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最新 > 無限而超越:評齊奧朗

無限而超越:評齊奧朗

無限而超越:評齊奧朗

(按:這是豆瓣上的一篇機器翻譯的文章,由於主題感興趣,找來詳細閱讀了,且做了閱讀批註。通讀下來,機器翻譯的大體上還挺有質量的。有些句子甚至由於機器的「直譯」而頗有詩性或啟發性,這些句子,我主要用黃色給它們加了底;有的句子對我來說也頗有啟發性,我給它們加了粗。翻譯得明顯有問題的句子,這些句子或出於翻譯問題,或出於原文本身的晦澀,我沒有嘗試去修改它們,我用了紅色字體把它們標識了出來。另外,一些專有名詞,如人名——機器翻譯成「喬蘭」,我也直接用「齊奧朗」替換掉。總體來說,機器翻譯得已經挺不錯的了,意思基本都出來了。為寫畢業論文,讀了半年南京大學出版的布朗肖作品集之後,思維能力有所提高,其出版的布朗肖翻譯質量挺低的,有的甚至可以說很爛;這之後,我意識到,好的翻譯可以享受和學習,壞翻譯也可以考驗和提高自己的閱讀耐性,並從中到一些思維的啟發,于是之,閱讀了這篇機器譯文。)

(家裡的一幅朋友畫贈的齊奧朗油畫)

斯蒂芬·米切爾莫爾解釋了為什麼齊奧朗的文章拒絕解釋:

「沒有什麼比那些『協調』頭腦的華麗產品的作品更令人惱火的了,這些作品關注的是除了系統以外的所有東西。」

埃米爾·齊奧朗有什麼要知道的?1911年,他出生在羅馬尼亞,是希臘東正教牧師的兒子。在青春期,他失去了在農村的童年,搬到了城市。他也失去了信仰。多年來,他失眠,直到他開始騎自行車。他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遊盪在羅馬尼亞一個不起眼的城市的陰暗街道上。1937年,他搬到巴黎寫作,創作了一些通常被歸類為「格言」的作品存在的誘惑,短暫的衰敗歷史和出生的麻煩。他知道塞繆爾貝克特,他最終對自己的悲觀主義失去了同情。晚年他放棄了寫作,不想再「誹謗宇宙」,幾年後在遇到一隻過於興奮的狗後去世。

我希望這些都沒有幫助。

齊奧朗的句子沒有什麼幫助。那是他們(指句子吧,使用修辭,把齊奧朗的句子,比作男性的。)的價值。試想一下這句格言;每句話只有一兩句話陪伴。句子組之間的間隔看起來像沙漠的沙子侵蝕著綠洲。還是反過來?答案如此不清楚,這是齊奧朗的句子的價值所在。

他的格言不同於19世紀那些沾沾自喜的資產階級倡導者。他們(亦指齊奧朗的句子吧)打開傷口。儘管如此,齊奧朗並沒有被研究。這是正統的學術觀點。沒關係。學者閱讀文本,就像司機閱讀轉向標誌一樣。拉羅什福科20英里,尼采40英里,存在主義,永遠。或者,讀句子。

「……抒情性代表主觀性的分散。

這種情況下的句子結尾;一個特別高興和絕望的地方。(由於缺乏快樂和絕望,他們在令人眩暈的缺乏中出現,這是意識的特點。閱讀就像意識什麼也沒發生。)齊奧朗是抒情的。他的風格是多種多樣的歌曲。同時他又是一個孤獨和主體性的作家。這最後一個詞最近有了貶義,類似於唯我論、自私、無知,當然還有「不真實」。但讓我們儘可能長時間地奪回它。主體性是一個活著的人在時間內的鬥爭狀態:失眠。凌晨三點。我意識到這一秒,然後是這一秒,然後是下一秒:我為每一分鐘制定資產負債表。為什麼會這樣?因為我出生了。這是一種特殊類型的失眠,產生了對出生的指控。

一種特殊類型的失眠,一個人永遠是自己,並知道它。這也是(失眠)對抒情性(睡眠)的控訴。抒情就是睡眠;(睡眠)壓制主觀性,不可能否定「凌晨三點」。(這個思維比較陌生)阿多諾呼籲結束奧斯維辛集中營後的抒情詩歌,是希望被革命摧毀的每一個主題都回歸到其邪惡的核心。這伏爾克想睡覺。然後是紐倫堡的群眾集會,現在你想說什麼都行:通俗文化的確。(?)齊奧朗身體上的失眠使那些渴望睡眠(抒情;主體性渙散)的人不容易受到輕視。他也需要它來維持生命。一個熟悉的諷刺:齊奧朗的悲劇也是他的拯救。「憂鬱救贖了這個宇宙,然而正是憂鬱使我們與它分離的。」

齊奧朗開始用法語寫作時,他已經克服了失眠。騎了很長時間的自行車,他累得睡著了。儘管如此,這本書還是試圖停留在過去的失眠的白色夜晚,但卻又陷入了文學所傾向的睡眠(抒情)中。齊奧朗的寫作傾向於驅散抒情表達(睡眠)中的「凌晨三點」。所以,至少可以說有點失望。

「一般來說,人們期望失望:他們知道他們一定不用著急,它遲早會來,它會拖延足夠長的時間,使他們繼續他們的事業。被解職的人是不同的:對他來說,失望與行為同時發生(?);他沒有必要等待它,它就在眼前。

再說一遍,他對寫作的失望是不可避免的。但這隻會驅使人們放棄他們常用的詞語,把它們應用到當下。(?)這一個。在一次採訪中,他講述了自己對寫作其他產品的失望,尤其是那些失望不是問題的產品:思想、宏大敘事、制度(體系)「哲學家是建設者,積極的人,積極的人,介意你,在不好的意義上。其他地方:「亞里士多德、阿奎那、黑格爾——三個奴役思想的人。專制的最惡劣形式是制度(體系),在哲學和一切方面。「然而,一個人怎麼能在不構建某種系統的情況下寫作,即使它是否定的?」

『樂觀主義者寫得很糟糕』(瓦萊里)。但悲觀主義者不寫。」(莫里斯布蘭切特)

齊奧朗作品中的暴力、冗長(曲折)和傲慢是與不可避免的實證主義鬥爭的結果。格言的使用也證明了這一點。這需要我們的反對。句子後面的空白浮現在我們面前。我們的惱怒在那裡留下了同樣的沉默空間。這就是齊奧朗總是讓我們回到的天堂或地獄。反對、爭論或解釋都是毫無意義的。一個人可以掃描傳記拋物線出一個生命的形狀,從而解釋它和工作,但留下了一些東西;他帶我們去的這個地方。(?)生活中的事實有所幫助,因為噪音掩蓋了沉默。但有些東西留了下來。一般來說,學生學習、評論者評論、作家寫作和讀者閱讀似乎都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噪音掩蓋了沉默?)。畢竟這是人們想要的。

齊奧朗也寫過散文。他們需要和格言一樣的閱讀。只是需要更長的時間。在其劃時代的散文中,光輝燃燒得又長又狠。儘管如此,語氣還是和格言大致相同。雖然格言給了我們一個防火的喘息空間,但散文卻有窒息的危險。失去的是靈感、驚喜、恐怖和瞬間的虛無感(這裡的虛無感含短暫的幸福)相反,齊奧朗有話要說。在《超越小說》中,齊奧朗審視了我們的自我意識的時代,看看是什麼幫助構成了小說。

這篇文章是根據小說是從形而上學的貧困中成長起來的(所以小說繼承了形而上學的某些氣質,但變形,這一點恐怕是連齊奧朗也沒意識到的。根據以往閱讀經驗。但還待確證。)這一思想而發展起來的。它使我們能夠了解我們的歷史和我們的心理處在一個舊的確定性正在衰退的世界。然而,既然衰退已經到了零點,產生了那種作品,甚至失去了作為主體的自我的確定性。如果你不知道這些小說是什麼,它們不是記者寫的。然而,不管新聞小說多麼落伍(事實上,出版的每一部小說都是新聞小說),齊奧朗想知道寫一部以上的缺席(?)小說有什麼意義:

「(這種藝術的)含蓄的觀念反對對虛無取之不盡的現實的侵蝕。從邏輯上講,這種概念毫無價值,但卻是真實的情感(用情感以外的任何其他術語來談論虛無都是浪費時間)。它假定一項沒有參照點的研究,一項在一種始終不變的空虛中進行的實驗,一種通過感覺體驗到的空虛,以及一種辯證的、似是而非的、靜止不動的、單調和空虛的活力。這不是兜圈子嗎?狂喜的無意義:最高僵局。

這段話代表了整個過程,它使方向盤猛地轉動,彷彿預示著一個永恆的迴旋處。但這將是齊奧朗自己的旅程。齊奧朗沒有譴責小說家,而是讚揚他自己的判斷,讓他從懷疑中受益。「(小說)是真的死了,還是只是死了?我的無能使我無法下定決心……我把它留給其他更專業的人來確定它的痛苦程度。」

齊奧朗給了我們一些指導方針,而不是一味地指責重複的失敗,如果潛在的作家要為荒野創造一種藝術,他們必須遵守這些指導方針。用卡夫卡的話來說,這是一種沒有幫助的幫助。《超越小說》提高了對真正創作的要求,從而增加了對已經取得和可能取得的成就的意想不到的喜悅。我們可以聽到噪音背後的沉默,而不是後現代的刺耳聲音——它草率的道歉是建立在積極的消極主義之上的。人們想到貝克特,當然還有同樣偉大的托馬斯·伯恩哈德。為了證實這一點,齊奧朗把車停在一個臨時停車處,在一段可以形容為不尋常的話中,他似乎抑制住了絕望和痛苦的悔恨:

「讓我們不要無謂地痛苦:某些失敗有時是有成果的……讓我們向它致敬,然後,甚至慶祝它:我們的孤獨將得到加強和肯定。切斷另一條逃跑的通道,與我們自己對抗,我們終於可以更好地詢問我們的能力和我們的極限,生活的徒勞無益。」

好吧,畢竟不是不尋常的。這幾乎是齊奧朗得到的抽象慶祝。他讓別人以「稀釋的勇氣」來幫助我們運用小說所必需的「平庸」。他對其他作家的欽佩正是因為他們能夠利用平庸的表面到達地下。齊奧朗的快速抒情不會蔓延到平庸的三角洲平原,讓這樣的探索成為可能。這是他的極限。(?本文作者似乎看明白某些東西?我不明白他的表達,但感知到了他的感知。)

儘管如此,他仍然能夠通過用重要的東西來重構我們的價值。也許除了格言之外,他最有價值的作品,我們可以從他的短篇小說集中找到關於對其他作家的資料(作品?)深惡痛絕。特別是司各特·菲茨傑拉德的散文。這裡有一位作家可能會被人忽略:在懶惰的世界中,把感傷的事誇大為藝術。齊奧朗把這個放在一邊。他關注的是菲茨傑拉德從美國夢中醒來時清醒意識的強烈程度,這是一種「超越偶然和大陸的東西」。

這時,菲茨傑拉德的名著已經寫成,美國人對成功的定義達到了:名譽、金錢,甚至是回報的愛情。「從字面上和比喻上來說,(菲茨傑拉德)已經睡著了。可是後來覺的(?)離開了他。」為什麼?回到他最深刻的主題,齊奧朗回答說:「失眠照亮了我們,我們並不渴望,但在不知不覺中,我們傾向於它。我們不顧自己的要求,反對自己。」

菲茨傑拉德的內心經歷儘管取得了世俗的成功,但卻因此得到了升華。菲茨傑拉德絕望到極點,寫了《崩潰》。齊奧朗對這個非作品的評論——它是一系列片段——就像大多數齊奧朗的評論一樣,是對他自己的體系的評論,也是一系列片段。「破碎」對齊奧朗來說是菲茨傑拉德應該追求的方向,而不是把它看作是一種失常。他試圖通過去好萊塢寫劇本來克服它。菲茨傑拉德與克爾凱郭爾、陀思妥耶夫斯基或尼采不同,被正確地判斷為不如他所發現的。(他偶然觸碰的「碎片體」,高於他自己?)

「菲茨傑拉德的崇拜者們對他的失敗深表遺憾,因為他對失敗的沉思使他的文學生涯毀於一旦(在他的崇拜者者看來)。相反,我們感到遺憾的是,他沒有對這一失敗保持足夠的忠誠,沒有充分探索或利用這一失敗。這是一種二階思維,不能在文學和靈魂的真正黑暗之夜之間作出選擇。」

在同一篇文章中,齊奧朗把忠誠等同於失敗等同於疾病。他說,健康的人與我們的「矛盾和緊張」狀態保持一定的距離,而生病則是「與自己完全一致」(也是即,絕望使自與己同一。自約外約形,己約內約體)。前者允許我們採取行動。但這不正是一個人與自己的疾病距離的一部分;這是永遠不能行動的部分?

「當你想像自己已經達到某種程度的超脫時,你把所有的狂熱分子都看作是裝腔作勢的……但是超脫不是也有自己的裝腔作勢嗎?如果行動是愚蠢的,那麼拒絕行動也是愚蠢的。但是一個高貴的媽媽(母體,or?)。」

條件的相互作用是不可避免的。高貴留給沉默和看不見的人。《崩潰》被稱為病人的作品,但它令人印象深刻的清晰是一種超然的表演,或多或少與齊奧朗自己的作品相同,只有當不能實現與主題的統一時才生病。單一性幾乎不是人類,因此我們對善與惡著迷。也許疾病和健康之間的這種尖銳的區分是齊奧朗陷入菲茨傑拉德的感傷傾向的地方。這是一種自憐,試圖證明寫作和出版的內在傲慢。認識到這一點,齊奧朗告訴我們不要擔心那些過分自憐的人,因為過分自憐會保留理智

「這不是一個悖論……我們對痛苦的沉思源於我們對活力的警覺,源於我們對權力的反應,同時它表達了我們自我保護本能的輓歌式偽裝。」

這有助於回答一個長期存在的問題:為什麼齊奧朗活得這麼久而不自殺?疾病可以增加自憐,從而理性,從而自我保護。要跨越生命的深淵,如果這是我們的目的,我們就必須利用疾病與健康、自憐與超脫、沙漠與綠洲。否認其中任何一項都是致命的或可鄙的。齊奧朗舉例說明了對立之間的緊張關係是如何表現出來的。他的例子似乎有一個共同點:讓一切故事、一切制度、一切行動、一切幫助背後都有清醒的認識。

由於學術界規避矛盾心理和個人主義,而獎勵記憶和語言技能,因此,如果只是重新打開我們清醒的停滯不前的傷口,或許就值得走進齊奧朗如此頑強地佔據的消失點。

「理想的清醒,因此理想的正常,人應該沒有追索權以外的任何東西在他」。(?)

1997年11月1日

齊諾說2011年5月24日凌晨4 : 53:閱讀齊奧朗的論文《酸敗的奧德賽》絕對是一篇精彩的文章。滑稽、乖張、獨創。他非常大膽的方式塞琳是大膽的,奧斯卡王爾德,尼采,或瑟夫梅斯特。他讓你思考,重塑,用全新的眼光看待舊事物。他面對你自己。他問:從根本上說,我們中的哪一個人沒有陷入虛榮、嫉妒和驕傲之中?把他歸納為法西斯主義是一種劣等心理的表現,缺乏幽默感,無法走出一個範疇。

(以上全是機器翻譯,偶改動,做批註。)

(如果您也仔細讀完了文章,那麼,到這裡可以聽一下這首音樂。我選的是John Zorn的Our In-House Dostoevsky,但我喜歡將這首曲子稱作「晴日陀思妥耶夫斯基」,因為,有一次,在拿快遞迴寢室的路上,陽光明媚,我聽著這首曲子,聽出了一個和陽光相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附註:

托馬斯?伯恩哈德(Thomas Bernhard,1931一1989)是奧地利最有爭議的作家,對他有很多稱謂:阿爾卑斯山的貝克特、災難作家、死亡作家、社會批評家、敵視人類的作家、以批判奧地利為職業的作家、誇張藝術家、語言音樂家等等。伯恩哈德是一位真正富有個性的作家。目光深邃,直面人的生存危機;筆鋒銳利,穿透任何的掩飾和禁忌。確切地說,他是位誇張藝術家,擅長在無法講述故事的邊緣講述故事,懂得用誇張使生存變為可能,以幽默使世界變得可以忍受。伯恩哈德的代表作有長篇小說《寒霜》、《歷代大師》,劇本《鮑里斯的生日》等。他先後獲得數十種重要的文學獎項,包括德國最重要的畢希納文學獎、奧地利國家獎等。

伯恩哈德「曾是一個不幸的人,在經歷了不測命運的無數次打擊後,他一生不僅同自身的問題抗爭,同時也和奧地利官方對抗。他藝術地強調了我們國家和民族的消極面,因此也引發了許多對他的不滿和批評。不可否認的是,托馬斯·伯恩哈德的貢獻在於,他把奧地利從舒適享受的生活中喚醒,使之開始進行富有價值的思考。而這恰恰是藝術的眾多使命中最重要的一個。」

伯恩哈德這位以桀驁不遜著稱的「是非作家」,在歐洲尤其是他的故鄉奧地利,曾多次因批判現實而引起軒然大波,1968年在接受奧地利國家獎的儀式上,他就毫不留情地抨擊奧地利的政治和現實。在他1989年去世前立下的遺囑中特彆強調,他所有發表的作品在他死後著作許可權規定的時間內,禁止在奧地利以任何形式發表。

作為德語文學最重要的作家,伯恩哈德一生著述甚豐,他的創作力之充沛也令人驚訝,他的作品涉及詩歌、小說、戲劇等幾乎所有文學領域,被譯成27種文字,他的戲劇在全世界各大主要劇場不斷上演。在上個世紀的70年代,伯恩哈德先後獲得數十種重要的文學獎項,包括德國最重要的文學獎項畢希納文學獎、奧地利國家獎等。但他很快對這些獎項失去了興趣,從此,他拒絕接受任何文學獎項,包括諾貝爾文學獎。他在70年代中期曾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最終瑞典評委會鑒於他對獎項的態度,決定避免去碰這個釘子。

選自豆瓣「奧地利文學與文化」小組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相遇的語言 的精彩文章:

TAG:相遇的語言 |