笠與自己多年來形成的那種密不可分的友情和關係,當然不會為自己承擔任何政治上和道義上的責任。周佛海以為,現在唯一的希望是,只有趁國民黨和軍統各方面的人事,尚沒有大的變化,過去所謂「曲線救國」和「自首」經過的是非曲直還能說得清楚,索性訴諸法律,抖落內幕,打一場筆墨官司,說不定尚有可為。否則時過境遷,情況變化,還誰肯為這些巨奸站出來講話作證。

如此一想,周佛海激動地站起來說:「我們不能這樣消極等待。我們已經等了7個月了,好象蒙在鼓裡,不上不下,很不是滋味。我們應該主動請求軍統把我們移交法院,這樣,索性下個決心去打官司,反而可以求得一個心安」。周佛海說完,便徵求其餘幾個人的意見,問:「你們以為怎麼樣?」隔了很長時間,還是追隨周佛海時間最長的羅君強囁嘴著回答:「事到如今,也只好這樣辦了。」丁默邨也低聲表態:「那就這樣辦吧」。

其實,周佛海不要求上法庭,軍統也遲早會因頂不住輿論的壓力,而把他們交出去。1946年9月17日,周佛海等人由重慶楊家山梅樂斯公館,被解送南京軍統寧海路21號看守所。1個月後,被移交南京老虎橋監獄。1946年10月21日,周佛海由首都高等法庭進行第一次審理。這以後,周佛海雖然施出渾身解數,但仍免不了被判死刑,直至周佛海妻子楊淑慧以公布當年通過戴笠轉給周佛海的那封「知名不具」的密信相威脅,以及顧祝同、陳立夫、陳果夫等人的說項下,1947年3月26日,念其為重慶方面做過「貢獻」的蔣介石以國民政府主席的身份,發表《准將周佛海之死刑減為無期徒刑令》,下令對他特赦。其公館作為偽產被接收,改為國民黨高級將領招待所。

這中間,大漢奸陳公博、繆斌、褚民祖、丁默邨等人已被先後判處死刑,執行槍決。自抗戰結束後,全國對漢奸案件判處死者達2720人,其中得到特放的僅周佛海一人。這中間的關節,或許是掌握在楊淑慧手中,並且已被存入香港銀行金庫的那封密信起了作用,或許是蔣介石念在已死的戴笠的情份上,總算免周佛海一死。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1948年2月28日,周佛海心臟病複發,在一陣哀號之後,口鼻流血,斃命於老虎橋監獄。周佛海仍然免了病死獄中,結束了其反覆無常、賣主求榮的一生。荒煙蔓草,將一代巨奸徹底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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